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魏賢與止水兩人站在木葉村大門外,表情顯得異常陰鬱。
他們一路上窮追猛趕,可最後還是讓那名【根】部成員逃脫了,甚至還被對方事先故意留下的假線索騙得團團轉。
等到了木葉村附近,將四名【根】部成員交給火影派來的暗部,聽到他們詢問是否還有落網之魚時,兩人都黑著臉不斷搖頭...
太丟人了!
他們是誰?
一個是被火影器重的少年天才,一個是...自稱【天才】的中年男人。
就這麼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臉呢?皮呢?面子全特麼沒了!
"永遠記住,這件事打死也不能告訴任何人,是任何人。明白麼?"
魏賢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敞開的大門,聲調沒有任何起伏地說道。
"啊,就算是火影大人,我都不會吐露半句的。"
止水的表情同樣無悲無喜,沙啞著嗓子回應著。
"那麼,就此別過吧,我要去找蒼介,好好檢驗一下他最近的修煉成果。"魏賢邁步走向木葉村內。
"嗯,我先去火影大人那裡覆命,隨後就去找你,許久未見蒼介了,很想念他呢,順便來一場兄弟之間的親密切磋,增進一下感情。"止水單手結印,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
就這樣,我們可憐的蒼介同學,被一位大叔和自己最崇拜的大哥狠狠蹂躪...啊,是疼愛了一番。
整整六天無法下床...
——
水門望了一眼躺在床上不斷呻吟的蒼介,心有餘悸地扭頭看向魏賢,十分認真地說道:"鳴人以後絕對不會和你學習忍術,不對!你倆乾脆再也別見面了!"
"我這真是在檢驗蒼介的實力..."
"鬼才信啊!"
水門將手裡的茶杯重重砸在桌面上,嘿嘿冷笑道:"你敢動鳴人一根手指頭試試?不用我出手,自會有一位紅發惡魔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悽慘!"
魏賢無語地看看水門,再看看站在他身後,嘴角已經勾起了危險弧度的玖辛奈,最後小聲對水門說:"我給你講個賊恐怖的故事,玖辛奈此時就站在你身後。"
水門愣了愣,無奈地苦笑搖頭,向著魏賢攤了攤手,隨後雙手合十,一臉虔誠地開始祈禱。
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
看著眼前這對夫婦上演的全武行,魏賢撮著牙花端起自己的茶杯,繼續思考以後的計劃,順便等著三代派人過來。
之前就聽止水說,三代想讓自己擔任指導上忍,不過...他是真不想接受這種一分錢都賺不到的苦差事。
教導蒼介和君麻呂,以後他們還可以給自己免費打工。
可教導木葉的那幫小鬼...算了,自己敢讓他們做苦力,那群家長就敢滅了自己。
況且,自己還要帶著蒼介和君麻呂兩人回一趟田之國。
"魏賢...救...醫療..."
"嗯嗯,你們慢慢親熱,三代如果派人來,就讓他們稍等一會兒,我現在先去看看君麻呂。"無視水門拼死伸出的右手,魏賢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門。
——
死亡森林內部。
君麻呂右手拿著苦無,雙眼古井無波地看著身前的巨型蜘蛛,左手手指輕輕對著它勾了勾,挑釁意味十足。
這裡的動物智商都比較高,那只蜘蛛顯然也是如此,見到君麻呂的動作後,如同瘋了一般衝上前。
巨大的身軀一路上橫衝直撞,颳倒了數棵大樹。
來到君麻呂近前,蜘蛛頓時人立而起,只用兩隻後腿支撐身體,其他六隻如鐮刀般的蛛腿狠狠向下方劃去,想要將這個不知死活的渺小人類撕成碎片,再飽餐一頓。
君麻呂連連側身閃避,動作不疾不徐,沒有任何一絲多餘,右手苦無隨意地向前揮舞一下,便有金鐵交鳴之聲響起,同時還夾雜著蜘蛛的哀鳴。
接連幾次這般交手過後,蜘蛛終於承受不住腿上傳來的疼痛,身形迅速遠遠退後,數只複眼中滿是忌憚與仇恨。
"嗯,繼續全力攻過來。"君麻呂說著,將手中苦無擲了出去。
啪!
蜘蛛前腿微微彈動,輕易便將苦無砸落在身前地面上,同時發出巨大的嘶鳴聲,張開口器便向著眼前的敵人吐出一道綠色毒液。
微微側了一下身,毒液緊貼著君麻呂的胸前飛過,落在遠處地面上,瞬間便腐蝕出大大小小數個深坑。
見毒液沒有擊中目標,蜘蛛不甘心地想要再次張口,可有人卻是不耐煩了。
"來來回回,就只是這些手段麼?"
不屑的聲音響起,君麻呂此時已然來到蜘蛛頭部的正下方。
抬腳輕輕將地面上的苦無勾起,右手順勢將其抓住,向上猛然刺出,直接插入了蜘蛛的口器中,腥臭無比的綠色粘液不斷從其內部噴灑出來。
閃身躲過同樣具有強烈腐蝕性的蜘蛛血,君麻呂再不看一眼仰面倒在地上的蜘蛛,扭頭就欲離去。
可他卻是沒發現身後蜘蛛的複眼中,正閃動著狡詐與嗜血的光芒。
無聲無息地翻身站起,八隻蛛腿輕點地面,蜘蛛悄然來到君麻呂身後,張開血盆大口就咬了下去。
君麻呂依舊沒有回頭,可蜘蛛的陰謀同樣沒有得逞。
它難以置信地看著身前這個人類,整個身體都被對方後背上竄出的白骨刺穿,再無生還的可能。
"演技太差了,十里外都可以感受到你的殺氣,行動的聲音再小又有什麼用?"
將白骨斷開,與自己的後背分離,君麻呂原本冰冷的面龐突然變得柔和起來,看向蹲在自己右側樹上的男人,輕笑道:"大叔,什麼時候回來的?"
"哦,剛回來不久。"魏賢從樹上跳下,來到蜘蛛的屍體旁,咂舌道:"這裡居然有這麼大的蜘蛛?這傢伙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都快成精了吧。"
對於魏賢問出的這個問題,君麻呂有些猝不及防,苦思良久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臉上不禁露出了羞愧的表情,看得站在他旁邊的魏賢一頭霧水。
"你不必這樣,我也只是隨口吐槽罷了。"
見白髮少年的臉色逐漸恢復,魏賢頓時明白他剛剛為什麼會有那般表情,看來自己在其心中佔據的分量極大,一舉一動都會牽動這個少年敏感的神經,就如同原作中的蛇叔那般一樣。
輕輕揉了揉君麻呂的腦袋,魏賢輕聲道:"走吧,接上蒼介,我們這就回家。"
"嗯!"
一高一矮兩道身影,就這樣手牽著手,緩步迎著夕陽走出了這片死亡森林。
回到水門家中,與等候在那裡多時的暗部交代了一番,表示自己暫時還不能接受三代老爺子的任命,隨後便和水門夫婦二人告別,背上還是無法起身的蒼介同君麻呂一起離開了木葉村。
——
與此同時,就在魏賢三人剛剛離去後,最後那名成功逃脫追擊的【根】部成員,帶著重傷來到了團藏身前。
"看來你們失敗了,信。"團藏目光冰冷地凝視著跪倒在自己身前的信,柺杖重重頓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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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您失望了,團藏大人。"信沒有為自己狡辯,直接承認了失敗的事實。
"哼!"團藏轉過身,右手輕輕擺了擺手,示意他立刻退下。
信低頭行了一禮,慢慢退出這件密室,整個過程中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算是自己身上負了重傷,疼得他想要嘶聲嚎叫。
默默回到屬於自己的房間,信看到一個幼小身影正躺在自己的床上熟睡,痛苦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