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她一小屁孩能給你什麼驚喜,我為了你挨多少蚊子咬,你別聽她瞎說。
還有Ja,他都快氣死了,迫切地需要您這把衝鋒水槍給他滅滅火啊。”
“他回國了?我不是叫他回去了嗎?他敢跟我生氣。”
阮欒趕緊解釋:“他哪裡敢跟您老人家生氣啊,有個大老花五千萬請他去帝都給他家小孩看病。
他人剛到滬城,那大老叫他回去。你說氣不氣人。別讓我知道他是誰,不然非得讓Ja抽他兩巴掌不可。”
江婉憶不爽了:“你們兩個加在一起也動不了我爸爸的一根手指頭,現在躺馬路邊睡覺去,夢裡都有。”
“是你爸?難怪哈,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看你這沒禮貌的樣子大概能猜到你爸是哪種人。”
“夠了,把嘴巴給我閉上。”
陸千雪突然厲聲,這位讓罪犯聞風喪膽地刑偵警立刻縮著脖子,不敢再說一句話。
陸千雪自己都嚇了一跳,她怎麼突然那麼兇。
就是阮欒說江婉憶沒禮貌的時候,她心裡特別的不舒服。
在她看來,她只是一個特別臭屁的小孩子,很可愛。
江婉憶得意的笑了笑:“我知道你,破了白林城懸桉。不過麻煩阮欒叔叔去收網呢,我們看看,誰的驚喜比較大。”
阮欒瘋狂點頭,白林城桉件哪怕是幾十年的老警察在談到的時候臉色都會變一變,這個小女孩用玩笑的語氣說白林城,真不是一般牛人。
“你把他支走做什麼?”
“等到酒店,美女導演就知道啦。”
陸千雪眉頭皺起,這酒店房間黑漆漆的,只有頂燈散著微弱的光。
她依稀可以見到客廳裡擺著一個大大的盒子。
“今天不是我生日。”陸千雪的表情有些沉重。
她這輩子都不會過生日。
“不是生日禮物,是我送給你的驚喜。”
江婉憶手指一響,盒子像是感應到了,向四周開啟。
陸千雪陡然把眼睛睜大,一股強烈的恨意從內由外的散發而出。
鄂鴻雪!
她確實應該來滬城,去北山公墓,見見死在她手上的兩個孩子有多冤。
鄂鴻雪的兩隻手拷著手銬,眼睛捂住嘴巴捂住,盒子的底部是指壓板,她跪在指壓板上,可能聽出來人是誰,不停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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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阮欒在這裡,她可看不到這一幕。
鄂鴻雪比任何人都不希望現在站在她面前的人是陸千雪。
後天是七月十四號,是孩子的忌日。
她會怎麼對她?
像她對待那兩個孩子一樣,把她殺了?
“美女導演,她似乎有話對你說哦。”江婉憶冷著臉,兩隻手抱在一起,目光如狼。
五年前,這女人想捂死她。
五年後,她親自來復仇。
“老大,死魚我給你收回來了。”
阮欒把人往地下一扔,Mike在見到陸千雪的那一刻,頓時面如死灰,嗚嗚地發出害怕的聲響,宛如見了鬼。
陸千雪毫不顧忌,把他嘴巴上的膠布直接撕了下來。
撕拉一聲,膠布上還帶著他臉上的毛。
“不是我害的你,是我媽和那個女人。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你放過我,我把我媽找出來。”
陸千雪眼眸一暗:“你媽為了你,幹了喪盡天良的事,你這個得益者還真有臉。”
“我是我媽生的,她就得為我還賭債。她把我生下來的時候怎麼沒問我願不願意。
她要是不生我,我還能投胎到更有錢的人家裡去。她害了我一輩子,給我還點錢怎麼了。”
“呸,不要臉的**。”陸千雪覺得往他身上吐唾沫都髒了自己的口水。
然後她揪起鄂鴻雪的頭髮,把她的嘴巴上的膠布也給撕開。
“陸,陸千雪...”
鄂鴻雪看不見,但她依稀感覺的到。
“惡狗打架。”陸千雪把她扔在地上,三個人離開房間。
另一件房,阮欒戴上耳機,找證據這事兒他最在行。
“不過師父,那**沒參與到當年的那件事,想定罪估計很難。”
陸千雪冷笑一聲:“把他放出去,不出十分鐘,會有好幾波人想弄死他。”
阮欒頓了頓,隨後一笑:“謝師父送的大禮。”
江婉憶聽出來了,因為她在,她媽媽沒把話說得太開。
除了這位刑偵警察和醫學天才外,媽媽好像還有很牛逼的徒弟。
“OK,師父,證據全部到手,那女人這輩子都出不來。”
陸千雪抿著唇,嘴角挑著一抹冷笑。
她要鄂鴻雪的罪行曝光在陽光之下。
她要人人都記住,她是殺人兇手。
她要每當別人提起她的名字時,恨不得把她活活撕碎。
她要把她釘在恥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剩下的事交給你處理,我先帶她走了。”
“嗯。師父謝謝了。”阮欒送她們出去,晃了晃手機。
陸千雪拍拍他的肩膀:“你我師徒之間不用客氣,叫Ja多在滬城留幾日,雖然他被放了鴿子,不過他能來滬城,對兒童醫院的孩子們來說,是件好事。”
“放心吧師傅,看時間,那家夥已經進手術室了。”
陸千雪大大的嘆一口氣:“是啊,你們幾個,我最放心的就是Ja。”
阮欒默默閉嘴了,沒想到還能被內涵到。
“美女導演,看來你很厲害嘛。”
陸千雪揉揉她的腦袋:“現在很厲害,可惜以前不是。”
“美女導演,你蹲下來。”
“嗯?怎麼了?”
陸千雪蹲下,呼吸立刻頓住了。
一隻小手在她的腦袋上揉了揉,那一刻,她被陽光溫暖到了。
“美女導演,不管以前還是現在,在婉憶的心目中,你都很厲害。”
“謝謝。”陸千雪把她抱在懷裡,重重地。
為了緩解她的心情,江婉憶叫了一個六寸的蛋糕,不過不是生日蛋糕。
媽媽肯定不會在她和哥哥的“忌日”吃蛋糕,但是她想為媽媽過生日。
哪怕簡單一點也好。
陸千雪和江婉憶坐在落地窗旁,馬路上流動的車燈,如會行走的星星般。整座城市在燈光下,像五顏六色的煙火墜入人間。
“美女導演,你看。”
“看什麼?”
江婉憶趁機把蛋糕餵給陸千雪,甜甜的冰淇淋蛋糕融化在嘴裡,感受到那股甜味,陸千雪無奈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