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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胡廣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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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澈收功後,定睛看了看眼前這人,這人一身青色粗布衣衫,頭上扎了一頂青色頭巾,腰間系了一條黑色腰帶,貌似部曹裡的一個尋常小吏。他皺了皺眉,問道:“你是什麼人?”

那人松了口氣,從地上爬起來道:“原來右司刑還有氣啊,你沒事吧?”

周澈道:“本官當然沒事,能有什麼事?”

那人訕笑道:“小的剛才進來,喚了司刑一聲沒見答應,小的又等了一下,見司刑似乎連呼吸都沒有了,就冒昧地試了一下,果然感覺不到半點呼吸,真把小人嚇壞了。”

周澈失笑道:“原來如此,這只是一種道家養生之術,延年增壽的一種方法,沒什麼希奇的。你是誰,來本官的簽押房裡做什麼?”

那人大概也是聽說過道家養生的事情,一聽便釋然了,見周澈動問,忙欠身道:“小的是這部曹裡的監門吏頭兒,姓王名資,這是給右司刑送信--有個袁府的人送來的。”

“信留下吧。”周澈揮了揮手。

“諾。卑職告退。”

傍晚,部曹的鐘聲再度敲響,官員們紛紛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在司刑曹閒了一天的周澈比其他入輕便的多,他只把房門一鎖,關了那空蕩蕩的簽押房,便施施然地出了衙門,騎上他那匹勁足綠螭驄。

只是他沒有回袁府別院,而是去了故司徒胡廣府上---因為下午王資送來的信,是請帖--喪禮請帖。

與此同時,曹府曹嵩在告誡曹操:“剛才聽你四叔說當朝太傅胡公病逝,今日出殯。我朝又少一忠厚老臣啊,胡公乃我朝幹國棟樑,論情論理你是該去見個禮。不過胡公府上是頗講禮數的,你到那裡要言行得體,即便遇見朋友也不可胡亂聒噪。不早了,要去就趁早準備吧!”

“諾。”曹操起身規規矩矩打了個躬。

曹操謹謹慎慎退出客堂,出去老遠,直走到聽不見客堂裡說話聲,才一把揪住跟在後面兀自大笑的曹鼎:“四叔啊!沒有您這樣開玩笑的,耍出我一身汗來!什麼胡府,我壓根不想去。”

“令你都請下來了,不去成嗎?瞧你那一臉倒黴相,還跟我抻脖子瞪眼!我如此行事也是為你好呀,成天跟一幫狐朋狗友廝混個什麼勁兒?你也多走動走動官宦人家,今兒要是碰上別家的子弟,多與其盤桓盤桓,也套套交情。以後出仕做官有用的哩!”

曹操無可奈何地點點頭:出仕做官?在他腦子裡那還是八百年後的事兒呢!如今四五十歲舉孝廉的有的是,家裡又不是揭不開鍋,這麼早往官場鑽,有什麼意思呢?再說這等家世為官又豈能有什麼好名聲?做個瀟灑公子暢遊吟詩豈不更美?雖是這麼想,但是父親曹嵩已經花了大價錢上下走通關係,這洛陽北部尉...他實在是不想去。

且說那胡府,曹草面對滿桌爽眼的菜餚卻還是提不起興致來。胡府人又多氣氛又亂,官員、士大夫還有那些百無聊賴的各府掾屬們打著官腔、說著空話,他從心底感到厭惡,只想把這頓飯快快打發了,趁早回。

胡廣字伯始,身經安、順、衝、質、桓、靈六朝,只因在孝順皇帝議立梁皇后的事情上有功,受到梁氏青睞而飛黃騰達,染指公臺三十餘年,把太尉、司徒、司空當了個遍,還在陳蕃死後被尊為太傅,終年八十二歲,屈指算來縱橫官場五十五載,宦海沉浮之間唯他巋然不動。但這個人也是官場滑頭的典型,素無剛性、秉性圓滑,一直在皇帝、外戚、宦官、黨人各方勢力之間抹稀泥,施展他的中庸之道。民間有諺“萬事不理問伯始,天下中庸有胡公”,可窺一斑。如今他死了,諡封為文恭候,並賜葬原陵,滿朝官員都礙於他聖眷極高前來弔唁。

胡廣本來是三月死的,因為雜七雜八的事情拖到了六月才出殯。

少時喪禮已畢,胡府又張羅著留所來官員及子弟親屬們用飯。曹操來得憋屈,抱著不吃白不吃,吃罷抬屁股回家的心思也入了席。因為他沒有入仕,只得在院中的几案就座。可就是這院中的席位也分三六九等:公侯子弟及經學世家子弟在最前面列席,然後是九卿郡守子弟,再後面才是諸郎官、地方清流以及部曹從官的親屬。曹操因為父親榮任了九卿之一的大鴻臚,所以也被請上了二等席位。

曹操原本還興致勃勃的,但坐下後就有點兒後悔了——附近沒有一個熟人,那些陌生的公侯子弟又怎麼會主動張口向他這個宦豎遺醜打招呼呢?現在算是體會到父親當年的尷尬了。

這時幾個僕人伺候著兩位衣著不凡的青年公子走了過來。曹操抬頭一看,竟是周澈本欲上前打招呼,卻瞧見周澈旁邊那人:此人生得身高八尺、肩寬體壯,頭戴黑色通天冠,身穿青色蜀錦深服,腰繫嵌玉繡邊的金線絲帶,足蹬厚底黑色雲履,一身裝扮頗顯莊重素雅;細往臉上觀看,其人生得寬額白麵,一對又粗又濃的眉毛直入鬢角,雙目炯炯大而有神,鼻直口闊,大耳朝懷,齒白唇紅,微微三綹細須——好一位英俊秀麗人物!

曹操一愣:這不是袁紹嗎?他怎麼也被讓到次席來了?周澈兄長是部曹從官倒是可以理解。按理說袁氏乃經學世家,又屬三公之後,應當居於頭等席位,袁紹怎麼會坐到他身邊呢?

周澈也看見了曹操,就和袁紹一同過來了。

三人一番見禮,曹操開口道:“能與本初兄為鄰,小弟三生有幸!你近來可好啊?”曹操與他本不熟,僅是小時候在京城打架時候的“點頭”之交,但今天既然坐到身邊就難免得客氣一番。

“是孟德呀!好好,不過我這人生來運道就差一些。”袁紹陰沉著臉不冷不熱地說:“妹夫!剛才讓你見笑了。”

“本初,淡定淡定。來來,且飲一杯。”周澈安慰袁紹道。

曹操聽這分明是話裡有話,一頭霧水不知他是怎麼了。莫非恥於與自己坐在一處?但又一琢磨,袁氏為人甚是和善講究禮儀,斷然不會公然取笑他人,因而問道:“怎麼了本初,你心情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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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呢?好得很,好得不能再好啦!我又不是什麼正正經經的袁氏後人,怎麼配鬧情緒?”袁紹越說越叫人不明白。

曹操聽這話頭不對,便不好再和他說話了,看了看周澈,只見周澈使眼色,只管拿起筷子吃自己的菜。沒滋沒味地夾了兩下筷子,卻見袁紹幹坐在那裡菜都不碰一下,只是怒氣衝衝望著那邊的頭等席位。曹操覺得好笑:這袁本初平日為人倒也大度,沒想到今天卻為沒坐到頭等席位生氣,可見也是小心眼兒的人!

“孟德!”袁紹突然開口了,“你認識我那個兄弟嗎?”

“哦?”曹操從沒聽說過他有兄弟,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頭等席位中有一案前坐著兩個人:一個是袁逢的長子,現任議郎的袁基,另一位是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消瘦的年輕人。

“就是那個瘦得像骷髏的小子。”袁紹竟然這樣形容自己的堂弟。

“不知令弟怎麼稱呼?”

“袁術袁公路,他可與我不同,乃是地地道道的袁門後人!”袁紹這話陰陽怪氣夾帶諷刺。

曹操這才意識到:袁紹的堂兄和堂弟都坐在頭等席位,偏偏只有他一人坐在這兒。

“你…你怎麼不和他們坐在一起呢?”

“孟德,哎...你...”周澈使眼色讓曹操別問。

“妹夫,沒事,我好得很。坐在一起?”袁紹冷笑一聲,“我配嗎?”

“怎麼了?”

“剛才胡府家人招呼我們就座,就剩下那一席的兩個位子了。我剛要坐,我那好兄弟竟把我推到一旁,當著僕人的面兒說‘人家要招待三公子弟。你不過是袁家小妾所養,又是過繼之人,算什麼正正經經的袁氏後人?’你聽聽,這還是人話嗎?我那大哥也不管教他,還勸我息事寧人坐到這兒來,真是欺侮我這個死了爹的!”說著袁紹差點兒掉下眼淚來。

曹操見他動了心事忙解勸道:“本初兄莫難過,公路兄弟也許是句戲言而已。”

“戲言?你問問皓粼,平日裡不知擠對了我多少,住在他家裡,連多吃一口飯他都要計較!真是一點兒情面都沒有,我那繼父要是活著他敢這麼作踐人嗎?”曹操聽他這麼一說也有些動情:他沒爹我沒娘,都是一樣的苦。又望了一眼坐在上面的袁術,那袁術天生面黃肌瘦,又長著一副容長臉,細眉、塌鼻、尖嘴、猴腮,雖然服色穿戴與袁基、袁紹一樣,卻一點兒名門之後的風度也沒有,坐在那兒嬉戲說笑,叫人看著不喜。同是一家人竟有這樣的天淵之別。料他們是叔伯兄弟,也不好說什麼親疏遠近的話,乾脆笑了起來:“本初呀本初!人都說你機靈,我今兒才看出所言非虛。”

“此話怎講?”

“你連哭都會找地方呀!這弔唁的席上落淚,知情的明白你是哭家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哭的是胡廣呢!”

“嗐!”袁紹被他逗得破涕為笑,“我才不哭他呢!”

“哭誰不是哭?好歹他也是位列公臺、榮加太傅的人。”

“榮加太傅?論才幹不及橋玄,論名望不及我祖父,論人品更跟陳蕃差之千里!他這個太傅說著都牙磣。”經剛才的一番說笑,袁紹的語氣親近了不少,“孟德,有時我在想,世風之下官員明哲保身,現在的士大夫以何為要呢?”

“這個…”曹操覺得這個問題似乎太深奧了,即便自己再閒也不會去想,隨口道,“事君以忠,待民以仁。”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文武相較,哪個更重要呢?”

“小弟愚鈍,本初兄有何見解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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