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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賈軍的覆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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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國硝煙未散,低能兒洪馬衷就在天京神炮軍的擁護下,在天王府搞起了登基大典,成了新天王。

正當紅武伯詹侍幫在青衫河旁全殲了來犯之敵時,北方地丞相賴漢英帶領中央蘇福聯軍兩萬人南下,可是當聯軍得知詹侍幫大破賈軍時,他們又原地不動了。

賈世豪侄子賈世菌(也就是賈家新的領導)帶領五千多人向海河城逃去,可是在逃亡路上,賈世菌和少數部眾沒有跟上大部隊腳步,落在後面,詹侍幫派出的騎兵抓住了他們。

詹侍幫見到了這個膽怯的敵將,毫不猶豫地斬下了其頭顱。

賈世菌的部屬見到自家老大的人頭,頓時亂成一鍋粥,大部分人放下兵器,表示歸附詹侍幫,賴漢英見詹侍幫領軍勢不可擋,只得帶著自己本部人馬逃離,又回去投奔忠王李健哥了,詹侍幫也不去追擊聯軍,立即把剩餘的數千賈世菌部下收編,又派人把賈世菌的首級向唐王洪思源送去。

同一時間,唐王洪思源連攻海河城數日不下,便召集眾人商議,唐王洪思源說道:

“海河城久攻不下,河水暴漲,我軍糧草接濟不上,如何是好?”

眾將默然,正在這時,特務總管王從榮再度獻計,說道:

“殿下,海河城是譚齊齊的老巢,譚賊在此經營多年,軍兵多是本地人,性情彪悍,拼死守禦,困獸猶鬥;我軍強攻,必然損失嚴重,我們天京是四戰之地,強敵林立,不可不防,要是損失太大,這就太不划算。譚齊齊只剩此一城,再難興風作浪,我軍返回休整,賈家殘軍也無力窺我天京,鬥志反而會鬆懈,再不足慮。”

唐王洪思源道:

“此言有理,傳令三軍,明日退兵!”

正在此時,有人來報,詹侍幫派人把賈世菌的首級送來,向唐王展示。

唐王洪思源大喜過望,驗看過賈世菌的人頭後,讓人去告訴詹侍幫,自己將重賞詹侍幫,並會替他向新天王請功(只是客套話),他沒有託付錯人,不久後,新天王下旨,任命詹侍幫為檢校司空、招討副使、討賊副軍。

賈將譚齊齊帥騎兵八千掃蕩了九江城外圍後迫於守軍誓死抵抗不得不回到海河城,卻又面臨唐王洪思源的圍城,他帥軍閉城不出,死守海河城。

唐王洪思源得到賈世菌的人頭,打消了撤軍的念頭,唐王洪思源派人舉著賈世菌的人頭,圍繞海河城高叫。

他要瓦解賈家將士的鬥志,孫子說過,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其實譚齊齊早已得到了邊疆抗清名將紅武伯詹侍幫殺了賈世菌的報告,氣得大發雷霆,當即就下令把手上所有的敵軍俘虜全部斬殺,一個不留。

譚齊齊殺人洩憤之後,冷靜下來,想到這事可不能讓部下士卒得知,如果這些人知道自己已經成了末路梟雄,恐怕不用唐王洪思源來打,就會崩潰,自己這個大帥也就就做到頭了。

於是譚齊齊只是把此事告訴了譚齊霖(族弟),並讓他把從青衫河前線逃回來的人全部抓了起來,隨後以散步謠言、惑亂軍心為名一律誅殺。

譚齊齊又張榜告知全城軍民,大軍師賈世菌、大帥霍元柒的東征大軍即日趕回,到時候自然轉危為安,這海河城的軍民都知道東征大軍的厲害,因此也就相信了譚齊齊的謊言,城內依然緊張有序,沒有出現什麼大的騷亂,譚齊齊總算放下了都快提到嗓子眼的心,眾將也盡心盡責地守護著城牆。

不巧,等到賈世菌的人頭在城外一晃悠,這下海河城內就炸開了鍋,譚齊齊假裝得報,頹然倒地,只能大罵紅武伯詹侍幫,一個堂堂的抗清名將,做人也太沒良心了,下手太殘忍,與唐賊勾結,助紂為掠。

“殺了人還不算,還把他當成了自己巴結討好洪思源賊子的禮物,做人怎麼可以如此沒有底線?本帥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於是譚齊齊龜縮大帥府不出,抓緊時間享受一下成群的妻妾吧!

唐王洪思源玩了幾天舉人頭的遊戲,卻沒有見到海河城有什麼異動,他不免心中惱怒,難道這人頭白舉了?便召集眾將議事。

正要開口說話,軍士來報:

“啟稟殿下,海河大將申叢臺派信使求見。”

唐王洪思源一聽,心中大喜,知道好事來了,當即說道:

“哦!快傳他進來!”

不一會,信使進來參拜見過唐王洪思源後,說道:

“小人奉海河城申叢臺將軍之命,送上降表並申大人親筆書信一封,恭請殿下允准!”

唐王洪思源連忙吩咐道:

“呈上來!”

站在一旁的侍衛過去接過書信,遞給唐王洪思源,洪思源開啟降表和書信一看,哈哈大笑道:

“譚齊齊老兒已被申叢臺拘押,申叢臺願歸順本王,向本王請示,何時把譚齊齊押來軍營!”

眾將聞聽,頓時歡呼雀躍,向唐王洪思源表示祝賀。

原來申叢臺見了賈世菌的人頭,知道譚齊齊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都沒了,已經徹底玩完,他可不想陪譚齊齊同赴黃泉,還沒有活膩呢。

申叢臺當即找來左將郭璠其商議此事,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兩人一拍即合,共同決定,與其讓別人撿便宜,不如讓譚齊齊最後的人生發揮點奉獻精神,給他們倆人的未來添磚加瓦。

於是兩人當即率兵入府,把譚齊齊以及其家眷全部抓了起來,譚齊霖企圖反抗,當即被殺,申叢臺迅速掌控了海河城,這才派出使者向唐王洪思源投降。

唐王洪思源的軍帳熱鬧了好一陣子後,他才想起那跪在地上的信使,朗聲道:

“有勞信使傳訊!本王這就向天王上奏,任命申叢臺為海河城元帥,待會,自有書信讓你帶回,請申叢臺大人明日把譚齊齊押來軍營驗看。”

信使謝恩後退出,唐王洪思源吩咐:

“大宴三日,慶祝剿滅賈賊!”

眾將大喜歡呼。

次日一早,唐王洪思源端坐帳中,等著申叢臺把譚齊齊押來,正等得心焦之際,軍士來報:

“啟稟殿下,海河城郭璠其將軍的信使求見。”

唐王洪思源狐疑道:

“怎麼申叢臺沒有來,卻來個什麼郭璠其的信使。不知所為何事?先傳進來!”

不久,信使進來拜道:

“啟稟殿下,小人奉海河城郭璠其將軍的命令,把反賊譚齊齊押解到營中,現在營門外候驗,並有郭將軍親筆書信一封獻於殿下觀覽。”

唐王洪思源一揮手道:

“呈上來!”

侍衛接過遞上,唐王洪思源展開反覆看了兩遍,問道:

“郭璠其怎把申叢臺殺了?”

信使回道:

“回大帥,郭璠其將軍見申叢臺後悔歸順,想要釋放譚齊齊,再行反叛,郭璠其將軍當機立斷,斬殺了申叢臺,以除後患,將軍擔心夜長夢多,立即將譚齊齊押來了軍營。”

唐王洪思源一聽,就知道是郭璠其和申叢臺爭功。但對唐王洪思源來說,這不重要,那申叢臺又不是他爹,殺了就殺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唐王洪思源當即表態,說道:

“好!誰把譚齊齊送來,就算誰的功勞,擒獲譚齊齊,郭璠其將軍立了頭功!你且回去告訴郭璠其將軍,本帥任命他為海河城元帥,交割完譚齊齊,你即刻返回報與郭將軍,本帥明日視察海河城,叫他準備。”

信使退出後,唐王洪思源傳令:

“諸位,隨我出營驗看譚齊齊,為免夜長夢多,驗看完畢,立即派人將譚賊押赴天京,獻於天王。”

唐王洪思源說完,走出大帳,來到了關押在囚車裡的譚齊齊,譚齊齊被申叢臺捉拿後,被砍斷了雙足,唐王看著這個賈世豪家的猛將,得意洋洋地責問譚齊齊道:

“我一再勸你歸順,如果你能早些悔悟,與我同力效命天王,還會有今天的下場嗎?”

譚齊齊知道這位對手的野心,答道:

“如果我不死,你怎麼會興旺發達呢?這是老天爺讓我來成全你啊。”

唐王洪思源哈哈大笑,即派了大隊人馬將譚齊齊押送天京,洪思源到了天京,天王洪馬衷親御苑莊樓,舉行了盛大的獻俘儀式。

天王隨即傳旨將譚齊齊夫婦先遊街、再斬首示眾。

五花大綁的譚齊齊與妻子趙氏被神炮軍押送著遊街示眾,遊街一完,監斬官孫大鯢傳令:

“把逆賊譚齊齊推上來!”

數名大漢擁著譚齊齊的檻車,來到刑場中央,譚齊齊在檻車裡探出腦袋,向孫大鯢辨解:

“孫大人,您看我譚齊齊是造反的人嗎?我只是對天王一片忠心,無處投效而已。”

圍觀的百姓都捧腹大笑,譚齊齊燒殺搶掠的作風,路人皆知。

孫大鯢臉色凝重,沒有理睬他,只是拍擊驚堂木,喝道:

“肅靜!肅靜!”

劊子手請示道:

“大人,是否要把譚齊齊解下囚車行刑?”

孫大鯢道:

“賈賊譚齊齊是叛國巨賊,不可疏忽!把人車一塊兒推至斬臺,你們登車斬殺。”

劊子手拱手遵命,轉身準備,孫大鯢抬頭看看太陽,離午時三刻尚早,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不一會,他起身大呼道:

“巨賊罪惡滔天,提前行刑。斬!”

孫大鯢擲下令牌,劊子手手起刀落,秦宗權人頭落地,只見譚齊齊的屍體變成了一頭黑色的馬頭人,留著燃燒的血液,眾人皆驚,儈子手提起了譚齊齊的馬魔頭。

孫大鯢把譚齊齊的首級號令在城門口之後,回到皇鑾殿繳旨,向天王洪馬衷跪拜,說道:

“啟奏陛下,微臣已將叛賊譚齊齊正法!”

馬衷驚訝地說道:

“不是還沒到午時嗎,你就已經開刀?”

孫大鯢回道:

“回稟陛下,譚齊齊是國之大叛,剛被擒獲,餘孽甚多;延遲時刻,恐生事端,非常之事應當以非常之法處置,故微臣不拘常例,提前行刑,以免節外生枝!”

天王大悅,連聲道:

“愛卿當機立斷,辦事得力!”

眾臣山呼:

“萬歲鴻福!天國鴻福!”

天王洪馬衷很快頒佈了論功行賞的旨意:

唐王洪思源在平定賈家殘軍之亂中當首功,進封為東福天王,並加大司馬兼天下兵馬大元帥,譚齊齊的人頭總算沒有被唐王洪思源浪費,為他掙得了一頂二把手帽子。

再說青衫河的詹侍幫送走了賈世菌人頭之後,召集大黑雞、秦侯鎮、郭麇集、唐綻房、彩虹魂將馮塔山再用等人議事。

詹侍幫說道:

“諸位,賈世菌雖死,其部屬也大部分被我們收編,但是西面還有譚南齊、以及譚犢晨的部隊,他們該如何處置?”

大黑雞對賈家諸將鎮壓聖山部落一事耿耿於懷,便說道:

“譚齊齊家族的人狼子野心,我看不如早點除掉,以免後患。”

眾人正在商議,門口軍士來報道:

“啟稟大帥,唐藺將軍求見。”

詹侍幫疑惑地說道:

“這人是侍王舊部,效忠於賴漢英,不知道有什麼事來見我。”

燕王秦侯鎮說道:

“詹大帥,不管怎樣,你先見他,看看他說些什麼再定,如果有異,可以當即除去。”

詹侍幫點點頭,說道:

“燕王說的有理,有請唐將軍。”

不一會,唐藺走了進來,他一見到詹侍幫,立刻跪地拜見,說道:

“稟告大帥,譚南齊、譚犢晨兩人暗中聯絡賴漢英,意圖帶兵去投奔。”

詹侍幫大驚,說道:

“你說的可是實情?”

當然,這自然是唐藺捏造出來的,唐藺眼見賈家大部被殺,心知大事不好,自己如果不向詹侍幫示好,恐怕禍及自身。

可是要怎樣才能取得大統帥的信任呢?

唐藺於是開動腦筋,冥思苦想,終於給他想出來一條巧借人頭的妙計。

這詹侍幫不是用賈世菌的人頭換來了天王的封賞嗎?我也可以借譚南齊、譚犢晨的人頭來表示自己的忠心,這詹侍幫肯定不會相信譚齊齊家諸將,只是暫時沒有什麼由頭下手而已,那我就說他們秘密勾結唐王洪思源,紅武伯詹侍幫自然會順勢殺了他們,那就不會對我下手了,唐藺越想越覺得有理,當即就來找孫儒告密。

此刻見詹侍幫故作樣子,唐藺連忙說道:

“卑職絕無虛言,這是昨日譚南齊來和我說的,他說詹大帥對我們不信任,遲早會像處理譚大帥那樣,處置我們,你是地丞相的老部下,不願看到你在這個邊疆悍將手下,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我們在和地丞相聯絡,到時候我們一同投奔賴漢英。”

詹侍幫一聽,自然知道這唐藺的話未必是真,但他給自己提供了合理的藉口,詹侍幫佯裝大怒,說道:

“豈有此理竟敢如此放肆,諸位將軍,這個隨本帥率兵去擒拿兩個賊子。”

郭麇集元帥連忙說道:

“大帥,此事簡單,根本不用去攻打,我可以讓他們自投羅網。”

詹侍幫暗喜,問道:

“大元帥你有什麼妙計?難道又擺鴻門宴嗎?”

郭麇集元帥說道:

“我們剛剛擺過一次,就不能再用,否則會打草驚蛇,以後再找機會就難了。大帥可以下令眾將一齊來大帳議事,商討下一步的進軍方向,這事關每個人的前景,眾人自會前來,而不疑有他,到時候大帥只要宣佈他們的罪狀,又有唐將軍的指控,他們必然無話可說。大帥那時一聲令下,便可擒住殺兩人。”

詹侍幫大悅,說道:

“此計絕妙,就照此辦理,燕王殿下,你去通知眾將,彩虹魂將馮塔山安排好刀斧手,唐將軍先在後等待,我叫你的時候,再出來對質。”

眾人應承而去,不一會眾將來到詹侍幫的大帳上,參見過詹侍幫,詹侍幫看了看譚南齊、譚犢晨,說道:

“你們兩賊,為什麼要勾結叛賊?要為譚齊齊報仇?”

譚南齊、譚犢晨自然是莫名其妙,一頭霧水,大驚失色地問道:

“詹大帥此話從何說起?”

詹侍幫喝道:

“就從唐藺說起!來人,傳唐藺上來!”

左右答應一聲,說道:

“是,傳唐宏!”

不一會,唐藺來到,當眾指責自己的老朋友陰謀聯絡賴漢英,對唐王洪思源不利。

譚南齊和譚犢晨連忙喊冤,說道:

“詹大帥,請不要聽信他的讒言,絕對沒有這樣的事情,您可是邊疆功臣啊。”

詹侍幫怒道:

“這個唐藺是地丞相的親信部將,又不是本帥安排的探子,他出面告發,你們竟然還想抵賴!來人,拖出去斬了!”

刀斧手當即上前,把譚南齊、譚犢晨兩人拉了出去,不一會就把兩顆人頭獻上。

詹侍幫又看了一下燕王秦侯鎮,說道:

“燕王殿下,你看本帥的處理如何?”

燕王秦侯鎮何等聰明之人,知道自己此刻身處險境,詹侍幫還對他心存怨恨,此刻又手握重兵,一個應對不好,就要和譚南齊、譚犢晨落得一樣的下場,秦侯鎮連忙說道:

“詹大帥英明,本王欽佩萬分。”

詹侍幫沉著臉,說道:

“我殺了這麼多人,背叛了庸王殿下,此刻又凌駕於你之上,你難道沒有不滿嗎?”

燕王秦侯鎮說道:

“逆賊譚齊齊兇狠殘暴,殺之理所當然,這賈家譚家無德無能,並不是我等應該效命之主,本王平素為人如何,詹大帥也是清楚的,應該不會本王在下的人品。”

詹侍幫想了一下,說道:

“可是你畢竟是殺了我的副官,本帥不敢留下你在我軍中,不如你把軍隊放下,自己離開這裡,本帥可就是看在往日黑泥城之戰的情分上,並不為難你,對你網開一面。”

燕王秦侯鎮大驚,雖說詹侍幫沒有當場把自己殺了,可是自己一旦失去軍隊,在這亂世中,能否生存下來就難說了,再說燕王秦侯鎮對自己一手帶出來的部隊,自然也是捨不得的。秦彥暉一咬牙,當即跪地,向詹侍幫說道:

“詹大帥這是懷疑本王的忠心,詹大帥如果要趕走本王,那還不如立刻把我殺了,以除後患!”

郭麇集元帥一直和燕王秦侯鎮勾結,兩人是一條船上的人,此刻見燕王秦侯鎮身處危險之中,連忙站出來,朝詹侍幫躬身施禮,說道:

“詹大帥,目下我們正是用人之際,末將相信燕王對你的過錯能夠被糾正,請詹大帥網開一面,燕王為人正直、忠勇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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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侍幫心中暗罵,我的天,他能有多不要臉,

“和譚齊齊等人不同,末將願意替他擔保。”

郭麇集元帥真擔心詹侍幫一時衝動,把秦侯鎮殺了,那就未免他也危險了,郭麇集元帥一出面求情,也只好跟著說了幾句秦侯鎮的好話。

詹侍幫也知道燕王秦侯鎮是一員虎將,唐王洪思源肯定會有些捨不得,他如果真想殺燕王秦侯鎮,早就下令了,哪裡還會整出這樣多的廢話。

詹侍幫不過是想敲打一下燕王秦侯鎮,免得他生異心,畢竟他和自己有過摩擦,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此刻詹侍幫見郭麇集等人替燕王秦侯鎮求情,就借坡下驢,哈哈大笑了數聲,說道:

“諸位將士,諸位將士,看你們急得樣子,本帥怎會不知道燕王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剛才不過是試探試探而已,燕王殿下請起,我們現在商量軍務。”

燕王秦侯鎮這才松了口氣,又拜了幾拜,才起來站在一旁。

至此,賈家勢力全數被滅,在太平天國的天下,唐王洪思源已經是最強大的諸侯,而我們的血紅戰魂詹侍幫,成了唐王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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