(ps:家中事情剛解決,抱歉)
……
二耶對於一些事物的認知屬於未成年範疇,當聽到夏啟的答桉後,她的表現反倒很自然,就像沒有聽到,還在扮演她的啞巴。
但愛麗絲不同,她坐在床上愣了半天。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她不是不相信夏啟,反而極其相信,甚至是整個新港城給予他信任最充足的人,只是這個答桉太玄幻。
夏啟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我用我的眼睛看出來的,就是這麼看出來的……算了,咱們等一等,不是會有大夫過來嗎?”
二十分鍾後,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大夫走進病房,當他看到三個病人齊聚一屋時,臉色瞬間有些不悅。
“馬琳護士!你又讓病人自己隨便活動了?”
那名叫馬琳的護士,也是帶著夏啟三人進入醫院大樓的護士,此刻急匆匆的從樓道跑進來,手裡還拿著寫了半截的病歷表,看上去非常敬業。
“抱歉!我只是覺得新的來的病人,在三層活動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荒唐!他們有暴力犯罪前科,萬一傷害了其他病人怎麼辦!”
馬琳嚇的牢牢閉緊嘴。
愛麗絲看向夏啟,點頭認同,“你說的沒錯,他們太敬業了。”
下一刻,夏啟把那位大夫按在地上,扒下了他的白大褂,在他行使該動作的時候,那些護士和隨行的實習醫生全都在那站著,彷若沒有看到一切的發生。
夏啟把白大褂穿在身上。
這時馬琳說道:“……我會讓他們老老實實回去的……”
馬琳無視了正在穿著大褂的夏啟,仍然對著那位大夫說著。
一切好像都在按照劇本發生,加米爾、馬琳,或是那些來來往往的大夫和病人,都有一個自己的“角色”,他們在扮演,而且不會出戏,認為自己就是“角色”中的人物。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精神病了,更像是被控制住了大腦。
夏啟很想試試看能不能把他們的腦袋拆開,查清楚是否有改造跡象,但顯然現在不能這麼做。
大夫從地上起來,毫不在意剛才發生的一切,讓他們三人分開病房,並一一做了像過家家一樣的檢查,是那種很業餘,一眼就能看出有問題的檢查,比夏啟前世的大夫要差很多。
最後檢查完畢,大夫還不忘從夏啟手中要回他的白大褂。
……
……
片刻後,到了他們自由活動的時間,回到屋子裡重新聚首。
這一次,夏啟把資訊全都丟擲:
“我剛才問了一些事情,這間瘋人院的院長正在出差,當我問到他什麼時候回來時,大夫和護士們都選擇了無視我的問題。”
愛麗絲直接說道:“瘋人院的掛名院長是弗蘭先生,他是經腦科技第一董事會成員,從資料上看是一年前上任,但從沒有出現在瘋人院周邊,所以只是個象徵性的掛名院長,在他之前的院長也就是我當時在醫院時候的院長,他是一年前死在家中,問題很大吧?”
夏啟頷首,道:
“我能肯定這裡的人都有問題,比如那個大夫……”
【一個夢想成為演員的貴族,現在他的願望是實現了,每一個人都是他的觀眾,身邊是配戲的角色,為了融入大夫,他甚至在瘋人院談起了戀愛,只不過他的女友死了】
“那個叫馬琳的護士。”
【她其實叫招娣,從名字上能明白家裡多需要一個男孩,直到她的弟弟出生,她才發現自己已經不是這家的人,父母將她當做了保姆,漸漸的,家庭成員們都習慣了,為了更好的活下去,她只能扮演一個真實的保姆,這出戲演了四年,直到她的第二個弟弟出生,為了填補家用,她要反饋給父母自己的價值,所以被賣到了妓院,這一次,為了活下來,她又開始扮演順從的女人,直到那天,她住進了第六棟瘋人院】
“進入病院時的一名保安。”
【賽博瘋子是對於大腦連接體發生異變,導致精神不穩定的一種統稱,他來到這裡的原因是一起醫療事故,將他變成了一名暴力傾向嚴重的精神病患者】
“涼亭那裡下棋的大爺。”
【一名偉大的教師,在他的人生中,教導出了數千名學生,本著職責的神聖,他從不輕視每一個孩子,他真的很偉大,即使在夢裡也在做著數學教材,好規劃每名學生的教導方式,現在,他沉醉於自己的夢裡,用棋盤上的黑與白計算著每一個學生的指導方向,或者說,是自己的死亡時間】
夏啟說出的不止這些人,但他把最具有特點的三種人進行歸類,並且總結出這家病院的問題。
“有暴力傾向的成為保安,有表演慾望的變成了工作人員,其餘的都是病人,這裡沒有院長,或者說,明面上的院長弗蘭先生是個幌子,他從不在醫院裡工作,只是個簡單的掛職。”
“這家病院的管理模式就是用病人管理病人,做出一個‘楚門的世界’。”
愛麗絲皺眉,“什麼是‘楚門的世界’?”
夏啟發現自己嘴瓢了,愛麗絲怎麼可能會看過他前世的電影,便解釋道:
“攝像頭。”
愛麗絲聞言嘴角撇了撇,“放心吧,我做好了一個領域,在這個範圍內,我們的談話是被修改過的。”
異能系的某些能力可以影響到磁場和電力,越是高深的水平,綻開的立場越是龐大,實力階位達到C的異能強者,甚至可以讓自己的領域覆蓋至一整棟樓,而達到S,那將對世界構成毀滅性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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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世界裡,沒有實力階位在B以上的強者,柴老頭作為天花板,也無非是B這個層面,但只限於米迦爾大陸,若放眼世界,有不少隱藏的高階強者在蠢蠢欲動。
夏啟這次好好解釋道:
“這裡四處都有攝像頭,它們的作用有兩點。”
“第一,既然病院沒有院長存在,那管理這些病人的舉動就需要用監控裝置,這一點很好理解。”
“為什麼要這麼做?”
“第二點,我分為兩種說法,有精神病人在扮演監控人員,但是,這種做法恐怕是最沒有意義的,什麼職責都能被精神病扮演,唯獨監控人員是不行的,so……要麼,就是有人在其他地方觀測精神病的日常,以及一些其他事物,為某種不能明說的事情在做準備,比如……霍蘭先生在這裡接觸到的鍊金術,血稠之女,人體煉成,還有他是怎麼被允許可以出院的,這些問題的根源……”
愛麗絲目光一亮,“樂園。”
“所以我不能理解,到底是怎麼回事。”夏啟說道。
愛麗絲想了想,聳了聳肩。
“先查查再說,如果是樂園,也不要太驚訝,他們和一些高層以及公司的關係早就是明面的了。”
“不過,我要說清楚兩件事。”
愛麗絲從病服裡,胸口中央拿出三支煙,扔給了夏啟和二耶。
“攝像頭監控不到抽菸,放心抽吧。”
夏啟嘴角一顫,心道這能力真離譜,卻看到二耶在把煙往嘴裡送,立刻扒著二耶的喉嚨把煙拔出來,這一幕到符合他賽博瘋子的形象。
“這東西是用來吸得,不是咬的。”
“阿巴~”
愛麗絲深吸一口煙,她也不想對二耶的情況多問什麼,直接步入主題道:“我在六年前離開的時候,這裡真的是一家瘋人院,我的朋友和我的聯絡中沒有說過這家瘋人院的變化,在這期間我也沒有聽說過任何關於政府對瘋人院的內部資訊,但是有幾個地方我必須帶你去一趟。”
“和我一起去一趟嘉米爾曾經住過的房間,或許那裡會有一些有意義的線索存在。”
“我會在路上把我的故事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