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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3章 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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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王瑞讓我懸了好久的心穩穩放下了,她似是妥協道:“花開,我差不多也聽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們也跟著去吧。”

“啊?”黎花開不敢相信:“我們?”

王瑞鑽進黎花開的胸膛裡,說:“無論你去哪兒,我都要陪著你,你別一心想著拋下我,行嗎?”

“可,可……”黎花開語氣不忍道:“任遠也說了,這一路會有生命危險。假使他說的關於惡鬼的事都是真的,我也一個人去就行,何必我們兩個人都去冒這個險呢?”

“黎花開,我跟你剛才想象中的人不一樣。惡鬼的事我沒騙你,去不去你們兩個好好想想,反正我特別希望你能跟我們同行。我先回去了,決定了你就給我打個電話。”說完我累得近乎虛脫,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透支太多能量了。

我感覺我花了很長的時間才走到賓館,回去之後我意識到我只開了和何紋上床的房,沒開供我自己休息的房間。我也懶得再去前臺多開一間房了,就摸到了何紋的房前敲開了門,洗也沒洗就躺在床上,一心只想著呼呼大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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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紋緊貼著我的身子,在我耳邊說:“這還是我們第一次在一起過夜呢!”

我困極了,模模糊糊中好像開口說了句:“是。”

我剛說罷她就一個翻身騎到了我身上,俯身對我的胸脯又是親又是吸的,可我實在是困死了,什麼感覺也沒有。不知道我睡著的時候何紋有沒有從我身上下來,妓女真是太可怕了,太能幹,讓男人受不了。

按道理說,如果我白天的情緒有很大的波動,那麼晚上就一定會做夢。可這晚我睡得特香,一夜無夢,再醒來已經是次日的早上八點。我身旁的何紋還在沉睡之中,我記得昨晚睡前,何紋還是穿著胸罩的,現在何紋上半身完全赤裸,不知道昨晚我睡後她又做了什麼。

我下床的時候,感覺到腎很強烈地酸了一下。完蛋,以後一定要慎重。

我看了眼睡夢中表情幸福的何紋,沒有把她吵醒,洗漱罷就一個人下樓了,剛下樓就接到了小包子的電話,她問我醒了沒,我說已經下樓了,她讓我等她一起去吃早點。

“任遠,我還真不知道咱祖上發生過這種事呢。”小包子打了個哈欠,睡眼惺忪地說。

我說:“不管這筆寶藏有沒有到我手上,我都不會讓我兒子知道的。”

小包子笑嘻嘻地說:“我就會告訴我兒子,但我不會讓他知道尋寶的人是我,我會把這當做一個故事講給他聽。”

我笑了笑,說:“好主意。”

小包子問我:“不過認真講,任遠,你準備什麼時候結婚呢?”

“啊?”她這個問題讓我有些措不及防,我仔細想了想,我覺得在我事業有成之前我是絕不會結婚的。否則我和我的妻子無論有多麼相愛,都會被窮日子裡一點一滴的小事與爭執漸漸弄得彼此討厭,愛情也會變質,成為埋怨與厭惡。

在這方面我並不是一個浪漫主義者,因為我覺得,無論愛情有多麼神聖,都抵不住生活這個強韌又可怕的東西。

我說:“不知道,反正目前沒有結婚這個打算。”

小包子要了一碗粥,一個肉包子。她坐在餐桌上,一邊攪著碗裡的粥一邊情緒低沉道:“我愛我老公,以前愛,現在就不知道了。我以前覺得我會愛我老公一輩子,我消失的那幾年裡,幾乎每天都會想念他,可當我再次看見他的時候,我覺得我對他已經沒有多少感覺了。甚至領完了離婚證,我的心也就是淡淡酸了一下,我現在都懷疑我到底愛過他沒有。”

我想了想,說:“應該是愛過。你當時愛他愛的劇烈,對他全部的愛都是真實存在過的。只不過現在不愛了而已。”

“額……”小包子吃了口包子,說:“我也是這麼想的。”

這時候外面跑進來了一個衣衫襤褸,但眼睛格外精明的小孩兒,他跑到小包子身邊說:“姐姐,我可以看一眼你的粥嗎?”

小包子有些疑惑,但還是說:“可以。”

小孩子就趴在桌子上對那碗粥打了個噴嚏,說:“姐姐我對粥過敏。”

小包子也不嫌小孩子的頭髒,她摸著小孩子的頭,聲音寵溺道:“過敏沒關係,你把粥喝了,喝了就克服了,不過敏了。”

小孩子一口氣把一碗粥給喝光,抹了抹嘴,情緒頓時高漲不少,說:“謝謝姐姐。”

小包子把身上所有錢都掏了出來,遞給小孩子說:“你拿著,姐給你留個電話號碼,你把錢用完了就給姐打電話。你等姐忙完手邊的事就給你安排個去處。”

小孩子搖搖頭,也不接錢,就說:“不用,我就是離家出走幾天,過幾天就回去。”

小包子頓時急了,說:“你這小孩兒!你怎麼可以這樣,你就不怕你爸媽擔心你嗎?你就不怕你萬一出了什麼好歹,你全家人都為你流淚嗎?”

小孩子天真無辜地笑了,他邊走邊給小包子擺手,說:“我不怕。”

“老闆,再來碗粥!”小包子憤憤地說:“要不是現在世道都太平了,我看這小孩早就被人販子給拐了!”

我說:“我看不會,這小孩挺精明的,一定比你更會照顧自己!”

“你說什麼呀!”小包子瞪我一眼,說:“他才這麼小。”

我笑著說:“吃飯。”

我可真沒看出來這世道太平,雖然跟前些年相比,的確是好了很多。但世道永遠都是亂的,只不過前些年是明著亂,現在是暗著亂。前些年不亂不行,現在不亂也行。但歸根究底,罪惡肯定是少不了的。

我很好奇究竟是一種怎樣的生活環境和心理態度,才能讓一個活到快三十歲的女人覺得,這世道都太平了。我不知道小包子還能這樣覺得多久,我倒是希望她永遠都這麼覺得。可是不行,她要活下去就離不開社會,想在社會活下去就總要弄明白一些事情。

毛寸頭不一會兒也鑽進了這家早點店,一進門就嚷嚷道:“任遠你昨晚沒找小姐啥的吧?真是心理變態!”

“我找什麼小姐,你丫心理才變態!”

“不是說你。”毛寸頭解釋道:“我說昨晚在咱們賓館晃盪的那個小姐,她有艾滋病,昨晚全賓館地撒小紙條,不知道都有誰上了勾了!”

我來了興趣,問:“你怎麼知道?”

毛寸頭打了個哈欠,說:“昨晚我閒著沒事就玩手機,找一找附近的好友,就找到那個小姐了。我閒著沒事就把她手機給侵略了,看見她剛發出的一條簡訊,說她已經成功傳染給三個男人艾滋病了。”

“你媽的!”我驚訝道:“你昨晚怎麼不跟我說?”

“我知道的時候都很晚了,給你打電話你也沒接,估計你是睡著了。”

“哦。”我拿出手機翻了翻,說:“都凌晨一點了!那道士王沒事吧?”

毛寸頭擺擺手,說:“沒事,他昨晚接了電話,說從不找小姐。”

我說:“就憑他那長相和能耐,還真不缺小妞來投懷送抱。”

小包子在一旁聽得有些噁心了,對毛寸頭說:“你報警了沒有?”

毛寸頭搖頭,說:“沒有,我報警了怎麼說?先說我侵略了別人的手機?再說誰讓那些男人找小姐,出了事也活該。”

“不行啊!”小包子著急道:“那也不至於得到艾滋病的懲罰呀!”

我說:“可能這小姐就是當初被男人強J才得了艾滋病,現在純粹就是找男人來報復。現在就是報了警也定不了罪,頂多是被當做賣淫的關幾天,放出來肯定會更加賣力地報復社會。”

小包子不甘心地“哦”了一聲,說:“也有道理。”

毛寸所說的那個小姐可能就是昨晚我遇見的那個,我仔細地回憶了一下,我和她除了幾句對話外,並沒有發生任何身體接觸。

原來很多足以令人唏噓一番的故事,說不定就正在我們身邊悄然無聲地上演著,你是他們故事中的一個打過照面的過路人,也在不知覺間扮演了一個無足輕重的龍套。這是多麼有意思的一件事,好像人生如戲,哈哈。

我當然能笑得出來,因為我們即將上路了。我們的故事也有著不少正努力地經營著自己故事的龍套,就像昨晚遇見的小姐,剛才的那個小孩兒,我尊重我們故事中的每一個龍套。如果沒有他們,我們關於我們上路前的記憶就會成為一片空白。

但既然人類都擁有記憶,那記憶就必定有著存在於人類腦子中的必要。

所以昨晚的小姐,剛才的小孩,都與我們的故事有著密切相關的必要。雖然他們的出現不會改變我們故事的大體走向與劇情發展,但至少會讓我們將來在尋寶路上,面對受傷面對苦難、甚至面對死亡的時候還能津津樂道地提起——

“誒毛寸頭你還記得嗎?咱們前往撒哈拉沙漠的前幾天,有個得了艾滋病的妓女一晚上感染了好幾個男人呢!哈哈~”

可能那時候我們很痛苦,我們快要死了。

於是這記憶就會成為必要。

我們會記得記憶裡的那天下午,我們一行人正百無聊賴地計劃接下來該幹什麼,黎花開就帶著王瑞、滿面春風地走進了我們的視野。於是我們的計劃終於可以不再那麼無聊,變得形象,具體,令人熱血沸騰。

首先我問:“我們怎麼前往撒哈拉沙漠?”

小包子問:“撒哈拉沙漠在不在中國?”

“在個屁呀!”毛寸頭給我們科普道:“撒哈拉沙漠橫貫非洲大陸北部,東西長達五千六百公里,南北寬約一千六百公里,總面積約九百零六萬五千平方公里,約佔非洲總面積的百分之三十二。也就是說撒哈拉沙漠是在非洲,我們需要弄到去往那邊的出國護照,而且如果你想在撒哈拉沙漠中找到一個點,你就必須做好隨時赴死的準備。”

我說:“沒那麼誇張,只要有人在,什麼都好說。”

不過出國護照可是一個麻煩的東西,要想快速弄到手,沒錢沒勢力都不行。我們這裡唯一有這個硬指標的人就是黎花開,我便問他:“你能不能讓你爸幫我們弄到去往那邊的護照?越快越好。”

黎花開說:“別做夢了,弄到是可以,但我爸肯定不讓我去。”

我說:“那這件事就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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