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逸花了很久時間, 最後不得不接受,我就是那個抄著板凳力能砸爆鬼之腦殼,但卻對痛哭流涕見死不救的壞監考官。
他騎在炭治郎的身上, 眼神逐漸在我身上失去了焦距:“胡說的吧......這明明就是超級美麗的小姐姐......而且看起來還是非常有錢有資質包養我的富婆姐姐.......”
我執著歐風蕾絲扇,掩唇, 聲帶裡出了魘夢♂陰陽怪氣的聲音:“誒誒, 那可不定哦。”
“畢竟,我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 都不是人啊。”
我意味深長地望著他, 輕輕舔了舔嘴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經歷了系列各式各樣的身體機能恢復練習以後,炭治郎他們不僅學會了常中呼吸法, 劍術也要比之前精進不少了。
“你可以試著更多使用日之呼吸?”
我對炭治郎說:“雖然不該說這樣的話,但是炭治郎, 我還是想提點你下,你似乎還是更適合日之呼吸, 你也感受到了吧?”
“以,你才不能像鱗瀧先和義勇那樣, 把水之呼吸的劍術發揮到淋漓盡致。”
炭治郎的眼神下子就明亮起來。
“確實是的.....”他若有思地點頭:“我現在對火之神神樂的劍型, 還不是很熟悉, 不能連續地擊打出來, 但威力也是明顯的驚人。”
“那是自然。”
“只不過,這種劍術對於你,帶來的疲勞感和後遺症也是顯而易見的, 普通人的質, 可是無法直承受發燒這種劇烈消耗。炭治郎,你要小心地練習,定要小心, 這種劍術......”
我在和他擦身而過的時候,不輕不重地落下句話:“會令你短壽的。”
炭治郎沒有作答。
但我能感受到,他悄悄地捏緊了拳頭。
因為,他的父親炭十郎,也是這樣不幸去世的。
就這樣,在炭治郎小心翼翼地嘗試練習了幾天的日之呼吸劍術以後,炭治郎和伊之助之前在那田蜘蛛山折刀後新鍛的刀劍也送了過來。
鋼鐵冢螢一見炭治郎,就氣勢洶洶地舉著由於過分鋒利,反而無法切菜的菜刀衝了過來,嚇得炭治郎慌忙逃竄。
“就是你小子,把我親手造的刀劍給弄斷了???”
“對不起,但是那天遇見的敵人實在是強的離譜,我當時也差點沒命了......”
“我要宰了你!!!”
“臭小子,你把頭給我伸過來!!!!”
胡說,你明明就是天無邪地一劍向累的蜘蛛絲劈了過去,沒想到折斷的卻是你自己的刀!
要我說啊,要不炭治郎你就帶兩把刀算了,你看人家百鬼丸,手臂上兩截刀劍不說,腰上還掛把,這樣不管事情再怎麼樣,也不至於每次拿著破爛小刀和鬼血拼.....
炭治郎,你自求多福吧。
當你凝視斷刀的時候,鋼鐵冢也在凝視著你......
正當炭治郎和鋼鐵冢你追我趕,顯示出他目前恢復的良好質時,位意想不到的訪客,來到了蝶屋。
“灶門少年,看來你恢復的不錯啊!”
“唔姆.....很好,很好,很有活力!”
正坐在屋簷下拿著蘋果啃來啃去、順便看門外好戲的我,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不由得立刻繃緊了後背。
別吧,我都蹲在鬼殺隊閒的摳腳了,無慘的裁員大會估計也開完了,這次肯定是沒有搞事的下弦鬼才對啊?總不能又來一個無限列車吧,那我的是要被搞出心理陰影了!
聽是煉獄杏壽郎的聲音,我便悄悄地豎起耳朵。
“煉獄先,您怎麼在這裡?”炭治郎被追的氣喘吁吁,但還是堅強地打了招呼:“中午好啊!”
“我是來幫宇髄看看,有沒有願意幫助我們執行任務的女孩子的!”煉獄杏壽郎也是腹黑,對眼前這幕喜聞樂見的大逃殺場景完全視若無睹,依然笑地很開心:“他實在是太急躁了,我就對他說,還是讓我來替他辦這件事吧!”
“女孩子?”
炭治郎一下子停了下來,他微微側身,舉著刀的鋼鐵冢一個沒剎住車,直直地向煉獄杏壽郎衝了過去——
煉獄杏壽郎看似輕輕地扶住了鋼鐵冢的身體,朝他頷首微笑道:“鋼鐵冢先,您給灶門少年鍛造的刀劍應該帶來吧?主公有令,這次,炭治郎你們是要和我們一起去執行任務的。”
在產屋敷耀哉的命令,以及可能很重要的殺鬼任務面前,即使是鋼鐵冢螢也不得不退讓幾分。
“當然了。”他不情不願地說完,下秒依然對炭治郎怒目而視:“你給我過來!”
炭治郎老老實實地過去了。
這時候,幫伊之助鍛刀的另一位刀匠,鐵穴森鋼藏也拿出了為豬豬新造的刀劍:“這是您的新刀。”
我心裡已經預感到不太妙了,要不我還是老老實實地當個隱形人,縮在屋簷下吃蘋果吧......
“哥哥,你的新刀到啦?”
禰豆子身上穿著蝶屋的制服,向正在一邊挨訓邊看刀的炭治郎走了過去。她臉上的容就像是清甜的草莓奶油樣,可可愛愛,完全看不住現在已經逐漸暴躁的核心:“剛剛炎柱大人經過蝶屋的時候,已經向我們說明來意了。因為女孩子們大多數在這裡,以他來這裡找你們。”
是的,沒事的時候,禰豆子就來蝶屋下手,順便照顧她哥,閒的時候和我聊天,小日子過得十分充實。
當然,她也會極力躲避善逸的突然靠近。
“是的!之前斷了刀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還好鋼鐵冢先沒有的我的氣......”
炭治郎還沒說完,頭上又挨了鋼鐵冢的愛的擊:“ 我的很氣!!!”
禰豆子見狀,不由得捂住嘴笑了起來,當是笑靨如花。
“炎柱先,哥哥,我跟你們一起去吧。”
她很堅定地說:“既然哥哥要去,那我也會去。我是女孩子,應該會更方便潛入花街。”
花街......
花什麼街......?
炭治郎茫然抬頭,旁的善逸就像是點著了尾巴的金色倉鼠,下子就從地上跳了起來。
“什麼??花街??!我不允許,禰豆子妹妹怎麼可以去這種地方!這可是....這可是......”他氣沉丹田,小臉憋得通紅,聲音也下子減弱了七分:“大人、大人才可以去的地方......”
還沒等善逸哇哇大叫完,身後的伊之助那邊又出事了。
這孩子自己尋了塊石頭,把嶄新的日輪刀給砸成了坑坑窪窪的樣子,下子可把鐵穴森鋼藏給氣的不行,恨不得抄著劍鞘過來抽他!
“你這臭小子,你在對我的刀做什麼呢?!”
“我要親手宰了你!!!”
命運,果然是一個輪迴。
煉獄杏壽郎竟然對這種亂成鍋粥的場面接受度良好,不愧是做柱的男人,太強大了。他就像沒看到這樣亂七八糟的場面,氣貫如虹地鼓勵了禰豆子:“好,那麼禰豆子小姐就加入我們的任務!”
善逸在背景音裡活像個尖叫雞:“不,我不允許——!!!”
“還有沒有別的女孩子需要加入嗎?”煉獄杏壽郎問。
蝶屋別的女孩子,既然來了這裡都是膽子不大的,更別提還有花街二字,有人都瞬間退避三舍。煉獄杏壽郎也不氣,就繼續等著。
“我,我啊!!!”
善逸眼見反對無效,禰豆子的蛇皮走位也是他怎麼撲都捕捉不到的存在,既然如此,他選擇加入——
“我也要去!”
善逸臉紅脖子粗地大喊:“我可以!我......女裝!我要保護禰豆子妹妹!”
清醒點,禰豆子妹妹不需要你的保護!她可以拳十個你!
炭治郎顯得很高興:“太好了,善逸,我們可以起去了!”
伊之助那邊的鬧劇也漸漸熄滅了下來,畢竟鐵穴森鋼藏也沒有鋼鐵冢螢脾氣那麼大,更別提他也不到靈活的伊之助。
“可惡.....你這小子......”他不甘心地喘著氣,只好暫時放過伊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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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之助拿了剛剛敲打好的兩把新刀,心情不錯地跑了過來。在聽到炭治郎和善逸的“去”字後,他在一片茫然無知中加入了女裝的浪潮:“俺也要去!”
“好,這樣我們就有四位隊員了!”
煉獄杏壽郎沒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對,他高興地拍了拍手:“我可以去跟宇髄說說這件事了!”
坐在院內手持蘋果坐在陰影之下的我,愁地連蘋果都吃不下去了。
這麼快嗎?就這麼快嗎?
我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墮姬那個傻姑娘,聽故事的時候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小女孩,會被緊張的劇情吸引,會為裡面人物跌宕起伏的命運而悲歡.....老實說,她實在是不像一個鬼。
的要去了嗎?就這樣解決她?
可是,被吃掉的女孩子的命,也是命啊。
我悠悠嘆了口氣,捏著我已經氧化多時的蘋果,走到了門扉處。
“我也跟你們去吧。”
我的聲音出現在所有人側邊,引得他們都轉臉看向了我,除了獨自開心的豬豬:“我在那邊,也好隨機應變,去幫你們看看情況。”
“不過,我可不能扮成女孩子的樣子。”
我說出了讓他們幾乎驚掉下巴的內容:“畢竟,我之前曾經多次去過花街,萬被人認出來就不好了。到不如,就用原來的身份。”
善逸震驚:“花街允許女孩子進去玩樂?!”
聽了這話,我自然是向善逸投過去了古怪的視線:“怎麼可能?我的意思是......”
“我當然是以嫖/客的身份去的啦。”
善逸,裂開了。
“誒誒誒誒誒誒誒誒誒——?????”
蝶屋休息室。
煉獄杏壽郎、炭治郎三人組,禰豆子以及我單獨地共處室,共享了下任務情報。
我儘量忽視了煉獄杏壽郎同樣吃驚的目光,淡定地向他們解釋了下有關鬼擬態的事情。除了早就見怪不怪的禰豆子,其他人都驚訝地眼珠子都要調出來了。
“等等,等等。”善逸僵硬地看向禰豆子:“這麼說,禰豆子妹妹,你不會也可以.......吧?”
禰豆子眼睛亮:“大概?我還沒有試過呢!這樣,那我也轉變試試,正好和夢醬一起,肯定很好玩!”
善逸立刻崩潰嚎啕大哭:“不可以啊!!禰豆子醬,可愛的女孩子怎麼可以變成那種臭男人呢?還有櫻庭小姐你也是,你欺騙了我.....嗷嗷嗷嗷嗷嗷——”
“我怎麼欺騙你了?”
“你居然還去花街做過那種.....”善逸立刻停止哭泣,雙手合十放在自己左右兩邊,臉嬌羞:“.......那種事情!”接著,他又繼續嗷嗷大哭:“還不告訴我.....!”
什麼?你說這個我可就不困了!
我假裝嚴肅地鄧布利多搖頭:“才沒有,我是去做正事的。”
“胡說,怎麼可能有人去花街做正事?!”
“我經歷的切,都寫在我的小說裡了。”我解釋:“那種上流的大店我也就去過次,還是被迫的......”
“你還不是去了?!”善逸含著眼淚怒道。
“我是被迫的。”我攤了攤手,無奈:“如果你想見見上弦鬼陸,我也可以為你指個路。”
善逸一聽上弦鬼三字,下子就嚇得站了起來,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他驚恐道:“不了不了!”
太可惜了,善逸,你註定要被京極屋買下,和上線鬼陸大姐姐做條走廊上的室友。
當然,我是不會提前告訴這種會嚇到小朋友的話的。
就在這時,蝶屋休息室的和風拉門就被人開了。
是宇髄天元。
扮依舊華麗光彩照人讓人睜不開眼(字面意思)的音柱反手合上拉門,走進了室內。
他的視線根本不帶在普普通通炭治郎、善逸和豬豬身上停留的,直接看向了我和禰豆子:“這就是一起來的女性隊員?很好,兩個前鬼,也不會拖後腿!”
他滿意地誇讚完,這時候炭治郎弱弱地舉起了手。
“那個......宇髄先。”
他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我們三個才是假扮成女孩子潛入花街的人,禰豆子和櫻庭小姐都是假裝嫖/客身份進入花街的.......”
嗯????
宇髄天元的頭上立刻出現了排黑人問號。
“哈?你在開玩笑嗎?!”
當然沒有開玩笑,並且超級認。
這次潛入花街的任務,成員已經定了下來。兩位柱分別是炎柱煉獄杏壽郎、音柱宇髄天元;三個假冒成女孩子被賣入吉原花街的隊員,分別是炭治郎、善逸、伊之助;而我和禰豆子,則是假扮成普通嫖客四處溜達,我還要注意隱藏自己不要讓墮姬和妓夫太郎看到。
好怕無慘來打我啊,萬他就在不遠處的哪個屋子裡頭當藝妓彈三味弦呢?
這都是說不定的事。
不,不對,這時候無慘應該假扮成富家小少爺當自閉陰暗兒童了吧?
也對,我那本書的熱潮現在也已經稍稍平息了下去,無慘應該不至於還要繼續使用女性身份了,換成小孩子苟苟還是可以的。
在紫藤花之家整頓行裝時,透過我的指導,禰豆子成功地把自己變成了村裡數一數二的美男子!
她的頭髮減短了些,看上去英氣了不少,雙蜜粉色的大眼睛微調地狹長閉合了點,看上去不那麼女氣,可問題是她變成桃花眼了.....
淦!好好看啊!
雪膚桃花眼弱氣少年,人還善良可愛,的,這是花魁姐姐們會喜歡的那一款!
禰豆子穿著我的男款浴衣,從屋子裡走出來的時候,炭治郎發出了很驚喜的聲音:“哦哦哦,很好看嘛!就像是我的弟弟樣!”
善逸差點哭出來。
為什麼連禰豆子看起來都要比他受歡迎很多!為什麼!
伊之助兩耳不聞旁邊事,心往嘴裡扒拉各種料理。
就連宇髄天元也出了很華麗,這樣的形容。
“不過還是我最華麗啦!”他得意一,然後問:“櫻庭小姐呢?”
我嘆了口氣,掀開竹製的簾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我能感覺煉獄杏壽郎的眼神,在一身男式洋裝扮的我身上停留住了。
他絕對是想起來了那天“哥哥櫻庭步夢”與他相遇的夜晚了吧。
我就當沒看到,假裝非常淡定地走到了炭治郎的面前,把我的化妝箱往桌上放,出了“哐”下的聲音。
“你們幾個,這樣肯定是不行的,我都給你們化個妝。”
我在心裡悄悄地壞笑了起來。
等著,這題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