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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小魔王的大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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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太監眼裡,臭水灣內波濤洶湧,濁浪滔天。

(本文以太監柴雞視角反應黑泥城之戰)

堂極客號隨著滿潮前進,變幻無常的風將帆吹得咯啦作響,河鬼號和香山夫人號分居兩側,船與船的間隔不超過二十碼,看來他的諸多義子們已經保持了戰列,小魔王愛新覺羅.安格瑪為此深感高興。

侍奉好主子的義子,就是侍奉主子,一個太監的心聲。

隆隆的戰號穿越河面,嘯叫嘶啞深沉,猶如魔鬼的呼喚,船船相傳。

“收帆,”

小魔王的太監柴雞命令。

“降桅,槳手就位。”

小馬子張堅強傳令下去,船員們匆忙跑上崗位,推開艦上站立的士兵――每到此刻,他們總顯得礙手礙腳――堂極客號的甲板一片忙碌,先前曾國燮宣佈入河後只準用槳,以免扼喉堡上的火炮和燃燒彈發動攻擊,引燃船帆。

太監柴雞往東南望去,凝視著暴怒號的身影,她的船帆閃著金光,帆布紋飾了愛新覺羅皇族的寶冠黃龍,十六年前,小魔王愛新覺羅.安格瑪正是站在她的甲板上,率領艦隊第一次南下攻打太平天國,這一次,他決定隨陸軍前進,將暴怒號和艦隊指揮權交給大舅子李鴻蒼總督軍,此人在中都宮(極北之地清帝皇城)下隨硝石島艾利斯柯達特伯爵與左新海家族一起投效。

對暴怒號,太監柴雞幾乎跟自己的船一般熟悉。它有三百支槳,甲板兩邊佈滿滑膛炮,船頭和船尾各放置一座投石機,用來投擲燃燒的瀝青桶。她不僅令人望而生畏,而且十分敏捷迅速,然而李鴻蒼卻讓她的甲板擠滿裝甲騎兵和步兵,白白浪費了她的速度。

號聲再度響起,暴怒號上傳出指令,太監柴雞感到消失的指尖一陣麻癢。

“下槳,”

他叫道。

“成列。”

一百片槳葉同時入水,槳官轟隆擊鼓。鼓聲猶如碩大而和緩的心跳,每敲一下,槳動一分,百人一體,整齊劃一。

河鬼號和香山夫人號也同時展開木翅膀,三艦速度一致,葉刃攪拌黑水。

“減速。”

太監柴雞高喊。彭玉鯪大人銀色船殼的坐艦怪物島之榮光號已駛入河鬼號左舷,到達預定位置,檀香刑者號跟上來,但瘸腿老爺號才剛放槳入水,惡虯號更慢,降桅還沒完成。

太監柴雞朝船尾望去,果然,在後面,遙遠的南邊,鯉魚號一如既往地慢慢吞吞,拖在最後,她有兩百支槳和全艦隊最大的撞錘,但太監柴雞很懷疑船長的能力。

他聽見士兵們隔海遙呼,彼此鼓勵,自中都宮出發以來,他們一直悶在艙內,無所事事,早已迫不及待,渴望戰鬥,並且自信滿懷,堅信勝利。在這點上,他們和艦隊總司令李鴻蒼總督倒是一條心。

三天前,艦隊在浮屍河口拋錨後,小魔王召集所有船長到暴怒號上召開作戰會議,以傳達部署。

小魔王將他的義子們被安排在第二戰列,暴露於危險的右翼。

“榮譽的位置。”

小魔王的一個義子蔣篤貴嘆道,非常滿意有機會證明自己的英勇。

“危險的位置。”

太監柴雞指出。

小魔王的義子們報以同情的目光,連最醜陋的孟閏亦然。

這個太監柴雞成了老朽婦人,他能聽到他們的想法,他骨子裡是個盜賊,一個盜賊精英,只是主子小魔王給了他光榮的閹割,這一去除下面把子,他就成了皇帝的二把手。

呵,至少後者不假,他也不為此遺憾。柴性是個榮耀的貴族姓氏,歷史上有名的柴榮皇帝,但在心底,他一直都是流竄北方的盜賊菜雞,被賜姓柴。

如今要回家了,回到這座臭水河邊的城市黑泥城,他對船隻、帆槳和海岸的瞭解在清帝國乃至太平天國上下出類拔萃,也曾在潮溼的甲板上刀刃見紅、浴血搏殺,只是今天這種戰鬥讓他覺得自己突然成了老婦人,既緊張又害怕。

偷盜者是決不會吹響號角、升起戰旗的,一旦嗅到危險的跡象,他們便會升帆起航,以比風還快的速度逃之夭夭。

太監柴雞心想倘若我是司令,決不會如此行動。首先,我會挑選數艘快船深入河道,仔細審察,刺探虛實,而非輕率地猛撲而進。他曾向李鴻蒼總督提過這個建議,艦隊總司令客氣地道謝,眼神卻不那麼友好。

“這個出身微賤的懦夫是誰呀?那雙眼睛在問,他就是那個用命根換來地位的人嗎?”

由於船只總數足足是的四倍,李鴻蒼總督認為小心謹慎或精巧謀劃都不必要。他直接將艦隊編成十道戰列,各由二十艘戰艦組成。頭兩列負責掃清河道,摧毀太平天國康王汪走洋的小艦隊,和貴族船長們談笑中稱其為“老天王的玩具”。

老天王洪仁軒,太平天國第二個天王,今年也是一百一十歲高壽啦,太監柴雞心想,一個閹人能不能活一百一十歲?

緊隨其後的艦隻首先將船上大批火槍手和長矛兵登陸到城下,然後加入河上的戰鬥。最小和最慢的船放在後面,負責將小魔王的主力部隊自南岸運到北岸,他們的行動由“羊頭公爵”加滿度的怪物島艦隊掩護。隊伍末端的怪物島艦隊奉命留守海灣,以防太平天國軍將艦隻隱藏在岸邊,伺機偷襲艦隊後方。

公正地講,李鴻蒼總督的激進並非毫無道理。自中都宮而來的航行途中,海風一直不善。起航當天,兩艘小船在破船灣觸礁沉沒,糟糕的開始。隨後在狼人角海峽又沉了一艘龍骨戰艦。

進入喉道過程中,艦隊遇風暴侵襲,佇列潰散,有的船甚至被吹到狹海正中。等到達洋流較和緩的臭水灣,在向家岬的岸脊遮蔽下重整完畢,整整十二條船不見蹤影,更糟的是,他們耽誤了太多時間。

小魔王愛新覺羅.安格瑪幾天前就趕到了南河邊,中都城和黑泥城之間是筆直的黑暗墳山大道,原本就比海路短捷,外加清帝的部隊幾乎全數騎馬:將近兩萬八旗騎兵、輕騎兵和自由騎匪,那些山大王違心地留給小魔王的遺產,他們的人頭還在荒野暴露著。

他們雖已抵達,但重甲戰馬和十二尺長槍、火槍奈何不了臭水河的遼闊深水與扼喉堡的石砌高牆。

愛新覺羅.安格瑪命令諸侯部屬在南岸紮營等候,想必沸騰著無奈的怒火,猜疑李鴻蒼總督將他的艦隊帶往了何方。

兩天前,透過揚子鱷礁時,他們遇見五六艘小漁船。漁民們一見大船便分頭逃竄,最後還是被一個個抓獲,關進船艙。

“一小盤漁夫涮菜,大戰前的開胃菜,”

李鴻蒼總督興高采烈地宣佈,

“有助於我們放開肚皮,享用正餐。”

太監柴雞只關心俘虜吐露的扼喉堡守備情況,太平天國燕王似乎忙著修築某種鐵索以堵住河口,然而漁民們眾說紛紜,弄不清障礙物是否完工,他暗暗希望有鐵索橫江,如果河道上不去,李鴻蒼總督便別無選擇,必須停下來,做好整頓。

海上眾聲喧囂,充斥著吼叫、呼喊,號角、鼓聲和笛子的顫音,還有成千的木槳起落擊水的聲響。

“保持陣線。”

太監柴雞喊道,一陣海風牽起他老舊的灰披風,他沒穿鎧甲,只罩了件皮背心,腳邊擱著一頂圓盔,在海上,沉重的盔甲不但不能救人於水火,反而會斷送性命,對此他堅信不疑。

李鴻蒼總督和其他出身高貴的船長卻不這麼看,他們在甲板上走來走去,身上的鎧甲閃爍著光芒。

此時,瘸腿老爺號和惡虯號已就位,王晨陽大人的碎蟹號也即將就緒。

彭玉鯪的香山夫人號右舷是小魔王從不幸的太平天國某個萬戶侯手中奪來的三艘戰艦:天爹號,不祈禱號和索取號,它們甲板上排滿火槍手。

連鯉魚號也已駛近,他/她帆槳並用,搖搖擺擺地在洋麵挪動。一艘如此多槳的大船本可行得更快,太監柴雞不以為然地想。一定是撞錘的緣故,它實在太大,使它失去了平衡。

現下是南風,但由於艦隊換帆用槳,所以行動沒受什麼影響。他們將跟著潮水長驅直入,但一旦入河,優勢便會逆轉,太平天國軍勢必會好好利用河道激流,眾所周知,臭水河入海處的水流又強又急。

在臭水河裡與他們交戰真是蠢透了,太監柴雞心想。如果在大海中相遇,他們能從兩翼合圍,將敵軍擠向中央,全部消滅。但在河上,李鴻蒼的船再多再好都無用武之地,一次頂多擺開二十艘,唯恐槳葉交割,互相牴觸。

戰列之外,太監柴雞遠眺聳立於南河高丘之上的扼喉堡,黑色的建築貼近檸檬色的天空,其下便是黑水河口。

河對面,黑壓壓的全是人馬,一見船隊出現,躁動動得像炸了窩的螞蟻。小魔王愛新覺羅肯定沒讓他們閒著,而是著手建築小筏,製造飛箭,雖然如此,等待也一定心焦。人群中喇叭吹響,微弱但刺耳,隨即被千軍萬馬的吶喊聲所淹沒。太監柴雞用殘廢的手指緊握裝有指骨的小袋,默默祈禱好運降臨。

暴怒號主持第一戰列,左右是江南公爵號和二郎神號,兩者皆是兩百槳的大船。

第一戰列的其他艦隻分列兩邊,也都是百槳等級:鴉片軍閥號、清道夫號、猝死晉王號、北海海怪號、龍脈號、沛縣號、三叉戟號、青冥寶劍號、婉榮皇后號、屎鼻號、皇權號、不信仰號、食人鴉號、文秀王妃號、狸貓號、習用號和龍禍號,每艘船尾都飄揚著大清帝國的黃金青龍旗,黃清黑紅四色。

太監柴雞和小魔王的義子們所在的第二戰列後還有一列百槳等級大船,這一列由騎兵和貴戚船長指揮。

再往後,是船身小、速度慢的密爾船,每艘船槳不過八十,更遠處的船還張著帆,她們是大型商船和笨重的貨船。最後壓陣的是羊頭公爵的南嶺野人號,一艘巨型的三百槳戰艦,怪物島戰艦群聚在她周圍,她們都有與眾不同的彩繪船殼。

浮華的“地板海王”羊頭公爵加滿度對奉命墊後不太滿意,很明顯,李鴻蒼和小魔王愛新覺羅.安格瑪一樣不信任他,小魔王還有殺掉他的衝動。他抱怨得太多,老愛談論人家欠他的金條白銀。話雖如此,太監柴雞卻深感遺憾。這個加滿度是個足智多謀的老海盜,手下全是經驗豐富的海員,在戰鬥中個個亡命,放作後衛實在浪費。

透過洶湧的白沫和齊整的拍打,怒火號前甲板上傳來指令:李鴻蒼總督發出總攻訊號。

鯉魚號終於加入戰列,但帆還不及降下。

“加速前進。”

太監柴雞咆哮。

鼓聲加急,擊槳的速度隨即跟上,木葉在水面翻飛。

“嗨喲――噗咻,嗨喲――噗咻,嗨喲――噗咻。”

甲板上,步兵們以劍擊盾,火槍手則飛快裝填子彈,從腰上的火藥袋裡抽出黑火藥。第一戰列擋住了視野,太監柴雞只好在甲板上走來走去以便觀察。迄今為止,他沒發現鐵索的痕跡,河口在面前無遮無攔地張開,好似要將他們盡數吞沒。哦,除了……

在漫長的偷盜之王生涯裡,太監柴雞常對人玩笑說他對臭水溝的河濱比對自己的手背還要熟悉,這不難理解,他可沒花半輩子在手背上潛進摸出。臭水河口兩岸這兩座新砌的石堡對李鴻蒼總督而言或許毫無意義,但對他來說猶如手上多出兩根指頭一樣。

他舉手遮擋西灑的陽光,仔細眺望石塔。它們太小,藏不下多少守衛。北岸那座就建在扼喉堡的懸崖下,與之相對的南岸石塔根基則在水中。他們在岸邊挖了一道深溝,他立刻看出,如此一來,石堡便難以攻擊:要麼涉過深水,要麼搭橋而行。

小魔王在塔下佈置了子母炮兵,只要守衛在堡壘上露頭,便能加以射殺。他所做的僅止於此。

塔底旋轉咆哮的臭水裡,某種事物閃閃發光。那是陽光在鋼鐵上的反射,太監柴雞一望便知。一條巨型鐵索……然而並未升起,以阻止我們入河。這是為什麼呢?

他正想仔細揣摩,不料時間不等人。前方戰艦傳來一陣呼喝,戰號再度響起:敵人迎戰了!

在皇權號和不信仰號飛速起落的槳葉之間,太監柴雞瞧見一列稀疏的艦船順流而下,陽光閃爍在船殼金色的圖繪上。對這些船隻,他也像自己的船一般瞭若指掌。當走私者的時候,只要這些帆在地平線上一出現,他便知來船是快還是慢,知道船長是渴望榮譽的青年,還是垂暮之年的老人。由於他判斷準確,所以每次都應付自如。

“嗚——!!!”

戰號長鳴。

“戰鬥速度,”

太監柴雞高喊。

他聽見左右兩舷的蔣篤貴和孟閏也同時下令。戰鼓狂暴敲打,船槳起起落落,堂極客號破浪而前。當他轉頭望向河鬼號時,蔣篤貴給柴雞敬了個禮。鯉魚號再度掉隊,被兩側小一號的船超過,除它之外,整條戰列整齊得像道盾牆。

遠處看來狹窄的河道,如今卻遼闊得像無邊的海洋,城市也在眼前愈變愈大。

扼喉堡堡雄踞於南河高丘,掌控河口要道。它有鋼鐵加固的工事、巨型的堡樓和厚實的黑牆,好似蹲坐在河流與市街之上的兇殘猛獸。堡下的懸崖多石而陡峭,點綴著苔蘚與荊棘。艦隊必須從城堡下經過,方能入港攻城。

第一戰列已經入河,太平天國戰艦卻開始逆流退卻。看來他們想誘敵深入,使清軍堵在一團,互相牽制,無法伸展佇列,進行側翼包圍……別忘了後面還有那條鐵索。他在甲板上來回踱步,伸長脖子想看清太平康王汪走洋的艦隊。

“老天王的玩具”包括笨重的天王神恩號,他認出來,還有陳舊遲緩的洪秀全福王子號,絲綢夫人號和它的姊妹艦天國之恥號、聖戰號、天君狂龍號、聖母院號、長白槍號、海棠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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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洪家嬌娘號呢?太平天國第一位天王洪秀全為紀念他所深愛卻又失落的九千個妃子之一而造的華美漂亮的洪萱嬌小姐號呢?太平天王之錘號呢?它不僅是太平天國艦隊最大的戰船,擁有四百支槳,更是老天王手中唯一能與暴怒號抗衡的艦隻。照理說,應該由它居中組織防禦才對。

太監柴雞嗅出陷阱的味道,卻看不出敵人有任何埋伏或突襲的跡象,只見大清帝國小魔王龐大的艦隊排成整齊的隊形,一直連到天邊。難道對方打算適時升起鐵索,把我軍一截為二?這樣做好處何在?留在灣外的船照樣可把人馬運到北岸,雖然進度慢一點,倒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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