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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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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如水,月光如鏡,一片清輝皎潔。

李漁就著月光,開啟卷軸。

約莫數息,卷軸忽生光亮,似月兒影印其上。

下一瞬,光亮裹向李漁。時空流轉,周遭已然變了模樣。

他坐在官道旁的一棵大楊樹下,眼前不遠,是一處村落。

小橋流水,桑榆人家。

時至夕食,炊煙鳥鳥。

李漁環顧四周,有牧童坐牛背、農夫荷鋤歸,好一派悠然的田園風光。

令人心生嚮往,欲從之而不返。

“[系統]:居‘[盧生]界’時限:2天23時59分。”

僅限三日?

李漁本有些放鬆的心情,立馬緊張起來。

他對[月光卷軸·盧生]早有判斷。

[卷軸]的描述——“蝶入枕,亦或誤作莊叟”,有莊周夢蝶、一枕黃粱的即視感。再聯絡那“盧生”二字,李漁確定[盧生]便是《枕中記》的故事世界。

《枕中記》,說的是一位盧生,在甘阝單阝客店遇道士呂翁,自嘆窮困。呂翁取青瓷枕讓盧生睡覺,這時店主正在煮飯。盧生在夢中享盡榮華富貴,一覺醒來,店家的飯還沒熟。

李漁來到這方世界,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尋找盧生。

《枕中記》的故事,發生在甘阝單阝城,盧生是城中過客。眼下去甘阝單阝城,大機率是找不到人。

而[卷軸]將他丟在此處,非甘阝單阝城,應該是有一番計較的。

李漁起身,準備去前面村落裡打聽一下訊息。

才邁出一步,就停了下來。

他這一頭短髮,若是直接走過去,怕是會被誤認為逃跑的囚犯。

李漁轉過身子,躲到樹後,從[細碎方壺]中取出“青銅卷刀”,將自己的毛寸頭亂割一氣。然後又拿出漱口用的磚粉擦口唇,使之發白泛青。

最後朝地上一滾,泥汙、草屑粘了一身。

就這他還不滿意,抓土擦起手臂、腳踝,還拍了拍臉。

待指甲蓋裡都塞了黑泥,李漁這才滿意,起身收起銅刀、磚粉,亂步走向村子。

《枕中記》的故事發生在唐朝開元七年,唐玄宗在位時期。

唐玄宗也就是戲文裡常說的唐明皇,開元七年,即是公元719年。

正值著名的“開元盛世”,乃是唐朝的鼎盛時期,“救時之相”姚崇與“金快表直”的宋璟同治於世,政治清明、經濟繁榮、百姓安樂、路不拾遺。

當然,此時也不是太平年景。

開元五年七月,隴右節度使郭知運大破吐蕃。

同月,置天兵軍於太原,集兵八萬,以防鐵勒作亂。

開元六年二月,詔移蔚州橫野軍於太行山北,屯兵三萬,以防突厥。

國事如此,民生也難得真正的“

猩樂太平”。

李漁走近村子。

他那一副落魄潦倒的模樣,很快就引起了鄉民們的注意。

有幾人擁著一位長者迎上來,打問情況。

李漁說他是一個屢試不第的窮酸秀才,自京城返家時遭了賊災。錢物全被搶去不說,人還被羞辱,削冠剃髮、如遭髡刑。

他無顏回鄉,便在荒天野地裡流蕩。今日飢腸轆轆,實在難捱,才來村中乞食。

長者正是此地村長,聽李漁敘說遭遇,也覺可憐。看他雖然狼狽,但皮細肉嫩不似江湖草莽。

又問些話,回答也是有章有據,是個有才學的。

村長放下心來,帶李漁回村,先沐浴一番。

而後李漁換上新衣、裹上幞頭,才出得房門,就得了村長滿口稱讚——“如玉公子”、“卓卓郎君”。

酒饌都已備好,村長引著李漁入席。

有漢末數次“吃席”經歷,李漁在餐桌上的表現不差。只是他要強做出飢餓難忍的姿態,費了不少心思。

酒足飯飽,李漁作勢要走。

村長出言挽留,李漁順水推舟就不走了。

在方才的宴席上,李漁已經知道,村子的名字叫南柏社,是因村口的八百年柏樹而得名。村民多是梁姓。

李漁問可有他姓。村長道,有兩家姓盧。

李漁眼前一亮,狀作隨口問道:“可是外鄉來的?”

村長說不是。原本南柏社中,梁、盧兩姓人相差無幾。只這百年以來,盧姓人丁不旺,竟只落了兩戶。一為屠戶,一為農戶。

說到這兒,村長頓了頓,說那農戶之子,境遇與李漁相似。幼時飽讀詩書,及長,屢試不中。

李漁道,未曾相識已相憐,敢情長者引薦。讓他兩個“同病”之人結識一番。

村長自無不可,只是道:“盧郎君去了甘阝單阝賣字,不知今晚得不得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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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漁看時限還夠,決定先等等看。

傍晚,有人來告,說盧郎君已歸。於是村長便引著李漁去見。

農戶之子叫盧英,字萃之,短褐步巾、相貌平平,正拿著草料喂馬。

李漁作揖拜見:“江湖一蹇客,見過盧兄。”

盧英聽村長說明來由,頓時惺惺惜惺惺,道:“李兄若不嫌寒舍簡陋,便就此住下。你我把酒持螯、秉燭夜遊,豈不快哉?”

李漁撫掌稱好。

村長就此離去。盧生未婚,也與父母別居,李漁幫著盧生喂馬、挑水後,兩人就開始論天道地。

自尚書大義論及倉頡三篇,自秦淮酒家談到崑崙仙山,真就是暢所欲言、無話不談。

盧英道:“與之歡賢弟座談,真個暢快!”

之歡,是李漁給自己現取的字。賢弟,則是兩人敘齒定伯仲後的稱呼。

兩人能談這麼久,盧英還這麼“暢快”,原因有二——

其一,李漁居心不淨、曲意逢迎;其二,盧生雖自詡“嘗志於學,富於遊藝,自惟當年青紫可拾”,其實才學不佳。不然,以李漁半吊子的國學水平,早就漏底了。

盧英遇李漁,一見便引為知己。如俞伯牙之於鍾子期,鮑叔牙之於管仲。每日猜枚行令、飲酒縱歌,好不快活。

當然,真快活的是盧英,李漁大半都是心焦。

他也是服氣了。

這盧萃之是真能嘮,兩天多的功夫,愣是沒有一個重複的話題。李漁嚴重懷疑,此子科舉不中,便是因為話本、唐傳奇、志怪小說看得太多。

“[系統]:居‘[盧生]界’時限:7時43分。”

第三日的上午,李漁看到系統提示,心裡的焦躁就快溢位來了。

他一早起來,就要尋藉口忽悠盧英去甘阝單阝,卻見對方竟先來尋他。

盧英面帶愧色,說道:“賢弟,愚兄慚愧,囊中羞澀、難以待客。且待我去甘阝單阝城中鬻賣些字畫,再與賢弟把酒言歡。”

盧英本就沒什麼家底,這兩天又是飲酒又是餚饌,平時存下的那點傢俬,已然花個精光。再不出去賺點銀錢,兩人得餓死在屋裡。

李漁一聽這個,立刻道:“漁一無長物,叨擾兄長至今,很是慚愧。望兄長允我一同前往甘阝單阝,以盡綿薄之力,也求個心安。”

盧英覺得是自己款待不周,不願“賢弟”奔忙。李漁幾次懇請,他才羞愧著應下。

盧英的青驄馬,年老體弱、不堪重負,載不得兩人。李漁便去村長處另借了一匹。

兩人翻身上馬,共赴甘阝單阝。

而此時,甘阝單阝城外,一名峨冠長髯的中年道士,手捏蓍草,立於驕陽之下,滿臉的疑惑。

前些日子,他算著還是一個呢!

現在怎變作雙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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