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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授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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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的大會議室中,塔克拉從地圖前轉過身,雙手撐在桌面上,琥珀色的眼睛看著在座的諸人,“我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你們還有什麼想問的,”

幾名隊長對視了一眼,臉上各自露出了笑容,在座的三名狼人千夫長神色還有疑慮,但沒有人再提問。

“那就這樣,明天出發。”塔克拉把鉛筆喀一聲放到桌面上,“現在,解散,”

撒謝爾的醫務室裡,伯斯拿著電話,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族長,您還要留在那邊?……是的,我們已經準備好了……是的,這邊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是的,我知道了。”

他放下電話,轉頭看向身旁的白髮男子,“藥師,您要不要也過去?”

藥師看著桌面上安靜的電話,搖了搖頭,“我在這裡。”

大河對岸的狐族部落,阿奎那族長走出了屋子,近來春日晴好,暖陽薰風,草原安寧和平如同過去的每一個好年景,他拍拍身上的長袍,然後轉頭看向藍色的天空,迎面拂來的風中,鐵和血的味道越來越濃了。

他想起此時身處人類聚居地的小兒子,那個孩子總是那麼喜歡冒險,但他並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部落。他想起那支帝都的使者隊伍透過赫克爾時那些僕役對他們輕蔑的表情,他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群蟲蟻,自過河後,這些使者再無聲息。

這是一場賭博,赫克爾猶豫地,無可選擇地,將自己的命運綁在了人類和狼人的戰車上。

提拉睜開眼睛,看著白色的天花板,片刻之後,他猛地坐了起來。隨著他的起身,宿舍裡的其他狐族也醒了,他們習慣性地先整理床鋪,然後在肩上搭上布巾,端起陶盆,依次走去洗漱,回來之後各自拿起掛在床頭的衣服,釦子全部扣攏,皮帶束上,匕首插好,所有的細小玩意都放置妥當,最後排著隊到唯一的一面鏡子前整理自己的外表。

一切內務都整理完畢,站在提拉面前的是一支容裝齊整,安靜而端正的隊伍。

提拉看著這些族人,看著統一向他投來,卻不同意義的眼神,深深吸了一口氣。

“部落與我們同在!”

單調的鼓聲一聲聲敲打著空氣,穿透面積寬廣的訓練場,灰色的人流從四方向著中央匯聚而來,他們剃著同樣的短髮,穿著同樣的軍服,綁著同樣寬大的武器束帶,烏黑的槍筒在他們背後林立如林,每一支隊伍踏進白線圈成的塊地,赤膊站在土臺兩側的鼓手就會舉起鼓槌,一道道地加厚那如同敲在人心上的鼓點。鼓聲的旋律來自撒謝爾的戰鼓,應和著獸人和人類組成的隊伍那幾乎完全一致的腳步,彷彿連大地之下都傳來震動。

當他們一列列地站定,形成一個個稜角銳利的方塊陣列時,即使是親眼所見,也令人難以想象這是一個月的結果。

斯卡在高臺上看著這副景象,聽見了身旁年輕狼人幾乎聽不到的輕喃,灰狼基爾看了那名狼人一眼,卻什麼都沒說。

隊伍匯聚的同時,另一批人從高臺的另一個方向走了過來,所有年輕的人類都穿著或灰或藍的制服,令那些穿著斑斕民族服飾的中年人和老年人在大環境中顯得頗有些顯眼,不用基爾湊過來解釋,斯卡知道這些都是隨著術師一起來到撒謝爾的山居部族的族長或者長老們。

“赫克爾的阿奎那族長也來了。”基爾說。

在越發渾厚雄壯,令人人心潮翻滾的鼓聲中,斯卡聽到了這句話,他看著腳下鋼鐵鑄成一般的陣列,冷笑一聲。

阿奎那族長也穿著狐族的傳統服飾,在那些各有特異的部族人物中並不算突出,他於昨日受邀,如今是第二次踏上人類聚居地的土地,雖然是經由撒謝爾的路徑至今進入了這片軍營,未能目睹人類聚居地正體如今的狀況,但只要看著這座軍營如今的狀況,還有那些排列成令人吃驚的陣型,除了外貌膚色就幾乎沒有差別的嚴整隊伍,他就足夠明白許多東西。

他看向走在前方,被眾人所圍的那個挺拔修長的人類背影。

這位黑髮術師身上“天賦者”的光芒太過明亮,幾乎掩蓋了他另一部分的特質,僅有的幾次見面和後來無數的揣測並沒有讓阿奎那族長對術師瞭解多少,反而是聽到的和看到的越多,就越讓人畏懼於這名人類的深沉和強大。天賦者真正信賴和依靠的只有自己的力量,除了力量和權力,他們對其餘之事可謂毫不關心。能夠建設這樣一座軍營,能夠將如此複雜的人群整合成如今這樣精幹的隊伍,即使這並非遠東術師本身所為,實現這一切的也是接受了他的傳承的學徒們。

他看向涇渭分明的陣列,差不多是一眼就看到了他的族人顏色鮮明的發頂,懷著複雜的心情,阿奎那族長跟著他們一同登上了高臺,然後才看見他的兒子,這個距離他看不清提拉的表情,但他的姿勢比任何一個人都端整。

來到土臺上後,所有的人都自發分列向兩邊站開,讓聚居地和撒謝爾的真正統治者站到中間,鼓聲漸次降下。

塔克拉將麥克風架拿了過來,雲深徵詢地看向一旁,斯卡斜了他一眼,然後徑直走向臺前,伸手敲了敲話筒,這個位置上,他的身旁沒有別人,自臺下來的視線如此密集,人類和狼人,在這一刻他幾乎分不清他們的面孔。

“多的我不囉嗦了,”斯卡說,他看著臺下的族人,“侵略者已經到來,我們即將踏上征途,我們的目的是勝利,我們所求的只有勝利。”他停頓了一下,在狼人們升高的歡呼聲中,他說道,“這場戰爭只有一個結果,就是我們的勝利!”

和他相比,雲深沒有任何激昂的話語。

“我就在這裡,等待所有人凱旋歸來。”

說完之後,他退後一步,讓塔克拉上前,這位青年身上收斂了所有的輕狂,他語氣沉穩可靠地用兩種語言宣告了誓師大會接下來的內容——授旗。

提拉靜靜看著這個簡潔卻充滿了莊重氣氛的儀式,他的同族們只是覺得這副場面新奇,但他知道這背後的意義遠不止於他們表面所見。狼人和人類的小隊長依次走上高臺,從遠東術師和撒謝爾族長手中分別接過統一的紅色旗幟,狼人在接旗時的禮儀是和族長拳頭相抵,然後在胸膛上互擂一下,提拉有些惡意地想這十幾個小隊長授旗下來,斯卡·夢魘說不定能被擂成重傷?人類的動作就規矩得多,每一個人從那位黑髮術師手中接受旗幟後,都會將手舉到眉前,並指成刀行禮,而遠東術師也會鄭重其事地回以同樣的禮節。

提拉注視著這一切,在聽到自己的名字時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前方一名和他已經算是熟悉的隊長用眼神向他示意,提拉才急忙大步向前走去,一路上思緒紛亂。

是斯卡·夢魘還是遠東術師為他授旗,他們將旗幟交給他的時候會是沉默還是說點什麼,他該用什麼禮節,赫克爾從來沒有這樣正經的儀式……提拉帶著這些念頭走上高臺,步伐極力自然,卻連自己都覺得腿上肌肉發緊地向前走去。遠東術師半側過身,從身後的一名儀式人員手中接過一杆旗幟。

提拉松了口氣。

旗杆落到手上的重量既輕又沉重,提拉抬起頭,這是他第一次如此接近地看著遠東術師的面容,與他相近的身高,筆挺地襯托了優雅身形的制服,不同於普通中州人的細緻五官,沉靜的眉眼漆黑如墨,令人如墜漩渦,提拉費勁地將自己的視線挪開,然後才發現對方向他伸出了手,他見過這個禮儀,猶豫地,他也伸出了自己的手。

溫暖而修長的手指握住了他粗糙的手掌,遠東術師用那雙深黑的眼睛看著他,微笑了一下。

提拉學著其他人轉過身,在春日的長風中用力揮動著它,熱烈的顏色在陽光下簡直要灼痛人的眼睛,也燃燒起人心中的激情。提拉感受著風中的阻力,和有力掌握的踏實感,他終於感覺到,自己已經踏入了洪流。

授旗儀式本身的環節並不算繁瑣,戰爭的理由和意義在這一個月中早已被重複再重複,所有的裝備都已發下,行裝也已背到背上,接下來就是出發。

被紅色的旗幟所引領的數千人馬沿著曲折的道路向前行進,猶如勢不可擋的潮流。

當這支隊伍行經撒謝爾,狼人們的騎兵也已整整齊齊排列在路邊,他們的鎧甲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坐騎神態兇猛,長刀斜挎,頭盔下的利眼如鋒。他們的視線與不斷透過的人類和獸人短暫接觸,彼此都是沉默。與這支整裝的騎兵相比,這些身負長槍的士兵們經過持續的行軍後,除了人數,似乎無論裝備還是精氣神都遠不如這支威名遠播的邊境強軍,但連他們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的是,他們即將直面強獸軍的數萬大軍,狙擊數倍於己的敵人,將他們攔阻,包圍,甚至擊潰。

漫長的步兵人流透過之後,領隊的伯斯將視線放在了隨後的輜重隊伍上。

不到兩天的路程,即使加上設伏和等待的時間,人類和狼人的聯合隊伍的糧草負擔也不能算重,他們的戰鬥力量完全不包括馬,盔甲也不在裝備之中,加上人類製造乾糧的技藝又極其講究,他們用揹包就能裝下三天的口糧,可謂輕裝簡行。而在後面這支沉重的車隊大部所裝載的,是真正能在戰爭中發揮決勝作用的重型武器。

伯斯轉頭對斯卡說,“和過去有點不同。”

在這支隊伍到達之前,他們的族長已經回到了部落。

“跟去年相比?”斯卡問。

“是的。”伯斯說,他仍舊注視著從他面前經過的車隊,“更精細,也更複雜。”

伯斯看著透過眼前的車隊,在那些駑馬所拉的板車上,烏光鋥亮的精短炮體毫不掩飾地呈現在他們面前,毫不尖銳的外形,卻散發出令人不能直面的殺意——伯斯有些不確定這只是自己的想象,還是真的工匠在製造過程中的意志顯現。

“我曾經以為它們是多麼巨大的玩意。”斯卡說。

“第一次看到它們的時候,我完全無法想象它們真正的力量。”伯斯說,“它們是由非常堅硬的金屬制造而成,但本身並不沉重。”

“確實不重,”斯卡說,“一個人就能扛著它走。”

伯斯看向車隊更後面用雙頭大馬拉著,半人高的車輪承載著,厚厚的茅草墊著大車上堆疊的成排木箱。去年隨著人類的小隊一起來到戰場上的,也是同樣的箱子。

“一個人扛起那種炮,五個人帶著這些‘炮彈’,其餘人用那種叫做‘槍支’的武器警戒和殺傷靠近的敵人……”伯斯說,“在山地上,無論在上還是在下,只要‘炮彈’還有,他們就幾乎是無敵的。”

“幾乎。”斯卡平靜地說。

伯斯有些疑惑地看著自己的族長。

“到底會發生什麼事,誰說得準呢?”斯卡說,“連遠東術師都不能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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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和狼人的隊伍進發的時候,拉塞爾達的強獸軍也加快步伐透過了一片丘陵和砂礫原,正在渡河,朝橫亙在赫克爾和這片荒涼地帶間那道天然屏障前進。

帕德拉看著正在涉水的隊伍,有些焦躁地看了一眼天空。

他們已經走了三天,仍未穿過這片地區。而在三天前,他進入薩滿們所在的大車時,剛上車就看著數塊通訊石在他面前碎裂,那是來自帝都的訊息,指示著隱藏在密匣中關於戰事的占卜結果。無論過去還是現在,預言總是不會給人確切的指向,即使是最受獸神眷顧的大薩滿,看到的未來也是模糊而多分叉的,猶如植物的地下根系,但現實最終只會結出一個果實。

薩滿從密匣中取出了一塊充滿裂紋的骨頭,這次終於讓他有了一個明確的目標。

他們的敵人已經出發,他們之間將由一方選擇戰場。

就算撒謝爾聯合了人類和那支河岸狐族的力量,能夠讓強獸軍主力受到損失的也只有撒謝爾的比斯騎士,其餘人中就算有強者,在絕對的數量壓制面前也毫無勝算。如果說帕德拉的軍隊有什麼弱點,就是他們的隊伍太龐大了,透過狹窄的區域時有可能被伏擊,以撒謝爾的實力,將他們從中切斷也並非沒有可能。斥候戰就是明明白白的陷阱訊號。

他們被遮擋了視線,卻仍然必須前進。帕德拉從不輕視斯卡·夢魘的智慧和那個隱藏在暗處的人類的狡詐,何況這種戰法也曾被雷帝薩莫爾使用在裂隙入侵者身上,帕德拉不知道斯卡·夢魘是否接受過這些傳承,但作為一名有正常理智的將領,與其盲目相信那些僕從軍能夠和他們配合,不如儘可能地防止這種狀況的發生。

只有在自己的戰場上才能得到可靠的勝利。

帕德拉對自己身邊的獅族說:“我要在平原上完全地碾碎他們。”

“很快就會了。”那名獅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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