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宇文楓早早就去飯店訂好了位置,去之前順便給流血大姐打了個電話。
二人因為脫不開身並沒有來,這次也只有宇文楓法海,還有二哈雪豹。
法海今晚點的都是肉菜,吃了一個月的素食,他都快要忘記這大魚大肉到底是個什麼味了。
夏雪薇因為要陪自己的媽媽,所以並沒有來。
所以法海和宇文楓喝的很是暢快,大有一醉方休的念頭。
大家都知道法海的酒量那可是海量,宇文楓是如何都喝不過他的,因此只能吃法海大口喝酒,大塊吃肉。
法海對著宇文楓說道:“別像一個娘們一樣,男人嘛就該活的瀟灑,你看你整天婆婆媽媽的,喜歡一個人,就該早點讓她成為自己床上的女人,那樣才叫男人。”
宇文楓對法海這一套理論,不置可否:
“我和小薇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我愛她就會尊重她。”
法海又端起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
“你看看你那未來的老丈母孃,我告訴你,只要她在一天,你倆就別想消停滴,她就是個典型的事兒媽。”
宇文楓嘆了口氣,也一口喝下了擺在眼前的酒:
“哎!那也是沒有辦法的是,那畢竟是小薇的媽媽,我也不能太那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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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就是一個榆木疙瘩。笨死了你。”
二哈雪豹看著這二人你一言我一語,你一杯我一杯的!顯然自己是插不上幾句話的。
因此低頭只顧著吃,法海看了它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我說小豹,你餓死鬼投胎啊,吃那麼快不怕被噎到啊?”
雪豹頭都沒抬一下,我懶得和你們兩個酒鬼討論所謂的愛情。
“一會吃完飯,我要去找我的小嬌娘,說實話一個月沒見它了,我還挺想念她的。”
法海撇了撇嘴,夾起幾片牛肉放到了二哈的碗裡:
“你看看還是我們小豹有出息,喜歡誰就直接追,簡單粗暴,別管人家喜不喜歡自己,哪怕對方是只鳥兒。”
二哈抬頭問法海:“等等,請允許我打斷一下,請問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我怎麼聽著不像好話呢。”
法海壞笑道:“當然是誇了,我倆可是一起坐過牢的獄友,老衲怎麼會損你呢,對不對。”
二哈甩了甩腦袋,用自己的前腿擦了擦嘴道:
“哼!我吃飽了,不和你們聊了,我去找我滴小嬌嬌去嘍。”
說完二哈跳下凳子,走出了酒店的大門,一路向西快速跑去。
夜晚的黃泉路顯得更加陰森恐怖,無數個孤魂野鬼飄來蕩去,期間還不斷從嘴裡發出悽慘無比的哭聲。
好在雪豹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景,因此也就不那麼害怕了。
它甚至完全無視他們的存在,只顧著一路向前狂奔。
可是它剛要走到十字路口的時候,意外發生了,它居然迎頭撞上了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二哈也認識,那就是和自己一同坐牢的男鬼郝建。
他身邊更是跟隨著許多的保鏢和打手。
二哈後退兩步開口道:“好狗不擋道好驢不亂叫,讓開放我過去。”
男鬼郝建陰笑道:“我今天不僅要擋你的道,我還要要了你的命,我說過早晚我都會把你做成狗肉火鍋的,擇日不如撞日,我決定就是今晚。”
二哈雪豹大感不妙,看來今晚出門不利,沒想到會碰上這個活冤家,原來冤家路窄這句話果然沒說錯。
因為有了上次地藏王的教訓,所以這一次雪豹顯得很低調,它可不想要在去地牢跪上一個月了。
因此二哈雪豹開口道:“我說郝建你看你這是幹嘛?你也知道我可不是一條普通的狗,如果你燉了我想必你也就活不成了,所以我勸你三思。”
男鬼郝建大笑道:“哈哈!你嚇唬誰呢,現在四周圍全是我的人,我現在弄死你就像弄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到時候把你的皮一剝,保證神不知鬼不覺。”
二哈雪豹心想,看來今晚想逃估計有些難度,所謂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自己也只好硬著頭皮說道:“那好吧!既然你硬要鬧個魚死網破的話,那就放馬過來吧。”
聽完雪豹的話,男鬼郝建,帶著一幫打手一起衝了上去。
二哈衝著郝建的胸口就撲了上去,試圖一下將他按倒,誰知道郝建也是有備而來,他順勢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
狠狠的扎在了雪豹的肚子上,雪豹吃痛,忍不住收住身體,落在了地上。
郝建大笑:“哈哈上一次你暗算我,這一次我讓你也嚐嚐被暗算的滋味。”
二哈站在原地,並沒有多做停留,它立刻一躍而起,又向著郝建的身上撲去,這一次因為速度很快的願意。
郝建被撲了個趔趄,二哈順勢咬住了他的手臂,狠狠一口咬了下去,郝建立馬發出一陣狼哭鬼嚎般的嚎叫之聲。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都給我上,說完一群打手蜂擁而上,手裡的棍棒都先後打在了雪豹的身上,頭上,以及腿上。”
致使雪豹不得不鬆開郝建的手臂,轉而對付攻擊自己的那些打手。
所謂惡虎架不住群狼,縱然二哈有再高的修為,也對付不了這麼多的打手,這些人拿著棍棒將二哈圍了個水洩不通。
郝建又用電話叫來了二三十個打手,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勢。
雖然那些打手,與郝建的身上也有不同程度上的受傷。
但比起此刻趴在地上,渾身是傷的二哈雪豹來說,顯然雪豹傷的比較重。
儘管這樣,那些打手還是無法靠近遍體鱗傷的雪豹。只要他們一靠近,就會被二哈死死咬住。
因此他們只得把二哈困在一個圈裡,以防它會逃出去,男人郝建拿著棍棒又朝著二哈的頭上狠狠的打了幾下,二哈雪豹的腦袋此刻有些暈了。
看看周圍的食物都有些模糊,它用眼睛死死的盯著郝建。
郝建還在叫囂:“你看什麼看,都他媽死到臨頭了,還拿眼睛瞪我,看我不打死你。”
就在郝建再一次舉起棍棒的那一刻,二哈又再次縱身一躍死死咬住了他的脖子,與此同時二哈的面前也變得一片漆黑,漸漸的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