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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橋明月夜 第四十章,用什麼去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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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李當歸就看見那位將領抬頭看著樓上,然後轉頭又看向身旁的中年人,身音並沒有刻意隱瞞,質問道:“他們就是郡主要的人?”

那位花費十三萬兩,多年不回家的中年男人點了點頭,‘獻媚’道:“沒錯了,不喜歡說話白袍女子,揹著傘的少年,而且我派去樓中做菜的夥計都看清楚了,不會有錯。”

“明日去軍營領新甲冑”,那位年輕將軍神色平淡的吐出這麼一句話,身後數百士卒便闖進酒樓,進不去的便把樓包圍,他大聲道:“秦王府奉聖旨意特意捉拿刺殺安王兇手,閒雜人等,三息之內退出,三息之後,凡本將軍眼中之物,一概不留。”

話語一落,酒樓群鴉鳥獸散。

那掌櫃的看見自家兒子一臉左右難為,酒樓就住著那麼一對看起來不平凡的人,心中雖然有些猜測,但卻不明白具體緣由,所以沒有貿動,如果真如那位將領所說,他貿然上去豈不是助紂為虐?刺殺安王,也就是永安君的人,而坊間流傳也恰好是一個身穿白袍氣質出眾的女子,樓上那姑娘也很少出門,幾乎不與旁人說話。

掌櫃心中,像那樣的人怎麼也不會來到這麼一個偏僻角落,除非心中有鬼。

誰是誰非,那便一目瞭然。

實際上他哪裡知道,來這個陋巷只是因為她喜歡安靜。

花甲老人慢慢退到一旁,中年人看見自家老爹沒有站出來攔截也長長吐了一口氣,還以為是自家老爹覺悟很高,殊不知即將大難臨頭。

年輕人卻也不像永安君那般磨蹭,一聲令下,數百金甲士抬起手上透甲連弩,對準樓上房間,之後便是漫天箭雨以及銀箭破空呼嘯聲。

箭矢視那木門如無物,穿進房間,金甲士卒前前後後換了十次箭。

李當歸想也不想,幾乎在聽見動靜的那一刻立馬撐起油紙傘把那些箭矢擋住,看起來脆如薄紙的傘,在銀箭射中傘面的時候竟然有刀兵相見的聲音。

箭矢卻是東南西北而來,若非顏寶釵,少年便要當‘刺蝟’了。

當那道木門被射塌的時候,那位騎馬的年輕將領就看見一把秀氣的油紙傘把箭矢悉數打落,他笑道:“果然如此,畫像上就是這把傘了,既然如此,郡主要的人也必然就是你了。”

只不過他卻沒有自己上,秦王府的管事可是說的清清楚楚,那姑娘不知道有沒有仙家法寶,他們這一次來雖說是試探,可誰不想擒拿刺殺安王的人?

這位金甲士中的大統領,也不是那種神仙修士,只是一個略有小成的武夫,若是單打獨鬥他尚且能撐一會,如果遇見法器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而且他也聽護衛郡主回來的金甲士卒們說了那白袍女子會一門道法,能化流光而走,因此他並不覺得這一次能夠輕易就擒住兩人。

作為金甲衛中少有的武夫之一,毫無疑問在燕宮二十萬護衛之中都是最頂尖的那一類,地位權力之高,可以說不弱於一個三品大員,每日除去巡邏之外就是修行,當今天子嚴明律法,大街小巷哪裡會有什麼大事情。其實要不是看秦王郡主與皇帝陛下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區區秦王府的調令他甚至都不會看一眼,而且春秋武道修行之艱難,與普通修行完全有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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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無不及。

因此在他把郡主的信逐字逐句看完之後,那無異於酷刑的錘體法門讓張天亮想起來就一陣膽寒,堂堂八尺男兒,差點沒被那玩意痛哭,可偏偏付出了還看不見什麼效果,心更是瞬間涼透,他可算明白了什麼叫‘窮文富武’。但是皇天不負有心人,郡主送來了天材地寶,有一個聖人童子的妹妹就是不一般,出手闊綽,服用了那株藥草,當天便踏進了春秋第九樓,一身銅皮鐵骨,刀槍不入。

雖然與春秋第十樓只有咫尺之遙,可其中鉅細可謂是天壤之別,如果達到春秋第十樓,那便意味著,柳經、玉脈、鋼筋、鐵骨、銅皮第一階段大成,可以徒手搬山填海,百萬大軍之中來去自如,春秋武道九品十八樓,每一樓的壽命都是倍增,第十樓已是三千年,三千年間,他又不是一個傻子,也不是沒有機會問鼎那第十八樓,那個身軀可撼蒼穹的境界。

春秋武道九品十八樓,原本就是春秋修士觀巫妖而參悟出來的凡人修行法門,三千大道之一,也便是為那些在修行上沒有根骨、資質的人準備的大道,把‘勤能補拙’表現的淋漓盡致。

人若是沒有夢想,那豈不是鹹魚?

他守護皇宮,有天子與郡主的關係莫名其妙,哪怕此次擅自出兵,只要事情順利完成,想來依照陛下的脾性必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此張天亮毫不猶豫的就答應秦王郡主,哪怕沒有機會問鼎春秋十八樓,怎麼也要立足第十樓。況且對方又是一名開天眼的修士,誰也不知道身上有沒有什麼寶物。

東勝神洲夭折與凡人手中的天才不計其數。

也不多樓上那一個。

張天亮看著樓上舉著傘的少年,心中有些納悶,不說還是一個劍士嗎?怎麼沒有看見佩劍?

他開門見山道:“如果我擒住二位,怎麼想都是利大於弊,不過你們只要給我在相應的報酬上多加一點,譬如那把血紅色的弓,我就假裝什麼都沒有看見,買賣不成仁義在,二位意下如何?”

樓下那個人顯然屬於那種‘不順眼’的一類,顏寶釵冷笑道:“小心有命要沒命拿。”

話音一落,她正要掏出那一堆黃符,立馬被李當歸抓住手臂,他上前一步,來到護欄前,看著張天亮問道:“當真?”

張天亮微微一愣,權然沒有想到樓上那少年會說出這樣的話,如此行為,卻讓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他看著那把油紙傘,答非所問,“你的劍呢?”

李當歸嘴裡吐出兩個字,幹淨利落,“斷了!”

張天亮望向顏寶釵,也不道心裡在想什麼,輕斥道:“公子可是要為虎作倀?”

李當歸沒有在意那些細節,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坊間流傳有關那個郡主的言語,李當歸也知道秦王郡主與大燕天子盤根錯節的關係,想起半月前,判斷出那個郡主的脾性,便不難猜測出這麼一個將軍為什麼敢打顏姑娘這個開天眼的修士,若是半個月以前興許還有一點可能,現如今恢復鼎盛的顏姑娘,便是不借用法寶也能殺光那些人。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可也不能沒腦子吧?

李當歸並沒有心生悲憫,那個道士曾經說了很多大道理,有些記憶尤深,

有些已經淡忘,而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句話恰好記得清清楚楚。

他之所以抓住顏姑娘的手臂,便是不想在這種時候惹出事情,給自己徒增煩惱,他登了塵山還好,一年一次,現如今開啟了天府,明年十六歲,年齡也沒有超,來年說不定機會更大,可萬仙大會三千年一次,錯過了可就是三千年之後了。

張天亮也遲遲未動手,看著那些被一個給丟下來廢掉手腳的士卒,眼神複雜,信上說得是這個少年並沒有開啟天府,只有一把怪異的傘,雖然是一名劍士,可沒有登上了塵山那就是一個劍客,實際上山河中的劍士沒有登背劍山之前都只能算‘劍客’,與那白袍女子一起,那便極有可能也是北唐皇族,現如今北唐那位皇庭第一甲是一個痴情種子,境界一跌再跌,根本脫不開身,而陳啟說那白袍女子極有可能觸控到第六境,哪怕準六境,一怒之下要想殺進皇宮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屆時天子能不能活下來那就要看有沒有更高境界的修士保護,再高就是道家真人,那類人根本沒心思庇護一位世俗帝王。

張天亮一直不動手便是那秦王管事還沒有什麼動靜,那位女子也沒有真正出手。

看著氣勢莫名其妙就弱了許多的張天亮,李當歸滿腹狐疑,卻笑著說道:“將軍可是武夫?”

張天亮臉色忽然陰沉,好像想起什麼,覺得自己是被那郡主給耍了,感覺自己像是第一顆過河卒,用來試探對方用什麼棋來吃他,若是如此,別說第十樓,只怕今天要把命給交代了。

顏寶釵譏諷道:“又是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匹夫。”

張天亮到底只是為了能夠拿到那味藥草,以此順利突破春秋第十樓,免得像世俗眾多武夫那樣被困在第九樓一輩子。

他看著從頭到尾都是一臉不以為然的白袍女子,義正言辭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

李當歸正想說話,卻發現自己的手臂被顏寶釵抓住了,後者也是一步上前,淡然說道:“今天我便教你一個道理,只與看的順眼的人說話,與看不順眼的人動刀子。”

李當歸點了點頭,他知道已經攔不住顏姑娘了。

他原本打算讓那將軍知難而退。

他還明白一樣道理,得饒人處且饒人,那是少年在這麼多年逃亡生涯中活下去的資本,不管遇見誰,好人、壞人。都保持著一副處變不驚的笑臉。

顏寶釵手持雙刀,那是自離開長安城之後幾乎就沒有動過的武器,刀身雖然捲刃,可寒意仍存,她新增道:“還有!不要那麼天真。”

當顏寶釵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張天亮就已經感覺到了不對,看見雙刀,幾乎是本能的猛轉身姿,躲過了顏寶釵投擲過來的彎刀。

他還未來得及做出下一步動作,前一秒還在樓上的白袍女子,下一秒赫然來到身前。

猛然一腳,張天亮感覺肚子被萬斤巨力打中,五臟六腑翻江倒海。

整個人撞碎靜樓木牆,宛如斷線風箏倒飛出去。

顏寶釵來到門口,背對著李當歸一字一句,落地有聲道:“最後一句話,你是一個劍士,不要總覺得自己是個讀書人,那麼喜歡用嘴講道理,應該用劍去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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