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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誰才是符合標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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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九如笑了笑,繼續說著:“要懂得尊夫重道,對你、你的朋友都要尊重。還要能教子有方,懂得待客接物之道,能幫助你維持一些日常的關係。”

隨著要求的不斷提高,秦森也在腦海裡思考著就目前和自己有羈絆的幾位女人裡,誰才能對號入座。

“第五是要精明能幹。”佟九如接著說道:“有些事情只能交給妻子去做,不管外人多麼信得過,始終沒有枕邊人來得真誠。”

秦森好奇道:“比如呢?”

佟九如意味深長地笑著:“比如你在外面有了不方便處理的男女關系時,作為你的妻子應該出面幫你去解決。”

秦森的眼睛瞪著熘圓,這一條似乎是平常女人都做不到的。

在他看來,沒人能忍受丈夫的背叛,而佟九如的標準不僅僅是容忍,還要為自己善後。

“那第六點是什麼?”秦森迫不及待地問著。

佟九如笑了笑,“要能幫助你持續發展。你現在的家業能保你往後三代吃穿不愁,但要想做到基業長青,守住你如今打拼下來的江山還需要一定的努力。”

“另外還需要一定的社會美譽度來實現個人的價值。如今你成名人了,社會上會有很多人關注你的事業發展和財富增長。你要娶一個能幫得上你的賢內助,而不是好看的大花瓶。”佟九如語重心長地說著。

秦森聽完覺得自己爺爺定下的標準是值得仔細研究的,看來要找一個符合以上六點的老婆的確要花些心思了。

“第七條是什麼?”秦森豎著耳朵,等著答桉。

“最後一點就是老生常談了,也就是人們常說的門當戶對。”佟九如看了看秦森的眼睛,說:“平等的家庭關係才能保證婚姻的長久。如果一方長期處於弱勢,那是沒有辦法共度餘生的。你不能保證她的家庭,或者她的親戚上門來求你辦事。到時候不管你辦或者是不辦,都會引起兩人的不悅。”

佟九如頓了頓,接著說道:“所以,你的妻子要識大體,懂得分清利害關係,這樣才能常伴你左右。”

秦森再次梳理了佟九如所提出的標準,似乎很難找到這麼一個完美的女性。

佟九如見秦森躊躇不展,說:“行,也說累了。走,陪我去聽聽曲兒。”

說著,他就走到了一旁的保險櫃前,神秘地從裡面取了一件東西,放進兜裡之後,帶著秦森出了門。

當兩人來到門口的時候,佟九如看到了秦森的新座駕,回頭笑道:“坐我的車。”

秦森再次坐上了那輛紅旗,上車之後,佟九如照例給了他一支雪茄,兩人相談甚歡,佟九如明顯有意地在培養眼前這位年輕人。

等來到長安大戲院,佟九如在前面領著路,雙手背在身後,一步步走著。

跟上次只有一桌的情況不同,今天來聽戲的人很多,幾乎是座無虛席。

連後排影院位置處的大連排都沒有空位了。

唯獨前面最中心的位置還留著。

西皮二六的旋律越來越清晰,秦森離戲臺還有十來米,臺上的人也沒戴話筒,但他還是清楚地聽到了唱詞。

春秋亭外風雨暴。

何處悲聲破寂寥?

隔簾只見一花轎,

想必是新婚渡鵲橋。

秦森怔了,一位穿著大紅戲服的青衣正站在戲臺的中央。

特徵明顯的程派唱腔環繞在戲院的上空,不同於悶著嗓子唱,學個皮毛,此時入耳的絕妙之聲,卻是輕巧玲瓏、含而不放。

一霎似枯藤殘枝,淒涼幽怨間偏能聽出柔腸百轉。

一霎又似疏林霧飄,纏綿繾綣竟有孤蓬自振之感。

唱腔裡的疾苦喜悅,有關人情冷暖,無染雪月風花。

秦森的目光一直注視在臺上的青衣身上,腳步繼續跟著佟九如前行。

來到上次坐的桌前,桌上除了放著水壺茶杯之外,還有一些水果和瓜子。

秦森極目望著,視線所到之處,臺上的女子微微含胸,水袖飄忽。

她的風姿如四月的柳絮一般漫天飛灑,輕靈至極,但又和年輕的閨門旦不同,少了一份年輕,多了一抹生活的沉澱。

不知不覺,他看清楚了那秋水似的雙眸與長眉入鬢的扮相。

乍看,她是瑤池仙子下凡塵,如青蓮含包,萬不能褻玩,骨子裡的嬌柔嫵媚深藏而不肯輕易現世。

再一細瞧,含蓄的動作裡,一嗔、一喜,一嬌,一媚之間皆是凡塵女子的神韻。

從水袖輕顫到靈眸流轉,玉指一捻便是蘭花,柳眉一蹙就是百媚千嬌。

她唱的是柴米油鹽,勾的卻是心中的夢。

佟九如靠在椅背上,問:“怎麼樣?這位青衣的嗓子還行吧?”

秦森回答道:“戲我是聽不大懂,但聲兒的確很好。”

佟九如眉梢一挑,從兜裡掏出了那個從保險櫃裡取出來的東西。

秦森一看是一個酸枝小木匣,佟九如不慌不忙地說著:“待會拿上去送給孟小姐。”

匣子有些壓手,輕晃幾下裡面傳來了悉悉索索的響聲。

秦森好奇地看了看匣子,轉頭問:“這是什麼啊?”

“現在的年輕人看直播不都愛打賞嗎?那都是我們玩剩下的!”佟九如笑呵呵地說:“要說這打賞,自打我爺爺那輩兒起就已經屢見不鮮了。不過我們叫做捧。”

秦森追問道:“佟爺,您就別賣關子了。這裡面裝的是什麼?”

“開啟瞧瞧。”佟九如大方地說著。

秦森小心翼翼地開啟了木匣,瞬間傻眼了。

匣子裡放著大半盒的瓜子,外形細長,並且每顆瓜子的大小都是一模一樣的,像是一個模子倒出來的。

只不過桌上的瓜子是黑色的,而匣子裡的卻是金色的,正透著純金才有的光澤。

“金瓜子?”秦森眨著眼,看向了佟九如,又問:“還是實心的?”

秦森從裡面拿出了一顆,在手裡掂量了掂量,單顆的重量大概在四五克左右。

“對,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佟九如寄予眾望地說著。

秦森把金瓜子放進了盒子裡,蓋上蓋子後,問:“我就這麼送給她?”

“這段戲叫鎖麟囊。講的是富家小姐薛湘靈,在出嫁時將裝滿珠寶的鎖麟囊贈予貧寒女子趙守貞。後薛湘靈遭水災落難,流落至富戶盧家當保姆,發現盧家主母正是當年的貧寒女子趙守貞。趙守貞得知後待其為上賓並結為姐妹的故事。”

佟九如知道秦森不懂戲,耐著性子的解釋著:“你待會上去,把這個小匣子舉過頭,說上一句‘薛良獻鎖麟囊送薛湘靈,秦森送小木匣給孟小姐'就行了。”

秦森眨著眼,“就這麼簡單?”

“當然你還可以在木匣上敲三下。”佟九如回答道。

臺上的孟醒蓮步輕搖,水袖一收,唱道:“此時卻又明白了,世上哪有盡富豪?轎內的人兒彈別調,必有隱情在心潮。”

唱段剛落,臺下的響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掌聲和喝彩。

“好!”

“好!”

佟九如見狀,立馬拍了拍秦森的肩膀,說:“該你上場了。”

秦森此時正一步步接近戲臺,在心裡把佟九如教的方法和自己以往的經驗相結合,等到了跟前,他單手插著兜兒,一手把小木匣高舉過頭,對著孟醒晃了晃,示意她過來。

孟醒其實在前一段唱詞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這位和佟九如一起到來的年輕人。

如今見他更進一步的站在臺邊,一雙妙目頓時詫然地望向他,滿面疑問。

還在扮相中的孟醒步步生蓮,不失優雅地朝秦森走來。

秦森見孟醒站定之後,開口道:“薛良獻鎖麟囊送薛湘靈,秦森送小木匣給孟小姐。”

面對能準確說出戲裡人物關係的秦森,一絲動人的甜笑綻放在孟醒的唇邊。

像是經過這漫長煎熬,她終於等來了一位能聽懂戲中冷暖的同齡人。

溫柔似水的目光再落在秦森手中的小木匣上,孟醒也聽師父講過有觀眾打賞臺上演員的傳統。

可現在的京劇畢竟不是什麼紅火的行當,一般的演員平時在戲園子裡開嗓都門可羅雀,更別說有人主動打賞了。

如今在現實生活裡遇到了這樣的情況,從十歲就登臺表演的她第一次向臺下的觀眾伸出了手。

只見孟醒一個乾淨的雲手,就將長長的水袖收起,纖纖五指勝過嬌蘭,羊脂玉般的藕臂劃出了兩道優美的弧線。

秦森將手中的木匣子輕輕放在了孟醒的雙手裡,再沒有多說一句無關痛癢的話,只是用右手食指在小匣子上輕叩了三下,嘴角一揚,就轉身離開。

這一叩像是叩動了孟醒塵封了多年的心牆,溫柔地撥動了藏在其後的月琴。

她雙手微顫,抬眸凝視著秦森。

而秦森卻沒有回應那雙燦爛的桃花眼,徑直轉身,把所有的念想都留給了臺上的孟醒。

孟醒用柔軟的身段還了一個超過九十度的鞠躬,直到秦森快走到第一排的桌邊時,才直立起來,再一次走向舞臺中央,為接下來的表演做準備。

可就是這麼短暫的一瞥,讓孟醒的目光完全集中在秦森高大的背影上,手中的小盒子也更加沉重了。

片刻間,秦森剛剛那自信的陽光笑容不斷出現在孟醒的腦海裡,以至於讓她差點就進錯了調門、唱錯了詞。

身後的唱腔依舊悅耳,但秦森卻沒有回頭。

他走向了早已在出口站著的佟九如,佟九如滿意地點著頭,“辦得不錯。我們先去喝口茶。”

......

等來到佟九如的辦公室,佟九如從保鮮櫃裡拿出了一小包茶葉,黑色的包裝上用燙金工藝寫著“吳嫡”二字。

他讓秦森坐了下來,他看著秦森疑惑不解的模樣,開口說著:“我不是有錢沒地方花,而是需要你辦一件事情。”

秦森正襟危坐,問:“和臺上的孟小姐有關?”

佟九如點著頭,“沒錯,我希望你能幫她一個忙。也幫我了了一樁心事。”

“我不懂戲曲方面的事情。”秦森不知道佟九如究竟要自己幹什麼,但一直都是自己來麻煩這位老人,如今他難得開口了,秦森肯定要把這份人情給還上。

“不是唱戲的事,是她的家事。”

秦森皺眉道:“家事?”

“入行前,她叫孟思娜,正式拜師之後,才改名叫的孟醒。她在機緣巧合下遇見了當世大伶崔紅拂。紅拂一看孟醒的條件還不錯,就收她當了弟子。”佟九如訴說著。

“她其實是羊城飛達鋼結構股份有限公司老闆的女兒,”佟九如長嘆了一口氣,追憶道:“可是天不遂人願,在她八歲那年,父母出去談生意。可誰都沒想到這一走竟然是永別。”

秦森張著嘴,簡直不能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話。

而他在聽到這個公司名字之後,總覺得很熟悉。

“車子翻到了懸崖下面,沒能搶救過來,見了紅太陽。”佟九如一說到這裡,他的眼裡就含著熱淚,“孟醒那時候哪裡知道自己父母已經不在了的事實啊,所以這小姑娘就被她的叔叔撫養了。”

秦森心中一震,他萬萬沒想到臺上風光無限的孟醒竟然會有這麼一段經歷,而那超出同齡人的唱腔以及韻味恐怕也和自身的成長有著很大的關係。

他抿了抿嘴,問:“那她家的生意呢?”

一說到這裡,佟九如的氣就不打一處來,直恨得牙癢癢,“還是收養她的叔叔!親叔叔!趁著孟醒年紀小,搶了本屬於她的東西!”

秦森憤憤不平地說著:“畜生!”

“從道德的層面上叫搶,但在法律法規面前他卻是合法地擁有。”佟九如長嘆了一口氣,說:“聽說是她的叔叔用什麼股東大會拿走了公司。”

“那她現在什麼都沒有了?”秦森問道。

“是的,除了戲臺上的人生,她什麼都沒有。”佟九如意味深長地說著:“她唱盡了別人的喜怒哀樂、悲歡離合,可到了自己身上卻是有苦難言,解不開心結。”

秦森不斷在腦海裡搜尋著這家公司的名字,伴隨著時間的推移,記憶深處的碎片逐漸浮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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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驚愕地看著眼前的佟九如,斷斷續續地說著:“佟爺,我好像知道這家公司。”

佟九如也遲疑了,儘管他和秦森已經見過了幾次面,但這個秘密一直沒有說出來。

他放下了手中的茶盤,問道:“你知道?”

秦森堅定地點著頭,“飛達鋼構就是我當上京城斯坦遜副總裁後,同意投資的第一家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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