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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古劍青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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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澈、袁紹、曹操三人在胡府白事桌席上相遇,杯酒下肚,三人冷暖唯有自知。袁紹由胡廣追贈“太傅”的由頭,說起了,當今之世,士人文武之較。

袁紹放下筷子:“我朝自光武帝中興以來經籍盛極,雖武人也多近儒術。僅論雲臺眾將:鄧禹善誦《詩經》,受業長安;寇恂修鄉學,教授《左氏春秋》;馮異通《左傳》《孫子》;膠東侯賈復熟讀《尚書》;耿弇知《老子》之道;祭遵乞資學經、投壺為樂;李忠好禮易俗;劉隆遊學長安…”

曹操聽他如數家珍地列舉著雲臺二十八將的事蹟,心裡已經歎服:這人如此精通本朝名將史事,莫非有意效力疆場?

周澈也有點咋舌:這袁本初在後世可是飽受貶義啊,如今觀之,能留名史冊的,必有過人之處啊。

這時周澈介面道:“所以武者亦文,所為守業,這樣息兵事也可治理民政、宣揚教化。所以武者修文至關重要,上系國之安危,下關身之榮辱。反之文人也應通武事。”一番有理有據的言論戛然而止,至於文人通武的用處卻絕口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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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本初和皓粼的議論,操受益匪淺。”曹操原本只是覺得袁紹風度瀟灑,這會兒才意識到此人見識非凡,周澈也是良材之人,見解健全。不過他又補充道,“馬援棄學隨軍、班超投筆從戎,皆成一代俊傑!”

“所以我最近在研習兵法,以備不時之需。經常和皓粼模擬兵事。”

“哦?”曹操對周澈和袁紹真有點兒知己的感覺了,他已經於兵法一道諳熟於心了。但與袁紹、周澈不同,他當年學兵法為的是淘氣打群架,現在再讀不過是圖個消遣罷了。

三人的距離不知不覺間拉近了許多,說話也不那麼客套了。他們從兵法聊到西北的戰事,從遊獵騎術談到朝中好武之人,從家族瑣事說到世態炎涼。一個本宦豎遺醜遭人冷眼,一個乃侯門孤子飽受欺凌,一個是名族庶子,被人排擠。三人同病相憐惺惺相惜,彼此間皆有了點兒相見恨晚的感覺,後來乾脆以兄弟相稱了。

等宴席已畢,周澈和袁紹也不願去尋袁基他們,拉著曹操的手一個勁兒地說:“孟德老弟見識非凡!人不可貌相呀!日後請常到我家裡來聊聊,我那裡常有幾位朋友,可以介紹給你認識。”曹操連連點頭。

他們倆邊說邊走,就邁出了胡府的大門,只見外面車水馬龍,大大小小的官員各自散去。他二人的家丁小廝皆在遠處,在擁擠的人群裡堵了半天才尋到為袁紹牽馬的家人。

袁紹來至近前翻上馬身,又拱手道:“今日還另有他事,暫且別過,孟德改日有空一定來舍下盤桓。妹夫,咱回去吧。”說罷招呼周澈,打馬要走。

“本初,且慢!”

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現了,為袁紹牽馬的家丁竟然插了話!自古沒有主家與客人談話僕人一旁插嘴的道理,更何況他竟還直呼主人的表字。曹操愣住了,袁紹也是一驚。只見那家丁伸手一把抓住了曹操的佩劍:“青鋼劍…青鋼劍…”

“你怎麼會識得我這把劍?”

“賢弟啊,”那人顫顫巍巍道,“你不認得愚兄了嗎?”

曹操這才仔細打量這個家丁。只見他形容憔悴、面色枯黃,但眼神中流露出一種特別的氣質。這種感覺似曾相識…那是在五年前一個漆黑的夜晚。

“伯求兄!是你嗎?”曹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衣著樸素、形容猥瑣的家丁,竟然是那個當年英俊灑脫、才氣出眾、受人敬仰的何顒。他因闖宮失敗負罪而逃,得曹操相助逃離京師,才五年容貌改變會有這麼大。當初的桀驁英氣全然不見,變得如此滄桑愁苦,方三十歲鬢角已經有不少白髮了。更奇怪的是,他怎麼會當了袁府的家丁呢?

“愚兄這些年一直記掛著你和周澈啊…”何顒感嘆了一聲:“沒想到皓粼,你竟成了本初妹夫啊...”

“何君,這或許是緣分啊!舅兄,何君在府上,竟不於我引見。”周澈對著袁紹抱怨。

袁紹見他三人相識,趕忙下馬道:“三位切莫多言,這裡耳目眾多,萬一被人認出就麻煩啦!你們隨我來。”說著把韁繩拉過,若無其事背手便走。何顒低頭牽馬,小心翼翼地跟著。曹操這會兒才明白,原來袁紹早知道他是誰,故意將他改扮家丁掩人耳目。想至此也顧不得自己的馬匹小廝了,隨著他們走下去。

藏匿逃犯有罪,而藏匿何顒這等被朝廷緝拿的黨人重犯,更是涉嫌謀反的大罪,搞不好就惹得抄家滅族。

這個時刻,袁紹最難辦,眼見他三人相識,需找個地方敘談敘談。但若在大街上太過張揚惹眼,酒肆之處難免隔牆有耳,有心回府曹操又沒去過,進門引薦寒暄必定是場麻煩。也虧他心思細膩辦法高,帶著三人繞了兩圈,索性由北邊出了洛陽城。

洛陽北臨毅水邙山,城外幾乎沒什麼行人屋宅。四個人直行到渺無人煙的地方才止步。何顒早就忍耐不住,對著曹操和周澈二人撩衣便跪:“兩位恩公在上,受何某一拜。”

“折殺我們了!何君!我們可擔當不起。”周澈趕忙攙起,道:“兄長無礙便好。”

袁紹這才明白:“早就聽伯求兄言道,當年他賴一少年俠士和一北軍軍佐相助才得脫虎口,原來就是孟德和皓粼啊,愚兄佩服佩服!”

“本初兄說得哪裡話來?敢將伯求兄化裝帶在身邊,在洛陽城大街上招搖過市,小弟佩服你才是!”

“咱們坐下講話。”何顒一手拉一個,席地而坐,緩緩道:“二位賢弟都是我的恩人,何某人有一日大仇得報,定不忘你們的恩德。”

曹操這才發覺五年未見,這個何顒竟還是傻乎乎的,說話還是那麼慷慨激昂:“何兄無須客套,這幾年您一直在袁府冒充家丁嗎?”

“哈哈哈…”袁紹笑了,“伯求兄何等人物,豈能再屈尊我府與那等下賤奴才為伍?這些年他輾轉河北聯絡義士,又在東平張孟卓處寄居了一陣子。”他所言張孟卓,名張邈,素好結交朋友,因為揮金如土仗義疏財,名列黨人“八廚”之列。

何顒卻不無神傷道:“愚兄我實在是無能的廢物!進不能捨生取義與眾兄弟共赴死命…退不能扭轉時局為大家報仇。只落得苟且偷生、殘喘度日,想速求一死,又有何臉面見九泉之下的陳老太傅…我好恨吶!恨王甫、曹節這幫誤國害民的歹毒閹賊,恨胡廣、段熲那些諂媚宦官寡廉少恥的小人!胡廣老兒死得好,他早就該死!”最後這兩句幾乎是咬碎鋼牙喊出來的。

周澈沉吟道:“何兄此番冒險回來意欲有何作為?”袁紹多少還是不太信任周澈,忙道:“何兄回來見一見故友罷了。”

“本初忒小心了!孟德、皓粼對我有活命之恩,他要是想賣我,當初追兵迫命時就把我賣了,哪會有今天?”何顒白了袁紹一眼,“實不相瞞,我此番回京是要聯絡太學的各位賢弟,大家聯名上書保奏黨禁之人。”

“何兄已有成算了?”

何顒點點頭:“現今皇上已經親理政務,想必有意振作朝綱,藉著這個勢頭定可以剷除閹人。”

對他這種觀點曹操可不敢苟同:大漢皇帝自肅宗章帝以下皆是幼年即位,長於深宮之中、養於婦寺之手,連連積弱,並不能摒棄宦官、外戚的控制。近百年來只有孝順皇帝獨斷乾綱,惜乎早亡,後即者又受控於閹人、外戚。指望這樣的皇帝們怎麼能成事?但曹操瞧何顒、袁紹都是信心滿滿,也不好潑他們冷水,只道:“此事何兄還要慎重,成則可,不成還需速速離京,免生後患。”

“何兄,此事牽一髮而動全身,君不見,當年陳太傅、竇大將軍往事。可有兵馬外援?”周澈亦是勸諫道。

何顒將胸口一拍:“保奏若是不成,我就潛入皇宮,手刃王甫、曹節、張讓這幫狗賊!”

“刺殺?”曹操著實嚇了一跳,“皇宮之內羽林層層,何兄豈能以身犯險?”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況且我還有友人在宮中策應,既然當年我能逃出來,就能再溜進去。”

袁紹也勸道:“刺殺之舉有駭視聽,一旦失手不但何兄殞命,上下牽連受害者必多。伯求兄還要三思呀。”

何顒無奈地搖了搖頭,嘆道:“我能等,只怕有些人命在須臾,不能再等了。”

“哦?命在須臾?”曹操心中一凜,與周澈、袁紹對視了一眼。

“我自河北而來,聽吏民私下傳聞,王甫那廝向勃海王劉悝勒索賄賂。想那勃海王爺乃是先帝同胞,又廣有賢名,怎肯諂媚小人。王甫又派人至河北,羅織王爺的罪狀,要以交通諸侯之罪將其置於死地。”何顒恨得咬牙切齒,“王甫這千刀萬剮的閹狗,迫害士人還不夠,又要戕害宗室。不殺此賊天下不寧!”

他說出這件事情,曹操、袁紹、周澈都嚇了一跳。朝廷受閹人左右雖有數代,卻從未有一個宦官跋扈到陷害宗室王爺,王甫的罪惡已過前人。

“既然如此,小弟願助一臂之力!”袁紹立刻表態。

“我也願效犬馬之勞。”曹操一時衝動也跟著附和。

“但有差遣,吾亦不辭。”周澈抱拳說道。

“不可!”何顒連忙擺手,“本初乃是公門之後,孟德一家現又得閹人信任,皓粼亦是部曹從官。三位賢弟皆是前程似錦。萬一愚兄遇難,洗雪黨人冤枉的重任就要落到你們這些人肩上!我不過是亡命徒一個,而你們不一樣。日後還指望你們出仕作官匡正社稷,怎能與我共同赴險呢?”

這麼一說,三人便不好再請纓了。曹操解下青鋼劍道:“小弟本才智平庸之輩,不配擁有此劍。懵懂無知之時受賢兄信賴,將其暫留五載。如今正當物歸原主,助你手刃國賊!”

“孟德,當年若不是你仗義相助,焉有兄長我這條命在?我已將它送與你,你就無須推辭。英雄出於少年,你若自稱不配此劍,天下哪個能配?”

曹操第一次聽到別人稱自己為英雄,心裡美滋滋的…

“皓粼,此劍名喚‘青冥’,乃春秋鑄劍大師歐冶子留下的絕世名劍,當年的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就和孟德一樣,此劍就贈予君了。”何顒從腰間解下一看似古樸的長劍,遞予周澈。

“這如何使得啊!”周澈萬般推辭。

“給你是為了,安其吾報恩之心。刺殺閹人何須神器,徒手可刃。”

話都說到這地步了,周澈再不收就令其寒心了:“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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