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鬱鬱蔥蔥的樹林,再次故地重遊的感覺,岑斌一時間感慨萬千。
回想之前,剛剛來到這裡的時候,僅僅是一隻餓的站不住的哥布林,都差點要了他的命。
而現在,他不光不懼怕哥布林,甚至將整個哥布林王國都屠殺一空。
“就是不知道,再次回家時,家人會是什麼反應。他們也一定找我找瘋了吧?肯定擔心死了對吧?”
“吼!該死的蟲豸,休想破壞森林的寧靜!”
就在這時,忽然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音傳來。
岑斌一驚,勐然回神。
“是西蒙斯的聲音?難道出事了?”
側耳仔細聽了一會,才終於分辨出聲音的主人。
順著聲音的方向追了過去。撥開眼前的灌木叢,發現西蒙斯正在被一群身穿制式軍裝的士兵們團團圍住。
“奉女皇陛下的旨意,奉命殺死所有瑟雷特森林的魔獸。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一位穿著與其他士兵明顯不同的人,站在前面朗聲說道。
“不可能,森林的子民們一直與人類井水不犯河水,為什麼人類會突然對森林的子民們發起攻擊?你們是想要單方面挑起戰爭嗎?”
西蒙斯的聲音中極其憤怒。
岑斌順著西蒙斯的目光看去,只見士兵們的身邊或多或少的都有一些魔獸。
有大一部分的魔獸,岑斌都能夠叫得上名字。
但那些都是食草的魔獸,性情溫和,除非被攻擊,不然根本不可能主動攻擊人類的。
而且,以他對薔薇的瞭解,薔薇根本也不可能下這種命令。
應該是有人從中作梗,但是所有的大家族,像是艾美莉卡家族,吉奧家族等,幾乎都被他或者他身邊的其他人清理乾淨了。
那這就奇怪了,又會是誰在背後推動的這一切?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岑斌按耐住自己的好奇心,繼續躲在灌木叢中,聽著他們的對話。
“那我就不清楚了,你問我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聽說,是我們女皇陛下與教皇大人共同商議後,做出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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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隊模樣的士兵聳了聳肩,一臉的無辜。
岑斌這哪裡還能夠忍得住?直接從灌木叢中跳了出來。
“放你媽的屁,老子什麼時候跟薔薇商量過?西蒙斯,你別聽這小王八犢子的,他在這騙你呢。”
“你又是誰?”
領隊模樣的士兵,被岑斌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而後一臉憤怒的開口問道。
“老子還想問你呢,你特麼又是誰?”
岑斌同樣一臉不爽。
“我?我是卡洛爾帝國皇城守備軍第三巡邏隊隊長,同時也是教廷信徒。”
“你特麼放屁。老子問你,現任代理教皇是誰?”
“原審判長雪莉。”
“現任教皇又是誰?”
“岑斌。不瞞你說,我還跟教皇大人見過面。”
說到這,小隊長一臉的倨傲。
岑斌都被氣笑了,
“你說你見過教皇?”
“對,沒錯,教皇大人還跟我握過手。”
小隊長的神態愈發神氣。
“你既然親自見過教皇,那當面見到教皇一定能一眼就認出來吧?”
“是的沒錯,你有事嗎?沒事滾開,別耽誤帝國軍辦事。”
“我滾你媽了個球。”
岑斌上去就是一腳,將小隊長踹飛出去。
雖然沒有使用任何武器,但是岑斌自身傳說階的身體素質,根本就不是小隊長能夠抵抗的。
飛出去四五米遠,又在地上滾了兩圈,才狼狽的穩住了身形。
小隊長眼神中閃過一抹驚懼,隨後又被憤怒所代替。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出手偷襲帝國軍?知不知道,僅憑這一條罪名就能夠將你抓進大牢。”
“你他媽還有臉問老子是什麼人?你回去問問,薔薇敢抓老子嗎?你不是見過教皇嗎?老子站在這你怎麼認不出來?”
越說越來氣,岑斌又是一個閃身衝了上去,拳頭雨點般的落在小隊長的身上,哪裡還有半分教皇的樣子?
“哎?這才多長時間?小家夥你就成教皇了?”
西蒙斯顯然也聽到了岑斌和小隊長的對話,知道其中肯定有些貓膩,也就沒再追究。
既然岑斌出面要解決這個問題,西蒙斯自然樂得清閒。
不過看到被捕殺的魔獸屍體時,眼中的痛苦之色還是一閃而過。
而後憤怒的盯著小隊長。
“既然你插手,那這事就交給你了,我需要一個滿意的答覆。否則,我會考慮對人類發動戰爭。”
岑斌聞言點了點頭。
“行,你就放心吧,就算你不說,我肯定也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這小王八犢子不知道受誰的指使,在外面用我的名頭招搖撞騙,這我要是能饒了他,我把名字倒過來寫。”
“不過,話說?以你的實力,怎麼會被這幫垃圾圍住?”
岑斌伸手指了指那群士兵。
西蒙斯晃著大腦袋,
“前天我跟一個神秘人打了一架,受了傷,還沒好。實力下降得厲害。誰知道,今天就有人趁著我養傷的功夫,屠殺森林的子民。實在可恨。”
岑斌看了看西蒙斯頭頂那猙獰的傷口,就連堅硬的牛角都被硬生生削掉一半,確實受傷不輕。
雖說岑斌對於這個世界的名頭不在乎,但是也不能夠讓人隨意的使用他的名頭去招搖撞騙。
這要是還不管,那成什麼了?他這名頭不就成了屎盆子嗎?誰幹了壞事都報上他的名號,然後一走了之?
用克勞蒂亞的話,這就叫,傳說階強者不可辱。
所以說,無論如何,岑斌都要把這件事一查到底。
“說說吧,到底是誰讓你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岑斌走到了小隊長身前,半蹲下身子,一臉不爽。
能夠看得出來,小隊長得神色在掙扎,但考慮了一會,還是咬了咬牙。
“我就是奉女皇陛下的旨意,你說你是教皇,有什麼證據?”
岑斌抬手,“啪”就扇了過去。
小隊長得臉迅速就腫了起來,一臉怨毒。
“老子就是證據。再問你一遍,是誰,讓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別這麼盯著老子,沒用,你就是個廢物。”
小隊長恨恨的吐出一口血水,脖子一梗,繼續嘴硬。
“我就是奉女皇陛下的旨意,你問多少遍,我都是奉女皇陛下的旨意。”
岑斌再次抬手,“啪啪啪啪”,巴掌聲不絕於耳。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士兵中有一人,勐地向後面跑去。
“給老子回來!”
岑斌一聲怒喝,不過並沒有什麼卵用,那人跑得更快了。
“我數三個數,再不回來,後果自負。”
那人理都沒理岑斌,腳上的速度又加快了幾分。
“3”
“2”
“1”
岑斌瞬間凝聚一道聖光之矛,丟了出去,直直的將那名士兵釘在原地。
“說說吧,你跑什麼?”
“我沒跑啊,我尿急。”
“你再說一遍?”
“我尿急。”
那名士兵同樣一臉的不屑。以為岑斌不敢把他們怎麼樣。
“我發現,是不是我太好說話了?你尿急是吧?那以後你也不用尿尿了。”
岑斌隨手從地上撿了一塊石頭,對著那人的褲襠就丟了過去。
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哪怕僅僅是塊石頭,威力也小不到哪去。
“啪!”
“啊!”
一聲脆響,鮮血淋漓。
那人直挺挺的暈了過去。
周圍的其餘士兵見狀,一臉驚恐,紛紛捂住自己的下身。
太慘了,實在是太慘了,好傢伙,看這模樣,黃都打散了吧?完美的詮釋了什麼**飛蛋打。
“不說是吧?好辦,我現在就帶你去見見薔薇。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
說著一把將小隊長從地上揪了起來。
“前面帶路,要是耍花招,下場是什麼不用我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