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睡夢中感覺了熟悉的體溫, 忍不住往傅凜的懷湊了湊,手指也抓住了傅凜的衣。
傅凜輕輕吻了白黎的唇角。
段時間,離開自己之後, 白黎身上似乎多了一些肉,抱起來更加舒服, 感覺綿軟了幾分。
不僅玩得開心, 也吃嘛嘛香, 完全將丈夫拋在了九霄雲外。
白黎也嗅了傅凜身上霸道的資訊素味道,他手指揉揉眼睛,輕輕睜開,入眼傅凜的俊顏。
看傅凜的剎那,白黎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給我揉揉肩膀。”肩膀略有些酸, 玩了麼多天,白黎也有些累了。
傅凜把白黎的外衣脫了下來,在肩胛處輕輕按揉。
白黎覺得很受用,哼哼唧唧了幾聲:“腰有點酸, 給我揉揉腰。”
傅凜的手伸了白黎的腰窩處。
揉捏了幾下, 白黎忍不住笑了:“癢, 毛手毛腳的。”
傅凜加重了一點力道。
白黎身體舒展, 在他手下完全放了戒備心。
“還有哪不舒服?”傅凜的聲音喑啞,在白黎耳垂處輕輕咬了一口,“我幫你。”
白黎的呼吸全該死的alpha資訊素的味道。
白黎突然握住了傅凜的手腕,趁著對方有防備,反身將傅凜壓了下去, 坐在了他的小腹上。
傅凜挑了挑眉:“你有睡?”
本來睡著了,且睡得很香。
傅凜松了松手腕,之後解自己衣服釦子, 他完全躺著,有將自己身上的白黎推下去:“段時間你玩的很開心?”
“然開心。”白黎道,“不過,你怎麼在?路線也改變了,傅欽把你帶了星艦?”
他壓著傅凜小腹處,的釦子解不開,不過胸口微微敞開,露出緊實的肌肉。傅凜有否認白黎的話語,
“我要去找白吟。”白黎看著他的眼睛,“以後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傅凜翻了個身,將他壓下去,一手按住了白黎的肩膀,一手將剩下的衣釦解開,他知道白黎的都氣話:“還有消氣?”
白黎似笑非笑:“你覺得呢?”
白黎不特別記仇的性格,正常情況下,兩人也該和好了。次突然離家出走,輪流去兩個兒子,傅凜也感了危機。
傅欽和白吟雖然聽從傅凜的命令,他們兩個也很歡迎白黎,假如白黎想要留下來,他們兩人肯定都願意為了白黎違背傅凜。
傅凜顯然不願意讓白黎待在其他人身邊,他佔有慾一向很強。
“不要多想了,那只個夢境。”傅凜道,“夢境永遠不會成為現實。”
“你潛意識就麼想的。”白黎忍不住指責傅凜,“且,你又欺騙我,你將之前的過錯都推厲熵的頭上,且你有分記憶和人格了,結果——”
雖然白黎對此不意外,他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被傅凜的三種形態同時佔據。
且他們話的語氣,很明顯就像性情不同的個體。
白黎在方偏保守一些,有些接受無能。
傅凜無奈的揉了揉眉心:“我道歉。”
白黎冷哼一聲:“你早就應該道歉了。”
傅凜如果知道白黎敢搞離家出走件事情,為了息事寧人,他肯定早就認錯。哪怕心不認,為了讓自己的小伴侶不生氣,嘴巴上還會認的。
他寵溺的在白黎的頭髮上揉了揉:“一句道歉夠不夠?”
“不夠。”白黎看出傅凜非誠心,“我才不接受你的道歉,我要去圖南區,以後再也不回主星……”
他的話還有完,嘴巴就被傅凜給捂住了。
傅凜眸色一暗:“胡八道。”
白黎眼睛眨了眨,張口咬在傅凜的手上,傅凜的虎口處瞬間滲出了血珠。
血液隱隱帶著濃郁的alpha資訊素的味道。
白黎腰肢一軟,被鉗制住,傅凜膝蓋重重抵著,手伸了白黎的唇邊:“舔乾淨。”
之前乖順的小貓咪,現在卻心情不好張牙舞爪的野貓,傅凜又被咬了兩口。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夢的事情,不我能控制。我怎麼願意和和其他人一起分享你。”
哪怕波塞冬,在傅凜看來也“其他人”。
……
幾個小時過後,白黎趴在傅凜的胸膛上,他出了一身汗,床單都被打溼了一片。
資訊素的味道交纏瀰漫。
傅凜握住白黎的手:“指甲了一點。”
抓人有點疼,傅凜後背和胸腹一帶都被抓出了痕跡。平時白黎有麼兇,兩人最近分離實在太久了,白黎的身體格外敏感。
白黎困得睜不開眼睛,卻竭力要睜開:“好久有白吟,我們去看看他。”
傅凜捂住他的眼睛:“好吧,剛剛道歉還滿意?”
白黎沉默了一下,本想著措辭去回覆,可惜他太困了,未等開口就睡著了。
他的呼吸均勻,睡得特別熟。
無論床上表現得有多迎合,下了床之後,白黎穿上衣服,一張素白的小臉緊繃著,與傅凜保持著距離,不讓傅凜接近自己五米之內。明顯還在生氣。
傅凜無奈。
他看白黎就想抱進懷,像擼小貓一樣在懷捉弄愛撫,現在白黎擺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很明顯不讓任何人碰他一下。
傅凜平時能夠將情緒控制得很好,他很少再附靈在波塞冬的身上,具身體才主體,隨著厲熵的消滅,有關厲熵的記憶也越來越少的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只要白黎在他的身邊,他精神分裂的時候越來越少,具身體完全佔據了主導權。
被白黎發現夢麼多人格話完全一樁意外。且,白黎也不再輕易相信傅凜的鬼話,總覺得傅凜又在騙自己——也初傅凜自作自受。
白吟接訊息的時候也有些意外,他完全有想傅凜會和白黎一起來。
既然傅凜也來,白吟的心態就做不平時那麼輕鬆,他的手下也忙碌了一段時間,讓圖南區的主星處於高度管理之下,力求皇帝找不可以半點指摘的地方。
星艦降落之後,圖南區大批普通民眾也在外迎接。白黎還在和傅凜冷戰,卻被傅凜強硬的摟過了腰肢。
傅凜在他耳畔話:“在民眾前,我們要扮演好各自的角色。”
如果外人發現帝后不和,由此引發的猜測會有很多。
白黎猶豫了一下,站在了傅凜的身側,讓傅凜握住了自己的手。
他們首次出現在公眾前,鏡頭無數,帝國大大小小的媒體都在播報些新聞。
在外人眼中,皇后似乎和皇帝一樣高冷,白黎全程有微笑,只客氣的站在傅凜的旁邊,一雙紫色的眸子有更多的情緒。
直白吟出現。
白吟好時間有白黎,白黎白吟從直升機上下來,將傅凜的手推開,上前幾步。
白吟的目光也落在了白黎的身上,大步過來,給了白黎一個擁抱:“我以為你只去哥哥那,已經將我遺忘了。”
提起傅欽,白吟有許許多多的不滿。初好的不喜歡傅欽,結果白黎還和傅欽廝混了一起,完全忘記自己。
白黎抬眸:“不又高了一些?”
白吟最近的變化很大,他看起來更加瘦削,銀髮成了短髮,五官比之前凌厲冷銳了許多,在鏡頭前,他還習慣性的微笑,笑起來仍舊如同春風般溫柔。
“然。”白吟道,“一年麼都變……”
“只靴子增高了已。”傅凜掃了掃白吟的軍靴,冷淡的道,“身高未變。”
拆臺的傅凜,白吟自然不好麼,他行了一禮:“父皇。”
傅凜點了點頭。
白黎抬手整理了一下白吟的軍章:“我給你帶了禮,特意為你準備的。”
白吟眼睛一亮:“真的嗎?”
大概語氣太高興,白吟立刻感覺身邊某人的氣壓變低了,周圍氣溫驟降,他站在了白黎一側,又將剛剛的話語重複了一遍:“我以為你和哥哥在一起,早就忘了我。”
他話的語氣略有些委屈,白黎瞬間同情心氾濫:“絕對不可能忘記你,段時間我天天想著你。”
珍珠在一旁附和著:“然!白黎喝杯奶茶都要買你之前喜歡的口味,次白黎給你準備的禮他親手做的曲奇。”
白吟:“親手做的?”
兩個小時後,在傅凜目光凝視下,白吟開啟了裝著曲奇的盒子。
一共有四種口味。
白吟硬著頭皮拿了一塊最好看的黑色曲奇,他聞了聞,奶香四溢,咬了一口,有爆漿。
……黑胡椒醬的味道在口中瀰漫。
白吟不改色的吃了:“味道真的很不錯。父皇也請嚐嚐。”
珍珠笑嘻嘻:“不錯吧?傅欽天天誇白黎做飯好吃。”
白黎拿了一塊綠色的:“抹茶味兒的。”
還有送白吟的嘴,一隻手斜斜過來,從白黎的手中拿了來。
傅凜冷著臉咬了一口。
壓根不抹茶,芥末乳酪爆漿在了口中,一股辛辣的味道在口腔瀰漫。
白吟喝了口茶:“父皇,好不好吃?”
傅凜臉色更冷了:“好吃。”
好吃懷疑白黎在謀害親夫。
“既然樣,我們一人一半。”
白吟將黑胡椒和芥末味兒的都放在了傅凜的前,將粉色和黃色的都放在了自己前。好在粉色的草莓味兒,黃色的鳳梨味兒。
一盒曲奇有吃完,白吟被甜得喝了三杯茶,吃完就去了洗手間。
傅凜一口水也有喝,不改色。
等白吟離開,白黎道:“晚上我要和你分開住,我不要和你住在一起。”
傅凜抓住了白黎的後頸,把他拉了自己懷,咬住了白黎的唇瓣。
清甜的味道在口腔瀰漫,白黎的味道太甜,很快就讓剛剛黑暗料理的味道消失。
傅凜道:“想都不要想。”
白黎的維很快就飄遠了:“段時間,你不太難為他了?白吟都瘦了很多,傅欽身旁有很多人幫助他,白吟身邊只有秋月,你作為父親,應該體諒一下你的兒子。等金雀區和圖南區完全和平,你要不要將他們全都調回帝國?”
傅凜現在只想把兩個叉燒包從白黎的腦海中移出去。
白黎嘆了口氣:“他一直都有安全感。”
傅凜冷笑一聲:“我也有安全感。”
白黎往傅凜嘴塞了一塊草莓味兒的曲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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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甜,似乎一百塊糖融化在了一起的甜度。
白黎道:“對於他們,我一直都覺得很虧欠。”
白吟剛剛出來,正要過來,聽白黎的話,他突然停下了腳步。
“現在我最希望的事情就,能夠一家人住在一起,一起在同一個星球生活,以後不會產生任何矛盾,永遠都在一起。”
不過,如今僅僅他一個人的希望罷了。
傅凜拍了拍白黎的頭:“天真。”
不過他會達成白黎每一個願望。
白吟走了過來,裝作有聽白黎的話語。
感情太多,總覺得黏黏糊糊的,不過,他也承認,白黎的想法很好,很好。
白吟道:“住處已經安排好了,父皇,您住在貴賓樓,圖南區的星今晚會過來您。”
白黎道:“我呢?”
“今晚我帶你處參觀一下,你就住在我,”白吟自動忽視傅凜冰冷的眼神,看向了白黎,“圖南區變化很大,被戰爭破壞的地方都建起了新的建築,有一個雕塑,以龍的形象,在城市中央。”
白黎很驚訝:“嗎?”
白吟點了點頭:“地人新建的,他們都很喜歡龍。”
初白家的影響,其實都還存在,哪怕一切都覆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