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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章 誰都得暈(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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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章誰都得暈(8)

不過接楊開慧到西峰的事,卻不是吳安平首先想到的,而是在與李大釗會面後的第二日,他在和夏聽白進行例行的海底尋寶之旅時,提到了在上海、武漢對國民黨的佈局,由此引發夏聽白聯想,從而提出了這一建議。/www.tsxsw.com/又受此啟發,吳安平才想到要提前在井岡山佈局,藉以對朱毛紅軍施加影響。

但是,夏聽白有這樣的建議,卻不是出於政治目的,而是主要受她自己對楊開慧的同情及敬仰之情影響。

無論是誰,都必須承認,楊開慧是一位偉大的女性,同時卻又不得不承認,她是一位悲劇性的人物。在她身上,幾乎匯聚著這時代女性的所有優秀品質,充滿著閃光點,但命運卻偏偏給她開了最大的玩笑,就在她和毛擇東的情感出現危機的同時,卻依然滿懷著對愛情和信仰的堅貞,從容走上了刑場。

應該說,毛擇東和楊開慧的愛情是真摯的,也是純粹的,他們之間的情感危機其實與情感無關,而在於家庭和事業、生活和**的某種衝突。在楊開慧生育毛岸青之後,此時的毛擇東上有岳母,下有幼子,妻賢子乖,家庭幸福,但是,他身體中流淌的那種躁動不安的**血液,卻使他很快就厭煩了這種柴米油鹽醬醋茶的枯躁生活。

也許偉人之所以成為偉人,就在於他註定不可能過一種平凡人的生活。而楊開慧在家裡照顧母親和孩子,同樣漸漸失去自我,婚前的浪漫和**豪情,盡隨老人和孩子們的衣食住行消失得無影無蹤。儘管她放下身段做好了賢妻良母這一角色,但卻無法避免對外面轟轟烈烈**懷有嚮往,有時候這自然會帶來報怨和不滿。

一些事,內情究竟如何,局外人誰也說不清楚。,但事實是,就在楊開慧被殺害前,她仍只說了一句話:“死不足惜,但願潤之**早日成功。”而當時,毛擇東和賀子珍卻已結婚兩年有餘。後來,當毛澤得知楊開慧犧牲的訊息,曾痛徹心肝,說自己“百身莫贖”。或許,這才是他悔恨交加的內心的真實寫照。

由於已涉足民國,夏聽白自然對自己的欽敬的歷史人物多方細查,加深不少瞭解,所以她可以將楊開慧的故事詳細講給吳安平聽,並淌著眼淚問道:“我願如楊開慧愛毛擇東那樣愛你,但你能一樣這般愛我嗎?”

吳安平雖知道她想要一個肯定的答案,但在那一刻卻反而茫然了。他也在想,如果自己還是原來的吳安平,那在民國的現實中,如果還會有一個洛夫娜這樣的人物出現,他還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嗎?

幸好夏聽白沒有留意吳安平的反應,問過之後,便背誦起一首《蝶戀花》的詞:“你失驕楊她失柳,楊柳輕揚直上重霄九。問訊吳剛何所有,吳剛捧出桂花酒。寂寞嫦娥舒廣袖,萬里長空且為忠魂舞。忽報人間曾伏虎,淚飛頓作傾盆雨。”她讓吳安平以他還算標準的小楷,將這首詞錄下,並叮囑一定要在接走楊開慧後,將之送到井岡山上的毛擇東手中。

吳安平沒聽過這首詞,自然也不知道夏聽白改動了其中兩個字,但他自然要問這寫的是什麼意思,夏聽白想了想道:“這首詞是毛擇東後來寫的,要說這時出現能表達什麼意思,我自己其實也搞不清楚,但或許可以這樣想,這算是對他的一種質問,問他是否非等到這樣的情形出現,才想起百身莫贖,才想起悔恨交加。”

吳安平覺得不太切題,但既然夏聽白堅持,他也沒有反對,不過為交待好這件事,他還是寫了一封簡訊:

“潤之兄惠鑑:日前守常先生曾叮囑,兄受貴黨委派正在進行武裝起義之行動,暫無法妥善安置親人,為恐其受軍閥殺害,命弟將尊兄家人俱接來西峰。時恰有弟之部屬往經長沙,遂命其依守常先生指令行事。大小俱安,請勿念為要。若尊兄境況穩定,當遣人護送開慧與兄相聚,共致**。西峰條件較上海不差,岸英三人及楊母會安排專人照顧,更無須掛念。吳安平敬啟”

本來他是打算寫到“請勿念為要”就結束的,但夏聽白看後,卻要求再加上後來幾句。吳安平加上後,便聽夏聽白堅定地表態道:“我立志要挽救楊開慧的命運,這非但包括她的性命,還包括她的愛情。”或許她認為,解除楊開慧的後顧之憂,並將之送至毛擇東身邊,賀子珍之事便不會發生。

吳安平不置可否,就這樣將信封好。信上並沒有標註日期,這倒不是他大意疏漏,而是現在還不知具體能接楊開慧離開長沙的時間,若早早寫上,日期反在接走楊開慧之前,那反倒顯得處心積慮,還不如就這樣空著為好。

這時,夏聽白突然笑道:“如果把楊開慧接來,我卻是要叫她姐姐的,我自然願意與這樣的人物親近接觸,只是不知道,到時你要怎樣稱呼,是同我一樣叫‘開慧姐’,還是隨信上‘潤之兄’的稱呼,你稱她為嫂?想想都有趣”

吳安平還真認真想了想,回答道:“你既然有那樣的志向,我就同樣稱呼她做‘姐姐’吧。有我這樣一個弟弟撐腰,想必沒什麼人敢欺負這位‘開慧姐姐’”他倒有這個自信。

夏聽白又設想了許多有趣的場景,剛開始吳安平還聽了一些,但隨後就不由自主陷入遐想。他在想,就算毛太祖再雄才偉略,若先是察覺井岡山有西北插了一腳,隨後再收到自己向其報家人平安的信,最後又發現自己居然成了他‘妻弟’,不知會有怎樣的反應?

這時,夏聽白突然驚叫道:“差點忘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毛擇東的妹妹毛澤建在明年夏天也會被捕,隨後便遭到了殺害。安平,回去仔細看看資料,一定要記得及時搭救啊”

吳安平啞然,他心中暗歎:毛太祖啊毛太祖,這下你恐怕當真要雲山霧罩一段時間了。

這些事離發生還有幾個月,只要安排妥當,也不必時時在意。吳安平這時最在意的是,反倒是對國民黨右派採取的行動能否奏效。

武漢方面不一樣,汪精衛的黨內聲望雖足以同蔣介石抗衡,但缺乏強有力的軍事依託和足夠的財源,要說服他其實不難。而蔣介石既有嫡系的軍隊,又與江浙財閥關係匪淺,想使之轉變思想,這把握自然要小許多。至於其他人,如吳稚暉、張靜江,暫時來說,吳安平不準備與他們打交道,但除蔣介石外,他仍選定了另一個突破口,這個人便是蔡元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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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介石和蔡元培都是國民黨右派,也是國民黨中最傑出的人物,他們雖然不是一個型別的人,但在清黨分共一事上,卻有著同樣一種共識。他們都認為,**的壯大已威脅到國民黨的生存,若不斷然處置,黨權及政權都將被其篡奪。這其實不算多慮,因為在國民政府內部,**與國民黨左派建立的聯盟,在話語權上,早已全面壓倒了國民黨右派。

在給蔣介石和蔡元培的信中,吳安平描述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參考國共兩黨間的合作方式,基本可以斷定,所謂的“清黨”其實根本清不乾淨,如執意推動,有可能對國民黨造成的損傷,甚至遠比對**還要大。

**擁有五萬多黨員,國民黨的黨員則有六七十萬,與國民政府剛成立時相比,兩黨的發展其實都很迅猛。只是為促成與蘇聯、**的聯合,當初孫中山卻是答應共產國際駐華代表馬林,**員是可以以個人名義加入國民黨的。所以,除了那些擺上檯面的**要員,要在國民黨內分辨出哪個是國民黨員,哪個又是**員,這個是很難辦到的。

事實上,“四?一二”政變後,國民黨發動的清黨運動,雖然確實給**造成很大損失,但自身的損失其實更為巨大。僅過了一年,國民黨黨員人數便銳減到了二十萬出頭,這消失的四十萬黨員,很大部分都是被國民黨自己殺害了。

按史料記載,國民黨清共之時,首當其衝的便是其在各地的基層黨部,清黨的軍隊一到地方,即將當地縣、鄉或區黨部的人員集體關押或殺害,根本不分什麼國、共。如後來的馬日事變,湖南農民被殺害者數萬,而其中**黨員僅有幾百人,被右派軍隊屠殺的國民黨員卻達數千,當地農村中的基層國民黨員幾乎被殺了個乾淨。

吳安平向蔣介石和蔡元培指出,國共合作期間,兩黨的基層幹部、黨員關係密切,而且雙方主張並無太大分歧,是長期在一個戰壕中並肩戰鬥的戰友。這種情況下,所謂的“清黨分共”,豈能在國民黨左派和下層黨員間得到認可?這樣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又豈是憑你們上面一句話,就可以讓他們互相輕易殺戮的?

他說很明白,像你們那樣清黨,必然使國民黨基層組織受到致命破壞,或許會造成北伐前後國民黨在各省建立的縣鄉基層組織的全面瓦解。而這一重大政策的失誤及帶來的嚴重後果,必然將導致國民黨由盛轉衰,使其在國內的政治競爭中,全面落敗。所有提議清黨,尤其是以這種方式清黨的人,都將是國民黨的罪人,死後也必無顏見孫中山英靈於地下。

吳安平已嘲弄的口吻道:“我得提醒你們,國民黨的政治對手並非只有**,在西北還有一個新民黨。而且,無論軍隊、經濟、工業、農業等各領域的實力,西北政府都全面超過國民政府,你們若願意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作為新民黨黨魁,我自然樂見少一個對手。之所以提醒你們,是因為很幸運你們居然也是中國人,否則求之不得,才懶得理會”

他同樣嘲諷地道:“聽說此次清共,貴黨有人發出‘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人’的豪言?若真如此,真不知此人究竟已愚蠢及無知到何等地步,才能滿目猙獰喊出這樣自殺式的口號。諸位若知此言出自誰口,懇請來信告知,以讓我見識一番,使好奇心稍微滿足。我猜測,此人或許正是共黨分子,貴黨若還有些人才,當先殺之而後快”

其實,這時還沒人喊出這樣的口號。歷史資料顯示,這句話是“七?一五”政變時,汪精衛在緊急動員會上首先說的,但吳安平相信,存有這種心思的,絕不只有後來的汪精衛,蔣介石這邊雖然暫時沒人這麼說,但也不缺少“寧殺過無錯過”的急先鋒。現在連“四?一二”政變都還沒發生,他這樣說,只算是一種提醒和警告。

吳安平提到“以這種方式清黨”,其中“這種方式”究竟是怎樣一種方式,他在信中沒有點明,卻讓人給蔣介石和蔡元培都帶了一些資料。

這些資料,赫然有蔣介石與虞洽卿幾次接觸、虞洽卿和其他買辦及外國銀行幾次會商、蔣介石與新桂系幾次密議等諸多談話內容,另有還有涉及的相關一系列協議的明確條款內容。更恐怖的是,吳安平竟將最近一段時間,蔡元培在上海所主持的中央監察委員會一系列密會的會議記錄,都附加在資料中。

每份資料的最後一頁,都寫著這樣一段話:“若諸君一心要憑殺戮清黨,不妨在清共的同時,將新民黨也從貴黨中清除。或許等到那時,貴黨已只剩下諸君,世界一片清淨,當不用擔心再有人篡黨,也不必恐懼再有機密洩露了。”

當然,給蔣介石的信,內容終究與給蔡元培的有些不同。

在給蔡元培的信中,吳安平另外說道:“先生才學風骨宇內共欽,不管國共有何嫌隙,若一意武力清黨,致血流成河,遍地伏屍,此當為永難濯清之汙點,後人當以挑動國人殘殺之兇手而視先生。此為先生樂見?況,若矢志清黨,也並非只有殺戮一途,關押、驅逐也為備選之項。莫非,先生見列強肆意戮我國人仍嫌不夠,非欲另作一幫兇乎?”

而在給蔣介石的信中,吳安平則道:“蔣總欲清共,或有隱情憂思,然可知殺戮之刃易舉難收?若傷己多過傷人,蔣總可知得利者何人?一為**,二為列強,三另有西北及我。莫以為**易除,原因除前已贅述外,另有別情不可不察,西北容共之策將始終不改。諸君屠刀雖利,能加之我西北乎?”

“另,聞蔣總實仇視列強,有興我國家民族之念,或將與美日英勾連之事,視作不得以權宜之策。然憑此,蔣總能掃清寰宇,統一國家乎?張雨帥當可聯絡妥協,但在我看來,其已是苟延殘喘,當不得西北之一擊,便問蔣總以何抗我西北?若欲與我西北聯合,可知西北之影響,還要甚於**?若難以完成統一偉業,又問蔣總有何良策,能擺脫列強之羈絆?”

“蔣總或知,列強實不足信,既如此虞洽卿等乃外國銀行之買辦,又豈能深信?與之權宜,便如與虎謀皮,受其錢財,便如授人把柄,這等行事,或有助於蔣總集權,但勢將磨滅蔣總之志向,侵蝕蔣總之根基。若身居高位,權集一身,反為虞洽卿等人之牽線傀儡,視其指令,不敢西東,豈是蔣總所能為?”

“若蒙不棄,西北當可助蔣總整頓經濟,籌措財源,諸般行事但求光明,可置於貴黨監督之下。此外,我有意以西北庫藏之數千噸黃金,發行法幣,以利工商及民生,若蔣總有意,可與武漢方面商議,另遣專人至西峰協商,共襄盛舉。此事若成,無需貴黨另出資本,除軍費外,其他各項支出在監察之下,盡可取用。”

“法幣發行,一經確定,當由其按經濟之規律**調整執行,不再受軍政及時局變化影響。此為保全國本之策,另有襄助北伐,鉗制地方之意,蔣總不可不察。即便貴方及武漢方面無意於此,西北也將**推動,屆時可能對國民政府之經濟構成強烈衝擊,蔣總曾涉足金融,當知此舉之厲害,若合作不成,後有得罪,莫怪言之不預。”

“若蔣總有意在清黨之事上改弦易張,則可暫行拘禁之策,將所有**黨員交由西北處置。我有意發蘇,正竭力引導**與共產國際切割,使其具備嶄新氣象,如有成效,或可暫解諸君之憂慮。至於以後,若貴黨與其另有爭端,西北將概不插手,只要貴黨不存剿滅西北之妄念,貴我雙方,當能共處合平,實現國家之統一富強,對孫中山先生而言,也足可慰念。”

“仍有一點請蔣總深思。西北之崛起不可避免,為國家統一計,國民政府是否仍不可避免將為聯合政府?我雖無權位之念,西北也無主政之心,然貴黨是否就能安心?而此時之**,本就與貴黨藕斷絲連,是否可算貴黨一潛在奧援?若蔣總以為我有吹噓之意,不妨拭目以待,三個月後,當知西北之強,強有幾何。”

吳安平囉囉嗦嗦,硬是將書信整成了半文言,而且半生不熟,辭不達意之處甚多。倒不是他故意賣弄半吊子的文言功底,而是時代風氣如此,雖然新文化運動方興未艾,白話文有大行其道之勢,但書信還是以文言及半文言居多。

可能這樣莊重?也可能是省紙張筆墨?他其實弄不清楚,反正以往寫信也是這樣,已形成習慣。幸好他只是半文言,或者說只是白話文夾雜一點文言,這樣即便有些用語不當,表達的意思倒不至於偏到哪裡。

吳安平這樣子冷嘲熱諷,又是說理,又是威脅,又是利誘,只怕蔣介石和蔡元培等收到信後,先要說一聲“不知所謂”,才會有心情分辨他的意圖。但事實正如他信上所說,這其實是陽謀,除非你不管不顧,那就受不到什麼影響,只要你去權衡利弊,那事情就有趣了,或許不得不按照他指出的路走。

這算不上什麼高明的手段,但對聰明人卻歷來很有效。蔣介石和蔡元培正是絕頂聰明的人,所以吳安平希望“歷來”的慣例,能在兩人身上再重演一次,使本已註定發生的事發生那麼一點點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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