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柳衡一籌莫展,想方設法治療柳小狸時,系統面板跳了出來——
"姓名:【無畏的】柳衡"
"稱號:【天降勇者】"
"年齡:18"
"等級:LV7"
"生命力:300,物理力量:50,敏捷:7,魔法強度:20,魔法儲存:100"
"檢測等級超過LV5,魔法強度,魔法儲存達標,魔法師模組安裝中..."
"選擇加點技能——"
【治療術】(LV0/100)
【壁障術】(LV0/100)
【火球術】(LV0/100)
...
(PS:目前可加點10點,每增長魔法儲存10點,可獲得一次技能加點)
柳衡瞬間的發現了治療術的存在,甚至一時間無視了身份字首從白色的【平凡的】變成了綠色的【無畏的】。
"全部!全部加點治療術!"摟著懷裡氣息越來越微弱的少女,柳衡狂躁的喊起來。
"【治療術】已經習得,等級提升至目前上限:LV7,剩餘點數:3"
七級治療術...
柳衡皺眉,這是目前他所能加的最高技能點數了,按照和人物等級相同的分劃,七級還只是初級法術的層次。
效果會不會不行,這是柳衡最擔心的。
柳小狸微笑著躺在他的懷裡,數分鍾前還在寬慰著自己,現在卻是已經昏迷了過去...
但,她嘴角的笑容卻是絲毫未減,甚至越笑越燦爛。
少女笑的越燦爛,少年的心越痛。
咬緊牙關,柳衡對著懷中的少女,喊道:"治療術!"
只覺得身體裡有什麼東西在減少,想必這就是所謂的魔法儲存了。
接著身體中湧出的"能量"以一種難以言說的方式奇妙變換——綠色的小光點突然的出現在周身!
這些小光點如同螢火蟲般閃耀著,有著智慧般的兜轉兩圈,爭先恐後湧入了柳小狸的體內。
隨即,小狸手臂上的大塊淤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退!匕首劃破的傷口也迅速癒合!
哪怕只是低階治療術也能夠治療絕大多數皮外傷和普通內傷嗎...
看到這一幕幕的發生,柳衡才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不過,柳小狸還是沒有要甦醒過來的痕跡啊...
"治療術!"柳衡見狀,再次高喝。
柳小狸依舊沒有甦醒過來的跡象。
"治療術!"
"..."
"治療術!"
"..."
...
一遍遍的高喊,空氣中一遍遍的出現綠色的浮動螢火蟲,它們不再是爭先恐後的湧入少女的體內,而是在兩人之間,盤旋著,舞蹈著,最終消散。
還是依舊,依舊想要喊出那三個字——"治療術",可是剛要喊出口,柳衡就感覺自己喉嚨似乎被一雙有力的手給掐住了,再也吐不出含有魔力的任何一個字。
這是創世者在作用。
人類的魔力附加在語言上,讓言靈召喚相對應的遊弋在空中的魔法元素,從而到達人類想要的術式效果。
這就是魔法師的施法。而釋放言靈來聚集元素必須要達到魔法強度和體內魔法儲存的標準,這個標準換做數字就是:強度5,儲存10。
柳衡體內的魔法儲存為100,七級治療術消耗是30,柳衡施法多次,自然已經把魔儲消耗的一乾二淨。
當體內的魔力不足時,用東方的話來說就是"天道",天道阻止了施法。
不過,柳衡現在正欲衝破這枷鎖!
"治——遼——sh"雙眼血紅,鼻血幾乎滾滾而流,耳邊也滲出絲絲鮮血,柳衡嘶吼著!
"逆天而行!逆常識而行!這是我在地球一輩子都沒有嘗試過的!這次——為了小狸!我要鬥破這——"
"啊...阿衡...這,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七竅流血了啊!"小狸就在這時忽得醒了過來。
柳衡正把全身心投入於言靈之中,冷不丁聽見懷中的人兒冒出那麼一句——
"噗!"猛然收回言靈,柳衡爆吐出一口血霧。
柳小狸慌張湊上前,緊抱住柳衡:
"歐尼醬!你怎麼了啊!我剛剛好像做了個夢...我剛剛醒來你怎麼就七竅流血了啊!是不是又有人襲擊了你啊!"
"歐尼醬???"
柳衡聽見"歐尼醬"的稱呼,少年再次噴血三升,咳嗽半天,道:
"小狸啊...歐尼醬其實不是阿衡的意思...你以後還是叫我阿衡吧,叫我歐尼醬我怕我受不住..."
"唔...好的,歐尼醬!"
"???"
柳衡這時候才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好像吧,我的沙雕異世界生活...不可能結束了!?」
「煩惱?恐懼?麻煩?都是浮雲!來吧!來吧!異世界生活!好的壞的,酸甜苦辣鹹!通通端上來吧!」
...
"系統提示,還有三點技能點未使用。"
"...壁障術是用來防禦的吧?"
"回答宿主,是。"
"那麼全部加點壁障術...從此以後,我要成為你的【盾】!"
...
捷提拉城邦,皇室宮殿。
"普羅倫騎士長!按照那位大人的吩咐,我們現在應該出城了吧?"
身穿銀金配色重盔甲,胸前鑲著代表捷提拉城邦的黑金十字架符號,背後揹著銀紅色小盾,腰間別著寶氣十足但不顯得臃腫的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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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正是捷提拉城邦騎士團副騎士長,阿斯米羅特·傑克曼,而被他稱為騎士長,穿著便服卻仍就一絲不苟的,正是迪爾·普羅倫。
迪爾·普羅倫,捷提拉城邦的最強騎士,時刻遵守著騎士道的男人。
此時他正疑惑著:"阿斯米羅特,我問你,騎士道要我們服從...那麼錯誤的決定是否要服從呢?"
阿斯米羅特行了一個標準的騎士禮,頷首道:"那一切取決於您,我們的騎士長大人。"
這是馬屁,迪爾是個武徒,戰鬥力高,但不證明他是個傻子。
他極端的討厭這一套陳腐的言辭,這些話他的耳朵早就聽的起繭了!
眉間化不開的陰鬱更甚,擺擺手示意副騎士長退下。
待室內變得只有他自己,他輕輕的嘆息道:
"【無法之地】塞卡斯諾林亞村...奴隸商會...這些麻煩還不夠多嗎?法之罪域,那座塔如今也不安分,黑嵐和陛下卻要我夜晚出城...清晨才允許我回來,這種莫名其妙的要求..."
"到底要不要去呢..."
吾為臣,當守臣綱矣!
既然如此,答案只有一個了(折斷,內海臉)——
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