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廣播裡公佈了對傻柱的處理。從明天開始傻柱就是廁所的衛生員了。
而廣播之後，傻柱又在廣播裡做了一個深刻的檢討，然後被放了出來。傻柱也是沒臉，只好回了四合院裡。躲自己家裡去了。
晚上沒有招待，林軒早早的離開了軋鋼廠。
剛出了廠門口，劉嵐追了出來。
“林軒，你昨天晚上說的還算數嗎？”
林軒先是一陣疑惑，又想了起來。劉嵐說的應該是買院子的事兒。
林軒點點頭道：“算數，你要是願意賣，我現在就回去給你拿錢。”
劉嵐擺擺手道：“不用著急，你明天帶來廠裡就好。我也不急著要錢。”
“那行，我明天把錢給你帶去。”說完林軒告辭了劉嵐，往四合院而去。
到了四合院，居然遇到了許大茂兩口子。這二位結婚後在院裡住了一段時間。婁曉娥還在林軒家裡吃了幾頓飯。後來就不見人了，過年的時候二人又回來住了幾天。後來就又不見人了。
“喲，稀客啊。您二位這是回四合院做客來了？”
婁曉娥挺著個大肚子瞪了林軒一眼回了家裡。
許大茂笑呵呵的對林軒道：“哪兒的話，我們這是回來住來了。”
林軒笑了笑，低聲對許大茂說道：“大茂哥，你這過的可跟上門女婿似的。這結了婚以後，平常可不多見你。”
“嗨，還不是我丈母孃。”許大茂攤攤手道：“你嫂子懷了孩子，我丈母孃說什麼我們倆小兩口住一塊兒怕傷著孩子。所以非得要你嫂子在孃家住著，我這有空也得常跑那邊。這不你嫂子懷孕也三四個月了。終於讓我們回來了。這幾個月可憋死我了。”
林軒看著許大茂“嘿嘿”一笑：“大茂哥你還能憋著？現在不都傳一句話嘛，說什麼放映員下鄉，村村都有丈母孃。大家都在傳的話還能有錯了？”
許大茂連忙上前捂住林軒的嘴道：“去去去，別亂說啊。讓你嫂子聽到了非跟我鬧不可。”
“嘿嘿嘿，軒子你跟傻柱的事兒大茂哥也聽說了。可惜我這兩天沒在廠裡，沒見到昨天那情景。但是這次軒子你也算是為我報仇了。明天我去廠裡廁所好好看看他傻柱怎麼掃廁所。看他還敢在我面前得瑟。”
“今天你嫂子剛回來，我得好好收拾一下屋子。過兩天得空了，大茂哥我買兩瓶好酒咱哥倆喝一個。好好慶祝一下傻柱被打倒。”
林軒笑著說到：“行，那我可等大茂哥你的好酒了啊。”
這時婁曉娥在家裡叫許大茂呢，許大茂匆忙回去收拾屋子。林軒也朝後院走去。
傻柱在家沒有出門，老太太今天聽到傻柱被抓開始還有點著急，還好有一大媽安撫著，下午傻柱回來，一大媽把傻柱叫到老太太屋裡讓老太太看了一下，老太太才放心下來。
老太太嘴裡沒說什麼，但是眼裡對林軒卻是有一些埋怨。兩個都是老太太的心頭肉。倆人平時鬧一會兒老太太還能當看個樂，這次把傻柱弄去上廁所去了，卻是有些過分了。雖然傻柱不對在前，但是林軒反擊也是過了。
端著一大媽做的飯，林軒回自己屋裡去了。呆在老太太屋裡免不了要被老太太說教。
第二天一早，林軒吃了飯往軋鋼廠而去。路上還遇到了一大爺跟傻柱還有秦淮茹。不是食堂大廚的傻柱，也沒有了之前的待遇。現在要是遲到，怕是要被扣工資的。
看著騎著腳踏車遠去的林軒，傻柱哼了一聲。
一大爺在一旁安撫道：“別跟軒子一般見識。就一個月，到時候就又回食堂去了。以後少得罪人，你看看這次的事兒，有誰給你說好話了？拿一些剩菜剩飯又不是多大的事，這次是大家群情激奮。你之前把人都得罪光了。要不然你也就頂多寫個檢討的事兒。以後你把你那脾氣改改。別再得罪人了。”
“楊廠長跟我說了，這個月你好好的，不要惹事兒，下個月就回去了。本來楊廠長是想用這次招待上級領導的事兒，讓你戴罪立功繼續在食堂的。哪兒知道李副廠長找林軒去做飯了。你這個處分也沒有辦法了。”
秦淮茹也在一旁安慰。心裡卻是在滴血。每天的飯盒沒有了。傻柱被扣了一個月的工資。錢也借不到。一個月以後傻柱回到食堂也未必能夠再帶飯盒回來。家裡人口多，棒梗又不愛吃窩頭。整天吵著要吃白麵。家裡份額就那麼多。看來得找一大爺借一點兒了。
想到這裡秦淮茹心裡又暗自埋怨林軒，本來郭大撇子已經快要上鉤了，哪知道這次直接被林軒給趕出軋鋼廠了。這麼長時間被郭大撇子佔的便宜白費了。
想到這裡，秦淮茹又想到了短命的賈東旭，好好的跟著郭大撇子偷廠裡機油幹什麼？要偷也是偷別人的啊，偷自己的，出事了他走的倒是一身輕。害的自己還要進車間幹活。回家還要伺候那個懶婆婆。要不是有棒梗拖累著自己，秦淮茹早找人改嫁了。想著想著秦淮茹眼睛紅了起來。
傻柱跟一大爺都發現了秦淮茹的不對。看著快要哭出來了了。傻柱連忙問道：“秦姐，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哭了？”
聽見傻柱的話，秦淮茹的眼淚叭嗒叭嗒滴了下來。
“淮茹，怎麼了？有什麼事兒你跟一大爺說。”
秦淮茹擦擦眼淚哭著說到：“東旭走了，家裡過的困難。之前有傻柱帶的飯盒還好一些。昨天晚上棒梗吵著要吃白麵。可是白麵份額就那麼些，哪兒夠他天天吃的。我也是沒有辦法。”
傻柱跟一大爺連連安慰秦淮茹。
“沒事兒秦姐，我份額雖然已經沒有了。但是我還有二兩肉票呢。晚上回家我買肉回去給棒梗吃。”
一大爺也說道：“我家裡白麵還沒買呢。晚上回家我給你買去。”
二人連忙出聲幫忙，這才安慰住秦淮茹。
到了軋鋼廠，秦淮茹一大爺二人去鉗工車間。傻柱則去後勤領了工具到廁所打掃衛生。進去一看傻柱差點吐了。每個蹲坑外面都。亂七八糟。一看就是有人故意弄的。
無奈，傻柱現在就是幹這個的。忍著噁心把廁所收拾了。一回頭卻是看見許大茂站著廁所門口在那“嘿嘿”直笑。
“許大茂，說，是不是你幹的？”傻柱指著許大茂質問道。
“誒誒誒，傻柱你可別冤枉人。我就是正好上廁所遇到了而已。”
說完許大茂走進廁所，解開腰帶，掏出傢伙在廁所揮灑一番。
尿完以後還連連對傻柱道歉道：“喲喲喲，對不住啊傻柱。我這手有點抖，尿的到處都是，你給收拾一下。”
說完“哈哈哈”笑著就往外面走。
傻柱在後面握緊了拳頭，看著許大茂得意洋洋的樣子。傻柱緊走兩步，菜後面一腳踹倒許大茂。把許大茂按在地上暴揍起來。
保衛科很快趕了過來。將二人帶走。路上正好被李副廠長遇見。問明原因，讓保衛科先把二人關起來。
“先關兩天禁閉。還好發生的早。要是讓上級領導遇到了，指不定留下什麼印象呢。”
許大茂本想要坑傻柱一回，哪兒想到把自己坑進去了。想要跟李副廠長說什麼。卻是被保衛科的人推了一個倉促。
“這個時候鬧事，我看你們兩個是想要找揍。”罵了兩句，帶著二人離開。
林軒來到食堂，就開始忙活。先把買來的大骨湯剁開扔鍋裡燉上。中午炒大鍋菜用得到。然後帶著馬華進了小食堂，開始做中午的準備。
看了看範主任給準備的身材，東西還真不少。肉不夠肥，但也不錯了。看來離了誰地球也照樣轉。沒有自己人家照樣什麼也少不了。
肘子有點小，但是也夠用。做個東坡肘子。還有昨天的幾道菜麻婆豆腐，宮保雞丁，回鍋肉。再炒個酸辣土豆絲。水煮魚，水煮肉片兩道菜做法差不多。再來個花椒牛肉，魚香肉絲，夫妻肺片。十道菜大多硬菜，主食吃饅頭。
定了菜，讓馬華開始處理食材。
十一點半，範主任來到食堂，讓林軒開始準備炒菜。一會兒領導們就來吃飯。
林軒招呼馬華開始炒菜。
一會兒楊廠長帶著一群領導進了食堂。
為首一人進來聞了聞味道，跟楊廠長說道：“這大鍋菜味道不錯。聞著就有食慾。你們這不會是因為今天我來做的面子工程吧？”
楊廠長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一下子被問住了。
李副廠長連忙上前解釋道：“這個楊廠長負責廠裡的生產工作，對後勤這塊兒不瞭解。這飯菜可不是面子工程。我們軋鋼廠每天都這樣。”
“您聞著有些肉味，覺得香。其實這大鍋菜也就有些肉味兒而已。是我們食堂的大師傅用大骨湯熬的湯。炒菜的時候不用水燉，而是用的骨頭湯。菜裡有些油水，聞著味道還好吃。這大骨湯去肉鋪兩毛錢買一大堆。花不了幾個錢。”
大領導聽了點頭稱是：“這就對了嘛。沒多花錢。但是味道好了，油水也足了一些。工人兄弟們吃飽飯了，也能好好工作。後勤部作為服務工人們的單位就是要有這種精神。一會兒把這大鍋菜盛一碗，咱們也嚐嚐。”
說完跟著李副廠長進了小食堂包間。
領導已經就座，林軒的菜也陸續炒好。讓劉嵐端了上去。
大領導拿起快子嘗了一口，連連點頭道：“這酸辣土豆絲做的不錯。你們廠這傻柱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李副廠長連忙解釋道：“今天這菜不是傻柱炒的。是另一位廚師。說起來也算是傻柱的同門。”
“哦，傻柱的同門？那一會兒得見見。這手川菜做的比傻柱都好。”
李副廠長笑著說到：“那一會兒炒完菜讓他進來。”
大領導點點頭，又夾了一快子回鍋肉。吃到嘴裡連連點頭。
一道道菜上桌，大領導吃的是連連點頭。楊廠長李副廠長見領導吃的高興連連敬酒。
水煮肉片跟水煮魚一前一後端了上來。領導攔住劉嵐問道：“這位同志，這兩道菜看著一樣，不會是上了雙份了吧。”
劉嵐解釋道：“這是兩道菜，一個是水煮肉片，一個是水煮魚。林師傅知道您是川省人，特意這麼做的。就是用水煮肉片的方法做的水煮魚。說是為了迎合您的口味，其實就是為了省事兒，不願意多麻煩做一道魚。”
“哈哈哈”領導聽了笑了起來。
“那咱們就嚐嚐這水煮魚做的怎麼樣。”說完用快子夾了一片魚肉吃到了嘴裡。
邊吃邊點頭。吃完又夾了一塊水煮肉片。
“嗯，不錯。雖然兩道菜是一樣的做法。但是這味道卻是又不一樣。來來來，大家都嚐嚐。”說完招呼大家一起吃。
連上一碗大鍋菜，一共十一道菜。很快上完。劉嵐又用盆上了一盆饅頭。
領導讓李副廠長把林軒叫了進來。
林軒擦擦手，進了小包間裡。
“領導，您找我有事兒？”
“沒沒沒。”領導揮揮手讓林軒坐下問道：“聽說你跟傻柱是同門？”
林軒聽了微微一笑道：“算是，我承認，人家傻柱也不認啊。”
“哦？說來聽聽。”
“我跟傻柱住一個四合院。我跟傻柱妹妹年齡相彷。小時候大多在一起玩。那段時間，傻柱他爸正在教傻柱廚藝。每天在家練炒菜。那時候小，聞著香味就賴在人家不走。當時也就八九歲，人家也不差這一口吃的。然後我就對做飯感興趣了。傻柱他爸教他的時候，我就在一旁偷偷的學。當時年紀小，不能練手藝。但是做飯的步奏都記下來了。後來年紀大了，家裡就剩下我一個人。自己就在家慢慢練。”
“偷學會了人家的手藝，也不能拿出來做。今天您是喜歡吃川菜。您要是想要吃譚家菜。我肯定不能接，必須讓傻柱來做才行。後來我又找師傅學了一段時間的川菜。然後自己在家又琢磨琢磨。才練到現在的手藝。”
領導聽了連連點頭：“就是要這樣好學的精神。你這麼年輕就能有這樣的手藝。以後肯定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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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同志，你有沒有興趣跟我到部裡去給我做飯呢？”大領導問道。
楊廠長聽了傻眼了，以前來到來軋鋼廠也嘗過傻柱的手藝。對傻柱也是讚譽有加。但是從來沒有叫傻柱到飯桌上來過。現在不僅叫來了林軒，還想要林軒跟著他去部裡。看來領導對林軒很喜歡啊。
去給領導做飯，林軒是不願意的。軋鋼廠食堂小灶的菜，自己還想著培養馬華來做呢。哪會去給領導做廚子。再說過兩年你都要跑路了。我再跟著你去南方去？林軒剛想張嘴拒絕領導。
李副廠長先張嘴說道：“呂部長您有所不知。林軒現在還不是我們軋鋼廠的正式工人呢。他現在還是一名高中生。在這裡也是因為他不想給政府還有廠裡添麻煩，才做臨時工賺錢自己養活自己。”
“哦！林軒同志他是…………”大領導疑惑的問道。
“他爺爺是抗戰英雄，他父親是志願軍烈士。他的母親是我們軋鋼廠的原婦聯同志。後來因病去世。家裡就剩下林軒一個人。但是這孩子努力好學。去年以全市第一的名次考上了高中。但是因為去年他十八歲了，國家不再給他撫養費用。於是他選擇了來接他母親的班來軋鋼廠上班。還是我跟學校領導還有街道辦的同志商議以後。讓林軒半工半讀。在軋鋼廠做臨時工，學校名額繼續在。廠裡這邊給他安排的都是輕鬆的活。知道他會做飯，我就把他調來了食堂工作。也就忙活一上午。下午有空他可以找個地方自學，或者去學校上一下午課。”李副廠長解釋道。
“好好好，對待特殊情況，就要特殊對待。這是學校可以通融。要是學校不能通融。我們軋鋼廠出資也要讓林軒同學把學上完。廠裡財務不好做，你們給部裡打報告，由我來批。”
說完大領導又對林軒說到：“林軒同學，以後要好好學習。做一個對國家有用的人。國家不缺一個廚子，國家需要的是有學識，有本領的人才。以你鑽研廚藝這股勁氣，用到學習上。肯定成為一個人才。”
林軒也是點頭應是，表示受教。
楊廠長跟李副廠長也表示會對林軒的情況做一些調整。
大領導以林軒還是學生為由，沒有讓林軒喝酒。但是讓他坐下來一起吃飯了。
吃完飯領導們紛紛離去，劉嵐馬華進來收拾。
看著桌子上剩下的不少飯菜。林軒讓馬華劉嵐二人把剩菜收拾回去。
端著大茶缸林軒一邊喝茶，一邊想著大領導的話。
自己既然來到這個年代，還身帶系統。不能光想著玩，做一些實事也不錯。
國家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兩彈一星了。可是這些東西林軒也不懂。系統商城倒是有賣的。但是林軒真的做不到啊。光快遞他就買不起。
開啟系統商城，看看這些東西為什麼那麼貴。
一看之下才知道，確實不算貴。人家是帶著技術圖紙一起賣的。衛星跟快遞一個價，二彈倒是便宜一點。但是林軒還是做不到啊。
四合院的同志們，林軒現在也才發展了五位同志貢獻怨恨值而已。
因為於莉的事兒，自己跟三大爺那樣作對，三大爺都沒有發展成新客戶。三大爺這樣的人，或許只有真的受到損失才會產生恨意吧。
或許可以試一試，收集怨恨值。發展技術。就從三大爺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