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們是不是被挖坑了?"柳青問道,腳下的速度卻是一點沒有慢下來。
當柳青二人答應下來的時候,黑衣女子直接甩過來一張照片,並告訴他們目標所在的地方。
這不由的讓柳青懷疑黑衣女子是不是早就目的,挖好了坑等著他們往裡頭跳。
"就算明知道是個坑,我們不依舊得往裡跳?"撒旦回答。
"話這麼說沒錯,但心裡頭卻著實有些不爽快。"柳青說道。
"你不去調查下這個人麼?這不符合你的行事風格。"撒旦問,黑衣女子沒有告訴他們為什麼要去殺這個人,僅僅是丟給他們一張照片,告訴他們殺了他就好。
而柳青有自己的不殺原則,這就貿貿然的殺過去確實不太符合他的作風。
柳青摸出那張照片,上面是一個頭頂帶著疤痕的光頭佬,面目兇狠,膽小點的,估計看著照片都得尿褲子。
柳青一彈照片,發出一個清脆的聲音,認真的說道:"這貨,一看就是凶神惡煞,兇狠乖戾之輩,還用調查?"
撒旦捂臉,這原則問題,怎麼能這麼的隨隨便便就下定結論。
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長這樣的,也許是個好人呢?
"我對你的原則產生了嚴重的懷疑。"
"不用懷疑啦,在這片土地上能有幾個好人?一塊隕石砸下來,能砸中一個好人?"
不是柳青地域黑,這段時間的經經歷,讓他看清楚了這片土地,血與亂,若是放到和平的國家裡,每個人都該殺。包括那個黑衣女子,第一次見面就二話不說的開槍,那她手上也不是乾淨的。
但這些,柳青也不會去理會,這是這片土地的規則,他沒有必要去展示他所謂的正義。
...
"臭老頭,又瞎給我安排事情!你不會自己跟他們說?"黑衣女子不悅,斜著眼看那老者。
老者老神在在,悠悠然的望著遠處,笑道:"那肯定是不一樣啊!"
"怎麼不一樣了?"黑衣女子不滿,這老頭分明就是把她當做苦力了,呼來喝去。
"怎麼說呢?反正就是不一樣。"老者攤攤手道。
黑衣女子氣結,這丫的算什麼理由,說了跟沒說有個屁區別。
"老頭,你就是欠揍!"
"哈哈哈..."老者大笑。
黑衣女子白了一眼,那雙令人著迷的靈動的美目風情萬種。
"最後一個問題,你為什麼選擇哪個傢伙?"
"沒為什麼,隨機的唄!"老者回答。
"那他真的很可憐。"黑衣女子為那個可憐的傢伙感到悲哀,正所謂無妄之災。
...
喀拉達,是柳青他們所呆的這座城市的名稱,在這坐城市的最中央,有一個比較大的勢力,它的頭目是一個頭上帶著疤痕的光頭。
他的名字叫做薩雷頓·瓦託,但他不喜歡別人叫他名字,而是更喜歡別人稱他為屠夫。
屠夫一生手斬上萬條生命,沾滿著極度的血腥,他也正想要往那邊靠攏。
能夠在這個城市裡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勢力,並且能夠混的風生水起,薩雷頓·瓦託必然有著足夠血腥的手段。
薩雷頓·瓦託腳踩著一個腦袋,猶如踩著一個皮球般。
"放開我..."腳下那人掙扎著,臉上被塵土和鮮血的混合物沾染著,憤怒的目光近乎能夠噴出火來。
"啊啊啊..."
屠夫置若罔聞,卻用他腳上的力量來回應對方。
"砰!"
幾刻鐘過去,他腳下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小了,他也覺得無趣,一腳將對方踹開。
"老大,這傢伙太窮。就只有一千發子彈和七把槍。"屠夫的手下走過來向他彙報戰果,在這裡錢就是糞土,武器才是這裡的貨幣,有了武器他們就有了生存下來的資本。
"呸,一個窮鬼還敢和我們較勁,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屠夫朝那人吐了口痰,道,"兄弟們收工了。"
一群人揹著槍帶著子彈,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落在最後的那人冷酷的笑了聲,隨手一梭子彈,隨後跟上大部隊。
一個小團體被滅,這是再常見不過的事情,等待他們的將是清道夫的收屍。
"老鬼,今天有貨麼?"屠夫帶著人來到一個破石堆蓋出來的小房子外,衝裡頭喊道。
"屠夫老大啊,有的有的,新鮮的美酒,五十發子彈換一瓶。"一名矮小佝僂的老頭從裡面鑽出來,搓了搓手,笑眯眯的彎下了眼睛,一副老奸巨猾的奸商模樣。
"死老鬼,上次只有三十發子彈,一下子漲了二十發,你怎麼不去搶啊?"屠夫不滿的罵道。
"人老咯,哪像你們這些年輕人有那麼多力氣去搶?"被屠夫稱作老鬼的老人目光飄忽,掃過幾人身後,早就猜到他們去做什麼了,意有所指。
"放心吧,這次可是好酒,質量絕非上次能比。"老鬼慢悠悠的收回目光,解釋道,這是一分錢一分貨。
"四十發,不能再多了。"屠夫討價還價。
"你知道的,我這裡不講價。"老鬼很堅決。
"算了,來五瓶。"屠夫無奈的說道,吩咐手下付'錢';。這五瓶酒中的四瓶是拿來犒勞他手下的,一瓶則是自己用來享受,但五十發子彈一瓶,還是有些心疼。
這老鬼看上去弱不禁風,似乎一巴掌就能拍死的奸商,但卻沒有人敢惹他,他的來頭太過驚人,否則他又怎麼敢在這裡賣酒,還定下不講價的規矩。這麼狂,沒點本事早就被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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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勒!"一聽有生意了,老鬼那張臉猶若菊花綻放,笑得極為燦爛。
老鬼將遞過來的子彈收好,轉身回去給屠夫拿酒去。
也就在這時,突然兩個人慌慌忙忙的闖入老鬼的視野,他又轉身回來,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
"瑪德,不知道勞資是誰麼?"被人衝撞,屠夫很不滿的罵道,用力的推了過去。
隨即又看到老鬼還站在那裡看戲,更加不爽,道:"老鬼,我可是付了錢,趕緊拿酒去,兩隻老鼠而已。"
跟老鬼說話他可不敢託大,乖乖的稱自己'我';。
"呵呵,老鬼可不會賴賬,只不過這酒喝得到喝不到,那老鬼我就不知道了。"老鬼笑眯眯的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