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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四章 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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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天氣著實太熱,已近中秋日,依然炎熱難當,湖邊工地上正在大興土木,激起土煙滾滾,來往忙碌的工人們都光著膀子,汗流浹背的頂著烈日辛苦勞作。

在工地周圍的樹陰下,有很多攤販擺開攤子做生意,大多是茶酒吃食攤子,他們的顧客便是工地上的工人還有監工的官吏和維持治安的土兵。

一刻大柳樹下,有個茶水攤子,搭著一個蒲草棚子,裡面擺著三兩張簡陋的薄木桌子,此時正是上工的時候,客人稀少,只有兩個公人打扮的漢子坐在裡面吃酒。

一個大鬍子漢子端著酒碗氣憤的罵道:“我們都快成梁山的走狗了,可是梁山這些賊人個個都拿著高薪俸,我們和他們幹著同樣的活計,卻只能拿朝廷規定的俸祿,連他們的一半收入都沒有!真是氣死人。”

另外一個長鬚美髯漢子低垂著眼瞼,不動聲色的啜著酒說道:“我們是朝廷的官差,當然要拿朝廷的俸祿,雖然少,卻名正言順,拿的安心。你雷橫羨慕梁山,不如去投他們好了!”

“呸!”雷橫吐了一口,瞪著眼睛叫道:“我、我、我……”

剛叫喚幾聲,突然又洩了氣,軟下來說道:“唉,是,我非常非常羨慕他們,可是我雷橫雖然貪財,卻也是個明事理的,跟著他們享上兩年福,然後再變成反賊被剿滅,太不值了,我才不會投梁山呢!”

朱仝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造反不造反的,你雷橫會在乎嗎?呵呵,我看你一直躍躍欲試的,想去投梁山就去吧,我不會嘲笑你的。”

雷橫沒有生氣,懨懨的說道:“我現在很缺錢,我老孃的病越發重了,花錢不說,找了許多醫生都沒用。我老孃聽說梁山醫院裡全是神醫,非要去梁山醫院治病,我本不想跟梁山多牽扯的,可是不能眼看著老孃病死吧?”

“上個月,我把她送到梁山醫院了,那裡的郎中給她看過了,說能治,但她這是慢病,需要名貴藥材慢慢養著。我算了一下,一個月至少得兩百貫錢,你朱仝家裡薄有錢財,兩百貫對你來說算不了什麼,可是我雷橫只靠一點俸祿養家,就算壞名聲的到處訛詐,也養不起我老孃啊!你說該怎麼辦?”

朱仝的紅臉忽地更紅了,沒有再說話,雷橫嘆口氣說道:“我老孃這半年多勉強都有藥吃,所用的錢靠我那點俸祿有個鳥用,還不是我從梁山這裡賺來。在梁山賭拳賽賺了近千貫,幫他們打凌州軍,得了兩千貫,你還別說,在梁山來錢就是快,嘿嘿。”

朱仝無言,把手裡的酒一飲而盡,說道:“那裡好像有梁山的老爺來了,我們去看看。”

說著便站起身來,扔下一把銅錢,提著朴刀出了棚子。雷橫也急忙吃幹了酒,卻沒有立刻就走,而是把朱仝扔在桌上的銅錢仔細數了數,將多出來的幾文錢收到懷裡,這才起身去追朱仝。

工地上過來了一群衣冠楚楚的高官模樣的人,正在一班工頭的簇擁下,指手畫腳的朝這邊走來。

鄆城縣來的兩百個土兵都分散在工地各處值勤,朱仝擔心這幫懶貨會趁著他們兩個都頭偷懶的機會而偷懶,遇到梁山高官時會被訓斥,他面子薄,可不想丟臉,急忙迎了過去檢查屬下的工作。

走近一看,為首的兩個官服服色看著最高級的,一個是三十多歲的華貴女官,一個圓臉微胖的年輕男人。這二人在梁山地位都不低,而且大名鼎鼎,朱仝當然認識,一個是梁山文教司的女長官李清照,另外一個則是梁山實際上的二號人物,梁山工商司司長,王英的弟弟王雄。

後面還跟著幾個官員,都是經常在工地出沒的,朱仝也認識,一個是文教司副司長張宗本,一個是負責監造事務的陶宗旺,還有一個是學院所在地的梁山移民村裡正蕭讓。

王雄和李清照聽著工頭的彙報,邊走邊看,不時指點詢問兩句。工地上灰太大,李清照口鼻上蒙著輕紗,眉頭緊皺,不時用手在面前扇著,周圍一群男人見狀,臉上都露出些輕視之色。

朱仝趕到人群前,見到自己的手下都很是識相的堅守崗位,對待梁山官員就像朝廷正式官員一樣畏懼,心中松了口氣。不過這也很正常,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他一樣能看穿梁山人的狼子野心,還以為他們真代表大宋朝廷。

雷橫趕了過來,和他一起站在路邊,為王雄一幫人讓開路,王雄等人沒有關注他們,直接走了過去。

雷橫酸溜溜的罵道:“看他們那副人模狗樣的德行,都不正眼瞧我們,呸,爺爺才不會熱臉貼你們的冷屁股,朱大哥你說是不?”

他扭頭過去問朱仝,卻見朱仝臉上的表情十分怪異,似乎想要擺個和藹的笑臉,但是卻由於心中沒有和藹之氣,怎麼都擺不出來,臉皮僵硬的可笑。

“朱大哥,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太氣憤了?”雷橫疑惑道。

朱仝沒有說話,臉上終於調整好了表情,最終定格在‘傻笑’上,然後突然腰一彎,拖著朴刀迅速往人群處竄去。雷橫大吃一驚,還以為他要襲擊梁山官員,拉之不及,忙叫道:“朱大哥不可以!”

只見朱仝用他那強有力的臂膀分開人群,走到李清照面前,看了看吃驚的李清照,突然點頭哈腰的讒笑起來:“李院長好,我是鄆城縣的都頭朱仝。”

李清照幾人被這個突然闖過來持刀大漢嚇了一跳,連雷橫也被朱仝這幅突變的猥瑣模樣差點雷的外焦裡嫩,這貨平時很高冷的,為什麼突然成了這幅賤樣?

這時後邊跟著的幾個吏員才反應過來,急忙過來堵在朱仝面前。王雄認識朱仝,知道他武藝高明,見他樣子古怪,還帶著武器,心中不由警惕起來。他們身邊也沒帶護衛,周圍也都是鄆城縣的土兵,若真是朱仝突然發難,他們幾個可就死定了。

“原來是朱都頭啊!呵呵,朱都頭有什麼事嗎?”王雄故作鎮定問道。

朱仝繼續貓著腰賤笑道:“嘿嘿,是這樣的,小人的兒子已經十一歲了,想要到梁山學院上學,可是學院說我們家政治稽核不過關,死活不收。呵呵,所以小人想求李院長幫忙說一聲,讓梁山學院收了我那犬子入學。”

‘噗’,雷橫一口血噴了三尺高!

送孩子到梁山學院上學的,除了能給家裡省下一口飯外,都是想在梁山作官的,朱仝他家可缺不這一口飯,明顯是想讓他兒子將來做梁山的官嘛!

“你他娘的朱仝不地道啊!平日裡老是擺一副臭臉,光知道教訓我貪梁山的錢財不忠心朝廷,你自己卻悄悄在跑梁山的路子!啥都不說了,你我以後就是路人了!”雷橫氣憤難當。

朱仝也有他自己的難處啊!大宋國的科考多麼殘酷,憑他兒子的本事,再學十輩子也別想考個功名當上官。而梁山這裡不同,他們急需人才,只要是梁山學院裡培養出來的學生,將來都能在他們勢力裡作官。雖然他不看好梁山,但這畢竟也是兒子的一條出路,試一試又何妨?

至於雷橫想的那樣,確實是冤枉他了,他朱仝是什麼人?忠義無雙可比關二爺,當然不會背叛朝廷投梁山。他既可送兒子上梁山,又可以繼續忠心於朝廷,兒子投梁山是兒子,他是他,不是一回事!

朱仝的這套漏洞百出的道理若是說給雷橫聽,一定會被雷橫吐一臉唾沫,賊廝鳥,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沒見過你這麼虛偽的小人!

王雄等人聽了朱仝的話,立刻放鬆下來,李清照撫了下胸口,顯得驚魂未定,她被眼前這人驚的有些怒了,不客氣的說道:“學院入學自有規矩,我就算是院長也不能破壞規矩,你兒子……”

王雄聽這蠢女人說出這番不知輕重的話,急忙插嘴道:“這事好說,小事一樁,朱都頭放心,我們回去就安排你兒子入學。”

李清照不滿的瞪了王雄一眼,王雄毫不示弱的回瞪了過去,你傻啊!萬一激怒了此人,他會把我們全幹掉知不知道?不就是一個入學名額嘛,值得冒這麼大的風險嗎?

“哼!“李清照不明所以的冷哼一聲,扭頭走了,王雄低聲笑道:“哈哈,朱都頭莫要跟女人一般見識,你兒子的事情包我身上,你回去讓他收拾行李來報到就行了。”

朱仝忙彎腰致謝:“多謝王司長,小人晚上請王司長吃酒。”

王雄笑道:“不必了,不值一提的小事而已,我晚上還有事要忙。就這樣吧,朱都頭你忙你的,我們先走了。”

朱仝點頭哈腰的送走王雄一幫人,忽然感到有人站到他身後,轉身一看,就見雷橫用一種驕傲鄙視的神情看著他。

朱仝臉上肌肉直跳,呆了一下,嘆了口氣說道:“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沒想到我朱仝傲了大半輩子,最後還是為了那個逆子尊嚴喪盡,唉!”

他長吁一口氣,站直了身子,又恢復了以往的高冷模樣,冷著臉對雷橫說道:“我們去別處巡查吧,既然當了這份差事,就要對得起朝廷給的俸祿。”

說著就晃著高大的身子大步走了,雷橫噁心的都快口吐白沫了,原地楞了好長時間,才搖搖頭自語道:“這年頭什麼都是假的,只有錢才是真的。連朱仝這鳥人都變成這樣了,爺爺我還堅守個屁啊!”

他抱起手臂,一隻手支著下巴,轉了轉眼珠子說道:“上次王英要招我入夥,不知現在還要不要?唉,錯過機會了,那時梁山人才不多,我去了肯定能得到重用,現在梁山猛將如雲,就怕王英已經看不上我了!”

“算了,不能再猶豫了,現在去至少還能撈個都頭一級的軍官做,再去晚了,恐怕連灰都吃不上了。梁山的都頭收入可不少,如果一打仗,那錢就嘩嘩往進流。”

“而且做了梁山軍人,就有了信用度,可以到山東郵局銀行借貸,直系家屬在梁山醫院看病還能打八折,一些名貴藥材齊全又便宜,老孃的病再也不用擔心了!”

雷橫越想越興奮,現在想通了才知道,原來他一直面臨的難題,只要投了梁山就可以迎刃而解。要是自己能看開一點,或者換個角度考慮問題,早點投梁山,何必把自己熬的這麼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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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迫不及待了,左右看看,找了個屬下的土兵班頭,跟他囑咐了一番,說自己有緊急公務要去辦,讓他先在現場盯著,然後便一溜煙奔湖邊去了。

此時,梁山上王英正在軍營裡觀看學生們的軍訓。

這次擴招之後,梁山學院裡共有近千名學生,新補充了些教授,也達到了一百多個。學生們不論年級,全部都拉到軍營來進行軍訓,這也是因為校園還沒有修建好的原因,等到下一級招生,便只對新生進行軍訓。

梁山上的空間太少,同時只能容納五個營駐紮和訓練,親衛隊和豬突營是常駐部隊。現在留在梁山上的是唐斌營、酆泰營和秦明營,其他新建營都只能到梁山以外的湖邊駐紮。

這段時間正好酆泰營剛剛搬走,他們的營區和校場便被用來進行學生軍訓。

學生軍訓當然不會像正規軍那樣高強度,只是簡單的列隊和耍幾下武器而已。培訓教官是步兵學堂的正式教官,他們訓練的新兵剛剛出爐,正好閒著,便被調來調教小孩子。

說小孩子其實並不準確,因為各個年級的學生年齡相差很大,不論哪個年紀,那隊伍一眼看去,高低落差都很大。有的一年紀隊伍裡站著跟成年人一樣高的十五六的大小夥子、大姑娘,有的高中三年級還有七八歲的小毛孩子。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每個人的底子和學習進度不一樣,極聰明的天才小孩和極笨的笨小孩就不說了,關鍵是家庭教育的差異。

梁山入學和升級制度很靈活,只要你能透過教授的考試,就可以一直升級,只要本事夠大,想升幾級就能升幾級,哪怕直接畢業都可以。

有的孩童家裡條件好,從小就有良好的學習氛圍,剛一入學就能連升幾級,這些孩子大多是士族和有錢人家的孩子。窮人家孩子只有寥寥幾個,還都是窮書生的子弟或者是一個窮人家族供養的讀書種子。

雖然他們沒學過梁山的實用課程,但是這些課程很簡單,都是些常識性的東西,有基礎的學生稍微看幾天就能透過考試,所以升級極快。

而有些孩子十幾歲了,還一個字不識,自然得慢慢從一年級學起,因為限制入學年齡是十五歲,所以有很多大齡學生混在小學生隊伍裡。還有的其實已經超齡了,或者乾脆二十多歲了,也瞞報年齡入學,反正這個時代也查不出來。

由於入學的都是經過政治核查的根紅苗正的忠於梁山的家庭出身,而且大多數還是梁山士兵和官吏的親屬,大家平時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都是熟人,也就睜只眼閉只眼,裝作不知道。

學生軍訓的男女生是分開訓練的,男女生的比例三七分。七百多個大小男生按照班級排著隊,都光著膀子,只穿著短褲和草鞋,在烈日下一動不動的曬著。

旁邊凶神惡煞的教官拿著鞭子在旁邊來回巡視,不時把鞭子甩的啪啪響,嚇得學生不敢有絲毫動彈。這自然是嚇唬他們的,學生又不是士兵,不可能真打。不過也有例外,年紀小的可以不打,但是那些年紀太大的就慘了。

他們已經到了獨立生活或者參軍的年齡,卻賴在學院裡混飯吃,不管他們有什麼目的,反正在年紀和他們相同的教官眼裡就是混飯吃!教官對這種懶蟲自然不會客氣,稍有不對,劈頭蓋臉就是一通鞭子!

大齡學生平日裡仗著自己身強力壯,老是欺負小學生,小學生打不過他們,都敢怒不敢言,現在看到他們被打的哇哇叫,都覺得特別解氣,一見到大學生捱打,就都一起偷笑。

訓練的強度很難掌握,因為窮苦人家的孩子從小就幹體力活,身體強壯又能吃苦,這點程度的訓練對他們來說太輕鬆了。

而大部分的士族子弟和有錢人家孩子,雖然吃的好,長的高大,卻太過嬌弱,一點苦都吃不了,再簡單的訓練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不可完成的任務。於是便叫苦連天,或者哭號流淚,更有的直接‘暈’倒在地。

這些人讀書早底子好,大多是連升幾級的好學生,深得教授們的喜愛。以前讀不起書的窮人孩子才開始接觸讀書,進度很慢,對他們十分嫉妒。現在看到這些好學生都一副慫樣,也覺得非常解氣。

於是窮學生便都昂首挺胸,一邊做出輕鬆自得的雄壯模樣,一邊用鄙視的眼神看著娘們一樣的好學生,嘴角帶著嘲弄的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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