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柳青輕哼著,艱難的睜開雙目,頭有些疼,他只能輕柔著額頭,讓疼痛的症狀減輕。
"我還以為我死了。"柳青低語,他們太大意了,沒有想過這最終的後果。
一個才見過三次面的女人,如果她心懷歹意,今天他們就全玩完了。
"好人不長久,壞胎遺千年!"一個聲音從另一個角落裡悠悠傳來。
"哈,那你是好人還是壞人?"柳青透過指間的細縫看向另一邊的撒旦,反問道。
"沒你壞就是了!"撒旦哼哼著。
"我們這是在哪?"柳青感受著這冷硬的床板,詢問道。
"你這不是廢話麼?"撒旦翻過來一個白眼。
當他醒過來的時候,第一件事情就是檢查自己有沒有事,然後看到柳青平穩起伏的氣息,這才將懸著的心放下來。
柳青環視了一圈四周,是早先看到的那個破舊小房子,有些昏暗,自己躺著的也只是一塊木板,唯一的一張床離他也只是一個身子的距離,可就是不讓躺在上面,這可大大的噁心到了柳青。
"臥槽,這女人!"他低低的咒罵了一句。
"怎麼,還想睡人家閨床上?"撒旦看柳青這副深閨怨婦的模樣,揶揄道。
"就這張破床也能算是閨床?"柳青踹了一腳床腿,那一腳差點將這張床給踹塌,讓他是心有餘悸。
這是要踹塌了,十條命都不夠他死。
"你感受到了沒有?"撒旦也懶得和他耍嘴皮子,沒有太多意思。
"哦對了!"柳青突然叫了起來,如夢初醒。
"什麼?"撒旦不解。
柳青一臉嚴肅之色的,正氣浩然,這樣子讓撒旦都不由的心裡一提,擺正了臉色,難道是柳青發現了這當中的不對之處麼?
"你說這裡就一張床,那老頭要睡哪?天吶,old漢推car,老牛吃嫩草啊!"柳青怪叫起來。
撒旦的臉當場就黑了,就在他要衝上去削他一頓的時候,一塊臉盆大小的石頭從外面飛了進來,撒旦連忙躲開,那塊石頭本就不是衝著他而去的。
他也頓時明白了在這塊石頭是誰的傑作。
而柳青還沉思在老牛吃嫩草之中,當那大石頭快要砸到他時,他才跳了起來,大喝:"何方宵小,竟敢偷襲我。"
"宵小是吧?"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
"就作吧,該!"撒旦甩著一個冷漠臉,退至了一旁,抱著胳膊在看柳青的好戲。
"我想我們是不是該好好的談一談?"黑衣女子從外面走進來,美目中充斥著冰霜一般的寒意,手上還惦著一個保齡球大小的石頭。
"咳咳,姐,我覺得不需要了吧?"柳青乾笑,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不,我覺得很有必要,old漢推car,老牛吃嫩草是吧。"黑衣女子身上現出殺氣,目光中都是閃爍著冷芒。
"呵呵,姐我知道錯了,饒了我吧。"柳青可憐兮兮的望著他道。
"不好意思,老孃未必就比你大。"黑衣女子說道。
"能不打臉麼?我靠臉吃飯的。"柳青說道,知道難逃一劫了。
"哦,行!"讓柳青不可思議的是,黑衣女子竟然同意了。
"謝謝!"
"不客氣!"
隨即,一聲聲慘叫此起彼伏的響起。
半個小時過後,黑衣女子拍拍手,表示收工。
一邊柳青捂著臉就像是一個被人****過的小姑娘,委屈的說道:"不是說好不打臉的麼?"
"哦?"女子語氣詫異,道,"老孃剛才打的是臉麼?你不是沒有臉麼?"
"噗..."
柳青憋著一口老血。
撒旦搖搖頭,無奈的說道:"屁可以亂放,但話可不能亂說。"
"那是飯可以亂吃。"柳青糾正道。
"不,我的意思是,你說的話跟屁似的,哦不,比屁還要臭。"撒旦解釋道,然後又看向黑衣女子,豎著大拇指,"幹的漂亮!"這個時候,他發現這個女人也不是那麼的討厭,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柳青真的憋出了內傷,這刀補得讓他都不認識這個師兄了。
"好了,不說其他的了,你現在感覺如何?"撒旦問道。
"什麼感覺?"柳青不明所以。
"你是被揍傻了麼?"撒旦無語,"我們是來幹嘛的?"
"哦哦哦,你等等!"柳青說道,閉上眼睛去感受自己的殺意。
片刻之後,他睜開了雙目,臉上多了幾分的笑意,道:"還不賴,殺意減弱了一些。"
"不過..."柳青沉吟著。
"不過什麼?"撒旦不解。
"借用之前大妹子說的一句話,水滿了我們該怎麼做?"柳青問道。
"你不是回答過麼?倒掉啊!"撒旦疑惑。
"是啊,倒掉,但是倒掉了,這個杯子裡面盛滿的水量有變麼?"柳青將目光從撒旦身上轉到黑衣女子那邊,直勾勾的望著她。他知道,這女人肯定早就知道會這樣,但她卻沒說,而自己剛開始也沒能悟道這一點。
撒旦一聽,頓悟,也看向了黑衣女子。
"呵呵,倒也不算傻麼,可那又如何?"黑衣女子冷笑,"我只說過幫你們去除掉殺意,可沒說要你幫你們凝練殺心。這似乎於我也沒有多少的好處吧?"
柳青沉默,不久後便又開口,道:"有什麼條件儘管開。"
他不願意放棄這些殺意,它是一把雙刃劍,運用得當,對他們的實力必將是一次有力的提升。
"呵呵,有意思,什麼條件?那我要你的命又如何?"黑衣女子譏笑道。
曾經自己說的話,這次卻完整的還給了自己,真是個笑話。
柳青想著,歉然道:"抱歉,是我失言了。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你可以提出任何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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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柳青那認真不再玩笑的態度,氣質全然翻了好幾番。黑衣女子有些愣了,原來一個男人認真起來是那麼吸引人。
"呵呵,這麼說來,我倒還真有一件事要拜託你們幫忙,事成之後,或許我會考慮的。"黑衣女子鬆口。
"哦,什麼?說說看!"柳青喜出望外。
"你們不是自稱殺手麼?有一個人,你們替我殺了他,之後的事,我可以考慮下。"黑衣女子道。
"什麼叫自稱殺手,我們本來就是殺手。"瞧著又被鄙視了一遍,柳青不滿的說道,然後滿臉不忿的大呼,"誰敢對你不敬,我們去宰了他。"
黑衣女子翻著白眼,似乎對自己最不敬的正是某個大呼小叫的傢伙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