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位面的司馬,滿心歡喜地回到快穿部門辦公室,不是卿的辦公室,而是她積灰的辦公室。
“司馬大人,請輸入您的許可權。”清甜少御音從虛空中傳出。
司馬按要求輸入許可權,很快虛空中便浮現出各部門正在正在完成任務的名單。
迅速瀏覽一遍,她將目光落在“梁禾賦”一行的任務情況上。
看完之後,她表情有一瞬的僵硬,怪不得之前小和尚會作為氣運之子出現在位面裡。
小和尚本身就是他曾在位面的氣運之子,在快穿部門的任務幾乎都是……像湊數的。
任務級別看似很難,但是小和尚自身氣運加成,任務完成順利且還會對任務位面的發展有極大的幫助。
這種快穿任務者……就是各個位面都搶著要的。
因而小和尚每個位面任務的功德值都不是一般的高。
司馬長嘆了一口氣,這就是世界參差嗎?同為大佬級別,功德值相差卻那麼大。
不過沒關係,小和尚可是她的呢!
這麼說來,她可是又拐了別的世界的天選之子回來!
她看了眼小和尚名字後邊的狀態:“任務完成,傳送中……”
彎了彎眉眼,司馬自言自語道,“我去接小和尚回來!”
然而,就在她腳步跨出辦公室前,辦公室裡突然亮起了紅燈。
“重要提醒!重要提醒!檢測到任務位面出現人偶師!請問司馬大人需要檢視嗎?”系統提示音響起,語氣急促。
“檢視!”
司馬眸光微亮,毫不猶豫地應下。
虛空中,關於任務位面的投影清晰地投放出來。
繁忙的州府衙門裡,衙差們抬著一具覆著白布的擔架往仵作室裡走去。
擔架上的白布勾勒出人形的輪廓。
仵作室裡,擺著同樣的幾具屍體,面上的皮膚紅潤,若非沒有呼吸,並沒有人會將他們與死亡一詞聯絡在一起。
屍體上的腹部被開啟,暴露出乾淨的臟器,沒有任何的跳動,也沒有血液痕跡。
仵作神色嚴峻地看著,用戴著手套的手將那如同模型一般的臟器從腹腔裡拿出。
“大人……這世上真的有人偶師嗎?”仵作身旁的學徒神色恐懼地看著面前的幾具“屍體”,聲音怯怯的。
司馬將投影關掉,指腹撫過無名指的位置,心裡嘆道,小和尚,晚些日子再見。
接下任務的司馬,並沒有第一時間就進入位面,反倒是開啟她自己堆積了無數雜物的空間。
從空間裡,她挑了一具儲存完好的人偶傀儡,替它換上了樸素簡單的古裝,這才進入位面世界。
熙熙攘攘的人群裡,司馬捂著有些眩暈的腦袋找了個茶樓坐下。
附身在人偶身上再傳送到這個位面,體驗感實在是差。
人偶之間是可以透過特殊道具進行感應的,只有深入人偶群體,才能知道它們所求的是什麼,也才能挖掘出人偶師的線索。
“客官,您要吃點什麼嗎?”
跑堂的夥計給司馬斟上茶水,目光忍不住在司馬身上多停留了一兩秒。
這位女客一看便氣質不凡,即便是衣著普通,也掩蓋不了她的貴氣。
當然,這位客人是長得真好看。
膚若凝脂,眉似遠山,一雙秋水含情,唇不點而朱。
怎麼看,都是讓人見之難忘。
從眩暈中緩過來的司馬隨意地點了幾個小菜,便開始聽著茶樓裡的說書先生吹水。
“那人偶師據說住在雪山之巔,常年忍受著凜冽寒風,從未感受過春暖花開萬物復甦的美好。也是因此,他下山體驗到咱們生活的美好,便想著利用人偶潛入我們人類中,用人偶佔領我們人類的世界……”
茶樓的說書先生演講得那叫一個中二,彷彿下一秒就是人偶與人類大戰引發世界末日一般。
司馬端起茶杯,喝了一杯茶水,心裡滿是無語。
只聽說過人偶師潛入朝廷,利用人偶替代朝中要臣,從而謀奪皇位的例子。
倒沒聽過人偶大戰人類。
人偶也是有高階與低階之分的。
高階人偶開啟靈智,擁有獨立的思考能力,而低階人偶就只是個模擬模擬人,純粹的軀殼罷了。
兩種級別的人偶製作成本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高階的人偶可能要花費人偶師十年甚至百年的時間精力去打造培養,對於製作的材料也皆是非奇珍異寶不可。
可低階人偶,對於材料要求並不苛刻,時間也短,十天半個月便能製作一個。唯一難的要求,大概就是人偶師的技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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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人偶師,極為罕見,大概上千個位面裡才能夠尋到一脈人偶師。
若只有一名人偶師,那完全是打不起來的。
若有一脈的人偶師,也是不夠的。每一回打架,人偶師們還要花費心力去修復人偶,有時候修復比製造更加困難。
因而,司馬能夠判斷,這說書先生的擔心完全是杞人憂天。
“……像衙門已經帶回不下十具的人偶屍體了,這些人偶代替別人生活,這人偶師肯定是想要將我們都換成人偶,以後他就是人偶的統治者了!這天地方圓都是他的了!”
說書人越講越興奮,唾沫橫飛。
坐在角落的司馬很是慶幸自己沒坐在說書人周圍,否則就跟坐在課室第一排聽課一般,早晚會被唾沫星子給淹沒了去。
提到衙門,司馬就想起來此位面前在投影裡看到的仵作室。
或許,她應該近距離看看那些屍體,好瞭解一番這幕後人偶師的技術如何。
畢竟,她曾經也是一名人偶師。
這般想著,司馬便思索著怎麼進去衙門。
還沒等她想好對策,桌上便多了一雙白淨的手。
隨即,便有一位玉面公子在司馬對面的位置上落座下來。
“姑娘,你生得好生好看,不知在下能否有幸與你進餐?”玉面公子謙謙有禮地對著司馬行禮。
然而,乍一看是個如玉公子,仔細一瞧——登徒浪子!
她正愁著怎麼進去衙門呢,這人就送上門來了!
輕描淡寫地掃了眼對面的人,上挑的眼尾勾起無限風情,司馬唇角微彎,薄唇輕啟,“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