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紅色的夕陽從空垂直落下, 將與海劈半。被紀德標記“幽靈墓地”的洋館在綠木的掩映間若隱若現,隨著我們的前進慢慢地展現在了眼前。
那是棟有著掛石瓦板綴而成丁香色房頂的洋館,充滿宗教風情的半圓形三角牆服帖地築成了這座建築的外觀, 看得出來以前這棟洋館有著怎樣氣派的過去。
本應該嚴肅的氛圍,結果都被我不合時宜的聊給打破了。
大概是種花家的屬發作, 走在路上無所事事的時候, 我沒忍住了下喬魯諾義大利的房價幾何,我有沒有希望依靠寫文賺錢移民, 然後快樂住上海景房什麼的。
我無恥地扯過織田作當幌子:“這不是織田作馬上就跑路了嗎, 我作朋友,我擔心, 我就瞎。”
喬魯諾以手掩唇,擋住了半濃重的笑意。阿帕基又回頭看了眼, 金色的眼明晃晃地寫著“震驚”二字,好像在搞不明白今突然失靈的笑神經。
不過還是眼含笑意地給我大致講了講, 聽上去和我們這邊也差不多,大城市心地帶都是樣的貴, 特別是南部的小城市都對便宜很多。
“是義大利小城漂亮啊!”
我腦補了下荒木反覆在漫裡刻畫的義大利景色, 美滋滋地說:“不管了, 等我有錢了, 我就去你們熱情的員工食堂蹭飯.....等等,熱情有員工食堂嗎?”
夕陽照在喬魯諾藍色的耳釘上,襯地雪白的皮膚都染上了層淡淡的金色。
“太可惜了, 沒有。”認真地想了想:“不過我可以請你去布加拉提給我們當食堂的那個餐廳, 很好吃哦,特別是們家做的布丁超棒。”
“你別說了嗚嗚嗚我現在就想飛義大利.......”還沒吃晚飯就去打紀德的我淚流滿面。
“好啊。”
喬魯諾在路過我身邊的時候,用只有我才能聽到的聲音, 輕飄飄地留下句話,然後在我還沒想明白的時候,就已經往前走了過去。
洋館的外圍的樹林間,個身著破爛兜頭小披風的mimic士兵聽到靜,視線就不免觸及到了走在最前面的我的眼睛——
二人應聲倒下。
“我覺得以mimic這群人的瘋狂程度,即是們也沒拒絕死在完極致美好夢境吧?”
我說出的話滿滿都是混亂邪惡的味道:“們都是被國家背叛拋棄了的人,你說我是讓們浸入在個戰友員存活,舉國上下都迎接們把們當成戰爭英雄的美夢裡,那會怎麼樣呢?”
織田作看向我:“老師,那您是想拯救們嗎?”
“拯救?”我笑了下:“們不配。”
“們被人害死,卻成了路上索命的惡鬼。以同樣的方殺害了許多人,卻還想尋求救贖?底下哪有這麼美的事情。”我說:“們拋棄了己的理想,在我看來,甚至還比不上純粹極致的惡人......即是惡人都看不起們。”
我話音剛落,就聽到身後的樹林傳來了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個金髮碧眼的義大利帥哥從樹林裡面走了過來,手裡還提了袋子冒著白汽的東西。見到喬魯諾和阿帕基的時候,了頭作打了招呼,然後把這大袋的東西遞了過來。
跟喬魯諾用意大利語說了句什麼。
喬魯諾對露出了個恰到好處的微笑,說話語氣聽上去像是褒獎。隨後金髮碧眼的帥哥忽然眼角就露出了喜色,很快便壓了下去。
我看著這個金髮碧眼的青年,時覺得非常眼熟,是又不能立刻想起來,直到我看到頭髮後面盤起來的頭髮,記憶下子就被啟用了!
喬魯諾對我們介紹道:“普羅修特。你們這麼稱呼就可以了。”
那不是暗殺小隊的大哥普羅修特嗎?這麼說不會護衛隊和暗殺隊達成員無傷,聯手把迪亞波□□掉了?這也太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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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我目測,暗殺隊現在似乎已經給喬魯諾打工了,不然也不會這麼恭恭敬敬。
不過根本聽不懂日語的普羅修特似乎根本不想搭理我們這幫人,看到我的時候倒是說了句什麼,然而我壓根就聽不懂,只能睜著我茫然無知的大眼睛看著。
救命,作直打亂碼符號也很有湊字數的嫌疑的啊!
喬魯諾就像沒有聽到說的話樣,只是接過普羅修特手上這袋子東西,然後又對說了什麼。
普羅修特己拽了個冰袋,塞到了己的口袋裡,然後就直接往前去了。
我有擔心地:“茸啊,普羅修特這不會被亂射成篩子吧?”
“是嗎?”喬魯諾並沒有回答我,而是給我們火速地分了這帶冰袋,“這個可以阻斷普羅修特的能力,你們帶上就不會被影響了。”
帥豆子在後面吸了路棒棒糖,看到我們分冰袋,這才道:“我和老師還需嗎?”
我嚴肅地說:“當然需了,究極生物也不能可著造啊!”
“確實,就算是無盡的生命,也經不起這麼折騰。”帥豆子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她笑了下,然後遞給我個棒棒糖:“嗎?”
我接過棒棒糖,毫不客氣地拆了包裝:“謝謝禰豆子醬~”
我真的是萬萬沒想到,這路真就是這麼順利。
渾身塞滿冰袋的我們就這麼跟著普羅修特大哥的開路,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所有的士兵還沒靠近我們,就都被普羅修特的替身能力部老化。
們老到連摁下扳機的力氣都沒有,直接就虛弱地倒了地。
越是靠近普羅修特,的替身能力【壯烈成仁】老化能力帶來的效果就越顯著。更別提這個能力射程範圍足足有b級,是可以影響條列車的長度......
太狠了鴨!
“話說,你是怎麼說服普羅修特來日本出差的?”我微微靠近喬魯諾,輕聲道:“普羅修特看起來就不像這種人啊,我以你會叫更熟的的朋友呢?”
喬魯諾坦然解釋:“我給的實在太多了。”
我:“.......”
好傢伙,情剛剛普羅修特在那裡憋笑是憋這個啊。
可惡,是換了我,我肯定.....
我也會偷笑!
路過這群東倒西歪的人的時候,我發揮了荒木老師優良的補刀精神,給每個人都套了個美夢buff,保證讓們睡了還想睡,直接加速在夢境裡老化死去。
跟我們划水劃了路的織田作放下了木倉,神色間有著顯而易見的猶豫:“......就這麼簡單結束了?”
我頭:“是啊,就這麼簡單。”
“本來就是帶您過來看看而已。”喬魯諾對織田作說:“您的書什麼時候寫?我還等著看呢。”
我義正言辭地說:“沒錯!織田作你這樣很不好!每都說寫文,結果死活不筆.....真是太常見的作咕咕行了!我已經可以猜出你以後的拖更理由了,比如說因殺了人,所以寫不出來後續什麼的.....”
織田作拼命解釋:“我不會——”
我悲痛地說:“不,你會!這樣的咕咕理由我已經見得太多了,不我怎麼知道的,多離譜都有,甚至沒有理由.......”
我們行人就像是群快速參觀盧浮宮的遊客,邊秒下著殺敵人邊迅速趕路,順便還能欣賞下這棟高大弘麗的式洋館裡面的內設,紀德看了真的氣爆炸。
確實是算到了織田作會被森鷗外放棄,很容易就會被威脅著走上死路;
是紀德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有個義大利最大黑手.黨當教父的大侄子。
......就很尷尬,意大利人超重視家庭的,特別是茸這種從小缺愛的孩子。
這時候就不得不誇句喬魯諾爸dio真的是帶哲學家,連這個居然都在的算計之內!
——人類的能力果然是有限的!紀德,你從你悲哀而又短暫的人生居然沒有學到這句話,真的是太木大了!人越是工於心計,反而會越容易陷入意想不到的困境,前功盡棄!
沒想到吧,我們這裡已經個人都已經不做人啦!
紀德,你的異能最沒用了!哈哈哈哈哈哈!
......
直到洋館的休息室,織田作的神色忽然冷凝下來:“前後都有地雷。”
顯然,是預見到了地雷爆炸這個未來。
還好了以防萬,普羅修特每走段路都停下來等下我們,和我們保持個對穩定的距離,是又不會離我們太遠。
比如說己先推開下個房間的門什麼的,這都是不可能的。
喬魯諾“唔”了聲。
過了幾秒,對我們說:“好了,可以走了。”
織田作試探地往前走了距離:“......確實,沒有了。”驚訝地看向喬魯諾,這明顯涉及機密,同樣身mafia的然也知道這是不該詢的內容,於是還是什麼都沒說。
我卻趁進門的時候,偷偷道:“這不會就是傳說的黃金體驗鎮魂曲吧?”
沒錯!傳說的因果律武器,大名鼎鼎的黃金體驗鎮魂曲!
從破壞力、速度、射程、持續力、精密度、成長都達到了無窮的數值,堪稱是替身界的五條悟,擁有將對手對己作出的客觀影響都化“0”,將其化作永遠不可能達到的現實的能力。
也就是說,如果地雷真的被解決了的話,那絕對是完進入了【爆炸是就是不爆炸反覆重複爆炸是偏偏不爆炸】這麼個行。
太強了,真的太強了。
殺雞就用宰牛刀的典型代表作,你怎麼打我就是沒用的無□□實......
喬魯諾就像是小時候樣,微微附下身,在我的耳邊悄聲笑著耳語道:“是這樣哦。”
“我很厲害吧?”
五分鐘後,位於洋館舞廳央的mimic司令官,安德烈·紀德的異能力【窄門】忽然發了。
忽然看到了許多內容。
......倒在地上,體力不支,甚至忘記了己究竟是誰、究竟何會在這裡,最後遺忘了所有事情的老死。
......被奉國家戰爭英雄,在國民眾的歡呼簇擁下,與己所有的士兵同接受國防部部長的授勳儀式的美好畫面。
是,這都不是最悲慘的。
紀德忽然看向己的雙手,有些不敢置信地顫抖起來。
的計劃出錯了嗎?不,不可能,是完美的指揮官,怎麼可能出錯。
可是,什麼看到了己反覆去死卻無觸及死亡的事實?
.......
而被選定的祭品與行刑人織田作之助,從開始,都沒有參與到所有預見的畫面。
這件事,似乎從頭到尾,都與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