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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徐州之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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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江亭。

路上是隨處可見的饑民,倒斃於地的百姓相擠成堆,一排排房屋都塌去大半,房中傳來女人的淒厲叫聲和打砸聲,路過的百姓置若罔聞,快步離去,生怕自己也跟著遭殃。

院子裡,一名美婦人被剝了個精光,被三名兵痞按在井緣,六隻鹹豬手上下探索,那美婦人哭紅了眼睛,拼命掙扎,無奈被按得死死的,逃脫不得。那黃鬍子兵痞跪在她的面前,抓住她的兩隻足踝,左右一分,腰身向前一挺,美婦人面如死灰,淚拆兩行,無聲地落下……

滿院一片狼藉,三名兵痞笑嘻嘻的穿上衣服,正眼也不瞧那美婦人,黃鬍子意猶未盡地摸了摸下巴,笑道:“喂,要不你就專門伺候我們三人吧?定能保你一口飯吃,你那死鬼丈夫,早不知讓誰一刀殺了,現在從了我們,那可就有三個丈夫了,哈哈。”

美婦人恨聲道:“你們,你們都是沒有人性的畜牲,我要稟告陛下,把你們——都——”想到他們所謂的“陛下”,地不過江亭,兵不滿三千,而且還全是一幫吸著民脂民膏的害蟲,與其活著受罪不如死了解脫,萬念俱灰之下,一頭扎進了院子的井裡。

黃鬍子嚇了一跳,探頭望了一眼黑不溜秋的深井,心底微有歉意,但這點微不足道的歉意頃刻間煙消雲散,他們都是壽春遷移至江亭的兵馬,現在袁術已經成為天下人的眼中釘,早晚連江亭都守不住,軍餉減半、缺衣短食,不劫掠百姓根本活不下去,反正要死不如及時行樂。

“你們在這幹嘛?”忽聽一聲大喝。

黃鬍子與另外兩名兵痞回頭,只見張勳沉著臉站在門邊,三人都擔心事發受處罰,兀自狡辯:“打水,打水——喝呢!”

“陛下有令,所有在外的散兵全部召回,趕緊覆命,別在這兒磨磨蹭蹭的。”張勳心裡跟明鏡似的,按以往的軍令,劫掠百姓都需用重刑,可眼下已經難以節制,短短三個月內發生四百多起不同程度的刑事事件,法不責眾的道理他是懂得,尤其是將無鬥志、兵無士氣之時,要是管的嚴了,只怕跑得一個兵也沒了。

將外出“掃蕩”的散兵都召集回去,張勳苦笑地面見袁術,說道:“陛下,若在得不到軍餉補充,只怕縱容軍士劫掠百姓也沒用了,到時候連百姓都要自發的遷移逃荒了。”

袁術眼窩深陷,瘦得皮包骨似的,再沒了以往的意氣風發,彷彿蒼老了十幾歲,靠在胡床上,標準的“葛優躺”,淒涼地一笑:“那又如何?天下人視孤為仇敵,群狼環顧,要是沒有這三千來號人蹲守著,隨便一支山賊都能把這一鍋端了。”

此時袁術已不自稱“朕”,而是退一步稱“孤”,他自盡失半壁江山,已經將帝號讓給袁紹,本想著北上投奔青州的袁譚,卻被劉備給攔了回來,氣得吐血。中途又有沛相舒邵憐憫江淮百姓餓肚子,私自將十萬斛糧草分發給百姓,好吧,分了也就分了,你他娘的幹嘛不用老子的名號發放,現在就你一個獨享大名!後又遇上部曲陳蘭、雷薄叛變,劫掠了糧草另立山頭。沒有實權沒有威名的袁術只好拉下老臉投奔自己的老部下,可卻被攆了出來。

一種“喝涼水都塞牙”的感慨充斥著心間,久久不能忘懷。

張勳也是黯然不已,袁術當年仗著家族勢力成為天下第一諸侯,隱隱與袁紹南北相抗,不料淪落到今天,被曹操等人率軍攻得七零八落,只能在江亭這兒苟且偷生。

“今日只剩下最後一個機會,可以改變今日之局面。”袁術撥出一口濁氣,昏暗的眼神慢慢亮起來,陰狠道:“只要孤聯結呂布,淮泗之地盡可為用,首尾呼應,退可自保,進可雄圖天下,未嘗沒有翻身之機。”

張勳驚道:“呂布去年就跟著曹操攻打過我們,怎得今日又要跟他聯合?”

“呂布反覆無常不假,現在的他也是孤掌難鳴,曹孟德和劉備已經要對付他了,我只需幫他度過難關,獲取土地和人口,就不用在這江亭小城受這等窩囊氣了。”袁術拍著扶手,緩緩站起來,好似又找回了當皇帝的感覺,昂然道:“孤要奪回揚州,將那孫策、曹操都一併轟出去。”

“還有曹阿瞞的兒子曹昂,也不能放過。”張勳咬牙切齒道。

袁術拍拍張勳的肩膀,腳步有些虛浮,張勳伸手相扶,說道:“陛下保重身體呀。”

“放心,不礙事的。”

袁術臉色發青,換點現代詞語形容,那就是營養不良,自從壽春退兵以來,江亭小城一窮二白,山珍海味沒有,鮮果鮮魚也沒有,整日粗茶淡飯,哪裡吃得下?但這會兒想到起兵呼應呂布,頗有“東山再起”的豪邁,臉色迴光返照似的有些紅潤,說道:“你即刻出榜,就言孤要聯合呂布,並安排船隻,向徐州進軍。”

“是!”

張勳挺起了胸膛,江亭雖小,尚有三千精兵,再加上有天下第一的呂布作為後盾,未嘗沒有機會可以翻一翻鹹魚身。

……

當袁術與呂布正式聯手的時候,小沛的劉備也坐不住了。

“該死的三姓家奴,諒當年大哥好心收留他,他恩將仇報地奪了整個徐州,現在又圖謀小沛,實在是卑鄙無恥!”

張飛氣得頦下鬍鬚都要抖擻起來,丈八蛇矛重重地往下一頓,地板砰砰直響,連碎十八塊青磚,雄赳赳道:“大哥,不如由俺帶兵攻打下邳,俺翼德當年喝酒誤事,尚且能跟他鬥上一百回合,今天再戰,讓二哥從旁掠陣,不怕打不死這個三姓家奴。”

“三弟,且先坐下。議事廳中舞刀弄槍,成何體統?”關羽眯著一雙丹鳳眼,瞪著張飛道。

張飛自知理虧,回頭一瞧,麋竺、孫乾等文士都自覺地坐遠了些,生怕被這黑廝給誤傷了,當下張飛又哼了一聲:“膽小鬼!”

劉備坐於上首,搖了搖頭道:“小沛彈丸之地,兵甲不齊,如何能當呂布之鋒?”說到這兒,關、張二人齊露出不滿之色,他話鋒一轉,笑道:“二弟三弟均是萬人敵,可眼下要攻打呂布的,未必就我們一家,曹操也準備攻打他了。我們心有餘而力不足,不如閉門不出,由曹操去解決。”

關羽道:“可曹操那廝劫持天子,實乃國賊,呂布一死,更無人能抗曹操,到時候我們又該何去何從?”

劉備心下苦笑,自己一個白手起家,夾在各路諸侯間,哪有自我選擇的餘地?只能隨波逐流和依附強者而已。當即道:“二弟所言非虛,但眼下無計可施,只能作壁上觀。”

“只怕,只怕——主公不能作壁上觀了。”

一直不出聲的麋竺嘆道:“呂布已勾結袁術作為後盾,主公可以不拒呂布,但決不能不拒袁術,此人膽敢稱帝,那是公然蔑視漢室天威,若是主公對他的張狂之態視若不見,必然寒了天下百姓的向漢之心,更有損主公的聲譽。”

此言一出,劉備不禁大是皺眉,他之所以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靠的就是漢家旗號,雖說眼下的局勢已如司馬光所言“天下尺寸之地,非漢所有”,基本名存實亡,可畢竟有利用價值阿,不禁陷入沉思中,故作姿態道:“名聲盡毀又有何妨?我輩只想恢復漢室,誅殺逆臣,以正天下足矣,非是懼刀避劍。”說到這裡,影帝的眼中已微有淚光。

女人的眼淚是武器,劉備的眼淚也是“破甲傷害”的級別,同樣能讓男人心慌,群臣中都不免感傷。

關羽道:“大哥,這呂布既然結連了袁術,已經是反賊了,不如順勢與曹操聯合,響應出兵,即可解了燃眉之急,又可保漢室威嚴不墮,怎麼樣?”

劉備早已察覺各路諸侯中尤以曹操為最勁者,雖然實力還不足以上檯面,但早晚也是瓜分天下的勁敵,心高氣傲又堅韌不拔的他雖然不想跟曹操有交集,卻也暗自佩服,有投奔帳下而趁機起事的念頭,可曹操那兒子太危險了,若有若無的殺氣實在是讓人心驚肉跳。可誠如關羽所說,自己已經到了別無選擇之時,就算避戰不出,小沛彈丸之地,怎驚得起呂布的大軍衝擊?

“雲長所言,也不是沒有道理,那……那便如此吧,即刻響應曹操出兵。”劉備長嘆一聲,對呂布的恨意已經積蓄到了白熱化程度,剛好可借曹操之手殺了他。

這一日,註定風起雲湧。

當劉備、呂布、袁術三路人馬接連起兵之際,一時天下為之震動。

許都。

曹操傲立在城頭,負手而立,手點遠處起起伏伏的山脈,豪氣幹雲道:“果然不出子、文若之所料,這下子呂布徹底從當年保駕漢帝的溫侯變成了反賊,跟袁術同流合汙自甘墮落,劉玄德素有英雄之名,可今日也只能當我們的槍子使,真是大快人心。”

郭嘉捋須道:“恐怕劉備都不知道大公子這一計策的險要,尚在迷茫中。這計策名稱好生古怪,大公子喚其為‘逼上梁山’,嘉愚昧無知,不知這四字裡說的梁山,是哪座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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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心裡也不自禁地得意起來,兒子能爭氣比什麼都強,偏偏還能引得郭嘉輾轉反側,擺手道:“這個嘛,我也不知道,子這孩子最愛另出機杼,又不愛讀詩書,想來是他胡編亂造的,奉孝切莫理會他。”

“是嗎?”郭嘉本來一知半解,給曹操隨便解釋一通,也就懶得去想了,把心思重新放上正軌,說道:“雖說大公子讓呂布和袁術名義上已經響應聯合,可呂布那反覆的性子,天下皆知,徐州世家不肯助他,袁術也未必盡信,就算信,恐怕也要扣呂布一個妻兒作為信物。大公子引得二人名義聯手,逼劉備出兵是好事,但二人一旦真正聯手,縱橫淮泗,難以卒除。我以為,當先將呂布囚於徐州一地,縮緊戰線,不可讓他跟袁術相互接應。”

曹操聞言亦笑道:“一計又是一計,袁呂聯手只能‘名不符實’。傳令下去,由元讓先出兵會師劉備,建立穩固的封鎖線,分割成兩地,不能讓他們合兵一處。”

身側的刀筆吏立馬撰寫文書,加蓋官印,發向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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