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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回 相識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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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建炎和藤林涼夜是如何聯絡到一起的?

他們早已互相認識了嗎?又或者,金建炎也與“教授”有關?

這兩個答案都是否定的。金建炎和藤林涼夜在來到吳服大學之前素昧平生,互相並不瞭解,也從未有過任何淵源和交集。他們的初次相識,是在一個離現在非常近的時刻。】

——相識時刻——

吳服大學出於教育需要,會從各忍器公司採購忍器。其中有古老的、經典的,也有最新的、剛被發明出來不久的。韓國的“門外公司”應聖會社近年來也成為了吳服大學的合作物件之一,因此,“蛇札”才會出現在軍訓準備室裡。

金建炎在軍訓準備室裡換來的東西在外人看來似乎可有可無,有浪費籌碼之嫌,把他“做事不經大腦”的性格體現得淋漓盡致。但實際上,這些東西卻並非真的毫無用處。

尤其是那一副撲克牌外形的“蛇札”,更是把裝傻和實用這兩點完美結合在了一起。沒人能想到這個好逸惡勞的富家子弟帶來的這一副牌,除了娛樂和打發時間之外,竟然還會有別的用途。

當金建炎在軍訓準備室裡看到這副牌時,他很快就認出了這是自家公司的產品。作為少東家,他的生活中不僅有吃喝玩樂,也有對自家產業的關注。為了有朝一日能繼承這個公司,他是用了些心思的。

比如定製與非定製的“蛇札”有什麼不同,他就獨自琢磨過。他得出的結論是,非定製的“蛇札”牌盒上所印圖案的為單一重複的菱形;定製的牌盒則會在第三排左起第四個菱形圖案上特意設計出一個極小的斷點,這有點像是防偽商標。

他判斷,這種設計是為了讓公司裡的品檢員在檢查和歸類“蛇札”時只需看一眼外盒的特定位置,就能判斷出某一盒是定製品還是非定製品。

金建炎就是憑此判斷出軍訓準備室裡的這盒“蛇札”乃是非定製品的。當然,學校放這麼一盒牌出來,目的就是為了考驗學生的忍界知識含量,讓認識這副牌的人能發揮出它真正的價值。所以其實不用想也知道,學校是不可能弄一副定製的“蛇札”放在這裡的。

如果全世界只有這東西的主人和製造者才知道它的“排列密碼”,而其他人都無法使用它的話,學校把它擺出來就毫無意義了。

既然是非定製品,那麼它就有一個固定且統一的“預設密碼”,而金建炎是知道這個密碼的。因為在產品的“內測”階段,他就想辦法給自己弄來了一副。公司內部的技術人員告訴了他“預設密碼”,他也在家反覆把玩過多次了。

他家每有這樣的新產品,他都不忘要拿一份樣品來試用一下。如果這個產品他覺得不錯,他就會更加留意地記住其中的某些特徵。“蛇札”如此特殊,自是給他留下了強烈的印象,那個“預設密碼”他早就倒背如流了。

在軍訓準備室裡,金建炎並未想好他要在軍訓時拿“蛇札”來做什麼。但做什麼都無所謂,這東西的用途實在太多。不管做什麼,有它在手對軍訓都只有益處沒有害處。所以他連眼也沒多眨一下,就用籌碼換來了“蛇札”。

他是在準備室裡換東西速度較快的人之一,他不像有的人一樣精挑細選,而是速戰速決,每次下手他都沒有過多的猶豫。他選擇物品的思路很簡單:“只要能體現我的傻,同時,不管軍訓有怎樣的規則,這東西我都一定能用得上,那麼它就是我要的東西。”

在這種思路的指導下,他沒用多久就選完了符合他心中標準的東西。而事實證明,他的這種思路是可取的。

他用登山杖登過山、捉過魚,在幫藤林涼夜挖坑埋揹包時還客串了“鏟子”的一部分;手電筒也是那時必要的照明工具,有個手電筒照著,挖坑的速度比在黑燈瞎火下挖坑肯定要快上許多。“蛇札”的作用,就更不必說。

而關於“蛇札”,其實還出現過一個小插曲。那就是六班的幾個人第一次來五班營地勘察敵情時,金博山曾一度想從金建炎這裡騙走“蛇札”。

金建炎認為,他這個哥哥當時有可能也認出了“蛇札”,或至少有過“這東西好像是蛇札”的懷疑。畢竟金博山對公司的瞭解不一定比金建炎少。金建炎在腦中做過一個快速抉擇:“給,還是不給?”他沒有考慮得太多,就把“蛇札”雙手奉上了。

這樣做的原因,一是因為他裝傻多年,即使在家中也不例外。這次他在軍訓準備室裡選中了“蛇札”,就算金博山事後覺得有疑,他也可以說“這不就是一副牌嗎,我是準備帶來玩的”,藉以糊弄過去,以此來掩蓋住他的本性。

所以,他認為這個時候如果他表現出很大的戒備心,強行不把牌交出去,反而更會讓金博山起疑。一旦金博山由此順藤摸瓜,那麼他在家中這幾年的故意示弱就有可能會白費了。他可擔不起這個風險。因此,不管真交假交,把牌遞過去一下都還是很有必要的。

當然,他之所以交出去得這麼爽快,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因為當時何忍站在他身旁。從入學測試時他就已經判斷出何忍的性格,他認為何忍只要在旁邊看著,就一定不會眼睜睜讓金博山這麼輕易地把牌騙到手。何忍此時所充當的是他的保護傘。

果然,何忍出手阻止了金博山。金建炎在做出了一個“哥哥既然要,那我就給你吧”的虛假姿態之後,“蛇札”又完璧歸趙地回到了他的手中。那時軍訓才剛剛開始,金博山為了掩飾他搶奪戰利品的目的,也不能當場與五班撕破臉。所以這副牌他不想還也得還。

這些都在金建炎的預料之中。因為他在帳篷裡可不是單純地在玩牌,他不是聾子,他也聽到了上田教官在帳篷外所說的那些有關軍訓規則的事。這時他已經知道了從軍訓準備室裡換到的道具的重要性,他出帳篷後只是裝作沒聽到而已。

為了以防萬一,他還做了一個手腳——他偷偷從牌盒裡抽了一張牌出來。這張牌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即使最壞的情況發生,金博山拿走了“蛇札”,他拿到的也不是一副完整的“蛇札”。

就算金博山知道“預設密碼”,少了一張牌,他也沒法使用“蛇札”。甚至他都無從判斷這到底是蛇札,抑或僅僅只是一副遺失了一張牌的普通鐵質撲克。

不過還好,這種狀況並沒有發生。當金博山和六班的那些人離去後,金建炎又把那張牌插回了牌盒裡。

說到底,金建炎之所以不事先把五十三張牌按“密碼”的特定順序放好,把剩餘的一張牌單獨放置,等要用時再插到正確的位置,就是為了防範金博山。

他若是圖快捷、圖省事,用了這種放牌法,而一旦“蛇札”不巧全被金博山搶了過去的話,那就意味著金博山也能一眼看出這是“蛇札”了。“這排列順序好眼熟”——不需要多久,金博山就會產生這種想法。

他要是想試一試,只需花費一秒鐘,移動一張牌的位置,他的猜測就將很快被證實。並且他也能夠立刻使用“蛇札”了。

“如果被搶,不要那麼快被他看穿,不要那麼快被他使用。只要不那麼快,我就有翻盤的機會。”金建炎不能保證“蛇札”是否一定不會被搶走,所以他才捨近求遠,寧願多麻煩自己一點,先把牌組順序隨機打亂,等要用時再一張一張地排出“密碼”,也不願意為圖方便而露出這麼大的一個空門。

而且按他的性格,他也實在不喜歡把一張牌單獨藏在與其他五十三張不同的地方。他怕那張牌萬一弄丟了,其他五十三張牌也全都會因此沒用了。他不想有任何擔驚受怕的感覺,一切還是以穩妥為上。

就這樣,金建炎一步一步走到了和藤林涼夜一起挖坑埋戰利品的這一晚。直至此時,藤林涼夜還在軍訓中佔有著絕對的優勢。金建炎為他選擇了這樣一個強大而可靠的盟友感到高興。他們兩人並不是舊相識,在來到吳服大學以前,他們誰也沒有見過對方。

他們的初次見面是在那個時候,那個臨近軍訓開始的時刻——

“哎呀,我鞋帶散了!”

何忍、豫遊、姜徵羽,還有另外幾個女生全都在軍訓準備室裡選好了物品,他們正要走出去的時候,本來和他們結伴同行,走在最後面的金建炎苦惱地喊道,“你們等等我,誰回來幫我係一下鞋帶啊!”他蹲在地上,手忙腳亂地擺弄著他的兩根鞋帶。(見第十七回)

“我們拿的東西太重,你要其他人幫你系吧!”姜徵羽頭也不回地說。說完,他們一行人就留下金建炎,先行離開了軍訓準備室。

這與金建炎意料的絲毫不差。他故意走在後面,用腳踩散自己的鞋帶,為的就是找一個藉口,以便他脫離這些人,可以自己單獨行動。作為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富家子弟,即使不會繫鞋帶也並不奇怪,因為平時會有傭人幫他系嘛。

金建炎知道,何忍和豫遊他們剛剛在準備室裡換完物品,自己的東西都還沒整理好,不太可能騰出手來去幫他這麼一個大男人繫鞋帶。所以他使用了這個說辭。比起“你們等我一下,我有東西沒拿”之類的說法,“鞋帶散了”這個藉口在事後讓人發覺可疑的機率是最小的。

畢竟現在的情況是其他人丟下了他,而不是他自行離隊,甩開了其他人。別人他不知道,可要支開何忍,只有用這個最保險的方法他才能放心得下。

看見那幾人走遠後,金建炎用幾秒鐘迅速繫好了鞋帶。然後,他走出門,朝某個方向走去。鞋帶他當然還是會自己系的。

他刻意與何忍等人分開,是為了能夠單獨去找一個人——藤林涼夜。他不希望被班上的其他人看到他的這一行為。

金建炎剛進入軍訓準備室的時候,藤林涼夜還未離開,當時正被幾個五班的女生纏著說話。金建炎注意到了這一情景。他認得那些女生和他是同班,而藤林涼夜則是個生面孔。

“開學第一天,誰和誰也不熟,為什麼我們班的女生會和一個陌生男生一起說話呢?”

金建炎意識到,這個問題在邏輯上說不通。如果想要說通,就必須得顛覆其中的某個點——比如這個男生如果不是陌生人,而是和她們一樣,也是五班的學生,那麼這個問題就有可能說得通了。

此時,金建炎因為心中的疑惑,特別留意了一下藤林涼夜,他看到藤林涼夜與女生們說完話後,離開了軍訓準備室。之後,金建炎一邊換自己想要的東西,一邊走到窗邊,時不時就往樓下看看。

他所在的二號樓只有一個出入口,可他直到東西全部換完時為止,都未看到藤林涼夜出門。“這個人有古怪……他明明已經選好東西出去了,為什麼遲遲沒見他走出大樓呢?我看漏了?還是他仍然在大樓內?他出於什麼原因所以要藏身在樓內?”

留了這樣一個心眼後,金建炎聽到了何忍對藤林涼夜的介紹——“原來這個人在不久前的入學測試裡淘汰掉了一整個班。現在他被分到我們班來了!”這一瞬間,他終於明白自己該做些什麼了。

“我會提醒別人,叫大家都小心他的。”——聽完何忍的話,金建炎當時和豫遊一樣,對何忍是這麼說的。但他內心的真實想法卻並不是這樣。

……

軍訓準備室下一層樓洗手間內,金建炎一邊拍著某個隔間的門,一邊大喊道:“裡面有人嗎?我憋不住了,麻煩你快一點!”而在這個隔間之內的人,正是在把蹶香粉一點點往“雞蛋”裡裝,為即將到來的軍訓做著最後準備工作的藤林涼夜。(見第三十八回)

金建炎以鞋帶散了為由擺脫了何忍等人後,便來到了這個洗手間。

“那個叫藤林涼夜的人現在不管在哪裡,終究都只會在這棟建築物之內。”——這是金建炎尋找藤林涼夜的大前提。

“他是躲到哪個地方去了嗎?或者僅僅只是上廁所去了,所以才沒出去?”按照這個思路,金建炎想要找到藤林涼夜,首選的目的地無外乎是洗手間。藤林涼夜如果出於某種特殊的理由在換完物品後沒有離開大樓,那麼他就極有可能正藏身在某個洗手間裡。

二號樓不是教學樓,除了軍訓準備室,還有一些辦公室、儲藏室,這一點是金建炎在進入二號樓之前就在樓門口的樓層介紹中看到過的。藤林涼夜作為新生,人生地不熟,又沒有鑰匙,他要跑去辦公室或儲藏室的難度比去洗手間可要大得多。

所以金建炎決定從洗手間找起。由於軍訓準備室已是頂層,再往上就沒有樓梯可走了,故而他的第一個目的地就是往下一層的洗手間。

如果時間足夠充裕,他是想把每一個洗手間都找一遍的,因為他已經意識到了藤林涼夜這個人對他的重要程度。

想要判斷某個隔間裡是否有人,其實是一件挺容易的事。而幸運的是,他第一個洗手間就找對了。

他在隔間外敲了好幾下門後,裡面的人一聲都不吭;他停止敲門後,裡面還傳出了類似寫字的聲音。至此,他首先確定了裡面一定有人;其次,他也確定了裡面的人並不是在上廁所。

雖然他不確定他所敲門的那個隔間裡的人是否就是藤林涼夜,但他能感覺得到裡面這人一定有古怪。所以,他決定守在外面等等看。

與金建炎一門之隔的藤林涼夜沒有理會剛才的敲門聲,而是繼續著手頭上的工作。金建炎聽到的寫字聲,是他在偽造標籤,用筆在假的標籤上寫著“防滑粉”等文字。他一心做完了手上的事,便開啟隔間的門,準備要離開了。

當他走出洗手間,來到樓梯口時,金建炎正在那裡等他。

“我就知道你有可能在裡面。”這,是金建炎第一次和藤林涼夜面對面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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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金建炎,是你的同班同學,接下來我們也將一起軍訓。”看見藤林涼夜出來,金建炎迎上去說道,“我現在找你,是為了和你談一個交易。雖然話出唐突,但我認為你對我的提議或許會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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