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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蹇碩之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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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曹操再和衙役們聊天打屁的時候,周澈竟然來了--今天部曹公務略多,他是加班加到現在,剛好順路經過曹操的府衙,就進來看看。

“皓粼兄,怎麼來了?剛從部曹回來?來來!咱們坐下說。”曹操招呼道:“對了,咱說到哪了?”

“縣尉你說到了另外一個側室”

周澈也饒有興趣的在一旁聽曹操吹比。

“哦!對!那位不是…是我搶來的!”曹操不語了,他回想起那個夜晚在家鄉桓家的那個宴會上卞氏那清脆動人的歌聲,回想起他打死桓府管家救走他們姐弟的情形,回想起臨入京的前一晚兩人在荒山茅屋互訴情話私定終身…

“縣尉您也搶親?我還以為就我們家鄉這樣呢,還有一宗笑話哩!我們鄰居有一漢子與人定了親,沒想到家道中衰窮得叮噹響,他怕女家嫌貧不予,就領著我們一幫朋友去搶親。結果天黑搶錯了,反背了小姨子出來,女家的人追出來喊:‘錯了!錯了!’沒想到小姨子心裡中意他,在背上答話:‘沒錯!別聽他們的,姐夫咱快走!’最後定親媳婦沒要,娶了小姨子!”

眾人聽了又哈哈大笑起來。曹操也笑了,卻道:“我可不是這種搶法!你們別出去給我亂嚷嚷!不然我可不幫你們討老婆啦!”

“我們哪兒敢呀…哈哈…那是什麼人?!”秦宜祿突然頓住了,手指著不遠處一團黑影。

大夥放眼觀看,只見一人穿著厚衣鬼鬼祟祟朝這邊張望。

“什麼人?過來!深更半夜出來幹什麼?”秦宜祿立刻呵斥道。

“小的…小的是過路的。”那人答著話慢吞吞蹭了過來。這人看樣子五十多歲,一身平民的打扮,滿臉亂糟糟的鬍子茬,兩隻小眼睛賊溜溜亂轉。

“過路的?大半夜過的什麼路?城門關了你不知道嗎?”

“小人是出去討債的,不料欠錢的主兒賴著不給,所以耗到半夜才回來。小的住家不在城裡,只是打這兒路過。”那人嬉皮笑臉說。

秦宜祿走到那人跟前上下打量了幾眼:“你說的都是真的?”

“句句是實,不敢欺瞞!另外…”那人忽然壓低了聲音,“小人這有幾吊錢孝敬幾位軍爺買酒…”

“放屁!你當我們是什麼人?”秦宜祿義正詞嚴地呵斥了一聲,其實若曹操、周澈不在眼前他就收下了,上差在此自然不敢受賄,“大半夜的,沒事兒別在外面逛,留神我叫你吃棍子!還不快滾!”

那人應了一聲,轉身就要逃之夭夭。

“等等!”旁邊一個身強體壯的年輕兵丁喝住了那人,只見他幾步上前一把扯開那人的衣衫。嗖地一聲,從他鼓鼓囊囊的懷裡抽出一把明晃晃的鋼刀來,“這是什麼?說!”

周澈、曹操和其他人也驚了,連忙趕上前去,有兩個手快的同秦宜祿他們倆把那人按倒在地。那人放聲大呼:“無罪!無罪!刀是我走夜路防備賊人的!”

“胡說八道!”年輕兵丁蹲下就是一耳光,“從實招!”

“是實話!”那人還狡辯,“防身用的!”

“還嘴硬!”年輕兵丁甩手又是兩巴掌,“夜靜更深帶刀出行已經犯了禁令!太平時節懷揣鋼刀防哪門子賊人?我看你就是賊!”說著掄起蒲扇大的巴掌還要打。

“我說我說!”那人從實招了,“我真是去討債的,北山獵戶徐氏欠我十吊錢半年未還,我去了幾次他都賴著不給。這次我怕他又搪塞,就帶了把刀去,到他家我把鋼刀一亮,說若還換錢便罷,不還錢就剁了他。結果他怕了,就對付了我五吊半。你們不信只管去尋徐家人問!”

“即便你所說是實,帶刀夜行也是犯禁。況且你以刀逼人甚為不當。”秦宜祿搖頭晃腦道,“按律行事,打他二十棍子!”

幾個兵丁架著他到門前,各取五色棒就要打,那人呼叫:“慢動手!慢動手!你們頭兒在哪兒?我有話對他講!”

“住口!你是什麼貨色!還想見我們頭兒,小心我打你個脆的…”秦宜祿喝道。

“慢著!”曹操看得清楚聽得分明,“等會兒再打…我就是城北縣尉曹操,你找我有什麼事兒?”

“原來您就是曹縣尉,果然氣度不凡呀!”那人憨皮賴臉道。

“你想說什麼?”

“這…這…”他吞吞吐吐看著兩旁的兵丁。

“快說!他們有什麼可避諱的…不說嗎?行刑!”

“別!別!我說…小的叫蹇圖,家住城西,是當今萬歲身邊小黃門蹇碩的叔父。望大人看在與小侄同朝為官的分兒上,就饒了我這一遭吧!下次不敢了。”

眾人起初還不信,但仔細想想似乎不假:黃門蹇碩確實有一個叔叔住在洛陽,是城西人人皆知的無賴。這人本有幾畝田地,整日裡遊手好閒又愛耍錢,好好的地都賣出去耍了,後來侄子在宮裡得寵就張著手找人家賙濟。蹇碩倒也正派,只給了他點兒銀子囑咐他要安分,就不管了。蹇圖哪裡肯聽,沒兩天就把銀子敗光了,再要蹇碩不給了。他只得偷雞摸狗過日子,鄰里防著他,他就索性提著鋼刀四處訛詐要錢。官府礙著他是寵臣的親眷,睜一眼閉一眼也不怎麼干預。想不到今天會撞到曹孟德手裡。

曹操面無表情聽他把話說完,微然一笑道:“你既是官親更應該遵律守法。本官執法從不避諱權貴親友,你少說這樣的話——打!”

幾個兵丁不由蹇圖分說把他按倒在地,秦宜祿掄起大棍剛要落下卻轉了個心眼:蹇碩豈是輕易得罪的?他雖是宦官卻監管羽林衛士,是當今皇帝身邊紅得發紫的人物。這廝不管遠近大小也是官親,曹縣尉開罪得起,我等豈開罪得起?於是手裡玩了個花活兒,棒子是高高舉起急急落下,但沾皮不著肉,但聽得啪啪作響卻不傷筋骨。

周澈、曹操是宦門子弟,哪裡曉得這衙門口的手段。一旁那個年輕的兵丁卻看不過了,一把奪過秦宜祿手裡的棒子徑自掄起來打。

這小子身強力壯膀闊腰圓,手指頭粗得小棒槌一般,大棍掄起來呼呼掛風,打在身上豈是尋常?霎時間蹇圖疼得殺豬似喊叫。那小子絲毫不鬆懈,剛剛十棍下來,蹇碩屁股和腿上已見了大片鮮血。

“哎喲!疼殺我也…”蹇碩瞪著眼睛,張口大罵,“小畜生!你敢打、打大爺!我…哎呀!我叫我侄宰了你全家!”

曹操一聽他罵人,火不打一處來:“莫要理睬!打!狠狠打!”

“哎呀!天殺的小畜生,給臉不要臉!真拿自個兒…哎呀!當了清官不成?姓曹的!我罵…罵你八輩兒祖宗…”蹇圖越罵越難聽,那兵丁就打得更狠。轉眼間二十棍就要打完,那蹇圖還不住口,曹操冷笑道:“這無賴辱罵本官毫無悔改之意,繼續打!再打二十棍子!”

“好小子!你有種!哎呀媽呀!咱們都是一路奴才…哎呀姥姥呀!你爺爺不也是宦官嗎?我是宦官他叔,你還…哎喲祖宗呀!還不叫我一聲太爺!這龜重孫…哎喲太老祖宗呀!”蹇碩被打得亂叫,卻還不改口。

“打!狠狠打!”曹操一咬牙,“看他還敢不敢胡說!”

“諾!”那壯兵應罷一聲狠掄大棍,耳輪中只聽得砰的一聲,已打了個骨斷筋折。饒是那無賴嘴比鴨子的還硬,也只有出來的氣兒沒進去的氣兒了,嘴裡已不成句:“等、等…著瞧…我叫我侄子…廢了你們…全家…咱……白、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出、出…出…出不來了……”一語未完,白眼一翻便昏過去了。

那壯兵卻不肯饒,照舊掄著棍子打,周澈忙伸手攔道:“不行!別打啦!快住手。”

“還差四棍呢!”那兵丁也不顧阻攔,喘著大氣接茬把剩下的四棍結結實實打完。

周澈見那廝已然血葫蘆般,忙低身一摸,驚呼道:“打死了!孟德!”

秦宜祿在一旁諾諾道:“這無賴被打死了!他可是…他可是……”

“慌什麼?”曹操一聲斷喝,“死就死了,打死這等無賴臭塊地罷了!瞧你那熊樣兒…你小子也是!怎麼下手這麼重?”

“小的奉命行事而已。”那個執行兵丁跪下說。

“好一個奉命行事!我說讓你打死他了嗎?”曹操見他出言頂撞,心裡一陣光火,“打昏了還下死手,你年紀輕輕怎麼這樣狠毒?”

哪知那兵一點兒也不害怕,鏗鏘說道:“縱然小的心狠手辣,卻明白這廝有四罪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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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曹操、周澈一愣,“哪四罪當死?你且說說看。”

“諾!這蹇圖夜帶鋼刀已犯禁令,既被拿住又多番巧言狡辯,就是討債也未見是實,此乃一當死。蹇圖被拿無悔懼之意,放厥辭求赦,既已受刑又藐視縣尉、辱罵長官,更言及日後報復,實是無父無君無法無天,此二當死!另外此人平日倚仗官親欺壓鄰里、偷盜勒索,官家投鼠忌器不問其罪,今日犯到縣尉手裡,縣尉正應當為民除此禍害,此他三當死。縣尉請想,您上任以來明申法令又設五色棒不避權貴,哪個不知?哪個不曉?大膽蹇圖以身試法,縣尉就應該藉此狂徒彰顯威名以懲戒他人,此乃四當殺!另外您…您……”

“只管說!”

“諾!您說好了再打二十棍子。打沒打死是您的事兒,但若打不夠數,豈不是我的罪過?”

曹操被噎得一句話都反駁不了,周澈心下暗暗詫異:小小守門吏中竟有此等人物!仔細打量他許久。

曹操踱至屍體旁看了半晌說:“算了!你們把這屍體拖走,明天當街示眾…你叫什麼名字?”

“小的叫樓異!”

“你打死寵臣親眷不害怕嗎?”

“縣尉都不怕,小的窮當兵的一個,有什麼怕的!”樓異抬頭道。

“好!樓異,還有秦宜祿,你們倆聽著,這兒的差事不要你們了。從明天起,你倆轉到衙裡當我的隨從,我走到哪兒你們就跟到哪兒!”

“謝縣尉!”二人磕頭謝恩,興奮感早溢於言表。

“孟德!趕緊收拾好屍體,寫好奏記,明日你提交部曹時,我幫著打點一二。”周澈提醒道。

“那就多謝皓粼兄了。”曹操回頭看了看衙役:“把這裡收拾好。來來!皓粼,咱進裡面去喝幾杯,暖暖身子。”說完就拉著周澈進了裡衙。

兩人賓主坐定,周澈先說了,自己被許劭評價的事情,曹操感慨了一番:“要不咱們設局蒙許劭一下?”

“需要一些生面孔啊”

“皓粼兄,附耳過來。”曹操一副鬼靈精的樣子。

.......

許劭在汝南的名氣越來越大了,這使他漸漸感到不安。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一個人的名望太大了就會惹麻煩,尤其是他這種鄉間隱士。清議的影響力大了看似不錯,但樹大招風也不是鬧著玩的。搞得這麼大的影響,朝廷的徵召又一概拒絕,這已經很危險了,萬一得罪了什麼大人物,被扣上個聚集鄉黨、私議朝政的罪名,那一族的命就全沒了。現在還沒人這樣說,可是以後呢?賈彪、郭泰血淋淋的教訓還不足以為鑑嗎?所以許劭決定接受徵召,到郡裡當一個功曹,以做個小官的辦法來避禍。

但是當許劭將這個想法告訴許靖時,許靖很生氣。在許靖看來他們兄弟同樣受人注目,許劭可以做官他也可以做官,平日裡許劭說什麼仕途險惡的話都是虛偽的敷衍。他要求許劭到郡後舉自己為孝廉,被一口回絕了。從此兄弟兩人分道揚鑣了!

煩心事一件跟著一件來,許劭決定離開汝南,到京師找他的大哥許虔盤桓幾日,排遣一下胸中的鬱悶。哪知這一來煩上加煩,險些把全洛陽惦記出名的人都引來了。剛開始他還勉強搪塞著,到後來這些人成群擁擠到了大門口,而且人數大有增加之勢。許劭開始覺得這次來京似乎不甚明智。

正在這時,多年未見的從兄許相帶著禮物出現了。許劭一向瞧不起這個人,美其名曰“不開口”,實際上是攀附權貴、諂媚宦官的小人。許相說了半晌無關緊要的奉承話,末了才坦白來意——要求他給曹嵩的兒子曹操寫風謠評語。這可把許劭惹怒了,他指著許相的鼻子大罵一通,把這些天的火氣全撒在他身上了。

但等許相走了,袁紹帶著周澈來過以後,他開始反思。固然許相是個無恥小人,但畢竟身居侍中牽著大宦官曹節的勢力。萬一他挾恨報復,自己一介布衣絕沒有好果子吃。思來想去,只有儘快離開京城了。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想順利離開洛陽可不是件容易事。

府門外都是等著拜見的人,就算是深夜也有這些人的家丁僕人等候訊息。要是隨便出去馬上就會被他們攔住,沒完沒了地糾纏。這可怎麼辦?最後還是許虔出了個好主意,先由馬車載著東西離開,一出門就揚言許劭回鄉,客人一概不見,等把他們的注意力引走,許劭再另乘一車悄悄離開。

於是就在一個寂靜的傍晚,一輛空馬車急匆匆離開了許府。那些拜客派來的家丁慌了神兒!有的回去報信,有的設法堵截,有的跟著車出了城,總之大夥都知道許劭已經動身回汝南了。

第二天清晨,許劭才真的辭別兄長。

僕人輕快地甩著鞭子在空曠的洛陽街道上趕著馬車。即使是這樣,許劭依然不敢掉以輕心,他吩咐車伕把車簾垂得嚴嚴實實。由於準備了一宿,實在疲乏了,許劭不知不覺側臥在車裡睡著了……也不知睡了多久,恍恍惚惚,一陣爭執聲吵醒了他。

“就是你!少廢話!”一個高門大嗓的聲音嚷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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