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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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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澈思索再三,做出了決定,心道:“昔日李廣帶百騎遇匈奴數千騎,兵少,逃則死,乃令騎士下馬,虛張聲勢,詐作誘敵,匈奴數千騎不敢擊之。兵法雲:虛則實之,實則虛之,虛虛實實,此乃兵法之要。今我可反其道而為之,亦用此計,令一部兵卒解甲,坐於山前。這股四五百的敵人見後肯定生疑,不敢進,但有我在,他們又不會捨棄而走,等得他們大隊人馬到後,我再帶坐於山前的兵卒倉皇向山內逃遁,到的那時,他們合兵一處,自恃人眾,見我逃遁,定會以為我先前只是虛張聲勢。如此,可引得他們入山。”

李廣令騎士下馬是虛張聲勢,詐作誘敵,而周澈現在決定帶一部分士卒坐於山前則是裝作在“虛張聲勢”,先以此嚇阻少量敵人,待敵人大隊來後,再故意讓他看破自己是在虛張聲勢,以此引誘他們入山。雖是同樣的一個計策,卻是在反李廣之道而行之。

兵者,詭道也。兵家之詭變即在於此。同樣的計策在不同的環境使用,可能就會起到相反的效果。

尋思定了,他令方悅、江偉、陳盼、周倉:“江部,陳部,你兩人先帶人入山中休整。元福,你帶騎士埋伏山側。方部,帶你陷陣曲的人和我一塊兒坐在山口,席地休息。”

諸人接令。

周澈又令陳盼、江偉、周倉:“待會兒敵人來後,見我帶陷陣曲的士卒坐在山口,必生疑不敢擊,等他們大隊人馬到後,我會裝作害怕,逃遁入山,引他們入內。等他們進來後,你們不要擊之,只要埋伏好即可。等公達他們的伏兵起後,你們再從後掩殺之。”

三人應諾。

檢查隊伍,少了七八個人,不管措施再好,總難免有人掉隊。這掉隊的人不用說,性命難保,周澈對此亦無可奈何。

敵人先到的那四五百人到時,陳盼、江偉正率部入山。

他們遙見周澈這支人馬分成兩部,一部向山中去,一部二百來人卻解甲,坐在山前,果然生疑,停了下來,遠遠觀看。

這支隊伍中的小帥們有的大喜,說道:“周賊正往山中逃竄,我等可急擊之!”

有的則果如周澈所料,見此生疑,阻止說道:“若是逃竄,豈有留一部坐於山外口前的?你們看坐在最前邊的那人,鎧甲精良,被一干賊兵護衛,應是周賊。若是逃竄,他豈會後走?不對,此中必有蹊蹺!上師有令,萬事謹慎。我等且停駐這裡監視之,等大隊到齊後再擊不遲。”果然不進,只遙觀監視。

日頭漸漸升高,敵人陸續來到,見周澈等人這般模樣,無不驚疑,沒人敢冒進的。

周澈見對面的敵人越聚越多,三千多人了,心道:“圍堵我的敵人應該差不多都來了,可以入山了。”裝成懼怕的樣子,帶著方悅等二百士卒紛亂起身,發一聲喊,往山中跑去。

三千餘敵人中的渠帥、小帥都在陣前,正在商議,見此情形,無不大喜。一人叫道:“是了,周賊被吾等四面圍堵,走投無路,所以方才故布疑計,虛張聲勢,以阻嚇我等,這會兒見吾等人馬齊至,心虛起來,因又往山中逃竄!吾等速擊之,免得他從山後逃掉!”

十幾個渠帥、小帥都道:“正是!”就要帶兵追擊。

便在此時,郝喵說道:“周賊狡詐,先布疑陣,今又逃遁,太過古怪,吾等不可大意。上師有令:若見有異,可速上報。吾等且按兵不動,報與上師知曉,聽他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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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他這話,眾人中雖有不願的,卻也不敢違背波才的命令,乃眼睜睜看著周澈入山,遣人飛馬去報波才,等候他的命令。

周澈入到山中,回頭去看,卻見黃巾軍沒有追上來,心中一沉,隱覺不妙,想道:“糟糕!難道是被他們識破了?”

隱在山中遠觀之,又見有兩三騎從這數千敵人中飛馬奔出,向南去,猜出必是去通知波才、何曼的,又不覺心中升起了一點希望,心道:“波才恨我入骨,想來是不會看著我大搖大擺走掉的。”

等了足足半個時辰,日到午時,四五十個騎兵簇擁著一人來到。

來的這人正是波才。

波才來到山外,仰望峰巒綿亙,參差對峙,山中林木茂密,令人不知虛實。他猶豫再三,再三詢問在場的諸多渠帥、小帥,雖實在不願放周澈逃走,卻到底不敢入內,欲派兵繞到山後截周澈歸路,可那至少需要半天才能繞過去,恨恨地把馬鞭丟下,說道:“不滅周賊,寢食難安!”

周澈不知來的是波才,卻從諸多黃巾渠帥、小帥、騎士如眾星捧月似的簇擁中看出,來的這人定然不是波才,就是何曼,見他扔馬鞭發怒,作勢再三,卻始終沒有下達入山的命令,心知事已不為之了,嘆了口氣,說道:“罷了,此次誘敵卻是失敗了。”心道,“黃巾軍雖然連敗,軍中卻不是沒有人才啊!”既知黃巾軍不會上當了,他站起身來,大搖大擺地又走到山口,遙對波才,哈哈大笑,作揖說道:“有勞足下相送,在下週澈,告辭了!”說完,又大搖大擺地入了山中。周倉等策騎出來,在山前口來回賓士了一陣,耀武揚威過了,亦隨之入山。

波才目睹周澈、周倉等這一番傲慢作態,僥倖未中計之餘,不免惱怒生恨,破口大罵:“早晚滅此豎子大賊!”一怒之下,拔劍出來,欲令諸部入山,但看著周澈入山遠去的背影,始終還是不敢。

周澈入到山中,見到荀攸、王慧,說了此事,他們連道可惜。

波才既不肯中計,為防他在山後包圍,眾人立即動身從後出山,北上渡河,到郟東,回去襄城。

這一次的誘敵雖沒成功,也不是沒有收穫。

首先,深入“敵境”,前後斬殺了千餘黃巾士卒,一份不大不小的戰功。其次,透過這次“誘敵”,鍛鍊了士卒夜晚急行軍的能力,並鍛鍊了他們的膽氣。再次,也是最主要的,周澈得到了“忠直奇節”的評價,雖然波才、何曼擁兵數萬,但他絲毫不懼,只帶了千餘人就敢渡河誘敵,想必不久後,他在中原的聲名定能再上一個臺階。

周澈等人先在郟休息了一晚,次日下午回到襄城。

李瓚等縣中士人在城門口相迎,縣中百姓聚在道側觀看。士人的打扮和黔首不同,李瓚等人一個個高冠儒服,風一吹,都是長袖飄飄,一群人站在百姓中太顯眼了。周澈遠遠地就看見了,忙傳令下去,命各曲士卒停下,翻身下馬,帶了荀攸、王慧、周倉,步行上去。

李瓚揖道:“君率部渡河,一日夜斬賊近千,周旋虎口,安然歸來,賊數萬無敢擊者,威震汝水南岸。瓚與縣中君子聞君歸來,特前來相迎。”

周澈急還禮,說道:“澈後生小子,焉敢受公之禮!折煞某了,折煞某了!”

李瓚的父親李膺是東漢聞名天下的名士,和荀攸的族祖荀淑為師友,荀淑之子荀爽比李膺小十八歲,有次去拜謁李膺,給李膺駕了駕馬車,回到家後就高興得對家人說:“我今天終於給李君駕車了!”李膺的祖父做過太尉,父親任過兩千石的郡守,他本人節操高尚,號為天下楷模,在世時是黨人的領袖,也是豫州名士的核心人物,周澈雖是周家子弟,但在李瓚面前只是個後生晚輩。

李瓚笑道:“我雖痴長幾歲,然君州郡英傑,功業過人,賊勢洶洶,潁川所以保全大半者,賴君之力也,我向你行這一禮也不為過。”

襄城縣計程車人們見周澈對李瓚執禮甚恭,與有榮焉,再看他時,覺得越發順眼了。

在城門下聊了幾句,慰問過周澈征伐辛苦,眾人一塊兒入城。

李瓚先行,周澈隨後,本地的士子們再從其後。不知不覺,在襄城縣的士人心目中,周澈已是僅次於李瓚的地位了。

李瓚在城門口的一揖實際上也是特意為之。士子的名譽從何而來?品題清議而來。俗了說是互相吹捧,好裡說是賞識讚譽。李氏與周氏同是豫州名族,周澈又被李瓚認為是個忠直奇節士,交代了兒子李宣與他深交,當然要捧一捧他了。當然,這個“捧”也不是亂捧,天下自有公論,若是被讚譽之人名不符實,那麼不但這個被讚譽的人會被天下人笑,讚譽這個人的名士也會被天下人笑的。

眾人入城。

荀攸、王慧、周倉沒有入城,他們三人轉回軍前,指揮各曲次第入城。

到了襄城左、右曲入城時,道邊的百姓爆發出歡呼。

這是他們襄城的子弟。此次南下渡河,雖未能誘敵成功,但卻是深入虎穴,大為振奮了民心士氣,襄城兩曲也參與了這次行動,而且平安歸來,襄城的百姓們自然興奮。就像周澈恭維李瓚使得襄城士子與有榮焉一樣,看到這些歸來的襄城子弟,襄城的百姓也是與有榮焉。

歸城的這些襄城子弟們迎對鄉人們的歡呼也個個挺胸抬頭,自豪驕傲,彷彿一個個都是立下了不世奇功的大功臣。

周澈率部入城,得到了士子、百姓們的熱烈迎接。

父城城外的黃巾軍營地中,波才卻是雷霆憤怒。接連失利,丟城失地,又被周澈渡河羞辱,便是個泥菩薩也有三分土性,況且波才本就不是什麼泥菩薩,在起事前他就是陽翟的豪強大族,何曾受過恥辱?惱怒之極。

波次放走了周澈後,歸回營中,越想越是憤恨,一夜難眠,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他把波才找來,說道:“周澈小兒羞辱你我,奇恥大辱,此仇如果不保,你我有何面目立於人間?”他昨天歸營後,入營門到帳中,路上碰見了許多營中的黃巾軍士卒,他甚至覺得這些黃巾軍士卒都在嘲笑他,覺得他們看自己時已經沒了往日的敬畏,而是透出一股股嘲弄的味道,這讓他又羞憤難當,乃至覺得抬不起頭來。

何曼對周澈“渡河羞辱他們”這件事也是十分憤恨,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大丈夫生世間,若有仇而不報,必為英雄笑!這個仇一定要報。”問波才,“上師有何想法,曼願聞之?”他倆本是有些矛盾的,波才本欲再打陽翟,何曼則堅持南下汝水,但在面對周澈時兩人卻是立場一致。

“周賊輕剽,部眾剽悍,不滅此賊,吾等終難安枕!吾聞‘知恥近乎勇’,而今你我受此大辱,就應該發憤起來!在襄城、郟時,我欲整編部眾,奈何急於南下,此事遂草草收場。兵不在多,在精,欲報此仇,非得先編出一支精兵不可!我想應該把整編之事繼續下去!”

波才雖然惱恨,但潁川黃巾連敗於周澈之手,卻由不得他不謹慎起來,因此他沒有提出北擊襄城,找周澈報仇,而是想繼續整編部眾。

他說道:“陽翟所以失利,兩縣所以失守,周賊所以渡河如入無人地,全是因為吾等編伍未成,軍紀不嚴。周賊部不過兩千,為何能連戰連勝?無非因其在陽翟縣外把他的這五千賊兵訓練了幾天。吾等擁近十萬眾,若能加以妥善之整編,少說可得四五萬戰卒,以此四五萬擊彼五千,莫說周賊,便是賊朝廷的援軍來也不足懼!”

何曼本就支援他整編,現在受了周澈的“侮辱”,更不會反對他的提議,說道:“上師所言極是。京師昨日又送來線報,說賊朝廷的援軍不日就要東入潁川,無論是報周賊此仇,還是迎擊賊朝廷援軍,都非得整編全軍不可。只是…”

“只是什麼?”

“很快就能打下父城了,如果現在改變會不利攻城。以曼之見,不如等取下父城後再行整編之事。”

“好!我親自督陣!”

波才發憤圖強,和何曼商議定了,把部下的渠帥、小帥全都召來,下了嚴格的軍令:“全軍攻城!”本來只攻東城牆一面,現在同時進攻四面城牆。他披甲提劍,馳馬行馳,帶著一隊甲士,在攻城的部隊外來回兜轉,督促各部傾盡全力進攻。

父城本就搖搖欲墜,難以支撐了,如今又被波才、何曼這一發憤,未到晚上城池已陷。

波才、何曼縱兵入城,先坑殺了五官掾閎某等守城的吏、卒,接著盡屠縣中諸姓。因為惱恨父城頑抗多天,為了一挽連敗的頹氣,又不約束士卒,整整燒殺掠奪了一夜。縣中百姓一夜死者上千,屍橫於道,血流滿城,到處是悲痛大哭的婦孺,街上來往盡為提刀荷鋤、負錢挾美的兵卒。閎、馮等大姓在城中的族人、子弟被殺了一個精光,有的房屋被點火燒著,黑煙滾滾,遮掩了半個縣城。

略作休整後,波才、何曼分兵兩路。

何曼帶著上萬本部精壯,東出父城,會合了駐紮在巾車鄉的數千黃巾軍兵卒,挾大勝之威,圍攻昆陽,欲再接再厲,把昆陽也打下來。

波才則帶著其餘六七萬的人馬留在父城,一邊分兵攻打父城周邊鄉里豪強大族的塢堡莊子,搜略糧食財貨,一邊全力進行整編。

上次整編,一因急於南下,二因部眾多不情願,故此草草收場,只有波才、何曼兩人的嫡系完成了整編。這一次波才下了決心,加上有何曼的全力支持,部眾中雖仍有不情願的,卻也難以再構成什麼阻力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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