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連閒魚標題都給三哥想好。
《出二手閒置lo裝, 本人不懂lo，追我的妹子送的，只穿一次九成新》
是來撿漏的看到都想罵人的程度。
然而黎雪笙一臉愉快：“好啊, 送你就隨你處置啦。”
她知道自己喜歡看的穿衣風格不是每人能接受，也只是喜歡玩換裝遊戲。對方只要跟她一同享受了拍攝程，就比什麼都重要, 事後衣服的去向並不在意，還想穿的話再買就好了, 永不再版的限量版才值得她稍微珍惜一下。
宋思澈笑眯眯地道謝。
看他接受度良好，黎雪笙得寸進尺的問他願不願意嘗試女裝——
“可以呀。”
“露上身的都可以嗎？”
“沒問題。”
“下半身呢？”
黎雪笙雙眼放光，甚至動了求自家哥哥來跟宋思澈合拍cos片的念頭，原本就被“那我把你送我的衣服賣二手啦”震撼住的渺渺倏地回神來，箭步上前按住了黎雪笙, 也瞪三哥一眼, 把他那句“那是另外的價錢”瞪回去。
——不許跟漂亮姐姐亂說話！
讀懂妹妹超兇眼神裡的潛臺詞, 宋思澈乖乖閉上嘴巴，平舉雙手作投降狀, 表現著自己的無辜, 他是個好人。
“雪笙姐姐，我吃完茶點了。”
“！！！”
為了奪取黎雪笙的注意力，渺渺會沒忘記壓住她的少年音。
一個小少爺造型的極品正太，用軟糯少年音叫她姐姐。
黎雪笙登時連她哥叫什麼都忘。
她順勢把渺渺按到懷裡，摸摸小圓臉：“是不是沒吃夠？再去跟廚房要點就好了。”
“不是，時間不早啦，我跟大哥說今晚要回去吃飯的。”
渺渺任黎雪笙抱著，在她懷裡仰頭，溼軟眼眸像極信賴她的幼犬。
“嗯？原來都這個點了, ”黎雪笙抬頭看眼掛鐘，面上掠鬱色：“也是，我家裡人快回來了，他們今天有事才全部沒在家……也是該回去了，我讓司機送你們回去。”
她嘆氣：“要不是家裡最近氣氛不好，真想把你們留下來過夜。”
黎宅客房特別多。
可是對著對兄妹，黎雪笙卻冒出了危險的念頭——
她的床特別大，一邊一個，左擁右抱，也是完全放得下的。
黎雪笙正要再說話，一抹高大人影便從二樓走下來。
她背對著他，是渺渺先注意到他的，脫口而出：“黎……哥哥。”
渺渺本來要叫黎老師。
話到嘴邊想起二人在偷偷學習的事是秘密，便成黎哥哥。
從二樓下來的正是換了一身休閒服的黎雨簫，黑色西褲將他的雙腿襯得特別筆直修長，白襯衫外面套件黑毛衣，領口扣至最高，儼然是一副密不透風的養生模樣。
渺渺看到他時，卻沒來由地想起他穿著家居服時微微敞開的領口，暴露在空氣中的深刻鎖骨。
渺渺記得，當時空調凍得他那片皮膚些許泛紅。
被疾病折磨的黎雨簫格外地瘦，沒幾兩肉掛在高大勻稱的骨架上，但微妙地不至於瘦得脫形，只深化他的輪廓，那雙如寒星的眼隔著鏡片，更教人看不真切。
“我來送他們回去吧，”黎雨簫說道：“我記得她家在哪裡。”
黎雪笙看他一眼。
都是自己人就不裝，她覺得自己喜歡的，黎雨簫也會中意。
宋思澈，危！
須臾，黎雪笙在與他的視線對峙中敗下陣來，才道：“好吧，那你們小心點。”
自從黎雨簫教她本事後，渺渺看見他就有點兒像差生看見班主任，慫慫的夾起尾巴做人。黎雪笙把要送他倆的衣服打包好了塞進車後箱和後座，塞得滿滿當當的。
渺渺沒換回原來的衣服，抱著蓬鬆裙襬鑽進副駕座。
穿著一襲粉白色蛋糕裙的她往車裡一坐，彷佛是被嬌養著的小公主般優雅可愛，只有微微抿起的嘴巴慌洩漏了她的緊張。車門關上後，渺渺下意識地回頭想跟三哥搭話……
然後就看見綁好安全帶後就合上眼睛睡得要流口水的宋思澈。
……三哥！！！
關鍵時刻你怎麼睡過去了啊三哥！
黎雨簫一踩油門，車輛安靜地滑出去，他問：“你哥睡著？”
“嗯。”
他何止是睡著，他大半天就只清醒一小會。
渺渺無語。
“陪雪笙玩是挺累的，她愛搗鼓換裝遊戲，”黎雨簫很理解地說道：“你哥哥脾氣很好，沒想到能和雪笙處得來。”
“我三哥脾氣是挺好的，不黎老師你覺得雪笙很難相處嗎？”
黎雨簫頓了一下，斟酌措辭。
片刻過去，似乎是真想不出好話，只能道：“反正只要她喜歡你，就永遠不會難相處，我挺感謝你哥來做她模特的，不然她老想看我穿女裝。”
渺渺脫口而出：“其實我也想看。”
……
除了車載空調的雜音外，車廂裡非常安靜。
渺渺心虛地覷他一眼。
黎雨簫神色淡淡的，沒因此感到不高興，只是說：“眼鏡焊死在臉上還能滿足你，女裝就算。”
“好的老師，知道老師。”
在靜謐的車廂裡，黎雨簫聽了一會宋思澈的呼吸聲後，很篤定地說：“你哥睡得很熟。”
渺渺嗯的一聲。
有時她也挺佩服哥哥的，何時何地也能睡得跟豬一樣，毫無防備心。她聯想到《桃花運》原設定裡，黎家哥哥徹徹底底是三哥的工具人，不知道如今他怎麼看待三哥。
黎雨簫：“那我說什麼，他應該都聽不見。”
聞言，渺渺揚眸，眼睫輕顫一下。
怎麼著，是要趁她三哥睡著，跟她說一些臉紅心跳的話，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嗎？
樣的話……
如果三哥中途醒來的話，渺渺會將他新打暈去的！
渺渺附和：“是的是的，我三哥睡著打雷都醒不來的，除非搖醒他。”
“那就方便說話。”
渺渺：“特別方便！”
“嗯，”黎雨簫的眉眼舒展開來，唇畔劃開愉悅弧度：“那我們來複習一下昨晚的學習內容吧。”
渺渺：？
三哥，你還是趕緊醒一醒吧。
可惜她三哥果真睡得特別死。
即使旁邊有車按喇叭他連眼皮都沒掀一下，睡得那叫一個現世安穩，歲月靜好。
渺渺只好再次徜徉在知識的海洋裡，浮沉掙扎。
畢竟是《桃花運》網文裡的一大金手指，黎雨簫教的東西，與其說是中醫，不如說是“玄醫”，玄學的玄，充滿了神棍的味道，也比傳統醫學更加管用，始終是原本該屬於主角的金手指嘛。
可是吧，那些關鍵詞聽上去真的很神棍——
“古法”、“失傳”和“千年秘方”。
特別是那句古法。
立刻讓渺渺聯想到一些電話推銷保健品的電信詐騙套路。
只不它是真管用的，也是真不現實的。
黎雨簫開得一手好車，穩穩當當的車速驅使下，沒一會渺渺就開始犯困了，圓腦袋一點一點的，彷佛小雞啄米。她聽見黎雨簫溫柔地喊她：“小孩，”然後在紅綠燈放慢車速的空檔，遞給她一樣物件。
小孩這個稱呼又甜又寵溺。
渺渺驀地回來一點神智，以為黎家哥哥給她發糖。
她定睛一看，是一根針。
“還記得我上次教你的提神穴道嗎？是時候實踐一下，正好我在旁邊盯著，出不大事。”
渺渺：“……”
渺渺：“謝謝，不用了，人已經很清醒。”
黎雨簫關懷：“真的嗎？”
渺渺：“真的，輩子都沒有麼清醒。”
銀質的針落手不涼，還帶有黎雨簫掌心的餘溫。
清醒來的渺渺新投入到複習裡頭。
快開到滄湖新城的時候，黎雨簫看她學得真乏了，便道：“不聊學習的事，聊點別的。”
“聊啥……”
渺渺用手背揉揉眼睛，打個哈欠。
黎雨簫落眼：“就聊你現在想的？”
“我現在想的，”渺渺鼓鼓臉頰：“愛情小說裡都是騙人的！”
“為何有一說？”
“在很網路愛情小說裡，女主角不需要做什麼，只需要往那一站，霸道狂傲的大帥哥就會將她按在牆上暴風親吻，偏執又強硬地宣佈你是我的女人，叫老公，命都給你……之類的話，啥也不用幹，甚至可以用著逃避的態度，愛情就會送上門來。”
她也想嘗試一下啊！
好不容易來到網文大亂燉的世界，身邊也有愛情小說的主角，她卻只能跑龍套。
渺渺委屈。
……
小孩氣惱的語氣太可愛，黎雨簫聽得微笑。
他善於觀察他人，會就在心裡習慣性地給他惟一的一個學生做心理速寫——特別坦蕩，時常想到什麼就說什麼，說完才慢半拍地曉得害羞，一看就是在充滿愛的環境下平安長大的小女孩，城府淺聰明靈氣，心腸軟得不像話……
黎雨簫能感覺到渺渺對他害羞，然而卻不是愛情。
少女正值對戀愛懵懂又嚮往的年紀，瞧見英俊帥氣的異性冒出聯想，想要試一下愛情的感覺，跟看見毛茸茸的貓咪想擼一把似乎沒有太大分別。
真要說愛上想談一生一世的愛情嗎？
未必吧。
黎雨簫很理解這稚嫩的想法。
也是有很成年人，利用少年少女這份懵懂，利用他們不介意“處一處”、“處著玩”，對少年人進行降維勾引……對渺渺，他有著導師般的責任感，喜歡他的臉，總比喜歡其他男人安全，他可以引導她去處理份稚嫩可愛的心血來潮。
“我平常不看愛情小說，小說裡是那樣寫的嗎？”
黎雨簫很感興趣地問。
渺渺跟他講解愛情小說的套路，一連講了數本她特別喜歡的金榜甜寵文為例子：“是啊，女主角一般只要被動地等著就會被男主角認領，每天都會有面紅心跳的事情發生。”
在網文愛情方面，她是經驗老到的大前輩。
黎雨簫表示受教，話鋒一轉：“所以你想體驗一下小鹿亂撞的感覺？”
渺渺再次覷他一眼。
當她發現他沒有嘲笑自己的意思後，老實承認：“是的，想試試。”
在這段時間的晚上連麥教學，讓渺渺對他培養起一些對師長般的信賴感。
“你喜歡我嗎？”他問。
“倒也不是，”渺渺老實交代自己就是個顏狗：“我喜歡好看的人，帥哥撩我就會心跳加速，哦，其實不止帥哥，美女撩我我也很把持不住的……再離譜一點，我有時刷到帥氣老虎獵豹之類的短影片，也會萌得在床上打滾。”
說完後，她又飛快瞥他一眼。
沒笑她，也沒否定她。
渺渺又安心一分。
明明聊著愛情的話題，氣氛卻越發睿智起來。
黎雨簫提出了一個令渺渺意外的觀點：“被撩得心動的經驗你在小說裡已經學習到很，可能不需要再學了。在你舉出來的言情小說例子裡，男主角都處於強勢方，他掌握這段感情的步調，說快就快，說慢就慢——你想被掌控嗎？”
渺渺愣住。
他雙手握著方向盤，川流不息的車流在車窗外掠，一盞盞路燈打在他高挺的鼻樑上，鏡片反映著光，氤氳神色，導致她看不到他的雙眼，分辨不出黎老師刻的神色——
“你說，言情小說賣得好，往往是因為男主角人設做得很好，很蘇。”
“那比起期待被撩，去成為這個既優秀又蘇的強勢存在，不是更有趣嗎？”
黎雨簫的薄唇微掀，薄笑帶著他獨特的況味：
“我很期待有一天能被你撩到，小徒弟。”
黎雨簫對於引導早戀的想法很簡單。
那就是想早戀先變優秀，別想著等牛逼的男人來撩，要做就做牛逼的那個！
——只是等渺渺變得足夠優秀，想必他已經不在人世。
話音剛落，車便停下來。
黎雨簫下車去開後備箱，把裡面的大包小包拿出來，渺渺也去搖醒她睡得跟豬一樣的三哥。在叫醒三哥的時候，渺渺一直在想著黎家哥哥剛才說的一大段話……
感覺從愛情小說穿越到傳銷動員現場了。
她聽他說話的時候，心臟也在怦怦直跳。
“渺渺……？”
三哥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後，就看到妹妹一臉沒好氣地瞪住自己：“到家啦？”
“到啦，下車拿東西。”
三哥淺淺地嗯了一聲。
帶點迷糊感的鼻音，讓渺渺在心裡感嘆她三哥真是青受音天花板。
下車後，宋思澈趕忙將打包的大袋從黎雨簫手中全搶過來，他歉意道：“我剛才睡得太死，你把東西給我，開車辛苦了，謝謝你送我們回家。”
“不客氣。”
黎雨簫對他笑笑，沒堅持要送進小區裡。
渺渺看她三哥這會怪精神的。
也是，能不精神嗎？一整天加起來得睡12個小時了，中途醒著的時候大腦還是放空的——
她正腹誹著三哥，頭便被輕輕拍一下：“走了，小孩。”
渺渺抬手捂住被拍到的地方，看向黎雨簫時的無辜小圓臉有點呆，揚聲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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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簫哥。”
兩人目送車子開遠，正要邁步往小區裡走，抬眼就與逛完超市回來的大哥撞個正著——
宋無道是知道渺渺要回來了，才特地出來一趟假裝偶遇的。
他知道她的位置，精確到座標。
在車子還沒開走的時候，宋無道就聽到了她在說的話——
她管那個人叫哥。
宋無道皺眉幅度很輕，眸的底色陰暗下來，只是在和弟弟妹妹對上視線時，唇畔熟練又自然地劃開親厚的弧度，讓他們安心之餘，他一邊走邊，一邊說出早就想好的措辭：“雞蛋用完，出來買一些，正好碰到你們回來……帶著麼東西，來，給我點兒。”
兩人完全沒起疑心，只當是一場巧合。
走回家的路上，宋無道閒閒問起：“今天都做些什麼？去朋友家好玩嗎？”
宋思澈一臉迷茫：“是哦，今天都幹什麼……”
“三哥合著你全程在夢遊，什麼都記不住？”
渺渺聽得直接拳頭硬了。
宋思澈：“也不是，我有記得的，”
渺渺的臉色剛緩和下來，宋思澈續道：“我記得些是要拿去閒魚賣二手的，所以今天應該是去進貨了吧。”
……
煩了，世界毀滅吧。
得虧三哥是男頻小說的主角，鋼鐵直男一點算合理範圍，要是晉江的男主角……
試想想，本章簡介——
男女主角的初次相遇，女主角向男主贈送若干精美衣物，男主角笑稱：俺來進貨的！
沒救，回爐造吧。
句話讓渺渺想起以前看一個吐槽，一個男生請女網友點外賣吃，讓她自己點了他結帳，本來想著點個五十塊的外賣差不頂天，結果女網友點了好幾百塊的零食。男生事後發貼吐槽，被吧友笑稱——是家裡開小賣部，到您這進貨來了啊！
渺渺當時覺得網友真的妙。
沒想到，真正的妙人竟在她身邊。
嘆了口氣後，渺渺便將今日發生的事跟大哥敘述一遍，三哥跟著聽得津津有味的，彷佛全程參與的那個人不是他似的。
宋無道耐心聽著，片刻不經意地問起：“那剛才送你們回來的那個人是誰？怎麼不叫來家裡吃飯，正好到點了。”
“那個啊，是雪笙的哥哥黎雨簫，也是我朋友。”
“哦，別人的哥哥啊。”
宋無道笑下。
路燈落在他眼皮上，柔和他的輪廓，讓他看上去格外的好說話。
說到這個，三哥立時不困了，他精神一振：“哎，怪不得渺渺你把我賣也要認識她哥，我之前還以為他朋友圈那麼老氣是個大叔呢，結果長這麼帥又年輕，有品位，賣對勁了。”
黎雨簫的氣質太好，宋思澈一下子覺得自己身價也得到了相應的提升。
渺渺白他一眼：
“我沒那麼齷齪好吧，純粹想給你介紹美女。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三哥！”
桃花運簽到系統：【宿主妹妹說得對。】
宋思澈有苦說不出，他都想出家。
宋無道聽明白了。
原來那個“簫哥”，就是勾走他妹妹芳心的老男人。
只是聽三弟說來，人沒他想象中那麼老。
不僅年輕，還英俊。
在下屬眼中無所不能的宋尊者，除了水兩行陰鬱又偏執的表情和心理描寫字數外，實際上什麼也做不。他瞥見妹妹提及“簫哥”時開心的表情，就知道除非他真對渺渺做什麼不好的行為，不然自己絕不能傷害這個人。
不然，渺渺會難過。
於是，控制狂大哥今天也只能控制一下自己。
宋思澈回到家後，很務實地琢磨起了賣二手的事情。
渺渺不打算賣掉小裙子。
以前住的地方小，實在塞不下，家裡也得窘迫的時候，她可能會想出掉回血。可是住著寬敞的別墅，雖然比不上黎宅的衣帽間，但些可可愛愛的裙子還是掛得下的。
所以，宋思澈幫著將衣物分好類，把屬於渺渺的挨件在她衣櫃裡掛好。
看著一水兒的粉嫩嫩小裙子，渺渺的心情也跟著變好了！
“三哥你的真要賣掉啊。”
她有點不捨得。
宋思澈：“我放在衣櫃裡也是白放，平時本來就少出門，真出門也不可能穿麼麻煩的衣服。既然喜歡它，不如讓它去到真正喜歡它們，能珍惜它們的人手上。”
渺渺一聽，覺得也有道理，便不再矯情勸說了。
大半天下來，黎雪笙對宋思澈的印象從“渺渺的贈品”急促提升到“極品正太二號”，直接透過三人群組加他的微信。宋思澈正好在想怎麼給衣物拍照，黎雪笙就說——
【你要賣的不都是我拍好照的衣服嗎？你不著急賣的話，等我做一下後期處理，整理好之後發給你就好。】
哦豁，還有白給的好事。
宋思澈欣然應允。
lolita服飾這個圈子從來不缺富婆草姬，她們有資本又喜歡分享熱愛的小裙子，黎雪笙卻不是其中之一，她雖然喜歡小裙子又愛拍照，但向來是買之後默默欣賞，放在家裡爽，毫無分享欲。
她自小便獨來獨往，沒遇見閤眼緣的人，和同學也合不來，後來索性在家裡跟上門家教學習。沒體會分享的快樂，自然也沒想過獲得外人的認可與讚美，僅僅是喜歡，就去做。
即使是費心拍下的照片，後續也會用心做後期處理……
黎雪笙也沒想過要發表出去做些什麼。
雪笙：【能夠幫上你的忙就好。】
原本要不見天日的照片集，也有用武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