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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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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上野的櫻花開的就像傳言中的那麼美,在相鄰的東藝大,從這棟窗戶外可以從斑駁的樹影和建築物中看到一小團一小團搖晃著露頭的櫻花,隔了這麼遠看過去,櫻花開的像是帶著甘甜氣息的粉色霧團。

東京藝術大學,一棟教學樓內。

教室裡,長谷健白間葵和風間樹三人並排坐在靠窗的位置,長谷健有些躁動,白間葵和風間樹則是同時在放空,十分對不起臺上的拿著教學棒不住敲打著黑板正聲嘶力竭說著什麼的老教授。

教授人老了,聲音本就顯得遲暮,他的聲音透過擴音器之後更是渾濁不清。

每次的公共理論課,大部分學生也都是他們這樣木然。

不一會兒,廣播中就響起了聲音,這節課結束了,教授朝學生們招呼一下,教室內的人便蹭蹭蹭的站了起來,快步的陸續走出教室。他們也走出教室,長谷健和風間樹聊著天,時不時的笑起來,白間葵一臉莫名其妙的聽著他們毫無意義的通篇廢話。

長谷健看了看手錶,此時是四點,他說:“吃飯去吧,去六本木吃完基本上差不多了。”

“六本木誒……”

長谷健對他這種意有所指的嘲諷已經視若無睹,風間樹見這招已經沒用了,就朝白間葵說道:

“去的是哪?”

“港區那邊新開不久的livehouse,居然找了很多不知名的樂隊來。”

風間樹聽到這一訊息,內心活絡起來,想了一下場地裡空空如也,為數不多的僅存的觀眾一臉平和的看著臺上的主唱放飛自我,不由得感到好笑。

他們步行到了停車場,走向他們停的機車的位置。

“你別以為這個跟上次一樣,這次好像人很多。”

白間葵瞥見風間樹臉上的表情,不由得說。

“為什麼?”

“去了就知道了,說不定就見證了未來大物的發跡呢?”

風間樹並不這麼覺得,戴上頭盔,坐上了長谷健機車的後座。機車保持著溫柔的速度,以僅僅快過嬰兒車的速度駛出了東藝大,他默默地把頭盔擋板往下按了按,不希望任何人看到自己的臉。

……

……

時間著實是過得很快,上野到港區開了將近半小時,吃完了飯,步行到目的地的路上,風間樹滿腦子都是舞臺演出樂隊和亂七八糟的歌纏繞在一起,而他有意無意的追問也引起了長谷健的疑惑。

“你怎麼對這個這麼感興趣了?”

“我沒有啊。”風間樹一怔,旋即反問:“反倒是你最近對這個特別熱衷。”

長谷健心虛起來,打了個哈哈準備糊弄過去,卻沒想到白間葵也一同追問:“是啊,三月以來,不算帶上我們的,你一個人就看了不止十場了吧。”

風間樹一驚,酒水暫且不算,十場意味著花在門票上的錢就有七八萬。他狐疑的看向長谷健,白間葵的表情也讓長谷健頗有些不自在,他嘖了一聲,無奈的小聲嘆氣:“看完再跟你們說。”

風間樹和白間葵對視一笑,小孩子似的擊掌,長谷健本來正有些被迫揭露秘密的低落和惱怒,看到之後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他們已經隱約看到了目的地,由深藍色霓虹燈彎彎繞繞組成的dream river的大字出現在他們眼前,外表看上去和其他livehouse沒有太大差別。

唯獨能在港區租這麼一大塊地改造成livehouse這種並不賺錢的產業的奇特想法讓風間樹著實是想不通,他已經滿懷惡意的想到了老闆因為入不敷出破產的場面。

此時已經是六點半了,他們小跑過去蓋了章,進入到內部之後,發現臺下已經站了一些人了,一百多人分散的站著,而算上二層這裡大概能容納好幾百人。

他們往前擠了擠,人越來越多,已經有暖場樂隊上臺了,有些緊張的說著什麼,然後隨著樂器響起,開始演唱。

在風間樹聽來只能說是一般,風格也絕對是小眾,但是臺下的觀眾都很給面子,一百多人的鼓掌和歡呼以及樂隊下臺時的鼓勵都很有氣氛。

光線是冷色系的,並不曖昧,是一種純粹的迷幻,特地要與外界無趣的白色燈光分離開的象徵。

過了一會兒,人陸續到齊了,一些看上去非常熟練的人跟場務和燈光師打著招呼,人潮擁擠,他們在離舞臺很近的位置。

第一支樂隊開始登場演唱。風間樹並不認識,但是場下傳來一陣歡呼。長谷健和白間葵也顯得興奮,跳動著揮手。

他站在原地沒有什麼反應,覺得自己就是個異類。但是看著臺上的主唱萬眾矚目的樣子,忽然覺得被擁簇的感覺應該挺不錯的。

急躁的鼓點響起,在他聽來並不怎麼樣的吉他和貝斯,配上主唱沙啞的聲音,算不上多迷人的現場,但是意外的是,在全場八百多人一起扭動的跳動著的情況下,他不自覺的也有了一點反應。

或許是人類藏在潛意識底層的從眾,他覺得身體開始躁動起來,環顧四周,周圍都是披頭散髮忘我的年輕男女。

耳邊被音響轟炸著,看著主唱聲嘶力竭的嘶吼,心咚咚直跳。身體內出現原始的本能。

長谷健注意到了,摟著他的肩到他耳邊大喊著:

“這才是live,上次那個是鬧著玩。”

“為什麼?”風間樹有些不解。

長谷健指了指耳朵,搖了搖手。

“之後再說。”

“啊?哦,好。”

長谷健看懂了他的動作,比了個ok,然後忘我的原地小跳著,高高舉起手,回應著主唱的暖場問候。

在堪稱極致的吵鬧中,兩人的交談顯得很是吃力。

時間流轉,第二支樂隊,第三支樂隊,第四支,第五支,全都是不知名的,至少在主流媒體和網路上難以見到的名字,演唱的歌五花八門,盯鞋,朋克,迷幻,甚至還有後搖樂隊,但唯獨沒有流行。

今天是八百多獨立愛好者的狂歡,他心底多少有些瞭然,而上次在zepp呢,空空如也,大部分觀眾擺著看交響樂團的架勢,簡直是奇怪的反應。

對此,他的淺薄的推想是,zepp畢竟還是作為明星演出巡演的時候多點,身為livehouse的提供給獨立音樂人的資源和場次肯定不會太多。而當初買了票的,應該多為不明真相的人的獵奇舉動。

不管如何,今天他確實蠻開心的,因為今天的現場氣氛比之前他經歷過的都要好很多,無比配合的,全程投入的觀眾,以及雖然實力參差不齊但是颱風不錯的樂隊,還有出色的燈光,都讓他有了不一樣的體驗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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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這是我們最後一首歌了,希望你們喜歡。”

又是一陣歡呼。風間樹錘了錘白間葵和長谷健的肩,示意他們到吧檯去。

他此時已經做了一個決定,越想越覺得可行,也不知是因為被氣氛所影響還是被腦海裡堅定紮根的念想所驅動,他臉上帶著難得一見的表情。

三人擠開了人群,來到了一旁的吧檯,他們都沒成年,買不了酒,只能點了幾杯果味蘇打水,坐在凳子上休憩。長谷健和白間葵神色亢奮,氣喘吁吁。

風間樹咬著吸管,不知道在想什麼,長谷健主動搭話了:

“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沒有,我想通了。”

“啊?”

“累了嗎?反正也是最後一場了,待會就能走了。”白間葵說。

風間樹點點頭,眼睛盯著臺上的主唱,一聲不吭。長谷健看著,問道:“你怎麼了?”

風間樹沒有說話,一會兒之後緩緩說道:“你們覺得,我們三個組個樂隊怎麼樣?”

兩人平靜的喝完蘇打水,置若罔聞。

“我是認真的。白間我記得吉他貝斯鍵盤都會吧,長谷本身就是架子鼓出身,我也彈過電吉他。這就夠了。”

見他臉色認真,他們的表情也變得正經了起來。

風間樹接著說:“我的意思,就是希望你們能幫我,以樂隊的形式登上這些livehouse。我需要進行人氣積累,吸引音樂公司的注意。”

這種方法確實很蠢,但是比起前路不明確的模特演員,還是他的記憶更讓他自信。這種辦法也確實是無奈之舉了,把自己彈唱影片投遞到影片網站或者把寫出來的歌發到音樂公司,這種碰運氣的行為他現在不會考慮的。

他其實不是沒有傳過自己的影片。截止到目前為止點擊率沒有破百。

而solo歌手想在地下樂隊的主場和他們同臺競技明顯不太現實。

“……”

氣氛沉默著,他們都在思考。

“那麼誰來寫歌?”白間葵扶額問道。

風間樹指了指自己,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然後又指了指長谷健和她,說:“你們也可以。”

長谷健居然是有了些認同的樣子,說:“行吧,那麼在哪演出?”

“街頭,livehouse,酒吧,隨便吧,反正最終目標是出道賺錢……如果你們也感興趣的話。”

長谷健和白間葵沉默下來,白間葵小聲問道:“伯母她又?”

風間樹點點頭:“差不多吧,所以得試一下各種可能了。”

他對自己腦子裡的歌有點信心,雖說他還需要像是礦工一樣繼續挖掘,但只憑當前出現的這些歌,他也有些把握了。

唯一擔心的是這些歌也是屬於獨立小眾的範疇,只能寄希望於憑藉其他因素,比如他的聲音和外貌去受到大公司的關注,博得一絲機會。

他對當偶像並沒有太大興趣,想了想之前動過的傑尼斯的念頭就可怕,他可不想被包裝成傑尼斯式的男偶像,說到底,他還是最受不了他們的髮型,而偶像也太受到人設的約束。

至於會不會阻礙到那些歌手原本的上升之路,他也只能提前先說句抱歉。

“好。”

本來正沉默著,長谷健突然點了點頭,決斷道。

“其實我為什麼會對這個感興趣,原因是因為我本身就喜歡。我不想就這麼過完大學四年,然後就回去廟裡當和尚,等我老爸走了就當住持,那樣的人生太沒意思了”

“我喜歡樂隊,喜歡舞臺,如果風間不說,我可能就準備加入學校裡的輕音部的樂隊當鼓手了,他們最近正好缺鼓手,也找到了我。”

長谷健舒一口氣之後,繼續說:

“沒想到啊,真是有夠巧的。”

“但是我只是暫時的,因為其實這種也只是類似於碰運氣,我不想拖累你們。”

長谷健突然狐疑起來,說:“暫時是多暫時?總不是幾天連鼓都沒碰過就解散吧?”

“那倒不是,一直到我找到合適的機會為止,不過肯定不會太快就是了,到我們畢業都沒找到也說不定。”他保持著悲觀的想法,搖頭說。

“那也沒關係,反正我們不可能真的出道當樂手的。”長谷健有些自嘲的笑道:“你是碰運氣想出名賺錢,我就是喜歡打鼓而已,又不衝突。”

白間葵想了想,自然沒有反對的道理了。

“除了答應,我還能說什麼呢。”

白間葵說道。風間樹笑著拍了他們一下。心情暢快但是也有些愧疚,這番行徑也有些像是以友情要求他們幫助自己的意思。

演出結束了,觀眾陸續退場,他扭頭看了眼,第一次那麼渴望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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