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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想殺了道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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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著實心軟了,我不想看見紅雲失望,雖然她只是一個妓女而已。可是至少她在幫我買票的時候我也答應幫她忙了,我雖然不是什麼大好人,但還是會儘量做到言而有信;而且仔細想想,這也不違反我的什麼原則,這不算是什麼性交易,如紅雲所說——我們只是互相幫忙而已!

火車上已經沒什麼動靜,想必人大多都已經睡著。就在這個長途跋涉幾乎橫穿中國南北的火車上,我和一個第二次見面的妓女同躺在一張床鋪上,用毯子蓋著我們身體的私密部分,然後一番輕手輕腳的前奏之後,我們就開始做那種事了。

紅雲對這種事情超乎常人的飢渴,這興許是她職業的原因;總之她做完了很放鬆,我卻很不爽。她的身體不及小內,我的心裡也沒有多少慾望,再加上動作也受到了限制;說真的,這是我感覺最失敗的一次了!

我和紅雲坐的那輛火車到站的是時候已經是次日上午十一點,下了火車我們就分道揚鑣了,她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是“我做妓女的時候不想身邊有人陪著”。我感謝紅雲幫我買了一張逃離上一個城市的火車票,我和紅雲之間的故事也就是這麼一回事,我總感覺紅雲是一個不太一樣的妓女。她到最後也沒有告訴我她做妓女的苦衷,這是一個不受世人待見的角色,我沒多麼支援但也不反對,我在心裡祝願紅雲今後的生活可以變好。

中午飯我在這個北方城市的一個飯館吃了一碗面,這是一個不來到這裡根本不會知曉的城市——它貧窮,落後,在這裡似乎找不到繁華的影子。街上沒有高樓,街道還有些破敗,路旁的樹是孤寂而落寞的,染滿灰塵沒有生機;這個城市給我的第一感覺是節奏慢,不適合年輕人的居住和生存。

我吃過面準備結賬的時候,發現口袋裡多出了兩百塊錢,還帶有一張紅雲留給我的寫著字的紙條——“任遠,好運。”看罷紅雲留給我的紙條我突然很感動,然後我情不自禁地從飯館看向窗外的天空,因為是陰天所以天空是灰色的;這個動作讓我的心裡面有些苦楚。這種苦楚無法阻止也無關緊要,我還可以繼續我要做的事情,例如把服務員叫來結賬,然後揹著我的灰色揹包走出這個飯館;走進這個比較貧窮落後的北方城市。

我當天就找到了一個工作,是快遞員,就是騎著一輛電動三輪車在城市來回奔走送快遞的那種。毛寸頭現在也是快遞員,聽說他現在還在上海送快遞;不知道他腿上的傷現在怎麼樣了,也不知道如果他的傷再拖下去的話會不會殘疾。我想打電話問問毛寸頭,可是我的手機丟了,快遞公司的人知道這件事後。租給了我一個被時代拋棄了的可以當轉頭時用的方塊手機,除了打電話和發短信再也無法用來做其他事情。這手機一天的租金是五塊,話費自己付;這讓我覺得我老闆是一個好人。

我發現我已經成了一個對生活毫無追求的人,而且這是精神和物質雙面的麻木。所以我的生活雖然不快樂但也不壓抑,我覺得整天送送快遞然後在這個城市來回走走逛逛的生活還算不錯,我的這種心境是一些經歷過風霜大浪的成功人士所追求的。然而我沒有成功過就有了這種追求,那麼這是不是說明我比那麼成功人士還要成功呢?

當一個人的生活中註定要發生一些不同於以往的事情的時候,無論做什麼、去哪裡都改變不了的。就像我不曾想到我竟然會在這個遙遠又陌生的城市遇見一個曾經認識的人一樣——我以前在新城市裡面總會認識一些新人,而幾天前卻意外地見到了王瑞這個故人;這次換了一個這麼遙遠的城市,竟然還會遇見故人。

遇見他的前一個晚上我做了一個夢,那個夢回憶起來很驚恐,是個噩夢

——

屋子並不太大,牆壁如冬陽映著雪濺出來刺眼的光。細看全封閉著,也不太小,擺著幾列春柳般清甜香氣的竹製長椅。站著的人身材瘦弱,他的眼睛卻格外明亮,骨架勻稱地撐起一件黑色緊身夾克衣,留意著躺在長椅上的任遠。

在夢裡我看見那個人是我,他長得和我一模一樣,可我就是沒有他的感知,也就是說我只是一個旁觀者。所以我管那個人叫任遠,而他並不是我。

任遠在房間裡緩緩醒來睜開第一眼好像被光晃到了,第二眼被站著的那個男人盯他的那雙眼睛晃到了。任遠躺在屋子裡其中的一張竹革長椅上,身體十分虛弱,雙臂嘗試支撐著長椅坐起,只看見雙臂呈蛇形蠕動,一張皮皺著滾來滾去。任遠只剩下臉上的面容能使人得清楚,幹黃枯瘦,於是頓了頓,還是揚起了嘴角。

站著的男人微微蹙著眉,相貌之間看起來比他精美身體要提前衰老了幾十歲,他猶豫間還是動了動嘴唇問任遠:你還能笑得出來嗎?問罷他又自顧自說道:只有這一點不好,時間到了,就要換張皮。

任遠還能聽得到男人說話,他覺得身體只剩下粘稠的漿液慵懶地擠成一團,腦子也昏昏沉沉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笑,好像這輩子的結局就是這樣孤獨又冰冷地死亡似的,稍帶些自嘲。

夢裡有一個聲音替任遠說道:還記得遇見那個男人之後生了一場大病,後來才知道病因是那個男人的眼淚。只是任遠看著站著男人的那雙特別的眼睛,總覺得好美,怎麼看也看不厭煩。於是任遠只好閉上眼睛,眼前一片猩紅的虛無之間長出一條長滿膿包的純白色隧道,那兩條鐵柵欄之間劣跡斑斑的朽木搭作的橋應是奈何橋吧?夢裡的那個聲音又替任遠說道:我怎麼起了這個名字?

任遠看見自己踏上奈何橋了,他聽到的最後一個聲音也是自己:我只有一個遺願,如果可以遇見,一定幫我照顧她。

他是說給那個蹙眉的男人聽,只不過他沒有看到男人的皺紋幾乎要蓋過眼睛,就連語氣也驚慌無比:她?是誰!

任遠什麼也聽不見了。他看見另一個自己就站在面前,背景是一張毫無雜物的流光白紙,聲音只有胸膛裡一顆心的跳動。奇怪的是他竟然伸出手扯下面前那人臉上的皮,對視著只剩下一雙眼睛孤零零地鑲在流光白紙上,手中的皮化作液體滴落下來,自己的手揚著,怎麼也動不了。

直到他的腹部伸進去一隻手,肋骨一根根被緩慢拆掉。那種感覺像是一輛沒有車尾的火車轟隆隆從他面前駛過去,他是這樣想,可並沒有聲音。有那麼一刻他看見另一個自己扯下面前那人臉上的皮貼在流光白紙上,兩個孔正好與眼睛吻合,手中正拎著幾根血淋淋的白骨。

我的名字就叫做任遠,從噩夢中醒來。電棒在我的眼裡不停地晃動,從沙發上坐起來,看著茶几也覺得不穩。

——

我一開始還以為這只是一個平常的噩夢而已,所以醒來的時候只是連忙喝了兩杯水壓壓驚,沒再去想這個讓我滿頭大汗的噩夢。所以那時候我還不知道這個噩夢其實是一個徵兆,好像是因為這個夢我才遇見了我後來遇見的那個曾經認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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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是在沙發上睡著的,之所以睡在沙發上是因為昨晚回來得很晚,我在這座城市路過一家酒吧的時候進去喝了幾杯酒,然後又走了很遠的路回來了我租的這個房子裡面;坐在沙發上本來是要喝水的,誰知道直接疲乏地睡了過去。

我的腰背有些痠痛,起來活動一下身體,就準備去洗洗臉然後送今天的快遞。

天氣昏昏沉沉的,和我剛來這座城市的那天一樣;我的心情也因為天氣而有些沉重。這天的快遞也出奇地少,數一數只有十多個包裹,最後一個包裹要送到城市邊緣的一個地方,我之前也去過那裡,房屋很破敗,那裡簡直是一處被現代世界所遺忘的角落。

我騎著送快遞的電動三輪車進到了一個衚衕裡面,衚衕很窄,也陰森森的。地上的路像衚衕兩排的牆一樣,都是石頭做的,青幽幽的很咯腳,有幾塊還會長出青苔。進了衚衕是幾間青磚黛瓦的三角頂房子,我留意著大鐵門上面的門牌號,手裡拿著今天要送的最後一個包裹;是一個長方體的盒子,裡面裝著的像是沒什麼重量的小電器。

天氣是陰森,在這種環境下走進這裡有種進入某個古城的感覺。我找到了要送快遞的那個房子,於是停下車拿著快遞走過去,邊敲門邊問道:“有人沒有?”一開始沒人回答,於是我多用力氣地敲著,聲音也更大了一些。

過一會兒裡面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嚷道:“就來了!”

於是我也不再敲門,說了一句:“來接收快遞。”

那個人打開門的時候,我正在舉著快遞準備地給他,可是看見他的時候我有些驚訝了。他很瘦弱,眼睛裡發著一種很怪異卻又睿智的光芒;我他媽的認識他,他的出現讓我異常惱火,我想拿起一塊板磚,一下子砸爛他的腦袋。

我沒有這麼做,我只是有些驚慌地愣了愣,隨後低著頭把包裹遞給他,說:“快遞,請簽收。”

他卻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我,接過快遞也沒有簽名,開口平靜地問我:“任遠,別來無恙啊!”

我抬起了頭,惡狠狠地盯著他的眼睛。他接下我手中的筆在包裹上寫下了他的名字——道士王。於是我終於按耐不住了,我從地上抄起了一塊磚頭,繼而砸向他那個裡面裝滿屎尿混合物的腦袋!

道士王很輕鬆就抓住了我的手,他用他的那雙明亮的眼睛看著我,寒暄道:“真巧啊,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他說話的事情輕輕彎著靠牆的身子,看起來他的姿勢是要和我長談一番了。

我蹙眉,曾經他背叛了我,我想殺了他。現在時間過了這麼久,我還是很想殺了他。我便對他不耐煩地說道:“是呀!挺巧。”

道士王問我:“這個城市這麼落後,你怎麼會來這裡送快遞?”

我反問道士王:“那你呢?你怎麼也在這個城市裡?”我看了看這四周的環境,又接著說道:“而且還是這種地方!這裡有鬼?”

道士王笑了笑,他的眼睛好像真的會發光一樣。他側過身,對著敞開著的大鐵門對我說道:“進去吧!進去看看,你就知道我在這裡是幹嘛了!”

我想,進去就進去吧,難得遇見道士王,如果不想辦法殺了他,就這麼離開的話,實在是太可惜了。

雖然我對道士王的恨意是可以真切感覺出來的,不過這種恨意還沒有強烈到連看他一眼都會發怒的那種;稍微剋制一些還是可以與他交談的。於是我走進院子裡面,發現院子特大,院子裡有兩間屋子和一個茅廁;這讓我想起我最小的時候那個村子裡面的房屋格局,不禁有些感懷地看著院子裡的椿樹和棗樹,我對道士王說:“環境還不錯!”

道士王一邊往院子裡一個較大的屋子裡走,一邊對我說:“來看看屋子吧!”

於是我跟他走進去,因屋子裡的擺設深深地吃了一驚——這簡直就是兩個世界,屋子裡是一個設定齊全的錄音間,還擺放著各種樂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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