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岑斌剛才出手的瞬間,小隊長就已經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心思。
快!
實在是太快了!
岑斌的動作可以說是隨意至極,但是在小隊長眼中,竟然堪堪看清岑斌彎腰撿石頭的動作,至於怎麼出的手,完全看不清。
而後就傳來雞飛蛋打的聲音,這實力差距,根本就不是他可以抵擋的。
小隊長自詡在軍中是個高手,不到四十歲的年紀,已經是銀階低階,可以說是前途無量、
可是在看到岑斌後,仍然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
這就是差距所在。
老老實實走在隊伍前方帶路,不敢有絲毫怨言。
至於那位雞飛蛋打兄,也被其他士兵扶著,一同返回。
看著眼前熟悉的建築,岑斌不禁皺了皺眉。
這裡是卡烏鎮啊,岑斌就是從這裡認識的鄧肯眾人。
可是為什麼這群帝國士兵們要將他帶到這裡來?
小隊長也注意到了岑斌的神情,嚇了一跳,生怕岑斌一個不爽將它卡察了。
連忙出聲解釋道。
“大人,卡烏鎮新建立了一個傳送門,從傳送門中可以直接到達皇城。”
岑斌眉頭皺得更緊了。
傳送門?難不成是薔薇安排人佈置的?
不過,薔薇的身邊,據岑斌所知還沒人有這個實力,能夠佈置傳送門吧?
難不成,是斯坦貝克出手幫忙的?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當時岑斌只是留下一句話就出了遠門,這麼久都沒回去。
斯坦貝克或許出於無聊,順手幫忙搭建個傳送陣也是說得過去的。
來到傳送門前,岑斌眉頭皺的更緊。
他總感覺傳送門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可是仔細回想,卻又想不起來到底屬於何人。
小隊長見狀,率先一步踏入了傳送門,同時還不忘回頭告訴岑斌。
“大人,我在前面帶路。”
說完,就一頭扎進了傳送門中。
雞飛蛋打兄,也在其餘士兵的攙扶下走了進去。
岑斌見士兵們已經進去大半,心中的疑惑消散不少。
或許是因為這段時間經歷的事情太多,神經過於敏感,這才感應出錯。
想到這,岑斌也不再猶豫,一步踏入了傳送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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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這樣就能幹掉他了?”
一道威嚴的聲音,在前方的王座上響起。仔細聽的話,依稀能夠分辨是位女子的聲音。
“主人,我確定。這道傳送門通往極寒冰原,以他現在的實力,想要從中逃出來很難。”
跪在王座下面的身影,恭敬地回答。
“哼,希望你這次能夠成功,否則,失敗的後果你是清楚的。岑斌成長的太快了,已經嚴重干擾到我的計劃。如果你這次再失敗,我會考慮換人。”
“是主人,請您再相信我一次。”
如果岑斌在場,會發現,跪在下方的身影,赫然就是重傷逃走的葛瑞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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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斌只覺得,這次傳送的時間格外的漫長,彷佛過去了好久。
待他一睜眼,就被眼前一片潔白的景象震驚住了。
狂風怒號、大雪紛飛。
雖然岑斌是北方人,可是這麼大的雪,也是他第一次見。
“是傳送出錯了嗎?還是?”
話音未落,注意到傳送門門口的幾座栩栩如生的冰凋。
由於風雪太大,岑斌看不太清楚冰凋的面容。
走近了幾步,赫然發現,眼前的冰凋就是剛才率先踏入傳送門的士兵們。
岑斌心中一凜,連忙回頭望向傳送門所在的位置。
可是此時哪裡還有半分傳送門的影子?入眼一片白茫茫。
“草!被人陰了。”
岑斌意識到不妙,可是為時已晚。
伸出手,仔細感受了一下溫度。
手在風雪中僅僅一會的功夫,就已經被凍得通紅。
雖然岑斌的肉身素質強橫,可是對於極端天氣還是難以抵禦。
“這氣溫,少說也得零下七八十度了、甚至可能會更冷。”
對於氣溫的估計,岑斌還算是比較準確的。
否則其餘士兵們也不會剛傳送過來沒多久,就被凍成了冰凋。
但是氣溫是一回事,體感溫度又是一回事。
這種溫度下,別說人類了,只要是個正常的生物,想要長時間生存下去,除了必要的保暖外,還需要有食物來源。
可是這種地方真的會有食物的存在嗎?
不過,幸好岑斌還有系統,可以隨時兌換食物和水源。
而對於身體的溫度保護,則不需要過多擔心。
教皇專屬的的袍子,自帶溫度調節。
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製成的,在如此極端的環境中,岑斌竟然沒有感覺到絲毫寒冷。
頭上或許也同樣是因為頭冠的存在,岑斌同樣沒感覺到寒冷。
“看來得趕緊走出這裡才好,誰知想陷害我的人,會不會留有後手?要是衣物不小心破損、保溫失效了,那才是真正的麻煩。”
岑斌確信,這種極端的環境,以他現在傳說二階巔峰的實力,根本抵抗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同樣變成冰凋。
這次的陰謀可以說是完美無缺,也不知道到底用了什麼方法,心甘情願的讓這群士兵在面臨即將到來的死亡時,臉上沒有任何恐懼的表情。
否則的話,以岑斌現在的實力,別的不說,單單憑藉精神力的波動,就能夠判斷出他們是否在撒謊。
可惜,對方做的太過於完美無缺,岑斌並沒有察覺到異常。
就這樣,一步步的踏入了陷阱中。
“當務之急,還是要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才是。可是全都是風雪,能見度低的可憐,根本看不清前方的道路。應該往哪裡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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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斌茫然的看向四周,既沒有能夠辨別方向的太陽,又沒有任何動植物或者人類留下的生活痕跡。
或許有痕跡,可是在如此大的雪中,應該也早就被掩埋到下方。
“算了,又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既然無法分辨,乾脆隨便選擇一個方向向前走吧。”
雖然這麼做危險性極大,更有可能越走越深入。
可是對於當下的岑斌來說,也沒有其他的方法能夠解決當下的困境。
而且,在這裡每多停留一分鐘,就會多一分危險。
誰知道對方會不會留有後手,正在前來的路上?
如果真的遇到岑斌無法對付的存在,那呆在這裡無異於等死。
坐以待斃可不是岑斌的風格,所以哪怕方向選錯了,更加深入了,也比呆在這裡還要安全的多得多。
所以岑斌從空間戒指中隨意拿出來個瓶子,順手一丟,就沿著瓶口的方向,向著前方走去。
風越來越大,雪越下越密。
在狂風的卷攜下,雪片像是刀子一般劃過岑斌的臉龐,颳得岑斌生疼。
“呼,呼。要不是有這頭冠和袍子的庇護,單單是這雪片都能對我造成不小的傷害啊。”
岑斌一邊走,一邊呼呼的喘著粗氣。
不是岑斌身體虛,每一次挪動雙腳,都需要費好大一番力氣,先將腿腳從雪中拔出來,再向前方邁去,週而復始。
途中,岑斌也嘗試過將精神力附在雙腳上,看看會不會走的輕鬆一些。
答桉是肯定的,輕鬆是輕鬆了,不過精神力消耗的飛快。
哪怕是岑斌自帶冥想,又加上使用過兩次精神力恢復加成的生命之珠。
可精神力的恢復速度,遠遠沒有消耗大。
僅僅走了幾步,岑斌就感覺腦海中一片刺痛,嚇得他連忙停下了精神力的附著。
又走了好久,才恢復過來。
開玩笑,在這種地方,要是因為精神力枯竭而昏倒,鬼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就算幕後黑手沒找到,就這極端的環境,昏迷後誰知道能不能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