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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多方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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陝西局勢變化如此之快,是關注解放軍這股新生勢力的人,所預料不到的。(/吞噬小說網 www.tsxsw.com)這些人中要以張之江、吳佩孚、閻錫山最為關注,其他軍政勢力雖也陸續得到一些訊息,但注意力卻完全在國民**軍的北伐上。

張之江、吳佩孚、閻錫山得到訊息的渠道各有不同。張之江的訊息來自榆林井嶽秀,吳佩孚的訊息來自漢中張耀樞,這兩人面對解放軍一降一死,但之前都向外傳遞了訊息。閻錫山則是透過井嶽秀和吳佩孚兩人的通報,得知陝西局勢驟變的。由井嶽秀而知楊虎城,三人都直接或間接知道,西安已落入解放軍控制。

馮玉祥通電下野赴蘇聯考察之後,張之江便接任國民軍總司令,代馮玉祥統率西北軍。和馮玉祥利用基督教不同,他是真信基督,南口大戰期間,每日都要祈禱上帝,讓西北軍早日獲勝。待西北軍戰敗,張之江又每日祈禱上帝,讓馮玉祥早日回來,因為此時西北軍的處境已惡劣到無以復加,憑他已無法挽回危局。

本來西北是馮玉祥的老巢,其頭牌大將鹿鍾麟早在退出北京時就有安排,派出驍勇善戰的孫良誠到甘肅督軍劉鬱芬處協作,替西北軍經營後方。結果吳佩孚調動甘肅本土軍閥張兆鉀、孔繁錦夾攻劉鬱芬,而張兆鉀兵力竟遠超預料,劉鬱芬、孫良誠沒抵擋多久,就一死一俘,西北軍頓失甘肅後方。

如果現在是張兆鉀督軍甘肅,那麼即便其擁兵十萬,也必不是西北軍的對手,西北軍撤到綏遠後,完全可以督軍西進,再由張兆鉀手中奪回甘肅,然後利用甘肅人力、物力,迅速恢復西北軍的實力。但很可惜,解放軍突然冒了出來,並以難以想象的速度擊敗張、孔聯軍,控制了甘肅大部。

由馬鴻賓的描述可以知道,這支軍隊攻破數萬甘軍防守的蘭州,實際上只用了一天,由此可知它的強大,這已絕不是西北軍殘軍所能對付了。屋漏偏遭連夜雨,本來除劉鬱芬外,井嶽秀也會是西北軍的救命菩薩,有他護持,西北軍或許會雖敗不亂,保留大部生機以待重整,但還是這個解放軍,竟三兩下連井嶽秀也收編了。

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看馮玉祥能從蘇聯討來什麼支援了,在張之江看來,甘陝已不可圖。

閻錫山之所以關注解放軍,自然是因為陝西與山西相鄰,解放軍氣勢洶洶,晉軍又將主力北移,他擔心晉西南不穩。

本來八月二十六日,晉軍攻克平地泉後,閻錫山就想發電請奉魯聯軍不必再進,西北軍事晉軍足以了之。但因為顧慮解放軍,這封電報就沒發出去,結果在綏遠地盤的爭奪中使晉軍對奉魯聯軍落了下風。

奉系已任命了湯玉麟為熱河都統、高維嶽為察哈爾都統,民國三特區已佔其二,自不願放棄綏遠。而閻錫山則有意任商震為綏遠都統,以鞏固晉北門戶。雙方誰也不願退讓,爭奪自是十分激烈,但閻錫山心有掛慮,自不希望晉軍一直在外,所以目前奉系佔了上風,閻錫山可能不得不退讓。

吳佩孚比閻錫山更為擔心解放軍有敵意。此時湘鄂局勢已經糜爛,直軍正與**軍在武漢鏖戰,吳佩孚自恃長江為天險,對大局尚不絕望,但解放軍如果在這時從後方捅他一刀,那就真的絕望了。

本來廣東**軍,從孫中山在世時起,就致力於北伐軍事,因為湖南梗阻,故北上之路未通。湘軍唐生智部驅走省長趙恆惕後,由於吳佩孚堅決支援趙恆惕和葉開鑫,所以唐生智投靠了北伐軍。北伐軍支援唐生智北進,唐生智又借北伐軍擴充勢力,遂使湘鄂局勢急速惡化起來。

八月二十三日,吳佩孚由保定南下,二十四日抵鄭州,途過郾城,先召開防務會議,嚴命河南直軍不得向解放軍挑釁。二十五日吳佩孚抵漢口大智車站,才下車便獲悉一片敗訊,前方藩籬盡撤,震怒之下,立即在督署召開軍事會議。

這時漢口空氣非常緊張,租界堆布了沙包,房租一天天飛漲,汽車、馬車、洋車滿戴箱篋像潮水般流入租界,尤其是有財有地位的人跑得最快。吳佩孚在軍事會議上痛斥各路將領,並宣佈以劉玉春為聯軍第八軍總司令,並嚴令李倬章等收攏集嶽州、平江、商域敗退各軍,堅守汀泗橋要隘。

隨後,吳佩孚親率劉玉春和陳嘉謨抵達咸寧,而這時蔣介石亦統率**軍抵達嶽州。直軍和**軍在汀泗橋大戰,吳佩孚親臨前線,令營務執法總司令趙榮華組織大刀隊分八路把守各要口,監視各軍,遇有退縮官兵即一刀一個。人頭滾滾,一日之間殺了退卻的團營長九人,逃兵正法者不計其數,算是稍挽頹勢。

吳佩孚自己立於猛烈的炮火中,劉玉春緊緊地追隨他。直軍除大刀督戰隊而外,又有機槍督戰隊。這場大戰真是殺得昏天暗地,日月無光,可說是北伐軍討吳戰役中最激烈的一場戰役,如果不是**軍英勇奮戰,前仆後繼,則吳佩孚的這一套戰術肯定會奏效。戰局稍稍穩定,吳佩孚率軍回鯰魚套,電令海軍集中待命,並催援軍火速開到武昌。

在火車上的直軍指揮部內,吳佩孚神情慘淡,自知難有勝算。有人密告,說漢陽不穩,劉佐龍通敵,吳佩孚並不相信。這時前線又傳敗訊,援軍卻遲遲不來,海軍又不及排程。

劉玉春也從前方敗下來,直挺挺地跪在地下,滿臉淌著熱淚說:“我對不起大帥,我的人死了一半,請大帥把我正法吧”吳佩孚正據案草擬反攻命令,獲知前線敗訊,停筆嘆了一口氣說:“你是盡了最大的力量。現在你仍回前方照料,我決定死在武昌了。”

吳佩孚撕毀反攻計劃,決定死守武漢三鎮。不過,直軍雖有大刀督戰隊和機槍督戰隊,可兵敗如山倒,潰兵撤退就像打衝鋒,擋也擋不住。賀勝橋失守後,前線距吳佩孚司令部已越來越近,潰退的士兵竟向火車開槍,打死了一名副官和兩名衛兵。見此情形,他忍痛接受了失敗命運,不再阻擋退兵,下令設立水陸潰兵收容所,並在蛇山和龜山架設大炮以資防守。

戰火告一段落時,劉玉春滿頭大汗跑到吳佩孚的火車司令部,仍直挺挺跪下,流著眼淚說:“大帥,一切都不成了,這些敗兵已經喪魂落魄,靠他們守最後一道防線是不濟事的。”吳佩孚岸然說:“我絕不放棄武昌,吳子玉寧肯死在戰場上也不要死在床上。”

劉玉春慨然站起來挺胸大聲說:“大帥不能死,劉玉春願代大帥守武昌,劉玉春為大帥戰死,死也瞑目。”吳佩孚猛然雙淚奪眶而出,他提拔過不知多少封疆大吏,可是事到危急,竟無一人敢挺身任事,面前這名愛將本是一個無名之輩,卻忠義薄天,他慨然說:“事情都壞在陳嘉謨手裡,我不許他走開,要他同負城防責任。”

武漢是中國的心臟,長江和漢水的交叉點,京漢和粵漢鐵路的銜接處,華中水陸交通的要衝,東連吳越,西通巴蜀,南接嶺表,北帶中原,自古即為政略戰略必爭之地,左有鄱陽湖和洞庭湖,右有漢水和襄河,是長江中游的一個盆地,適合守勢的持久戰。

吳佩孚決定死守武漢,而**軍追擊直軍時被水淹阻滯,遂使直軍能從容渡江北逃,一部分退入武昌城內。雖處劣勢,但吳佩孚恃長江為天塹,對大局尚未完全絕望,他在炮聲隆隆中,一會兒渡江到武昌,一會兒回到漢口,夜不交睫,席不暇暖,這是他一生中最辛苦的時代。

吳佩孚有一怕一盼,怕橫掃陝西的解放軍趁機陳兵河南,使其腹背受敵,盼同為直系的孫傳芳援軍火速到來,如此湖北或有轉機。

吳安平自然也極為關注北伐戰事,由於手頭有後世的資料,雖然湘鄂訊息時斷時續,但他仍能判斷出戰局大致走向。目前,解放軍六大巨頭吳安平、左純庵、餘大成、餘鐵鵬、李章、安柄朝,都在廣州待過一段時期,或多或少與北伐的國民**軍有些親近,在佔據西安當日,就有人提出應通電全國,順應北伐,加入到對北洋軍閥的作戰中來。

其實,吳安平不是沒有動心,但隨即從綏遠西北軍處發出的通電,卻讓他包括左純庵等人暫時打消了這個主意。

馮玉祥八月十七日自莫斯科啟程回國,二十九日已抵庫倫,隨即傳出訊息,其在莫斯科時,經徐謙介紹已加入國民黨。在通電中,馮玉祥聲稱,國民黨中央黨部已於二十七日,接受國民軍整體加入黨籍,並委任其為西北軍總制,暫以總制名義,統率西北軍。

如果這時解放軍同樣呼應廣東**政府,極有可能要受馮玉祥節制,但解放軍完成對甘陝的控制後,論勢力實力均已是西北第一,反觀馮部,自敗於南口,在北洋追擊下潰不成軍,其實力已淪為二流,再無當初馮玉祥就任西北邊防督辦時的聲勢,若解放軍反受其節制,讓吳安平、左純庵等人情何以堪。

當然,解放軍並非計較名義,更關鍵在於,若真受馮玉祥節制,為緩解西北軍面臨的危局,這位上司勢必不甘困於綏遠、寧夏,勢必要向甘陝伸手。這無疑將打亂隴東集團及吳安平的計劃,另外甘陝初定,西北軍的影響還未完全消退,馮玉祥這一插手,軍政雖然無事,在民政上卻不知會掀起多大風浪,兩省政要到時倒向哪方還真不好說。

這些問題不僅吳安平有顧慮,左純庵、餘大成、餘鐵鵬、李章、安柄朝五人也不願將甘陝拱手送人,所以都暫時打消了響應北伐的念頭,準備等局勢進一步明朗後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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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由此倒讓左純庵等對廣東**政府產生些怨氣。就算解放軍攻佔陝西的訊息還未擴散,在先前攻破蘭州後,城內的國民黨員、**員,勢必會將解放軍崛起甘肅的訊息傳出,被兩黨高層知悉,現在已過近兩月,**政府竟沒派人過來聯絡,可見其當真不把解放軍這樣的新生勢力放在眼中。

其實這樣的原因當然有,但更主要的是,廣東**政府早與西北軍互派了代表。西北軍方面是李鳴鐘、劉驥等人,而在廣東**政府派駐西北軍的代表中,則有蔣介石的義兄黃郛,還有被稱為中國兩個半軍事家之一的楊傑,受這些人阻撓干擾,**政府並未表現出對解放軍的重視。

這時,在武漢吳佩孚的司令部中,卻有一件事發生,正與吳安平相關。

吳佩孚在武漢苦戰,望孫傳芳之援如大旱之望雲霓,然而孫傳芳卻按兵不動,坐觀成敗。

孫傳芳嶄露頭角完全是吳佩孚所提拔,但他卻有一個妄想,在直系中,曹錕倒了,現在吳佩孚又一蹶不振,此後直系便唯他獨尊。孫傳芳希望吳佩孚和**軍兩敗俱傷,他便可以漁翁得利,獨霸中原。

吳佩孚做夢也想不到孫傳芳有這種心理,他以為孫傳芳是他提攜的,同屬於直系,又同是山東同鄉,不只是這些,退一步來說孫傳芳即使只認是友軍,過去他也有恩於孫傳芳。當初孫傳芳由湖北假道江西打到福建,再由福建打到浙江,再由浙江打到南京,造成五省聯軍總司令的地位,沒有他的支援,以孫傳芳那一點點兵力,根本不可能怎能打得這樣順手。

但孫傳芳卻不這麼認為,所以吳佩孚自稱討賊聯軍總司令時,他也自封五省聯帥,以示和吳佩孚鼎足而立。當初孫傳芳在南京重拾“聯省自治”舊調,正犯吳佩孚矢志統一之忌,而吳佩孚反對借外債打中國人,並不贊成進攻廣東,只馮玉祥在所必打,也讓孫傳芳耿耿於懷。

兩人的恩怨,各有各的演算法,不過吳佩孚認為孫傳芳儘管有自己的打算,但自家人終是自家人,斷無相爭相鬥之理,何況兄弟鬩於牆外禦其侮,孫傳芳總不至於會挖他的牆腳。不料孫傳芳雖因部下擁護吳佩孚,表面仍很恭敬,不敢公然背叛,事實上卻按兵不動,坐視吳佩孚一敗再敗。

見孫傳芳援軍渺無音訊,吳佩孚去電質問,孫傳芳就以所部配備未曾就緒作答。蘇浙人士紛紛對孫傳芳說:“聯帥好整以暇,卻將朝夕不保的玉帥置於何地?”孫傳芳微笑作答:“玉帥最好的一條路是下野,讓出一條路yin*南軍衝殺過來。我有一個比喻,繩子卷做一團,刀砍不斷,拉長了一剪便斷,這是消滅南軍的一個妙計。”他便在南京做著這樣的美夢。

此時,蔣百里是吳佩孚的參謀長,他敬慕吳佩孚的風骨,吳佩孚尊敬他的學問,兩人惺惺相惜。

雖然蔣百里也從孫傳芳那裡討不來援軍,但得知解放軍的總司令,就是他在北京見過的那個吳安平後,便對吳佩孚說:“我曾見過解放軍這位統帥,當時交談也算甚歡,玉帥既擔心後方不穩,不如由我前往交涉一二,至不濟也可知其打算,以供應對。另外,馮玉祥抵達庫倫後,已宣佈加入國民黨,我看其必會響應北伐,以利西北軍重起,若能說服解放軍將之擋在甘陝之外,對戰局也是一樁利處。”

吳佩孚詳細問過蔣百里與吳安平見面的經過,慨嘆道:“看來不光是你走眼了。才一年時間,這人就已掌控甘陝,偏偏各大軍政勢力到現在還沒有怎樣注意他,可想而知,待其埋頭甘陝,進一步增強實力後,必會將北中國的政局攪弄個天翻地覆,北洋有難了。”

蔣百里笑道:“我看南方政府也未必能佔便宜,他們不是已將馮玉祥任命為西北總制了嗎?西北菁華地帶,盡被解放軍控制,馮玉祥憑其殘軍哪是對手,可見這是一個昏招。”

吳佩孚並不認為蔣百里與吳安平的一面之緣,能起到什麼關鍵作用,但蔣百里說得也有道理,至不濟也能知道解放軍的立場及打算,這將更方便他部署軍力。於是,久等孫傳芳援軍不至的情況下,他同意蔣百里出行甘陝,以阻止北方同樣陷入戰火亂局。

吳安平卻不知道,蔣百里居然會在這當口來見自己,將陝西軍政簡單安排之後,他隨即下令回師西峰,同行者不但有左純庵第一軍及六萬陝軍新兵,還有孫良誠、楊虎城、李虎臣、衛定一、井嶽秀等人。吳新田也算個大人物,不過吳安平沒打算招攬他,就由餘大成暫時在漢中關押。

對西安城內的國、共支部及其黨員,吳安平的應對措施與在蘭州一樣,並未限制其活動。不過,原先協助西北軍整頓軍隊的國共黨員,在改編計劃開展後,原有的軍事體制已經瓦解,卻是不能再如以前一樣,試圖對解放軍施加影響了。

現在,隴東集團及解放軍看似如日中天,其實卻另有可擔憂之處。由於時日太短,缺乏積累及經驗,吳安平支起的這攤基業,幾乎每一條線都只是勉強支撐,既凌亂又毫無重點。這其實就是由d-7引擎帶動的一輛戰車,由於引擎功能實在強大,戰車開得很猛,但實際上各個部件都不合格,組裝也不夠嚴密,只是被引擎拖拽著前行罷了。

這樣的體系是缺乏效率的,而且扛不住重擊,一旦有變故,尤其是內部有變故發生,頃刻之間就會解體。

吳安平對此也是深知,所以在解放軍控制甘陝,足以保證內部建設不受外部時局干擾後,便決定暫時停止對外擴張,開始對隴東集團進行全面整頓,嚴密其體系,明確其重心,以進一步提高效率,加速甘陝全面崛起。到那時,他或許就能以一個小小的西北,撬動整個東北亞的局勢,使之更利於民國。

九月六日,吳安平抵達西峰。解放軍暫時韜光隱晦,默默積蓄力量,以待石破天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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