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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六章 黃蓋援軍抵平輿 周澈領軍入陽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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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旁的周湧低聲對桓玄說道:“桓君,慎言!”

這要換個旁人,或許會奇怪,這周湧莫名其妙的說個“慎言”是何意思?

桓玄知他用意---原因很簡單,這個趙太守是一郡太守,今番郡中民亂,他必負連坐之責,並且之前桓玄曾一再提醒他,要他小心太平道,他卻置之不理,等到事後被朝廷追究起來,他定然獲罪不淺,說不定還會被檻送京師,下廷尉詔獄。因此,為了洗清或者減輕自己的罪責,太守肯定想要“戴罪立功”,也就是說,極有可能他是贊成魏昶、陳佑等人的意見,支援“趁勝追擊”的。

桓玄心道:“伯濤若是支援趁勝追擊,不會提醒我‘慎言’,這麼說,他是支援固城自守了。”

現在到底是該“趁勝追擊”還是應該“固城自守”?桓玄也是支援後者的。郡卒本來就少,如果再分兵冒進,分一部分出城,留一部分守城,實在太過危險,也許會被各個擊破。

太守注意到了周湧的低語,問道:“伯濤在說什麼?”頓了頓,又說道,“今日議事,不分尊卑,有何高見,但言無妨。”

桓玄微微頷首,示意周湧起身答話。

周湧起身,垂下衣袖,雙手攏在腹前,恭謹地答道:“堂上諸君皆吾郡英傑,湧粗陋鄉野之人,實無高見可言。只不過是有一點小小的愚見,說出來尚請明府不要怪罪,請諸君不要見笑。”

太守撫須說道:“請說。”

“以湧愚見,當務之急,眼下最需要做的不是議論我軍是否該‘出城追擊’,而是應該廣遣哨探,一則打探賊兵敗軍之動向,二來打探郡中諸縣之安危。咱們平輿被賊兵整整圍了六天六夜,全郡三十七縣目前的狀況如何?究竟被賊兵攻陷了幾縣?又有幾縣得以保全?咱們對此是一概不知。兵法雲:‘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現在咱們既不知己,也不知彼,如何能‘百戰不殆’?待得這一切打探清楚之後,湧以為,再議論下一步的舉止不遲。”

太守沉吟片刻,問桓玄:“兵曹以為呢?”

“下吏以為,右兵曹史言之有理。”

“諸卿以為呢?”

久未言聲的郭濟介面答道:“用兵以持重貴,‘君子曰:不備不虞,不可以師’。目前敵我形勢不明,賊兵雖敗,人眾,我軍雖勝,兵少,冒然出擊,恐將會有不測之憂。右兵曹史所言乃是正論,下吏以為然。”說到這裡,他抬眼瞧了太守一眼,復又續道,“額…額…並且,遣派哨探出城,除了可以打探賊兵去向、諸縣安危之外,還可以西上去洛陽,昨夜我軍破賊大勝,是為大捷,此事應儘快報與朝廷知曉。順帶,亦可以看看朝廷的援軍派出來了沒有。”

桓玄瞧了他一眼,心說,難怪他剛才閉口不言,原來他也是支援固城自守的。

郭濟是個聰明人,桓玄、周湧能猜出太守的心思,他肯定也能,既猜出太守有意“戴罪立功、將功補過”,想要“趁勝追擊”,他當然不肯首唱反調,因此方才閉口不言,直等到周湧發表了意見,這才出聲附和。

堂上諸人裡邊,有不懂兵事的,但沒有一個是蠢的。桓玄、周湧、郭濟先後發言,把為何不能現在就“出城追擊”的道理講得清清楚楚,原先持此論者低頭忖思過後,紛紛改變了觀點。

太守閉了會兒眼,睜目往堂外院中看。

此時將近中午,陽光明亮,曬在院裡的樹上,初生的嫩葉瑩潤光澤。他端起茶椀,放在嘴邊欲飲,又停了下來,最終有些不甘地說道:“既然諸君皆持此議,便依伯濤之言。”

桓玄三人果然猜得很對,他的確是想將功補過,是想趁勝追擊的。可是周湧、郭濟說得很有道理,在敵我未明的形勢下,出城確實很可能遭遇失利。一旦失利,便是把一場“大勝”變成了一場“大敗”,到的那時,恐怕他就不是下不下廷尉詔獄,而是要掉腦袋了。

他放下茶椀,對主簿王瀾說道:“王卿,給朝廷的捷報就由你來寫罷。”

王瀾應諾。

“兵曹,你可持我將令,速去營中選揀武勇精幹的騎卒,出城四散打探訊息。不過切記,派去洛陽的一定要精明能幹,萬萬不可有失!”

桓玄知他意思,曉得他是怕捷報有失,恭敬應諾。

王瀾文采不錯,提筆就墨,不多時便把捷報寫成,呈給太守看過後,交給了桓玄。

桓玄請了虎符將令,告辭出堂,親自去到營中,代太守傳下令去,命諸營選揀善騎能射之精幹郡卒馬上出城打探黃巾敗軍的去向,並及郡中各縣的情況,以及西上洛陽。

佈置完了這些事兒,他返回太守府中繳令。

議事會還沒開完,善後、察敵兩事議完,現在議的是“加強城防”。

萬一黃巾軍殺個回馬槍,再來圍城,該怎麼應對。

正在商議,有一個小吏匆匆忙忙闖入院中,跪伏堂下,高聲說道:“啟稟明府,城外來了一支軍馬。”

太守大驚失色。

堂上諸人多半驚亂失措。

郡丞魏昶顫聲說道:“是、是劉闢那賊子又回來了麼?”

郡功曹袁堯再次展現出了他的膽氣,拽著衣袖奮然起身,獨立於堂上,轉對堂門,問那小吏:“來者是誰可查探清楚?打的是什麼旗號,又是從何方而來?人馬幾何?現離城多遠?”

那小吏答道:“這支軍馬從北方而來,沒打旗號,離得遠,距城約有十七八裡,不知是誰,從城頭上遠望過去,只見烏壓壓一片,估計應有三四千人。”

從北方而來?約有三四千人?

袁堯楞了一下,下意識地去看桓玄。

桓玄低頭思索,而席位中的郡丞魏昶喜道:“莫非是朝廷的援軍到了?”

袁堯蹙眉說道:“若是朝廷援軍,又豈會只有三四千人馬?”

“那、那,那會不會是河南尹聞我郡遭了賊患,故此特地遣兵來援?”

魏昶此言一出,堂上眾人盡皆愕然,不為別的,只為他的無知。

袁堯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開口斥責,但在看了看魏昶六百石的官袍印綬後,終究按下了火氣。他大概覺得如果在眾人面前斥責堂堂郡丞的話,會有損朝廷威嚴,勉強解釋說道:“漢家律法:‘無詔令,兩千石不得離境,禁出邊界’。我郡中遭賊患,河南定有聞之,然若無天子詔令,河南尹怕亦不敢擅越邊界,遣軍入我郡內,行征伐之事。”

“若是有天子詔令呢?”

袁堯忍無可忍,斥道:“怎麼可能會有天子詔令!”

河南乃是京畿之地,河南尹的治所就在京師洛陽。除非天子、除非朝廷昏了頭,才會令河南尹出兵援救潁川。

“那,那,那這支兵馬會是從哪兒來的?”

袁堯也拿不準,沉吟不語。

桓玄他亦覺蹊蹺,猜不出這支兵馬的來歷,但不管這支軍馬是從哪裡來的,目前最重要的應是判明敵我,而不是在堂上空議,因站起身來,斂袖說道:“這支兵馬只有兩三千人,料來應非劉闢賊兵。明府且請安坐堂上,下吏這就去探探他們的來路。”

“好,好,快去,快去!”

桓玄離開坐席,恭謹地倒退出堂,在門檻處,復態度恭敬地向端坐主位、正對堂門的太守揖了一揖,然後退到廊上,穿好鞋,轉過身,振了振衣袖,昂首按刀,大步出府。

韋強、慶鋒、許陽諸人一直候在府門外,見他出來,忙牽著馬行至近前,一行人翻身上馬,迎風踏塵,往北城門馳去。

桓玄深知他“兵曹椽”的職位得來不易,是主公交付的秘密任務;也知太守對他印象不好,因此為了謹慎起見,為了不給太守一種“得志就跋扈”的感覺,也為了不給小人們進讒言的把柄,他這些天不論是來太守府議事也好,在城頭巡查也好,身邊最多帶一兩個人隨從,這次之所以把韋強他們都帶來了,本是想給他們請功的,希望能藉此機會把他們安插到郡軍裡邊。

只可惜,一直沒空提起。

不過這也不要緊,早晚會有機會提的。

來到北城,下馬登城。

城外不遠就是護城河,波光粼粼。這幾天的守城之戰,主戰場在東城牆外,除了最後一天外,北城外幾乎沒有發生什麼戰事,河裡、地上都比較乾淨,不像城東屍橫遍野。

因為北城外是護城河主河道,這裡的守軍不多,只有兩個屯,三百多人。

兩個屯長跟在桓玄左右,遙指對岸,說道:“兵曹,來軍就在那裡。”

剛才那小吏去太守府報訊的時候,說來軍距城十七八裡,這麼一會兒功夫,來的這支軍馬又往前行進了不少,離城大概還有十四五裡,在城牆上已可隱約看到他們領頭的將領了。

“遣人去東、西、南諸面城牆,令諸軍守將立刻把城外的軍民召回,閉城備戰。”

“諾。”

說話間,來的這支軍馬停下了前進的腳步,停了片刻後,領頭的那個將領單人獨騎向河邊馳來。不多時,已至河岸。

桓玄、韋強、慶鋒等人對視一眼,皆露出喜色。邢剛叫道:“是黃公覆!”

“咦?兵曹,你認識此人麼?”問話的是一個屯長。

“此人姓黃,名蓋,字公覆,乃度遼營的都尉是也。速速開啟城門,迎他入城。”

來的這人可不正是黃蓋!

只是走在出城的路上,歡喜過後,幾個疑問浮現桓玄的心頭:“黃公覆隨主公南下,應該先去潁川?主公信裡不是說這次南下才五千人麼?就算黃公覆是前鋒用者總共也不過一兩千人,於城頭觀他所帶之軍馬,確如那小吏所言,約有兩三千人,這多出來的一千多人,又是從哪裡來的?”

護城河水上靠近城門的地方本來有橋,在被圍城之前,桓玄把橋給鑿斷了。

黃蓋下馬,去掉衣甲,跳入河中,從水中游了過來。

桓玄、韋強、慶鋒諸人在河岸迎接。

三月天氣,河水仍寒。

待得黃蓋溼淋淋地上岸,桓玄不急著問話,先拔出拍髀短刀,割開外衣,撕下了一大塊衣布,親手把他身上的水擦拭乾淨,隨之又解下外衣,披到他的身上,隨後方才握住他的手,親熱地說道:“公覆啊!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你們盼你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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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玄和黃蓋有幾年沒見了。他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適才在太守府裡聞人有報,說河北岸來了一彪兵馬,嚇了我一跳,還以為是劉闢的賊兵復來了!萬沒想到,竟是你啊!你怎麼跑去北邊了?怎麼沒從西南方向來?潁川不是被黃巾阻斷交通了麼?”

黃蓋掙開桓玄的手,退了半步,撩起衣襟作揖說道:“主公聞君被賊兵圍困多日,某心如火焚,奈何在潁川三次與賊作戰,都不能破圍,入不了平輿城,有負主公之重託厚望,罪該萬死!”

“噢?此話怎講?”桓玄把他攙起,笑道,“公覆!不要著急,你慢慢說。”

黃蓋定了定神,緩緩道來。

原來:就是桓玄雪夜攻莊、捕殺劉闢的次日,潁川陽城鐵官裡的太平道信徒出現了異動,鐵官丞肖謙密約三處鐵官裡的道徒小帥去他的住處議事。

虧得輕俠夏知及時獲悉,從安插在他們中間的眼線處得知了此事,當即報與郭強。說來也巧,周澈此時率軍抵達陽城,就立馬派人去鐵礦,防止潁川波才奪取鐵礦。

旋即當機立斷,排黃蓋突擊鐵礦場,將肖謙俘虜,命令餘眾棄械投降。

在暫時控制住了形勢之後,他逼問肖謙,獲知了波才圍攻陽翟,汝南劉闢圍攻平輿,以及被慶鋒斬殺劉徵的事兒,和各縣、鄉信徒立即起事、兵圍郡縣的訊息。

事關重大,周澈不敢怠慢,他命黃蓋立馬與夏知、郭強商議,決定整編鐵官徒為軍,因又闖入鐵官長沈納的住處,請他出面行此事。

鐵官徒都是囚徒,沒有朝廷的詔令,別說整編他們為軍了,就連放他們出鐵官都是要殺頭的。沈納沒有這個膽子,不肯答應。郭強遂拔出佩刀,以刃威脅。沈納不得已,方才應允。

連夜把本處鐵官裡的徒、奴、工匠都叫起來,聚於場上。

夏知、郭強在鐵礦場幾年,早就把鐵官徒、奴、工匠裡的太平道信徒查知清楚,將之擇出,盡殺之。其間,遭到了太平道信徒的反抗,好在他二人在鐵官裡的這幾年裡招攬到了不少的心腹勇士,在他們的幫助下,沒出什麼亂子。

之後,編餘者為軍伍。

再之後,周澈與黃蓋分兵兩路。

黃蓋、夏知一路,周澈押著沈納一路,各帶了一半人馬,分頭前去另外兩處鐵官作坊,一如此前所為,又各自把此前做的事情做了一遍。

一夜之間,幾人把各處鐵官裡的太平道信徒殺了個乾乾淨淨,並將餘者悉數編入軍伍。

天亮後,兩路人馬在預定地點集合,原本打算先直接馳奔陽翟,再援助汝南的,誰曾料想黃巾軍的命令已經傳播開來,行未及十里,陽城附近各鄉的太平道信眾已紛紛起事,幾乎每過一亭、每入一鄉,都會碰上成群結隊的起義農人。

從早上到午時,短短的兩三個時辰中,他們接連與起義的道徒激戰了四五場。——他們這些人都是生面孔,又不認識各鄉的道徒小帥,根本混不過去,不打不行。

兩千年之後,有位偉人說過一句話:讓敵人陷入“人民戰爭”的**大海之中。

周澈認為:賊兵已起,處處皆敵,我部馬少,多為徒步,像這樣走下去,怕是根本走不到汝南,就算勉強走到了,估計也剩不下幾個人,壓根幫不上桓玄的忙。不如兵分兩路,自己馳援潁川陽翟圍剿波才;黃蓋則率軍支援汝南,讓黃蓋暫且避賊鋒芒,過上一兩日,等這風頭過去了,再繼續前行。

黃蓋接受了他的意見,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帶人藏入,躲了兩天。

兩天後,周圍清淨下來,他復又上路。

這一次他們走得倒是挺順當,幾十裡地一天一夜就走完了,路上也只碰上了兩三股小規模的起事道徒,一衝就過了。順利地到達平輿城外,他們這才發現,城外至少已聚集了三四萬人!

他們總共只有兩千多人,其中一半是囚徒。

黃蓋軟硬兼施,一面替郡府許下重賞,一面倚靠之前招攬到的那些心腹勇士為骨幹,勉強帶著這些人不散已是不易,更別說驅使他們以少擊眾、破圍入城了。卻是想也別想!萬萬沒有可能。無可奈何,他只得暫退,躲到遠處,觀望戰局。

接下來的幾天裡,從四面八方而來的道徒越來越多,最後達到了七八萬之多。

城上、城下的攻守激戰他雖看不到,卻也能想象得出。因為擔憂桓玄的安全,他坐立不安,最後想出了一計:平輿城北是護城河主河道,據探,此處的黃巾士卒最少,他由是決定帶眾繞過河流北上,再折回南下,選擇此處為突破口,殺入城中。

說完這幾天的經歷,黃蓋慚愧地說道:“賊兵太多,無法就近渡河。某率眾折返西行,直走出了四五十裡才算脫離了賊兵的勢力範圍,過河後又回行四五十裡,這才到得平輿城北。一來一回,耽誤住了時間,因而馳援來晚,愧對主公之重託啊。”

桓玄心說,城外數萬黃巾軍,黃蓋帶著一千多兇悍的囚徒,不但能使人心不散,而且還能在黃巾附近安然無恙地躲上了好幾天,足見其將才,主公真是有識人之明啊。

他笑道:“公覆何出此言?前幾日賊兵圍城,賊雖眾,我有堅城為倚,似危實安。公覆率眾在外,四野皆敵,既無山河為障,又無城池為倚,進無可進,退無可退,稍有不慎,便是全軍覆滅的下場,才是真的危險!卿不顧兇險,行於數萬賊兵之隙,好比伴於虎狼之側,來回數百裡,兩次渡河,只為率眾援我,我感動還不及呢!怎會嫌棄公覆來得晚。”

他頓了下,接著又說道:“別的不說,只說這幾日與賊作戰,郡卒傷亡不小,急需補充,我正為此事犯愁,卿就如神兵天降,可謂雪中送炭。這可是大功一件!走,走,走,我帶你去見府君,也讓府君高興高興。”

拉著黃蓋的手,桓玄就要往城裡走,韋強在旁提醒說道:“桓君,河對岸還要公覆帶來的幾千人馬呢。”

桓玄撫額失笑,停下腳步,笑道:“哎呀,我這是給高興糊塗了,居然把這事兒都給忘了……夏君、郭君還在對岸?”

“是。”

桓玄吩咐隨他出來的那兩個屯長:“召些民夫,快把浮橋搭起,接對岸的援軍過河。”

兩個屯長應諾。

桓玄想了一下,補充說道:“過河後,先別叫他們進城,令他們且在城外稍候,等我報與府君後再說。”

“是。”

桓玄攜手黃蓋,諸人歸城。

入了城門,走在門洞裡,桓玄想起一事,問道:“公覆,你說你總共只帶了千餘本部和千餘鐵官徒、奴、工匠,對岸為何卻有三四千人?多出的那些是什麼人?”

“一部分是潁川至汝南間,西北諸縣鄉中沿途不願從賊的豪強、壯士。他們仰慕主公周君之威名,故在知曉吾等是奉主公令馳援平輿之後,自願從軍前來。說起來,還真得感謝他們,這些天,我們這些人吃的、用的全是靠他們資助。”

“噢!”

桓玄心道:“地主和農夫本就是天然對立的,這些所謂的‘豪強’多為當地地主,他們不肯從‘賊’並不奇怪。”

主公周澈早前為巡行豫北,將豫北北的貪官濁吏、不法豪強收拾得不輕,主公的大名人人皆知,當之無愧的“威震豫州”。黃蓋說“他們仰慕君之威名,自願從軍”,這句話應不是奉承。

“另一部分呢?”

“另一部分是沿路流離失所的良善百姓。”

“百姓?”

黃蓋環顧左右,見左右隨從諸輩皆為周澈的親近之人,乃答道:“實不瞞桓君,這些百姓我本是不想帶的。”

桓玄問道:“既不願帶,為何又帶?”

黃蓋壓低聲音,答了一句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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