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艱難地從喬魯諾的美色中回神, 趕緊把注意力拉回現在的主要矛盾上。
“現在是不是要趁紀德還沒發現部下死了,趕緊衝過去打他......等等,紀德應該有留下什麼資訊吧。”我忽然想起來了劇情, 頓時充滿了怒:“可惡,居然饞我們織田作的身子, 這就喊太宰治過來打他!”
織田作尷尬地插入話題:“那個, 他們既然是衝著我來的——”
但喬魯諾根本沒有他說話的機會。他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了一張摺疊好的地圖,上面還殘留著匕首插的痕跡, “mimic確實了地圖。”
“他們的首領約你去一個很偏僻的地方。”喬魯諾把手裡的地圖遞去, 帶著尾戒的手點了點那個被圈起來的地方:“而且還把所有的兵力集結了去。”
“看起來是要做自殺式攻擊啊。”他總結道。
我湊去看了看,倒抽一口涼:“看上去很偏僻, 還是在郊區的山上,看上去就是易守難攻之地.....好險惡的用心。”
織田作微微沉下眼睛:“也不見得.....全是紀德。”
孩子們的位置, 除了太宰治之外,只有首領知道了吧?
“......可是應該沒有理由才對。”
織田作還是有點不能相信是這樣的劇情:“我既不殺人, 又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員工,首領這麼做——”
“正因為您不殺人, 又只是一個小員工。”
喬魯諾平靜地看向織田作, 同樣是mafia首領的他自然是非常理解森鷗外的動機:“您有這麼好的異能, 明明應該是好用的棋子卻不能用, 就像是雞肋一般——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想必那位首領也是這麼想的吧?不如拿您的性命,來換一些對組織有益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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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代價是會逼走您的朋友。”
喬魯諾繼續解釋:“而且, 這因為這代價是如此之大, 要以組織的一位優秀幹部與異能者來換取,所以這價值要儘可能的大,大到即使是首領也沒有辦法割捨。”
我順勢假裝自己也是劇本組, 猜測道:“........不會是異能經營許可證吧?”
喬魯諾聽了這樣東西,有些疑惑地看向我:“日本的mafia還管這麼嚴的嗎?可是我明明看橫濱治安很差啊。”
草,扎心了老鐵!
“太慘了。”我無語:“我們偵探社也有一個。森鷗外心心念念的東西,就隨便地掛在我們牆上。上次我茸茸你倒盒裝牛奶,口開太小了結果一激動差點把奶滋上去.......”
我剛要懷念我再也見不到的幼茸,就感覺頭上傳來了一陣溫熱的輕撫,那力道不輕不重,就好像是在擼貓一樣。
我剛要抬起頭說什麼,喬魯諾就一臉風輕雲淡地收回了手,好像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生:“沒事,我來這裡也不是旅遊的,就是為了解決這件事。”
說完,他便看向織田作:“解決完mimic的事情,你們首領肯定是無法容忍活下來的——至少是無法容忍您活在橫濱,活在日本。”
“那麼,織田作叔叔,您想要離開嗎?”
喬魯諾沿用了小時候的稱呼,並直接說出了讓織田作瞳孔地震的條件。
“在蔚藍美麗的海邊,買一座小房子,和孩子們一起幸福快樂地住在那裡,然後.......”他凝望著他:“成為一名家。”
由於事出緊急,我們也沒空多寒暄。才剛了十分鐘,我們啥都已經談妥了,織田作甚至已經開始檢查槍支彈藥,算參與我們暴打mimic的計劃了。
沒錯,我們的計劃實在是太簡單了。
根據喬魯諾派去的人的偵查來說,現在mimic所有的兵力都已經集中在這個偏僻地帶的廢舊洋館裡,只要進去見神殺神就行了。
“不織田作還是不要殺人比較好吧?”我對織田作說:“你不是還要當家嗎?既然覺得殺人以後就無法寫的話,那等到事件結束以後,我帶你啊!”
織田作檢查著他從樓上拿出來的槍械,聽到這話,他抬頭笑道:“是嗎?那可真是不勝榮幸。”
“沒有沒有,那是因為你自己有潛力啦。”我充滿熱情地握拳鼓勵說:“你可是織田作啊!”
剛剛去咖哩店裡拿了店裡醫藥箱出來的與謝野晶子,正蹲在幾個小朋友身邊他們包紮蹭出來的傷。
幸介很好奇地問她是不是mafia。
與謝野晶子手下的動作一頓,轉而問他:“你想做mafia啊?那你認識汐華初流乃嗎?”
幸介眼睛一亮:“當然!初流乃醬可是答應要我當小弟了!”
“這樣啊?”她取出碘酒,用鑷子加起棉花,伸進瓶子裡吸飽藥水:“那你知道那邊那個救了你們的金帥哥是誰?”
“不認識啊,他是誰呀?”幸介看了看喬魯諾,目露崇拜:“不那個大哥看起來很厲害!剛剛那些壞蛋要對我們開槍,這個大哥一進門,動都沒動,那些人就被某種看不見的力量直接飛了!到爬都爬不起來!”
與謝野晶子點點頭,把涼涼的碘酒棉花按在了他的傷口上,幸介礙於自己的面子不能過於誇張,但還是被這股刺痛的觸感痛到面部扭曲:“啊啊啊阿姨你輕點啊!”
年方二九的與謝野晶子在聽到“阿姨”二字,眉頭挑了挑,無慈悲地說:“確實,人家可是義大利最大mafia的教父,15歲就幹掉了前任首領,自己成功上位......他現在也才20歲。
幸介更崇拜了:“哇哦!好厲害!”
“順便一提,那位教父叫做喬魯諾·喬巴拿。”
與謝野晶子臉上露出了反派惡役女配才有的笑容:“也就是汐華初流乃,你們之前黑綠眼的好朋友。他是時空的旅客,是來自十年前的孩子,現在已經是成年人了哦。”
“誒誒誒誒什麼————??!!”
......
我有點疑惑地看向與謝野晶子那邊:“這是咋了?”
喬魯諾插著黑西裝的口袋,走到我身後,笑的恣意而又明媚。他身上輕薄的香水尾調在海風中一陣陣吹來,惹得我有一點點不清醒的迷醉感。
“也許是太高興了吧。”他這麼說。
與謝野晶子和禰豆子乾脆不走了,帶著孩子們坐在咖哩店裡,以防再有什麼黑心人森鷗外派來的港.黑清掃小隊。老闆對這兩個救助了他們的漂亮姑娘非常感激,特別是對禰豆子,他的態度更是有一點小心翼翼。
但是禰豆子只是用迷茫的眼神回看他。
至於帥豆子,她要跟我們一起去紀德。
“來都來了嘛,好不容易被初流乃醬拜託一次,好歹我也是被叫了姐姐叫了這麼久的。”她從身後的長條網球包裡拿出了一把刀鞘為櫻色的刀來:“順便,也是為了看一眼老師您。”
她很認真地對我說:“好久不見。”
我反應來了,驚訝地捂住嘴:“你不會是活到了現代的禰豆子——”
“是的,所以我不還是儘量不要跟我的同位體有什麼接觸為好。這一次見面就是極限了,初流乃醬直接把小時候的自己送了回去呢。”
她看了一眼喬魯諾,忽然笑的有點說不出的意味。
我:“........?”
阿帕基開著橫濱車牌照的小車車來了。
上車以後,我有點緊張地問喬魯諾:“茸,這車是你們租的還是,的啊?”
喬魯諾有些驚訝地看了我一眼,隨即笑道:“當然租的了.......我們可是紳士。”
司機座上的阿帕基忽然回了一下頭。
“有事嗎?”我問。
“.......沒事。”
阿帕基回答地飛快,然後一腳踩下油門,越野車往後一頓,便如同一支離弦的箭一般,屁股一扭就開了出去!
但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然後,我就看到了車鏡上掛著的大頭照照片串.......也就是說,這輛車果真不是租的。
紳士mafia們終究還是偷了車。
我在心裡悄悄為大喬點了一支燭,並且希望他老人家在天堂不要天天仰臥起坐,怪累人的。
阿帕基把車停在了山下,然後我們就直接下車了。
“這麼多人浩浩蕩蕩地下車,真的好嗎?不應該偷偷潛行什麼的嗎。”我望向半山腰上的洋館:“他們要是看到了,那我們.......?”
“反正他們一心求死,那我可以他們這個痛快。”喬魯諾看著我,熱情洋溢地介紹:“這叫樂於助人。”
禰豆子抽出她的櫻色打刀,那看上去是一把逆刃刀:“雖然我也不知道日之呼吸的逆刃刀能不能殺人,不也可以試一試。”
阿帕基一邊檢查腰間的配槍,一邊微微偏過頭,看向我們:“¥……&*&。”
喬魯諾翻譯:“阿帕基說他只是輔助。”
我:“.......”
這就是全員惡人嗎?愛了愛了。
茸茸多少有點白切黑我是知道的,畢竟教父嘛,沒點手段那肯定不行,生活所迫,應該的。
可是帥豆子為什麼也這樣?豆子醬你從大正到現代究竟經歷了什麼啊!才會變成現在這樣的樣子啊!!
至於阿帕基,那我更是不想說了。前義大利警察,現在的“熱情”幹部,本體和替身都是力速雙a選手,親爸荒木親口承認是護衛隊裡戰力強的存在......難道要告訴我他是因為替身能力是輔助,就說是輔助吧!
太草了,真的太草了。
我回頭望了一眼織田作,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
“對了,上面的那個紀德的能力和織田作是類似的,好像都是可以被動預言接下來幾秒生的事。”我憂心道:“要是真的正面打起來,還有點麻煩的存在......”
走在前面的阿帕基沒有回頭,但是卻回覆了我這段話。
“¥*......&。”他的聲音沒有什麼起伏。
這一次,還不等我對喬魯諾說些什麼,只聽他說緩緩說出了可怕的內容。
“阿帕基說,這種會預言的對手,我們最擅長了。”他說這話的時候輕描淡寫,就好像是吃掉一個蘋果那樣的容易:“特別是只會預言卻不會削去時間的對手。”
我:“........”
確實,確實。
我回頭看了一眼現在看似一臉平靜但是實則怒火中燒準備要去幹架的織田作,不由得今日再次在心中點蠟。
紀德,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