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瞧著陳逍和葉阮竹什麼都不懂的樣子,著急的說:“放心,我認識婚慶公司的,主持人什麼的我給找。你們只要想蜜月去哪就行了。”畢竟從事藝術培訓工作,司儀和主持人,蘇陽可是認識不少。
陳逍拍手:“體現陽姐能力的時候到了。”
葉阮竹氣蘇陽:“何老師好呢還是涵哥好呢,小撒也行。”
蘇陽一擺手,作勢要打,葉阮竹趕集貓在陳逍懷裡。
白莉莉笑笑,看著兩姐妹打鬧。
“那我送輛車給他們,傢俱、裝修我也出了。”白莉莉也很爽快。
周何花搖頭,“那怎麼好意思,我們出傢俱和裝修。”
“親家,別客氣了,我出吧。這些年我對女兒照顧的少,給個機會吧。”
陳國富和周何花明白,就這房子,裝修和傢俱沒百萬肯定下不來,他們哪有那麼多錢,是親家照顧自家面子了。
陳逍告訴了金宏生自己要辦結婚典禮。金宏生說讓他隨便挑,他又給陳逍包了場地和酒席。陳逍深深疑惑,他不明白金宏生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好。
金宏生當然有自己的打算。陳逍是人才,將來能為自己提供大力幫助,是自己的臂膀。陳逍未來十年的貢獻,將遠超他現在的所得。這段時間接觸下來,金宏生發現陳逍是個“矛盾”的人,對自己人非常好,對敵人非常狠。金宏生如果是陳逍的乾爸,只要對陳逍好,陳逍會竭盡全力幫著他。
金宏生的獨子金博文對經商不感興趣,也不怎麼能賺錢。在自己老了以後,陳逍若是代管自己的財富,也許能讓他的後人繼續富貴。
富不過三代,是因為總是在家族內找有能力的人,可難保某一代就沒有能力,家族財富頃刻間崩塌。若是不停藉助外力來保持家族繁盛,就有可能一直富貴下去。這也是職業經理人和信託越來越受重視的原因。
廣宇花園上了正軌,孫紅是金宏生信得過的人。完全可以負責銷售。陳逍就抽身忙著結婚的事,金宏生特批的,別人也不好說什麼。因為金宏生知道,按照進度,陳逍蜜月回來,“生態小鎮”將開始行動,當然是抓大放小。
陳逍和葉阮竹找了一天來試婚紗。陳逍挑好禮服穿上,原本英俊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臉。
“帥。”蘇陽拍拍陳逍的肩膀,“就是瞧著有點像‘花心大蘿卜’你要敢對我妹妹不好,我打死你。”
葉阮竹被工作人員提著裙襬,她穿著純白的婚紗,從試衣間走出來,在場的人的目光都被葉阮竹吸引過去了。這款本來是模特身上的婚紗,彷彿是為了葉阮竹量身定做一般的修身,襯托出了S曲線。
蘇陽“哇”的一聲跑過來,拉著葉阮竹看,“誰家這麼漂亮的新娘子,原來身材這麼好啊,難怪把陳逍弟弟迷得神魂顛倒。這放過去,絕對‘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
“蘇陽,我都要結婚了,你沒有一句好話。”葉阮竹瞪著蘇陽,她生氣。
陳逍拉著葉阮竹的手,“蘇陽那是羨慕嫉妒恨,可憐可憐她,我們不理她這個單身狗。”
其他的“準新郎”都在看著葉阮竹,惹得其他“準新娘”很不高興,扭耳朵,將自己的新郎拉到一邊。
兩人拍結婚照的一天,風和日麗。照出來的效果很好,一對璧人實在是絕配,出來的圖片幾乎不需要怎麼修圖,讓攝影師都想用他們做廣告宣傳了。葉阮竹和陳逍最喜歡的一張是兩個人自然的抱在一起,笑著的眼睛是那麼的相似,滿臉的幸福。這張陳逍要放到最大,掛著大廳裡。
陳逍“開掛”的人生,讓同學們知道了,發來了各種祝福。葉阮竹也同樣收到來自同學的各種祝福。
陳逍和葉阮竹的婚禮需要辦兩場,這邊有很多人,陳逍老家那邊也有很多人,他們會非常忙碌。
盛名豪庭的公寓裡,這邊陳逍算了同學和同事只怕得三十桌,葉阮竹那邊也得四十桌。兩個人看著那麼一大堆名單傻了。
葉阮竹穿著睡裙盤腿坐在床上哭喪著臉道:“天啊,這麼多人啊。我爸、我媽認識這麼多人啊?”
陳逍也快瘋了,“是啊,還沒算老家親戚。光正大地產,正融集團裡要請來的,看著乾爸面子得來的就得百十號人,同學四桌,直系親屬來兩桌,原來的一些朋友……”陳逍仰倒在床上。
“寫請柬就要累死了,電子請柬不行嗎?”葉阮竹很抓狂。
“同學們可以,其他長輩這樣就不合適了。”
葉阮竹仰倒在床上:“老公救命。”
陳逍將名單扔在地上,“不管了,明天再說,我們做點高興的事吧?”
葉阮竹眯著眼睛盯著陳逍,撇著嘴:“你要幹嘛?”
陳逍拉著葉阮竹下樓,兩個人煮了兩包泡麵,面裡放了兩個雞蛋和一些火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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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燙。你整包料都放了?好辣。”葉阮竹對著嘴扇風,陳逍拿出了鹹菜,兩人的宵夜確實熱量很高,高的兩個人滿臉通紅。
吃完,葉阮竹摸著肚子道:“開心是開心,但是別發胖啊,我還得穿婚紗呢。”
陳逍洗了碗,“你不胖,月份正好。”他過來伸手摸摸葉阮竹的肚子,然後耳朵趴著肚皮上,“孩子,我是爸爸,你在不在啊?”
葉阮竹扭陳逍耳朵:“煩人,瞎說什麼呢?”
陳逍一把抱住她,“吃飽了有力氣。”
“咱們‘君子協議’,和平談判好不好?”葉阮竹說道。
她終究沒有扭過陳逍,甜蜜的在陳逍懷裡睡著了。
買這買那,忙著忙那,就到了八月。兩家人搞定了一切繁瑣的事,就等著結婚典禮當天了。白莉莉提議在一起吃飯,將陳逍乾爹金宏生請來一起,大家認識一下。
大家很贊成這個提議,金宏生送這送哪,還一直提攜陳逍,應該好好感謝人家。
金宏生坐車來到酒店門口,陳逍已經迎在那裡。將金宏生迎進門後,金宏生與大家打了一個招呼。
金宏生瞧著陳逍母親周何花愣住了,陳國富瞧著金宏生也愣住了。
“荷花?”金宏生怔怔道。
“金城。”陳逍父母一起道。
所有人一頭霧水,只有趙倩張大了嘴巴,“金宏生是金城?”
金宏生瞧著周何花欲言又止,好不容易說出了話:“荷花,你這些年好嗎?”
“我這些年挺好的,國富對我很好。”
金宏生對著陳國富打招呼:“國富。”
“金城,你……”陳國富不知道說什麼。
大家猜出來,金城和周何花是舊相識,瞧著似乎還有一段情。
金宏聲對著大家笑道:“大家見笑了。”
陳國富悻悻然坐下,周何花微笑著緊緊拉著陳父的手。
陳父自斟自飲,喝了一杯酒。
金宏生瞧著場面尷尬,解釋道:“年輕時候,我與荷花,還有國富認識。”
大家猜到了,但是場面更尷尬了。
因為大家瞧著陳逍的行為舉止,怎麼都更像金宏生。陳逍緊緊握住拳頭,葉阮竹面對情境,使勁拉著陳逍胳膊,眼睛瞪得大大的。陳逍心道:“我的人生不會這麼狗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