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網->次元->驅魔道士——零->章節

第一章 十分少見的女性驅魔道士

熱門推薦: 從嚮往開始制霸娛樂圈 宇宙級寵愛 女配她天生好命 劍仙三千萬 特種兵之戰狼崛起 我有一座天地當鋪 諸天新時代 都市國術女神 食物鏈頂端的猛獸 我真不是魔神

沒有人樂意面對著面色不善的陌生人吃飯。

尤其這個陌生人的穿著打扮和形象還都異於常人。

首先第一點,這是個女人。在這個時代,在這個相對偏僻思維落後的小鎮裡,什麼時候女人可以大搖大擺地坐在正廳裡跟男人一桌吃飯了?對於一個還處在山溝裡的偏僻地帶,這裡沒見過什麼大世面的人似乎還沒有完全瞭解,現在大城市裡大戶人家的小姐們似乎很流行女扮男裝仗劍闖蕩江湖的把戲。

然後,這個女人左半邊的腦袋剃得光禿禿的沒有頭髮,只有頭頂和右邊有著半披肩的長髮。而右邊的頭髮也整理的很花哨,一部分紮成辮子,染成靛藍色,沒紮成辮子的頭髮染成了玫瑰色。那頭髮頭型的款式樣式,簡直可以用‘大逆不道’這個詞來形容,就像是和這個世界的社會制度和傳統理念都脫節了一樣。

這個時代的人是很看重肉體毛髮跟父母孝道的關係的,除了少數民族,所有的旃丹帝國乃至其屬國的人民都是留全發的,即便是如我這個離經叛道的讀書人都要受這些規矩的影響,沒有剪過一次頭髮——除了人人都要經過的男子八歲,女子六歲的剃髮儀式——“垂髫禮”,那是我第一次剃髮,象徵了我童年的開始。所以說無論是剃髮還是禿頭還是天生就掉毛,這些可憐人都被慣之以不孝之名或不守婦道之辱,沒有廉恥,或者其他稀奇古怪的罪名;以至於依我來看,現在那些刑法上的羅列罪名的嚴重程度和真實性其實只是跟那些無關緊要的所謂經書論語的厚薄和難以理解程度有關,跟邏輯、道德和人情沒有半點瓜葛。

如果只是頭髮,衛道士們忍一忍也就算了。這個女人還有更刺激眼球的裝扮——首先是她的後脖子和後腦勺這個位置,有著一個銀色的古怪裝飾,裝飾使用金屬做的,就像是被釘在肉裡一樣,裝飾包住了整個後頸,死死地咬在皮膚上。整個裝飾就像是一隻怪異的人面野獸張開大嘴嚎叫,扭曲的舌頭都吐了出來,兩邊還有長了長角和長爪子的紅眼老鼠塑像做配飾,又噁心又怪異。

而且她的全身都紋滿紋身,從額頭到腳背,各種奇異的圖案和蝌蚪文字用各種顏色,在這個女人身上來了個遍,以至於她的臉都有些模糊不清。看這臉型似乎是個美人,但是那些紋身線條上卻又似乎閃著淅淅瀝瀝的光點,就像是閃爍的眼睛,讓人不禁抿嘴皺眉。

至於為什麼有人能從頭到腳把女人的紋身都看得一清二楚,那是因為這個女人只穿了紗衣,穿著暴露,簡直可以是說毫無廉恥;這已經讓有些衛道人士看的神經過敏,臉都漲的老大,被羞愧的上下打顫。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如果說這幾點只能算作那滿屋子幾乎快沸騰的惡意的點綴,那麼惡意本身的直指就是這個女子的身份。

她是個驅魔道士,由畸形兒轉變過來的驅魔道士。

女人的眼睛有著亮棕色的虹膜,但是瞳孔卻是十分獨特,像是一個開裂的核桃,形成了雙瞳緊緊擠在一起,一圈金黃色和墨綠色的細小光點圍成的瞳圈包住這個詭異的瞳孔組合,向外發出幽幽的滲人目光。

最後那個坐在對面的農夫實在受不了那非人的詭異目光,他往腳邊淬了一口,站起身來,在自己身上撲稜撲稜,像是要彈掉什麼髒東西一樣;他咒罵了一句“死怪胎”,急不可耐地小跑離開了座位。

事實上,所有的人都離那個桌子隔一個位置。就好像這個桌子上沾著邪氣,而且有幾位又似乎真的聞著邪氣一般,用衣袖擋住口鼻,猛飲烈酒,儘管這裡什麼奇怪的味道也沒有。

事實上,店小二正在猶豫著,是否走上來告訴這位棘手的客官——現在是您滾蛋的時候,見鬼了客人,快滾,你要把我們的生意全攪了。不過,他的膽子還不夠大。

暫時,是沒有想主動挑起事端的人。

但麻煩從來都是主動找人的,而膽子大的翻天的人也重來不少。

門外面進來一個壯碩的男人,一臉的清雅淡豁,他穿著講究有禮,氣質軒宇,頭略略地昂著,手輕搖者扇子,背後跟著一票家丁。

這樣一個滿面紅光的形象,看他的臉,約莫四十歲左右。大好氣質都被他嘴裡嚼茶葉的動作破壞了,使得整個人的氣質更像是一個沒教養的大亨,混社會的流氓。

他帶著陽光的微笑推開了門,正要吆喝店小二的時候。店小二向他努努嘴,示意他看向驅魔道士的方向。

壯碩男性的笑臉隨著自己目光的轉移,逐漸凝固,最後消失。你可以很驚異,一個人的面部表情可以如此之慢地扭曲,一下一下地變化,肉眼完全捕捉到了肉體緩慢的變化,讓人捉摸不透地詫異,讓人不敢相信原來一個人可以如此善於偽裝自己的原初本意——這個表情的含義代表著噁心。

那個男人帶著一臉被噁心的表情,轉身向自己背後的下人和家丁示意跟上,然後他努力擠出冷笑,踱著小步,走到驅魔道士跟前,但是還是隔了有三尺八遠的距離,扇子扇動的頻率都略快了一些,似乎要趕走隱藏在空氣裡的什麼髒東西。

有怕事的賓客見狀已經離開這個樓層。

機靈的客人就乘人不備馬上從店裡跑出去。

更多的是不長眼睛往跟前兒湊合想看熱鬧的。

男人冷笑著看著女性驅魔道士,然後就是“呸”的一聲,將茶葉沫吐在道士的腳邊上。

女道士完全沒有動,事實上,她就像是死了,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她平平安安地盤腿坐著,睜著眼睛,呼吸勻稱,某種意義上倒更像是睡著了。

而無理取鬧的有錢男人似乎更放肆了一些,他徹底把冷笑放肆地抖摟出來,滿臉都是被嫌棄而且不耐煩的表情,他微微張開了嘴,連嘴唇都懶得動,就像是從嗓子眼兒裡“呵呵”一樣咳出了聲音。

“驅魔道士全是畜生,”那個男人說,口中滿是茶葉和惡意的味道。“聽見了沒,臭不要臉的婊-子?”

“她聽不見的,耳朵被屎塞住了。”站在樓上的一個長了麻子的而且一身俠客裝扮的人看著熱鬧大聲說,他的同伴粗野地大笑。

“付完錢快滾蛋!”那個衣著華麗的男人大吼。

嗚嗚丫丫的起鬨聲和吵鬧聲逐漸全部響起來了,乒乒乓乓地一鍋響,好像這個男人的話終於給他們欠缺的膽子裡注入了一絲脾氣——爭吵聲,惡意的咒罵聲,譏笑聲如寒風中的碎絮,碎碎揚揚地滿屋亂飄。

“滾出去,怪人,臭娘們兒,你和非人類一樣把我們的土地給汙染了。”

“我聽說你們這種人呼吸的口氣會給人身上招疣子!”

“我聽說驅魔道士都是一幫身體被改造的連人樣都沒有的孽畜,不潔身自愛又不愛惜自己父母所受之體的不忠不孝不義之徒,今日果然大開眼界,古人誠不欺我。”

而那個男人,似乎英雄一樣,插起雙手,昂著頭環視四周,氣宇軒昂如英雄一般,這自然少不得捧場的看客——

“黃大少英雄了得,神氣非凡,虎軀一震,就震得這妖女動彈不得,如有神助,紫氣東來。”

“我觀黃大少面上依山帶水,乃大富大貴之象,將來必然高官厚祿,廣結善緣……”

“王瞎子,去你的依山帶水,你他媽一個瞎子,算什麼卦,別在那裡裝大仙兒了!”

這位姓黃的少爺,儼然被一番不知天地高厚的捧子給捧得飄飄然地不分情況了。所以他用靴子踢踢女道士坐的那把椅子上(因為某些傳言和迷信,他還沒有膽子大到直接接觸驅魔道士的身體),似乎想把女道士從椅子上晃下來,但是女道士坐的異常穩實,宛如生根一般紋絲不動,但是讓這位爺討個沒趣兒。

這回他乾脆又“呵”的一聲,呸出一口口水來——事實上他還想逞能吐出一口痰來,但是很顯然他那沒有經過菸草汙染的小嗓子眼兒憋不出那麼多的痰。

這回這口口水,不偏不斜,目標是濺到女驅魔道士的眼睛上。

而很不巧,女驅魔道士就在這時候回過了精氣神。

朋友們,你們有誰喜歡在休憩之後回過身來,碰上的第一件事是眼睛裡挨上別人的一口口水,而且這口水上還沾著茶葉沫,那該死的茶葉沫?!

這就是現在女道士零的感受。

世人對驅魔道士經常抱有偏見,說他們邪惡而又殘忍,邪惡我不完全肯定是子虛烏有。

但殘忍,少說一半。

零幾乎就是在那個大少爺眨眼閉眼的那一瞬間功夫,就竄了出去。空氣中還震盪著鬨鬧和惡意奸笑的聲波的時候,別桌上的酒水傾灑在半空中一滴一滴的時候,甚至那個可憐的惡徒臉上的輕蔑還沒完全收起來的時候。

她已經用左腳踹在那個可憐的男人的膈肌處,乘著他還沒有飛出去,又一頭撞在他的鼻子上,緊接就用雙手直接敲擊在兩邊耳根處,順帶“活動”了一下他的頜骨銜接處,最後轉身以收回的左腳為重心,向上踢出右腳跟,在對方的下巴下方向上踢出了“咔吧咔吧咔吧”的扭曲聲音。所有的時間都似乎聚集成一個點,這個點讓所有的動作都如此順暢一體,如心如意。

等這些動作都完成了,不明真相不明事理的傻瓜和狗腿子還在笑呢。

然後就像是統一約好的訊號一樣,所有人瞬間變色,同時倒抽一口涼氣,好似大腦當機才反應過來。

一瞬間,大廳裡只有一片“嘶嘶”的吸氣聲。

然後那個無禮取鬧的闊少像個木頭一樣“咣嘰”一聲躺地上了。

有那麼一刻,所有人都傻眼了。在經過幾秒鐘的遲疑之後,某一個人高喊了一句:“救命啊!殺人啦!”

這一刻證明了人類自己本身的劣根質的傳染性,這位闊少的家丁一個都沒留下,跑的比兔子都快,消失的無影無蹤,所有的人如浪花一樣,一層疊著一層,混亂地吵嚷,推搡,退後;他們一開始的惡意圍觀讓他們恨不得撥開前面往裡鑽,如今這些飽含泥鰍精神的生物又拼命地往後擠。空氣中響起女人尖細刺耳的尖叫。一個個驚恐失色,臉色慘白,一個個“殺人啦,救命呀”地哇哇慘叫著,卻連基本的現實都看不清。

女驅魔道士零一腳踩在這位黃姓闊少的胸口上,讓已經昏迷的少年又被劇痛給折磨醒了,然後又被緊接著的一腳揣在了咽喉上,讓他發出“咔咔咯咯”的哽噎聲音。可憐的男人被踩得發不出一點兒的聲來,臉也被憋的通紅,他的雙手無力地揮舞——一開始他還想著掰開驅魔道士踩在自己喉嚨上的腳,等他意識到這是無用功時,他就開始死命掙扎,捶打零的腿,兩隻腳又蹬又踢,就像一隻被捕鼠夾夾到的可憐老鼠;也就在這時候他才注意到他試圖戲耍的物件,是一個人高馬大的強壯女人,天哪,他甚至覺得自己好像看到對方的小腹上隱隱有腹肌浮現;不過至少他還是幸運的,只受了小小的一段苦,因為女驅魔道士不得不遺憾的提前放開她的新寵物,轉而望向樓上。她聽到了更大的麻煩。

“我們來幫你。”一票人馬上從樓上衝了下來,其中那個滿臉麻子的俠客嘶聲道。“列為英雄好漢,遊俠兄弟們!咱們行俠仗義,維持江湖白道義不容辭!”

“義不容辭!”在一片呼喊聲,麻子臉和他的同夥氣勢洶洶地撲了過來。他抬起手中的短劍,手指抓向零穿在身上的紗衣。麻子臉的同伴之一打碎手中的酒瓶,抓住滿是尖利碎片的瓶子攻擊過來,還有一個人抄起板凳就輪了過來。零一個旋身掙脫麻子臉的手,借力連帶著將這個偷襲的卑鄙小人拽倒在地,又忙不迭地一個鐵板橋往後彎腰躲過麻子臉同夥扔過來的板凳。她反手擊打麻子臉俠客的手肘,趁他手筋發麻時奪過他的短劍,然後借力反推一把讓他失去平衡。雖然這次沒有攜帶她喜歡使用而且乘手的火器,零依然熟練地揮動著短劍,伴著清脆的聲響,劍光在透過窗戶的微光下一閃。不用幾秒,太快了,連慘叫都沒有發出,酒館內剛剛的滿處豪言壯語和英雄氣概就已經化作一陣混亂——某個客人奪門而出;椅子“咚”地一聲倒地;杯子和盤子在地上發出悶響。酒館主人看著麻子臉俠客被劃爛的臉——嘴唇不住顫抖。緊隨其後的是店小二兒,他還在那兒“呵呵”地傻笑兩聲,然後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麻子臉俠客的一隻手緊緊地抓著吧檯,努力保持身體平衡,另一只手掐著自己的喉嚨,雙眼就像是釣上岸的青魚一樣鼓著,身體猶如水中溺死的人般慢慢倒下;另外兩人躺在地上,其中一位的一條胳臂和一條腿飛了出去擺在三步遠的桌子上;另一個不斷抽搐、慘叫,身下的血泊逐漸擴散,黑紅色的腸子隨著爬動抖落了出來,屁股上還插著那個破碎的酒瓶子。酒館主人渾身發抖,重重喘氣,然後開始嘔吐。其中一個客人跳起來,另一個往門口衝去。這裡的女賓客開始放聲尖叫,震耳欲聾,歇斯底里。

很快,門外響起了漸行漸近的腳步聲,嘈亂而又沉重,無不宣洩著主人自己的焦躁和暴怒,似乎還是不止一人的狂怒;而如果以一種因果系性質的角度來看這個衝突。“那麼毫無疑問。”零低著頭,眯者地上這個死狗一般掙扎的大少爺,喃喃道:“這只是麻煩的開始。”

零貼牆而立,像一頭警醒的獸般戒備著,一轉手反手握匕首,將短劍的劍刃擺架在身後。

沒有人敢動,人人臉上盡是驚惶的表情,他們全身僵硬、無法出聲。

隨著“咣嘰”一聲把門踹開,官差衙役們闖了進來衝入酒館,身上的兵器鏗鏘作響。在他們背後,緊隨的就是黃家的家丁和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現在他們都齊齊咽了一口口水——眼前是半死不活,有出氣兒沒進氣兒的黃家大少,遠近聞名的大戶黃家黃世隆的兒子,而旁邊,就是一個穿著打扮絕對算是異類(仍然只穿著紗衣)的女性狩魔道人。

官差手裡拿著纏著鐵鏈子的棍子和鐐銬,但是一看到屍體,立刻把腰刀亮了出來。

“把武器放下!”一個官差用顫抖的聲音大喊。“把武器放下,惡棍!跟我們走!”另一個衙役一腳踢開桌子,好伺機從旁抓住零。

零背貼牆壁,右手慢慢地把長劍歸入鞘中,再緩緩放到地上,擺出投降的姿勢。

“臭娘們兒,你攤上事兒啦!”那個衙役哆哆嗦嗦掏出鎖鏈,不知是恐懼還是緊張,也可能兩者都有點兒,他打算把它套在零的身上,這些過程中,他幾乎都是用指尖兒來完成的。

但是零只是瞪了了他一眼,他就頭也不回地往外跑,伴著空氣中的血腥味兒,然後“哇”地一聲吐了出來,腿肚子直抽抽。

“不用你們捆綁,我自己會走路。”零不屑地掃了他們一眼,低吼著。“只要給我指路就行了,我自己會自首。”

然後她把短劍“咣噹”地扔到了地上,大大方方地穿過手足無措的捕快和衙役們,向門外走去。

周圍的人低頭嘟噥,有點手足無措。他們不像平常的時候那樣圍觀官府抓罪犯,這回可沒有一個閒散的外人跟隨官府公差的隊伍遊行,沒有人有這個膽子。零滿臉平靜,並沒有被鎖銬起來,她兩手空空,走在最前。衙役拿著那把染血的短劍,保持距離跟在最後。一行人經過時,客人們紛紛用衣袖把臉遮住。

事實上,在這一連串的鬧劇中,根本沒有人敢上前,沒有人敢說一句話,所有的人就像是傻了,他們的表情是唯一還能證明他們各自不同的內心活動的依據——那是來自同樣種族的歧視,是恐懼,厭惡,惡意和憤怒融合成的特殊扭曲的集合,如陰雲一樣籠罩在天空之中,如陰風一樣吹過這座和諧的小鎮,如陰魂一樣附身在所有人的腦海裡。

第一部分——《清官和家務事》預告:

零不出意外地為了追逐那時不時才會冒出一點兒頭緒的工作,又一次踏到了異鄉的土地上。這個不起眼的小縣城,就跟其他典型的“政治正確”的城市一樣——迫害非人類種族。就在這個充斥壓抑氤氳的地方,零身不由己地捲入一場當地的妖怪殺人的事件……好消息是,工作找到了;壞消息是,她陰溝裡翻船了。

……

被詛咒的殭屍,非人類的種族怨恨,樹林中一座孤僻的閣樓,那若隱若現的女性吸血鬼……零發現一切的起源,最終指向兩年前的一次罪孽……

諸位看官,且隨我來,馬上就進入我們的故事。

一位平凡女子的故事。

相關推薦:偏執王爺的掌中嬌野翻了傳奇永恆的經典美男榜特工狂妃:殘王逆天寵根源之目諸天從神探狄仁傑開始相親閃婚,禁慾老公竟是豪門繼承人貴族高校轉校生原神之我能抽取崩壞卡池還珠之泉甄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