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鍾書玩味得一笑:“是否我要求什麼都可以?你們願意支付任何代價,包括你們的身體?”
“是。”神谷藍和桃井凜同時點點頭說道。
“瘋了,簡直是瘋了。”李鍾書嘲笑道。
“……”
李鍾書稍微有點憤怒地說道:“愚蠢,身為武者卻沒有一顆強者之心,只想著依附強者。難怪你們門派會沒落。”
“是的,我也認為這麼說很愚蠢,但我沒有辦法了。只能拜託你了。”桃井凜低著頭,彎著腰道。
“我需要,你們門派的詳細資料,從你們門派誕生的那刻流傳下來的,無論正史野史,口傳文字。”
“有。”神谷藍把一堆古籍,影片光碟搬出來。
李鍾書快速地翻閱古籍。
鏡心明智流,也作鏡新明智流,是一種講求動作的“位”,即姿勢、形態,藝術性與實用性並重,更偏向於藝術性的劍術。其道場位於江戶南八丁堀,名為士學館。流派代表人物為桃井春藏直正。
桃井道場代代都是由兒子繼承。比較特殊的是四代目桃井春藏直正,是作為桃井家入贅的女婿以及養子的身份繼承士學館道場的。春藏直正擔任師範時,鏡心明智流迎來了鼎盛時期。桃井道場士學館與千葉周作的玄武館(北辰一刀流)、齋藤彌九郎的練兵館(神道無念流)三雄並立,稱為“江戶三大道場”。三大流派的劍術相比,有“技之千葉”、“力之齋藤”、“位之桃井”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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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北辰一刀流講究劍技、於攻防之中體現藝術性不同,鏡心明智流的藝術性主要體現在一個“位”字上,即講求形態、姿勢的優美和瀟灑。據說桃井春藏直正本身就是一位美男子(劍豪中的美男子好象還真不少……),因此鏡心明智流的“位”被他發揮到了極致。但是,在幕末這個動盪的時代,光講求藝術性的劍法是無立足之地的。因此,在實用性方面,鏡心明智流也不輸於人。被稱為“劊子手以藏”的岡田以藏,以及土佐藩士武市半平太瑞山也是鏡心明智流的高手。
李鍾書再次說道:“我需要歷屆的大賽影片,你們有錄影吧?都拿出來。”
“有。”桃井凜拿出光碟,放到放映機裡面。
李鍾書用8倍的速度,快速得把近十年東京都的,還有全國的大賽影片看了一遍。
“讓我考慮下。” 李鍾書盤腿坐好,閉眼沉思。
“好的。”桃井凜點點頭,然後眾人都不敢出聲了,靜靜得等待李鍾書做出決定。
過了十分鐘,李鍾書睜開了眼睛,眼神微微一凝:“我保證,我會獲得都大賽預選賽的前三名,但是,我不保證會出線,能夠參加全國選手權大賽。”【沒錯,等到時候決賽的時候,放水就好。】
桃井凜和神谷藍一聽,樂了。桃井凜高興得道:“那就足夠了。”
李鍾書對著桃井凜說道:“我不要別的,只要你成為線人,當學生會長要對付自己的時候,知會一下我,就可以了。
“就這麼簡單?”桃井凜難以置信。
“是的。”
稻田愛榴插話道:“不行,是三個條件,第一,成為線人,第二,桃井要當一天女僕,時間選在週六。第三,都大賽獲得冠軍,道館五年內收入一成歸李鍾書。”
“稻田,這是我的事,你插什麼嘴?”李鍾書稍微有點不悅得說道。這個女生,一次次干涉自己的事,簡直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小女覺得,很有必要,“稻田歉意得說道,把手指向院子,”方便和我私下談一下嗎。”
李鍾書深呼吸了一下,點點頭:“好吧。”
……
“我需要你的解釋,如果你的說法,能夠勸服我,那麼我會採納你的意見。”李鍾書看著院中的竹子說道,看不出喜怒哀樂。
“你覺得,什麼情況下,人和人能夠成為朋友?”稻田愛榴認真得問道。
“秘密。”
“答對了。成為女僕是為了共享秘密。”稻田愛榴高興地露出小惡魔的笑容說道。
“那麼,收入呢?”
稻田愛榴一一道來:“這是個一石三鳥的計謀。為了讓桃井家放下戒心,同時太容易得到的東西,是不會珍惜的。並且,鍾書同學,經濟情況,也不富裕吧,能夠順便解決一下財務狀況,不是也很好嗎?學得文武藝,賣與帝王家。只是形式的不同而已。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多一筆收入也不是壞事?”
“我怎麼覺得你一肚子壞水,你的本質是小惡魔吧?還有你那麼多中國的知識是哪來的?”李鍾書注視著稻田愛榴的眼睛。
“秘密,就是我是小惡魔,我也不會損害你利益,”稻田愛榴開玩笑得說道,停了一下,模仿李鍾書的聲音說道:“這是我個人的隱私,你不要過分刺探我的資訊。”
稻田愛榴說完後,補了一句:“哈哈,我們這樣子是不是很有夫妻相,說的話也一樣。”
李鍾書面無表情得說道:“可是我們不是夫妻,也不是男女朋友關係。你的建議,我會採納的。”然後朝客廳走去。
“鍾書同學,真容易較真。你等著,我會成為你的賢內助的。”稻田愛榴信誓旦旦得說道。
“不會有哪一天的。”
“那就拭目以待。”
……
回到客廳,李鍾書對著桃井說道:“條件,就按照稻田說的。三個。第一,成為線人,第二,你要當一天女僕,時間選在週六。第三,都大賽獲得冠軍,道館五年內收入一成歸我。如果,你接受這三個條件,我們的交易成立。”
桃井臉上一紅,艱難的點頭:“好,我同意了。”
“那麼,你們把這份協議籤了吧。”稻田愛榴拿出了兩份協議。
“你,你,居然連協議都準備了。” 桃井驚訝得說道。
李鍾書也一愣,然後恢復原來的表情。這傢伙,說得好聽,是足智多謀,說得難聽,叫美人心計。這樣的人,只適合當朋友,要是做對手,太恐怖了。
稻田愛榴解釋道:“我昨天問了一下,同班同學還有我的學妹,然後聽說你們在劍道館打了一架。如果你們說的是真的,那就籤了吧。”
桃井二話不說,立刻簽了。
李鍾書則是望著那份協議一分鐘,仔細看了一下協議,感覺應該沒問題,然後簽名簽著簽著,發現了稻田愛榴露出的小惡魔微笑。
李鍾書立馬停了下來,搓了搓協議那張紙,發現了什麼……
PS:今天端午節,晚上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