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陪客
何小芳講述陪客經歷——何小芳陪侍的客人競是親生父親——趙菲菲陪客人喝洋酒喝得吐血
何小芳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市一醫院的搶救室裡，身邊除兩位穿白大褂的女醫生外，劉勇、李玉晴、還有向敏中正關切地看著她，她一見向敏中便挺起身子問道：“向叔叔，你沒事吧？”
向敏中回道：“沒事的，沒事的，只擦破了點皮肉。”
“謝謝你救了我。”
向敏中笑了笑，說：“你醒來就好，不然我無法向你母親交待了。”
李玉晴為何小芳端上一杯涼白開，說：“來，小芳，你跟我們講講，你是如何逃過這一劫的？”
何小芳接過茶杯喝了一口，慢慢地說：“那天晚上，汪老板把我領進了浪子夜夜總會最大的總統包廂。包廂裡坐著一位五十歲左右的客人，汪總要我好好地侍候著這位尊貴的客人。便離開了。客人請我跳了個舞，就地把我帶出了夜總會，上了他的車，開到汝南山下的一棟別墅。我隨他進了門，被眼前豪華的裝修驚得目瞪口呆，我說他一定很有錢，不然怎住得起這麼高檔的房子，他笑了笑，就用手去扶摸我的肌膚，他說他是很有錢，可沒了像我這麼美妙的青春，他現在就是用錢來買我的青春。汪總跟他說過我是沒**的處女，他現在就要看看我能不能見紅，說著，他脫去了我的上衣，情不自禁又去摸我的脖子和肩膀，正好就摸到了我頸上那塊紫紅色的胎記，他不由一愣，問我是哪裡人？我說玉泉村人，他又問我母親的名字，我告訴他叫塗蘭英，他就再也沒有出聲了，我見他問得這麼仔細，便回過頭去看他，可他立刻轉過臉迴避我的目光，起身讓我把上衣穿上，我覺得奇怪，便仔細地端詳起他來，我覺得眼前這個人與我養母向她描述我的生父的樣子很是相似，高大的塊頭，幼黑的膚色，最關鍵的在他頸上也有一塊赤紅色的斑痕，我猜想眼前這個人或許就是我的生父，我便隨聲喊出了我母親的名字，他便驚慌失措地癱坐在了床上。緊接著，我又喊了兩聲生父的名字，他便低垂著頭，兩手拼命地揪住自己的頭髮，並求我別喊了，別喊了，我就是你的父親。我就‘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說著，何小芳淚水直往下流，沾溼了她的衣領，劉勇朝王虎使了個眼色，王虎立刻拿了條毛巾遞了過去。何小芳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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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父女倆在如此難堪的場面相見，一時相對無言，沉默了一會兒，他便問及我母親，並說如果沒記錯的話，她應該48歲了。我說他當年考上大學後，母親要隨他一起進城，可你生死不肯，說是等大學畢業後，有了工作再去接母親，可是你在讀大學時卻愛上了別的女人，並棄正懷上我的母親而去，母親整日以淚洗面，我出生後，母親幾度想帶著她來找你。可遭到了爺爺的極力反對，他說是跑出去的野兔是回不窩的，並強行要母親嫁給患有癲癇病的鄉長的弟弟。母親無奈，在我兩歲的時候上吊自殺了，是母親的妹妹成了我的養母，現在養母也癱在床上，需要大筆的錢救治，我才到這來幹三陪。父親說，你需要多少錢？我都給，從今往後，你不要去幹三陪了，我這空著這麼一大套房子，你可搬到我這住。我想辦法給你找個工作，但在外面我們還是不能以父女相稱。這時我才明白，要他認我這個親女兒已是不可能了，父親現有的地位，與我從事的職業水火不相容，我猛然感到像父親這樣的人是多麼卑鄙，他私下裡可以脫光身子在妓女的肉體上取樂，在公眾場合卻做得像正人君子一樣冠冕堂皇，表現出對妓女的輕賤。我想，既然你不想以父女相稱，就準備破灌子破摔，我說既然在外面你不認我這個女兒，那我還是去幹我的老本行吧，說完就穿上衣服跑出了別墅。他想攔住可沒攔住。”
說到這裡，何小芳己泣不成聲，向敏中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別急，慢慢說。”
何小芳又喝了一口水，接著說：
“臘月初八的晚上。我和趙菲菲還有文文在夜總會號包間接待上三位客人，一位個子瘦長帶著一幅金絲眼鏡的客人要了10瓶嘉士博啤酒。服務生把啤酒端上茶几後，這位客人把啤酒遞給趙菲菲要她開酒，趙菲菲把一瓶瓶酒瓶蓋塞到自已的下身，不一會十瓶酒全開了。這是趙菲菲經過半年苦練練就的本領，三位客人邊唱歌邊豪飲起來，不一會兒，十瓶啤酒全喝完了，個子瘦長的客人又要了去五瓶洋酒XO。他要菲菲陪他喝。菲菲只陪了兩杯，就不勝酒力跑去衛生間吐了。回來後這位客人還要她喝，菲菲推脫不肯，這位客人就從包裡掏出一大摞鈔票放在茶几上，笑著對菲菲說，這裡萬塊，喝一杯一千塊，喝不?菲菲眼睛盯著這一大摞錢，開始動心了，她拿起杯子一杯接一杯地喝起來，她連著喝了七杯，她跑了兩趟衛生間，吐了兩次。個子瘦長的客人從大摞錢中抽出一半放到了菲菲面前。菲菲第三趟去衛生間嘔吐後踉踉嗆嗆回到客人面前時一下子跪下了。她搖頭晃腦一個勁地對客人說，不喝了，實在喝不下了。我看見菲菲嘴角流著血跡，原來她已吐血了。我慌忙去扶起菲非，想把她支走。可這位個子瘦長的客人又把目標對準了我。要我接著喝。我不肯，正相持不下，這時媽咪進來找我，為我倆解圍了，她又喚來兩位小姐並向三位客人道歉，說是換過兩位小姐。我想轉身離開包間，可這位客人不肯，還是媽咪幫著好說歹說他才不情願地讓我離開，離開時他還用菸頭扔了我。這樣我和菲菲就脫身了。出了包廂，媽咪告訴我說8號包間有一位熟客要我去陪，然後她扶著菲菲去宿舍休息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