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簡直讓人的心冷到了極點。
是如何自私,才能把一切的罪責都怪到別人的身上。好似自己一點錯誤都沒有,站在最無辜可憐的位置上。
蕭居月懶得與他爭辯這些。
從水月眠為了種種小事,就曾陷他於性命堪憂之地時,就註定了,他們兩個人永遠也做不了惺惺相惜的兄弟。
他也不願再承認這樣歹毒的兄弟。
“去幫沉昕恢復過來,否則,我絕不會放過你。”
水月眠嘲諷,“你這是在威脅我?”他的眸子變得深沉,“你以為,我還是當初的我嗎?”
就算他的身份還是比不得蕭居月尊貴,但作為加侖的國師,春桃宮的新宮主,也是沒什麼人能夠超越的了。
蕭居月皺眉,“無論你怎麼改變,唯一的事實是,你都不配做重明的君主!”
咔嚓。
水月眠手裡的茶杯就被捏碎了,碎片和茶水灑了一地。
下一秒,他羞惱至極,施展邪功朝著蕭居月撲了過去。
蕭居月並無畏懼,立刻迎戰。
水月眠修煉的工夫本來就至陰至邪,招式也都是陰毒狠戾的,招招都往致命的地方攻擊,也好幾次卑劣的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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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居月和他對上,其實是旗鼓相當。
然而,水月眠總是使用卑鄙的方式和攻擊,讓蕭居月漸漸落了下風,一面攻擊一面防守。
水月眠得意,也丟擲一個條件來,“我倒是可以放過你心愛的女人一馬,不過,你要把重明拱手讓給我。”
當初在爭奪君主之位的時候敗下陣來,是他心中始終都拔不出去的刺。
他到底比蕭居月差在了哪裡?
這個天下,本來就該是由他來主宰!
蕭居月對他的話是一個字都不信的,“水月眠,你的謊言太拙劣了。”
他知道,就算是真的把重明讓出去,自己也是得不到好處的。
水月眠自私到了極點,報復心也極重,等待重明和自己的,就只有滅亡這一條路。
“別痴心妄想了。”蕭居月冷冷的說,再次發起攻勢。
水月眠這回招式更為狠絕,卻在即將要了蕭居月的命時,堪堪停住了手,“滾吧。”
蕭居月渾身上下受了不少的傷,但仍然沒有半點屈服的意思,見水月眠收手,懷疑的皺眉,不明白他的意思。
這樣的人,難道還能存有憐憫之心嗎?
事實證明,水月眠的確沒有那麼的好心。他目帶憐憫,居高臨下的開口,“我可不想讓你死的這麼痛快。再說了,你不是還沒給你的心上人收屍嗎?”
他快活的笑了幾聲,宛如在蕭居月受了傷的地方撒鹽。
“不枉我們曾經是兄弟一場,我就容許你好好的給她安頓,等你把她安頓好了,隨便你是自盡,還是找我來了結,我都是樂意的。”
蕭居月心裡的恨意和痛意,支撐著他直挺挺的站著,瞪著水月眠的眼睛更是血紅得嚇人。
而水月眠一點也不覺得膽顫,悠哉的捏著他的死穴。
“與其在這裡和我耗費不必要的時間,不如回去好好陪著你的女人,我估計,她已經時日不多了。你現在回去,或許還能見上最後一面。”
蕭居月恨得咬緊後牙。
可是最終,他只能帶著滿身的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