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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回 Shadow Peop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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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伯熟悉路,知道上山的小道,但是我突然覺得事情來得太快,這當兒,真正要踏上征途時,膽怯不自覺地來了。我擔心加猶豫,向張半瞎確認道:“你給算算我們這次上山有危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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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曲伯也很在意自身安全,同問張半瞎:“對,你給卜一卦。”

張半瞎顯得有些風趣,拿出一枚一塊錢的硬幣,往天上一拋,合掌接住。我略有懷疑,說:“這招管用嗎?我怎麼覺得像是在騙人呢?”

張半瞎笑著說:“或許在別人手裡是個騙人的小把戲,但是我,你還不相信?”這俏皮話不像是從他口中說出的,不過確實是從他嘴裡冒出來的,所以別有一番味道。他輕輕開啟手掌,到一半時,突然說:“如果是正面,那就萬事大吉。”

“字面。”待他開掌,我以最快的速度讀出來。

張半瞎說:“嗯,放心了吧!”

曲伯舒心地吐口氣,轉身朝南邊看起來錯綜複雜的密林中走去,獸獸喵了一聲,撅屁股跑起來,領先曲伯一大截後,又蹲在原地朝我們叫。我是在幽門嶺得到獸獸和《十二巫》的,那麼我這一生?此時,看到獸獸可愛的模樣,雜亂的思緒如潮水般湧現,一時間,過去未來死亡凋零,我全部考慮到了。

忽地,一股惡臭吹來,我才從木雞狀態回過神。臭味是從玉帶河裡散發出來的。登時,我想到關於幽門螺杆菌的事宜,問曲伯:“當年玉帶河爆發水蛭傳染幽門螺杆菌,這河的下游豈不是也有帶菌的水蛭?河最終匯入江,匯入海,或者是轉流到各個村子的池塘水庫中,當年被感染的人怕不止不陰山族和三紅族吧?”

曲伯說:“你想多了。不過,玉帶河的終點就是我們要去的地方。”

我記不起曲伯之前說的金銀棺材具體位置,問他,他跟我賣了個關子,說:“無論玉帶河的上游曾經現在未來發生什麼事,它的終點都只有一個地方,而那裡就是我們要去的地方。”

張半瞎輕聲應道:“嗯。”我關注張半瞎的一言一行,他說每句話都是有自己原因的。他如此輕言,想必是知道或者是在意什麼東西。

這一靠近了玉帶河走,便再次瞻仰到了河畔沿途或多或少殘留著的遺蹟,永駐的記憶如沉舸再次浮現水面,然後,我聽到一個女人清嗓子哭泣的聲音。我甩甩頭,以為是自己意識淺薄被什麼東西迷糊了,結果曲伯說:“你們聽,有個女人在哭,二十年前這聲音就在這一帶飄蕩了。”

我低語道:“原來不是我精神恍惚,曲伯,不會是鬼吧?”

曲伯說:“可能是,我見她一次,像個人影子,像是霧裡看花,似有似無。”

“Shadow people ,也就是陰影人,以前執行任務時,我和兄弟們都遇到過。”張半瞎給了真相,又說:“陰影人不是生命體,可能是一種靈異體,但是它和美女蛇一樣,會蠱惑人,一定要注意。”他說完看著我,我便明白他最後的話是在給我提醒。

我故作輕鬆,說:“你放心吧,我會剋制自己,堅定意志。”

張半瞎給我一笑,說:“如果能將一時的剋制轉變成自己良好的習慣並保持著,這其中的過程也是一種修行。”

我不太明白地笑笑。

女人的哭聲在上下左右各個方位此起彼伏,有種音響三位立體迴圈的效果,所以營造的恐怖氣氛能完全滲透進我的大腦裡,加上地處林子深處,古樹繁多,樹頭把上空的陽光遮得只透絲光,周圍倍顯陰暗。我不放心地問曲伯:“該不會是三紅族和不陰山族的冤魂吧?”

曲伯話不含糊,說:“你說的正是,當年枉死了那麼多人,對望嶺和幽門嶺陰氣極重,所以黑蛟才會選擇在這裡落戶。”

我心生寒意,顫慄地問:“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我算算,估計有一兩百年了吧,冤魂還糾著不放?”

曲伯停下步子,看著旁邊惡氣沖天的玉帶河,憂傷地說:“就像這條河,流淌了多少年,卻還是黑色的河水,腐臭的氣味。”

“嗯?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上游是不是有持續輸出的髒物,不然河水是流動的,怎麼會一直是黑色的?”我以為他們都沒想過這個問題呢,挺得意我自己的縝密心思。

張半瞎說:“你不能拿平常的思維角度去審視一些不同尋常的事情,如果你能想到玉帶河的整個水系流動是個迴圈的過程,它幾百年黑水的現象就可以解釋了。”

曲伯朝張半瞎豎起大拇指,說:“天問兄好水平,河的終點和起點真的是連在一起的,所以取玉帶圓之意叫玉帶河。”

“我靠,這是個什麼理?河首尾相連,那怎麼可能會產生流動狀態?”我驚呼道。古話說人往高處走,水往地處流,首尾相連的河流平均水平面應該是持平的,勢能為零,怎麼會產生自發的流動現象。

張半瞎給我畫個圈,說:“可以流動的,在流動體系中加一個‘泵’不就行了嗎?只是這個‘泵’是個特殊的裝置,被掩藏在地下,你不知道而已。”

我問:“你說說這個泵是什麼裝置?不會是人為設計的吧?”

張半瞎說:“這就得往‘過界’上說了,我想曲尤神說的那口黑井底下應該就有一個‘過界’,將玉帶河的河水重新輸送到它的源頭。”

曲伯說:“天問兄的學問真是高深莫測,竟然知道這些冷僻的門道。我以前只聽師父和水木傷說過玉帶河是首尾相連的,沒想到裡面有這麼大的門道。”

張半瞎四周瞟瞟,突然放高音量說:“可惜,幾百年的詛咒還遲遲不得消失,逝去的就逝去,心如果一直惦記著,事實也不會被改變。”

他的話是針對陰影人的,陰影人的存在是對曾經的繁華落幕感到不甘心,這麼說的意思就是勸陰影人離去。誰想陰影人不但沒有被勸走,反而瘋癲起來,在樹頭上左跳右躥,弄得枝葉譁啦啦地響。陰影人給我的印象是只能用眼角餘光瞟到它的樣貌,從未正面和我對視過,不過就這樣,我已經覺得夠驚悚的了:它整個身體的輪廓帶著毛邊,極像人潑墨造就的,尖頭細脖,四肢纖長。

它鬧騰了大半會,始終不敢靠近我們,最後漸漸帶著哭聲消失掉。

我揪著的心瞬間坦然。

曲伯撿起一顆石子,丟在玉帶河裡激起水波盪漾,鬱鬱寡歡地說:“我很同情它。當年那三個罪人釋放出死亡水蛭,使得幽門村,三紅族滅亡,這麼悲痛的過去不亞於給中國人留下永不磨滅的傷痕的抗日戰爭。詛咒還在,黑水長流。”

我想到此前在醫院時,老闆娘跟我們說的三大死亡聖靈攜帶死神詛咒的事,我問曲伯:”我明明記得我在幽門嶺上沒看到過水蛭呀,它都沒和我接觸,怎麼也會被感染?”

曲伯學著張半瞎那一套說辭,講我一葉障目,沒看清事物的本質,“死亡水蛭攜帶了死神的詛咒,而詛咒一直存在於那個山洞裡,自然不用接觸水蛭也能讓你感染。”

我不太相信,說:“幽門螺杆菌可是活的細菌,是實在的東西,光憑詛咒就讓我感染了?”

曲伯呵呵地笑,說:“你得到的《十二巫》救世祝由一書不也是符咒禳病,巫術詛咒玄空深奧難懂,我想天問兄該是最清楚不過了,所以,如果凡事從當今科學角度去看去思考,好多本來就存在合理的細節往往就被解釋為不科學了。”

我想也是,自以為是不科學的迷信搞不好就是不可言說的天機科學。天機科學,這個詞是我新提出來的概念,可以囊括一切合理存在卻無法解釋的科學現象,比如百慕大三角洲的磁場時空,比如人體自燃,比如埃及金字塔磚石縫隙連刀片都插不進去的緊湊結構,比如幾十億年前的原子核反應堆等等。

張半瞎給曲伯翹大拇指,曲伯笑著說:“和你比,我是小巫見大巫嘍!”

張半瞎謙虛地說:“不,你說得很有道理。蔣神,你如果想入門《十二巫》,從現在開始,就要摒棄傳統的科學觀念,思想高度要提升,簡單地說要去相信認可所謂的鬼神靈異。”

他的話給我打擊很大,我一直以來在科學和“迷信”之間徘徊。傳統觀念?我的傳統觀念是什麼?我說:“我現在確實是相信鬼神的啊!”

張半瞎說:“你還侷限在你的教科書知識,比如關於細菌感染,你就堅信死亡水蛭必須要接觸咬到你才可以感染,對於詛咒可以讓你感染幽門螺杆菌你遲遲有疑惑。你要做到如何識別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不能顛倒真假。”

我問他:“如何做到?”

張半瞎甩給我“修行”二字,這讓我很苦惱,問他:“不能再具體點嗎?”

張半瞎就說:“還是前面的話,摒棄傳統的科學觀念,信與不信完全在於你自己,就看你肯不肯改變多年來定勢的思維。”

我大概是領悟到些了。

這時候腳下的地勢逐漸升高,而玉帶河則穿過右前方這個幽暗的隧道繼續前行,隧道直徑太小,連一個人都不容透過,曲伯指路說要翻過這座小山頭,下坡便是我們要去的地方,路過山頭時,我看到一塊一人長的橢圓形大青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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