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對男人宋軼賢來說,可謂是食髓知味的。
在幾次的試驗之後,也能變得遊刃有餘。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梁錦橙才覆在了宋軼賢的肩頭。
而人則是被宋軼賢從辦公桌上抱去了沙發。
沙發原是可折疊的,她也不知道宋軼賢什麼時候去搗弄了沙發將沙發展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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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沙發變成了一張柔軟的小床。
梁錦橙躺在上面,絲毫不覺得哪裡比高階定製的大床差。
宋軼賢擁著梁錦橙入眠。
一夜無夢。
次日醒來,宋軼賢也已經不在身邊,只看到了茶几上放著一壺溫熱的雪梨湯。
她張嘴想叫喚兩聲,可嗓音徹底啞了。
昨晚喊得用力過猛。
梁錦橙撇了一眼那邊的辦公桌,臉上羞紅的無法言喻。
一張好端端的辦公桌上什麼也沒有,檔案以及辦公用品也都掉落到了地上。
那些都在告訴梁錦橙昨晚是有多麼激烈。
仔細看了看,好像還瞧見了那桌上沿邊的位置殘留了幾滴晶瑩的穢物。
她一緊張,連忙赤腳著地,衝到那邊去,然後抽了一張面巾,連忙擦拭。
看到桌上的痕跡,她不由得的想起了昨晚還經歷過的其他地方。
細細的回憶讓她臉頰又紅了一個檔次。
最後手上拿了一堆髒髒的面巾。
那些面巾在梁錦橙看來跟贓物沒有什麼區別,丟到垃圾桶裡都覺得不夠,非得進了浴室,將那些面巾丟到馬桶裡,然後“譁啦啦”的讓水給那些東西沖走。
在馬桶的旁邊,立著一面鏡子。
鏡子又高又寬,將梁錦橙整個人都印了進去。
梁錦橙微微側轉過頭,打量起了鏡子中的自己。
鏡子裡頭的她,面帶桃花,身上的痕跡很多,有一些是痕跡比較陳舊,明顯有消去的意思,該是嚴清秋母女對她暴虐後留下的。
梁錦橙抿了抿唇,也注意到了身上穿穿著的白襯衫皺巴巴的,還有些穢物沾染著……
“好髒。”
梁錦橙沒有潔癖,幾乎是下意識就給衣服脫掉了,仍在了洗衣籃裡。
然後站在花灑下,開啟了水,調節好水溫在慢慢搓洗著自己。
洗漱好,她再從浴室裡走了出來,去了宋軼賢衣櫃裡面找衣服。
她又給翻了一件黑色的襯衫出來,穿在身上,效果和昨天的差不多,又寬又大,正好做睡衣。
倒是這黑色的襯衫穿在她的身上,更顯了她白嫩的肌膚,讓人看了浴火噴張。
梁錦橙在房間裡面環視了一圈,想著有沒有什麼離開的辦法。
卻是連電話機的電話線也被切斷了。
如果不走出這個房間,她應該真的會與外面失去聯絡。
她站在大門前,伸手嘗試一下開門。
“咔嚓”一聲,門竟然開了。
梁錦橙驚愕從門縫裡探出了目光……便是看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口坐著的一排女秘書。
梁錦橙這樣的穿著,怎麼好意思從辦公室裡走出去?
宋軼賢很險惡,太清楚梁錦橙臉皮薄。
想到那人在情動的時候說的那些話,梁錦橙的心臟就撲騰撲騰在跳動。
“錦橙,只要你能回到我身邊,我依舊會對你好。”
“你看,你再怎麼說不想要,我們還是相當契合。”
“你乖乖聽話的樣子,我最喜歡了,以後不要惹我生氣了,好嗎?”
“……”
諸如此類的話,好多好多,聽得梁錦橙心神盪漾。
大腦根本沒有辦法理性思考。
或者,可以試一次,她告訴沈沉自己曾經幫過他的那件事情,讓沈沉放過他,然後再幫宋軼賢逃過此劫。
梁錦橙想試試,真的很想試試。
沈沉不是一個壞人的,他或許會看在曾經付出那麼多的面子上,成全她。
……
看守所門口,嚴清秋和沈蕭婭被律師保釋了出來。
她們在看守所好幾天,也沒有見沈沉出現過。
嚴清秋臉色很不好,咬牙切齒的道:“梁錦橙那個小賤人,竟然敢報警。”
沈蕭婭脾氣本就火爆,遇到一點點小事情都能鬧得不可開交,這幾天在看守所裡面沒有少吃虧,臉上還有幾個新的巴掌印,都是獄友給她打的。
她一個人在看守所裡面寡不敵眾,被欺負的挺慘。
嚴清秋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媽,這件事情一定要告訴阿沉,讓阿沉為我們出一口氣才行。”
沈蕭婭沒有什麼腦子,嚴清秋還是有點小精明的,橫了沈蕭婭一眼,狐疑道:“你覺得我們進看守所的事情你弟弟會不知道嗎?”
沈蕭婭肯定道:“媽,阿沉肯定不知道啊,阿沉是我的親弟弟你的親兒子,如果知道這件事情怎麼可能放任我們在裡面受苦這麼多天,我知道媽在想什麼,但肯定不可能的,阿沉還不至於糊塗到幫梁錦橙不站在我們這邊,這幾天阿沉都在國外忙工作上的事情,媽也是曉得的。”
嚴清秋將信就疑的點了點頭,但眉頭卻沒有舒展開:“我們先回家,看看你弟弟怎麼樣了。”
只是母女兩個沒有錢,看守所又在偏遠的地方。
嚴清秋跟律師商量,讓律師載她們一程,律師婉拒了,說還有別的事情,並不順路。
且告訴這兩人說:“如果沒人來接的話,可以去前面不遠處的公交站牌,準們給出獄的人準備的,環繞整個市內市外,根據嚴夫人所提供的郊外地址,你們可以在所前站下車,然後走上兩三公裡,應該就到家了。”
現在的科技很發達,律師隨便用手機查詢一下,就可以找到路線了。
嚴清秋和沈蕭婭是什麼人,一聽到說五公里的徒步臉色都變了,趾高氣昂的說:“你要多少錢,送我們回去後,自然少不了你的,別以為我們從看守所出來就真的沒錢,我兒子未來指不定就是寰球的總裁,長點眼力行不行。”
沈蕭婭也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哼,看你這個窮酸樣,是沒見過錢的吧,狗眼看人低,放在平時你這一輛比亞迪想載我都沒機會,現在知趣的就應該送我們回去。”
律師僅僅是笑而不語,說了一聲抱歉後,轉身便上了車,接著絕塵而去。
剩下嚴清秋和沈蕭婭在後面惡語相加。
“我回去了一定要告訴弟弟,讓他好好收拾這個什麼律師。”
沈蕭婭氣的嘴巴都歪了。
嚴清秋則是眉頭愈發深沉,心頭像是壓了一塊石頭,喘不過氣來,但面對沈蕭婭終究是什麼都沒有說。
沈蕭婭和嚴清秋恐怕不會想到那位律師之所以這樣對她們其實是沈沉授意的。
……
她們沒有手機,也沒有自己車,周遭路過的計程車少之又少。
在路邊幹等了半小時,最後很不情願的走到了前面不遠處的公交站牌處。
公交站牌那還站著兩三個剛出獄的人,凶神惡煞的樣子,一下子將沈蕭婭的氣焰壓了下去。
等了約莫一個小時,公交車來了。
幾個人跟著上車。
車子是老式舊款的公交車,空間很小,也很破很髒,車內也只有幾個座位。
沈蕭婭和嚴清秋根本就沒有搶座位的意識,所以上車之後根本就沒了空位,只能站在。
又過了幾個站,上來了幾個人,一下子變得擁擠了。
公交車開了近兩個小時,沈蕭婭和嚴清秋才到了指定的公交站牌處。
然後又走了兩三公裡,總算找到了郊外那間小別墅。
母女兩個又累又渴,幾次在路上恨不得暈過去。
終於到家了,兩人狼狽的像是流浪者。
剛進門,沈蕭婭就看到了坐在餐桌旁坐著的沈沉。
沈沉手上拿著酒杯,桌上放置了幾個威士忌的空瓶。
看樣子,他喝了不少。
看到沈沉舒適倦怠的樣子,沈蕭婭氣不打一處來,道:“阿沉,你知道你姐姐這幾天是怎麼受欺負了嗎,都是那個小賤人弄得,如果這次你還縱容那個妖精,我就要和你斷絕關系了。”
沈沉劍眉輕挑,撇了一眼表情和動作都相當滑稽的沈蕭婭,冷笑道:“噢~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