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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還我賢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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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字鬻畫為生,聽著不失文雅,實則窘澀難言。

盧英書法學自“褚體”,只是資質平平,又學不得法,褚遂良的力、美、骨、韻,他是一樣沒學會。

至於繪畫,就如後世的王冕一樣,盧英是自學成才。當然了,也似書法,囿於資質、成就不高。

既是成就不高,又名聲不顯,這賣字畫的行情不言而喻。

倆人於市坊一角枯坐半天,只賣出去一卷手抄的《孝經》。

幾十個銅板,勉強夠兩匹馬來回的草料。

盧英心情低落,都沒了座談的興致,收拾東西要出城回家。

李漁趕忙攔住。

可不興出城啊,您這一走,劇情可就不走了。

李漁勸道:“兄長再等等,總有識貨之人。”盧英卻說,再遲些,指不定就誤了行程。要走夜路,怕不安生。

李漁說,若如此就在這城中尋一間旅舍住下。

盧英苦笑:“阮囊羞澀,行止兩難。這旅舍,咱們可住不起。”

李漁啞然。

三天時限,所剩無幾。李漁眼下獲得的,只是與盧英談天論地而增加的[智力]經驗。

他入[盧生],所求的可不是這點經驗。

《枕中記》有兩個主人公,盧生、道士呂翁。

盧生沒什麼好說的,這呂翁十有八九是八仙之一的呂洞賓。

但凡李漁能從他身上薅到一絲好處,那就不虛此行。

修仙悟道的真訣最好,鍛體煉氣的法門亦可。最不濟,也得弄個類似“復者秘錄”的玄異法術。

呂翁是個寶山,李漁自信絕對不會“入寶山而空回”。

畢竟他的“人物面板”上可是有“仙緣+10”的附加狀態。

仙人不都喜歡講究個緣法嘛,總不好叫他空手而歸吧?

只是,李漁算盤打得啪啪響,卻沒預料到眼前的處境——

沒錢!

住不了店!

遇不上呂翁!

難道他第一次的“月光之旅”,就夭折在這阿堵物上?

咋辦!

李漁左思右想著應對之策,盧英收拾布囊他都沒去幫忙。

視線在盧英書法作品上來回打轉,李漁琢磨,怎麼才能賣出去這些東西。

嗯,平頭百姓看不懂,商賈富戶看不上,文人雅士連看都不看……

看看看……

李漁忽然靈光一閃,大聲對盧英道:“筆來!”

盧英一愣,看向李漁:“賢弟?”

李漁也不解釋,笑著道:“兄長且予我紙筆。”

盧英不再問,點頭應下,重新將布囊開啟,取出文房四寶遞過來。

李漁鋪開宣紙,蘸墨掭筆,做足架勢。在盧英怪異的目光中,龍飛鳳舞地寫下“勤能補拙”四個大字。

李漁動靜頗大,舉止又顯得浮誇,登時就引得三個路人的注意。待他寫完,三個路人中,有兩個搖頭嗤笑著走開,另一個卻歇了腳。

“賢弟,你……你這……”盧英皺眉看著那字,欲言又止。

賢弟胸有丘壑、才學甚佳,只這字……

竟一塌湖塗!

執筆、運腕、用筆、使墨,錯誤不堪;結構、章法、氣韻,更沒眼看。

盧英甚至覺得,村裡的學童來了,落上幾筆,都比這強。

但是,就是如此“一塌湖塗”的字,那歇腳的過路人見了,竟連聲說好!

甚至從懷裡摸出十幾個[開元通寶]將字買下。

盧英目瞪口呆。

再然後,李漁又寫了幾幅,也都被人買了去。

盧英甚是不解,便又去看李漁的字。

長短、粗細、濃澹……

還是一塌湖塗!

有些字,說是頑童亂塗都不為過。

比如寫“龍”,纏來繞去,塗上龍頭、畫出龍尾;寫“馬”,則四蹄騰空,昂首嘶鳴;還有“佛”、“禪”,往往也是一紙大字,再畫上一個小和尚雙腿跏趺、兩掌合十。

非字非畫,俗不可耐。

但偏偏就是這些“俗物”,竟得了許多人歡喜,花了通寶買去。

還引得好些個人圍觀,有屠夫、有農戶、有儒生、有商賈,指指點點、評價不一。

農戶說那字上的鳥兒極肥,屠夫說看著就爽利,商賈們若有所思,儒生嗤之以鼻。

“[系統]:居‘[盧生]界’時限:1時59分。”

李漁收起紙筆。

圍觀的人問:“書生,怎不寫了?”

“我這書勢,是旁門左道,登不得大雅之堂。”李漁朝四周拱手作輯,“在下窮困潦倒、饔飧不飽,實在難以為繼才借此書勢,譁眾取寵、掙些花銷。而今銀錢夠用,自然不敢再汙諸位長者的眼。”

人群中幾位儒生本要斥責一番,見他自認為是“左道”,便就此作罷。

眾人各自散去。

盧英和李漁收拾妥當,牽馬往市坊外走。

盧英好奇他這“左道書法”的來歷,李漁說是他流落江湖時所得,名之“江湖體”。

其實這“江湖體”,就是後世書法界許多人痛恨一種書法字型。

此體不臨古帖、不講筆法,只自己悶頭練字,一味地追求視覺衝擊。

江湖體最令人詬病的,是其缺乏基本的章法和筆墨素養。

也是盧英評價“一塌湖塗”的緣由所在。

盧英苦笑著說:“左道都有人喜歡,偏我這循規蹈矩的不受待見。”

李漁安慰道:“時事如此,非兄長之過。只是可惜了兄長的才學,不得經世致用。”

盧英聞言,心中受用,更將李漁視作“平生第一知己”。

兩人且走且聊,來到一間旅舍。

此舍盧英住過多次,說是便宜實惠。

店家迎上來,笑著問:“盧郎君可要住店?”

見盧英點頭,他喚來小廝,將馬匹、行頭送至後院,又領著二人走進客舍。

店家拿出[店薄]登記資訊,雖然好奇李漁怎背鄉離井、來到甘阝單阝,但有盧英作保,也沒橫生波折。

登記完畢,店家問“可用過飯”,兩人搖頭。

店家便將他們安排在大堂中,與另外幾個旅客一起,靜候晡食。

李漁環視一圈,在一個收起帽子、解松衣帶、靠著袋子坐著的道士身上停了一停,然後不動聲色地移開視線。

“[系統]:居‘[盧生]界’時限:23分。”

李漁捏了捏眉心。

盧英見狀,關心問道:“賢弟,可有不適?”

“只頭有些痛,此小事爾,兄長勿憂。”李漁道。

又過了一會,店家又引著五人進入大堂。人有些多,其他席位坐不開。

店家走過來,向李漁兩人作揖道:“兩位郎君,行個方便。”

他想請兩人與另一席拼座,好騰出空給新來的五人。

盧英記掛著李漁的頭痛,不想過去。但李漁從善如流,立刻起身。盧英也只得一起過去,與道士拼作一席。

席中,盧生又問李漁可好些,李漁感動,連道“不妨事”。

“我觀小郎君身體康健、神足氣完,應無大事,這位郎君不必擔憂。”一旁的道士突然插進話來。

前一個小郎君說的是李漁,後一個郎君是盧英。

李漁心裡一緊,說道:“我困頓、緊張時多有頭痛,不知是何緣故。道長若通醫術,可否為我瞧上一瞧?”

“療病非我長,否則定為郎君解憂。”道士掃了一眼李漁的左手,直接拒絕了。

李漁神情一滯。

道士轉頭對盧英道,“郎君,我看你神情鬱郁、愁眉暗結,似是有心結。我善佔兇卜吉,為人解憂。四方遊歷數十載,還從未有不靈驗的。可否讓貧道為你起上一卦?”

“多謝道長關心,我沒什麼心結。”盧英卻不搭他這話茬,反而對李漁道,“道長既無療病的法門,那我兄弟二人便早些用飯,去一趟醫館。”

盧英不上路,李漁很苦惱。

呂道長似乎對[仙緣+10]無感,如之奈何?

罷了,先走劇情,靜觀其變吧。

李漁勸盧英道:“兄長,我這頭痛是經年宿疾,急不來的。現在坐等飯熟,左右無事,就讓這位道長為你看看又何妨。”

“賢弟,我與你一見如故,相交莫逆。若真有什麼心結,豈能不告知於你?”盧英不以為然,接著皺眉對這老道士道,“道長若是缺少盤纏,那就是尋錯人了。我們兄弟沒甚錢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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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盧英是把老道士當成江湖騙子了。

道士呂翁心頭發悶。

他是得道的高士,只要顯露身份,在哪兒都會被當做活神仙供奉著。便是不顯,也是人人敬重,怎麼輪到盧英就這麼不招待見?

還有這個李郎君,有緣法、身懷異寶、根底卜算不清,偏偏是個濁骨凡胎。

橫豎都是蹊蹺。

道士心中疑惑叢生。

他半月前佔了一卦,卦象提示有緣法的人是舍中盧生。若得點化,可收入山門。

今早心血來潮,再起卦,已然大不同。

人多了一個且不說,今次的點化之旅也已模湖不清。

李漁看這劇情走勢,也是無語。

不是應該“道士來相問,書生訴衷腸,接著一枕黃粱”的嗎?

哥……你怎不按套路來啊!

“咳咳!”道士清了清嗓門,問盧英道,“敢問郎君是否姓盧?”

盧英一愣:“是姓盧,你怎知道的?哦,方才聽店家說起的吧?”

“卜算算出來的。”道士捋了捋頜下的山羊須,緩聲說道,“我不單算出你姓盧,還知你科場失意、仕途無門,已然碌碌了大半生。”

“咦!”

盧英訝然,這老道士竟是個有真本事的。

一旁的李漁也作驚訝狀:“道長真神算,我兄長胸中自有丘壑,卻奈何功名不就、困於畎畝。道長所說心結,應是指此吧。”

道士瞟了李漁一眼,心裡琢磨,此人雖是凡胎濁骨,卻也有緣法。若此行順利,便贈他個點石成金的法門,保他一生富足、衣食無憂。

經李漁從中轉圜,盧英的態度好了些,半信半疑地對道士說:“道長既知我這心結,可有什解法?”

道士從身後的囊中取出一枚青瓷枕頭,遞給盧英,道:“用此枕,可實現你出將入相、列鼎而食的志向。”

盧生將信將疑地接過青瓷枕頭,又問道士:“當真?”

道士:“儘可一試。”

盧英還在猶豫,李漁已經等不及了。

“[系統]:居‘[盧生]界’時限:12分。”

李漁對盧英道:“兄長,你我二人無財無寶,沒什麼值得道長誆騙的。就試一試這解法又何妨?”

道士瞧李漁更順眼了些,不過,他在聽李漁說起“無寶”時搖了搖頭。這娃兒雖懷異寶,卻識不得、用不得,忒可惜。

罷了,他身懷緣法,不如一併將其收入門下。就算是做不成弟子,也可以做一個扇風點火的煉丹童子嘛。

這邊的盧英終於被李漁說動。在道士微笑著注視下,兩人去了訂好的房舍。

進門後,李漁不停地捏著眉間。

真訣沒了,法門沒了,法術也飛了。

咋辦?

折騰這一趟,能不能給個[玄品]的稱謂?

總不至於就那麼點[智力]經驗吧?

“賢弟,難道是頭痛病又犯了?”盧英關切地問道。

李漁點了點頭,盧英道:“為這老道士耽誤了任多時候,也罷,這枕頭也不用試了。賢弟,咱們現在就去醫館。”

“這頭痛是打陣子發作,過個一時半會兒就好些。”李漁心念一動,忽然對盧生道,“兄長,我看這老道長也是個得道的高人,不知道枕頭對不對我的病症?我能否一試?”

“試一試當然可以,不過老道士不是說他自己不會療病的嗎?”

“我只是一試。”

“好,給你。”

客舍外,道士心有所感,總覺得若有所失。掐指,也沒算出個所以然來。

……

片刻之後,房舍裡突然傳來嚎叫聲!

“賢弟!!”

道士一愣,又怎麼了?

我就收個弟子,容易嗎我!

還沒感嘆完呢,就看到盧英雙眼通紅、滿臉猙獰地從房舍裡跑出來,一把揪住老道士的衣領,哭喊道:“妖道!還我賢弟!!!”

“還我的好賢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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