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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二章 奢望國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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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廂情願起禍心,情急之下表真意。

曇華殿暖香堂內,碧漣已經給睢冷換上了第二壺暖茶,月桂的清香被西風捲入,一室暗香盈盈,可絲毫都不能緩和睢冷的焦灼,自從勝曼與他談到半途起身離去之後,他起初還很淡定,可漸漸就焦急起來,到最後竟然不能安坐,在暖香堂來回踱步,甚至有好幾次想奪門而出,可都被碧漣勸住了。

“睢冷師傅,殿下讓您在些等她歸來,您這會兒子出去了,卻讓奴婢怎麼給殿下交待?”

睢冷長嘆一聲,放棄了追去風月堂的打算,卻依然無法安坐,只在堂內亂撞,直到勝曼回了曇華殿,睢冷方才停止了毫無意義的踱步,但焦灼依然不減,從他緊拽著袍裾的行禮姿勢就可以看出來了,勝曼只丟了個眼色給碧漣,見她退著出了暖香堂,並且拉攏了雕花門,方才坐到圈椅中,笑問還站在一旁的睢冷:“師傅這是怎麼了,我才離開兩刻,難不成發生了什麼大事?”

被勝曼這麼笑笑一問,睢冷竟然一凜,才知道自己又犯了急躁,這才訕訕地坐了下來,解釋道:“臣下才跟公主您說了今日殿議之事,您就急著去風月堂找原花,臣下想了一會兒,猜測著殿下是想著火上澆油,讓毗曇公與乙祭鷸蚌相爭,這本來沒有什麼不妥,只是原花是個極為睿智之人,臣下擔心她會看穿殿下的打算,反而會勸毗曇警慎行事。”

“師傅是在擔心我會弄巧成拙?”勝曼想起剛才洛伊飲茶的姿勢,活動了一下手指,用拇指與中指拈了茶碗,其餘的三根手指微微翹起,淺啜了一口清茶,微微一笑,輕抬眼瞼掃了一眼滿面惶然的睢冷:“就算沒有我今日與原花這一場談話,原花也必然會規勸興國公勿太盲進,這時並不是剷除乙祭的良機,普通人看不到這點,還能瞞得過原花去?”

三言兩語,就讓睢冷的滿心焦急化為羞愧難當,不由低著頭,疊聲嘆道:“下臣想得太簡單了,原來公主殿下早就想到了這些。”但心裡還是極為疑惑,明知這一趟是無用功,公主為何還要專程去風月臺呢?

只需輕輕一眼就已經洞悉了睢冷心中的疑惑,勝曼卻並沒有著急著替他釋疑,反而側著面孔去看窗外的一排月桂,正是瓊花染秋陽的時候,雖然比起盛夏之時,馥郁的香氣輕薄了不少,但勝曼反而覺得這個季節的桂香才是最好的,一有閒睱就在暖香堂裡坐著看書品茶,一副安然自得的閒散模樣。

也就是在這樣看似閒散的日子中,她心中愈漸堅定,而目標也逐漸清晰,她想起曇華殿的舊主人,曾經此叱吒風雲的美室,利用傾城傾國的容貌利用仰慕者們的權勢掌握大權,看似風光無限,卻早早地捨棄了心中愛慕的男子,免不了遺憾;而如今新羅的女王,她的堂姐德曼也是放下了愛慕孤單一身,縱使身受臣民仰望,也不無遺憾。

那麼她勝曼難道還要重蹈覆轍?愛慕與權勢,難道只能擇其一舍其一,不,她勝曼不甘願於做這個選題,她要將這兩者都掌握手中,其實這兩者並無衝突,因為這兩者對她來說,都是要竭力奪取的,因此也是時候讓師傅睢冷明白了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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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曼收回了留念於庭院的目光,重新盯緊了面前的睢冷,微微一笑:“師傅,原花雖然是難得的明白人,但是毗曇手下諸如美生、廉宗、夏宗等人卻並無這樣的眼光。”

睢冷聽了這句,依然還是思疑不斷,並沒有洞悉勝曼的意圖。

“這些人一定會力勸興國公,趁著這個機會剷除乙祭,謀奪上大等之位,我這一趟前去風月堂與原花的一席談話,必然會落入廉宗的耳中,若說起來,我有這一計還多虧了柳奴,若不是她從管家秦江的口裡得知廉宗甚為關注原花,我也想不到廉宗竟然會安插耳目監視著原花。”

勝曼的這番話字字分明,可是睢冷依然不明所以,想不明白廉宗就算知道了洛伊心懷謹慎,又有什麼關係。

“師傅認為興國公夫婦之間,感情如何?”勝曼忽問,手臂搭在楠木扶手之上,指尖微垂,很是怡然自得的模樣,卻讓睢冷更如墜雲霧之中,不知怎麼回答。而勝曼似乎也並沒想著聽睢冷的回答,自己一氣說了下去:“在世人眼中,興國公與原花自然是情深無隙,興國公為娶原花為妻,甚至不惜抗旨,兩人婚後更是夫唱婦隨琴瑟合鳴,可我卻偏認為情深不壽,不信他們之間,果然堅如磐石,毗曇手下之人多為貪婪之輩,原花這麼一個聰明謹慎之人,又深得毗曇的寵愛,她的存在,對於這幫人心不足之人實非善事,我想挑起他們與原花之間的矛盾,就是想逼得毗曇終有取捨之選。”

睢冷越聽越是心驚,他並非愚笨之人,心中早就隱隱感覺到了公主對毗曇似有別番情意,這時再想到勝曼曾經說過,己方勢單力薄,良策當是聯合強者,又有如今這麼一番話,當然就明白了勝曼心中已經有了選擇,這就是聯合毗曇之力,擊垮春秋與龍春。雖然睢冷聽明白了,不過心中並不安穩,猶豫一陣,還是說道:“殿下,您果真對興國公……”

“是的,我想得到他,因此必須搬除了原花這個障礙。”勝曼坦言不恭,笑看著睢冷瞬間蒼白的面色,一字一字地說:“我是聖骨,興國公權勢日勝,若我與他成婚,春秋還有什麼勝算?”

心中的猜想得到了證實,睢冷卻更加惶然,這一著棋極狠但是也極險,先不說勝曼是否能如願,就算是興國公夫婦最終反目,陛下是否能允許這麼一場意圖明顯的國婚?而勝曼也洞察了睢冷的擔憂,秀眉一挑:“師傅,我意已定,再說事在人為,不試行安可知?陛下與瘐信國婚無望,並不想與他人聯姻,這麼一來王儲之位就脫不開幾人之中,我看出陛下對春秋甚為疼愛,也看出興國公的壯志宏圖,這一場戰爭在所難免,我與春秋之間必成水火,也只有與興國公聯手方才有一線可能,我有名,他有勢,只要沒了原花,我相信興國公必然能夠看清時勢。”

說了這些,勝曼再不理會睢冷的震驚,說出另一番話:“如今人人都以為起圭是乙祭的親信,卻沒有人想到他早已經臣服於我,陛下如今對言官極為信任,皆是因為言官並無顯赫的家世撐腰,手中並無實權,起圭又是直諫之臣,就算這次事件能重創乙祭,起圭卻不會受到連累,但是以防萬一,師傅還得隱密地見他一見,提醒他行事別太明顯,要牢記對事不對人這個宗旨,起圭還有大用處,若因為乙祭的事被拉下了水就太可惜了。”

睢冷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愣了一會兒,方才連聲稱諾,想到還是真平王執政時期,因為王權薄弱,以致於言官一度成為擺設,而勝曼卻趁著這個時期,只以小恩小惠就收買了許多言官,當時他還認為是公主多此一舉,現在卻佩服得五體投地。

“那個言官倉頎,是仁平元年才入仕,聽說與乙祭有些舊怨,師傅你調查一下此人,但你要記住,若是沒我吩咐,不要自做聰明與他結交,如今不比當初,陛下既然重視言官,必然有許多人關注他們,更何況倉頎這一奏直接導致了這麼多官吏落網,他已在風口浪尖,只怕連陛下都會注意他的一言一行。”勝曼說了這番話,方才揮了揮手,是送客之意,等目送著睢冷出去,方才笑意盡收,如今她已經將心中的盤算對母親與師傅明言,又何嘗不是將自己逼到了開弓沒有回頭箭的地步,她在心頭默唸著毗曇的名字,垂眸之間,面頰上竟然染了一層霞色。

就算一廂情願也好,毗曇,終有一天,你的身邊,只能有我,我會讓你別無選擇。

明媚怡人的金秋,暗香縈繞的暖香堂內,一場不見硝煙的爭奪,就這麼在勝曼的一頻一笑之間,正式開始。

——

青梅葉打著卷隨風凌落,梅林之中就像忽然落了一陣疾雨,夾著小道今春新植的木芙蓉正值花期,就像是盛妝的嫣紅被早幾日的一場秋雨洗去了鉛華,只餘一層淺粉,無限嬌羞。玉霧亭內濯纓眼睜睜地看洛伊落下一顆黑子,不由滿面沮喪,搖頭嘆息:“我又輸了,還不到半個時辰,真是口服心服。”

“你是初學者,能下到這個局面已經很不錯了,改天你找流雲切磋一下,我估計她都不是你的對手。”洛伊這句卻並非安慰,流雲是個急性,總是欠缺著點耐性,下棋還好,當初在虞楚皇宮時讓她習古琴、古箏這些傳統樂器,險些沒要了她的命。而濯纓不過才學著下棋,已經能與自己堅持近半個時辰,已經算是非常厲害了,若換了流雲,不到兩刻就得棄子投降。

濯纓雖是初學者,不過卻十分沉迷,雖然勝負已分,但她還是盯著棋盤,分析著哪一步棋導致了敗勢,洛伊見她直揉眉心,笑著叫琉璃將棋盤收了,又讓她打發嶺上去書房看看美生他們走了沒有,才對濯纓說道:“我記得書房裡收著兩本早年的棋譜,雖不知出處,卻有幾分意思,若那些人走了,我陪你去找來看看。”

原來今日毗曇午時回府,才用了午膳,美生、廉宗等人就心急火燎地登門拜訪,到書房一談就是兩個時辰,洛伊知道必是因為金風郡一事,心中頗為牽掛,估摸著這時美生他們想必已經告辭,也想與毗曇談談,果然才喝了一盞茶,嶺上就來稟報說客人已經走了,但毗曇卻仍在書房。

垂葉堂院內,靠西的廂房簷下,掃葉與拾花兩個小丫鬟正在古榕下垂手侍立,一見著洛伊與濯纓攜手而來,略帶驚慌地對視了一眼,急急地迎至門前行了一禮,拾花見洛伊想入書房,連忙斜著一步擋了,低著頭小聲說了一句:“夫人恕罪,大人正在待客。”

在興國公府中,洛伊還是第一次被丫鬟擋了路,偏偏又是在垂葉堂中,心中不免有些惱怒,打量了兩眼這個攔路的丫鬟,淡淡一句:“待客怎麼了,吩咐了不讓我進去?”

拾花正不知如何作答,越發慌亂,卻聽吱呀一聲,書房的門開了半扇,柳奴拿著一個空空的托盤出來,見了洛伊忙過來見禮,一邊指責拾花:“大人在見客,說是不讓打擾,但夫人來了當然要進去稟報,沒見識的丫頭,竟然敢阻攔夫人入內,還不快快向夫人請罪。”盯著拾花跪了下地,方才又對洛伊說道:“夫人恕罪,這丫頭才入垂葉堂,未免不懂規矩,都怪奴婢教導無方,衝撞了夫人。”

眼瞧著柳奴面面俱到的模樣,洛伊心中卻更加地不耐,只揮了揮廣袖讓拾花起來,也懶得與柳奴多說,依然攜了濯纓往書房走,卻不料柳奴也跟著她們走上青石階,顯然有意地揚聲喊了一句:“大人,夫人與五小姐來了。”

不由讓洛伊心中更是添堵,什麼時候自己來書房,還需要柳奴這一聲通報了?毗曇這是會的哪門子客人,還弄得如此神秘,就連濯纓都感覺到幾分怪異,瞪了柳奴一眼,才與洛伊一齊步入了書房。

客人卻是個熟人,正是神醫尹厚。

這就更讓洛伊也種摸不著頭腦的感覺,尹厚雖於毗曇有救命之恩,不過他生性寡淡,並不常來興國公府,更別說還神神秘秘地與毗曇在垂葉堂見面,似乎連自己都在防備之列,突然想起早幾個月毗曇吐血的事,不由變了面色,直問道:“毗曇你怎麼了,可是覺得哪裡不適?”

毗曇被這一問小小的愣怔了一下,旋即就笑道:“我哪裡有什麼不適,明明就是生龍活虎的樣子。”

而尹厚竟然也忙不迭地解釋:“夫人誤會了,小人今日前來拜訪,是因為一些私事需要興國公相助。”

這更讓洛伊心中憑添好奇,不由追問一句:“先生有什麼疑難,也說來給我聽聽,興許也能助先生一臂之力呢。”

哪知尹厚聽了這話,卻越發不安起來,竟然脹紅了臉,這下濯纓都瞧出了怪異之處,一雙剪水秋瞳直盯著尹厚,寫滿了問號,洛伊瞧瞧尹厚又瞅瞅毗曇,不由卟哧一笑:“先生難道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毗曇你既然知道,由你來說便罷。”

毗曇又是一愣,才一個聳肩攤手:“先生還沒告訴我呢,我也是莫名其妙。”

原來尹厚今日上門見毗曇,的確是因為毗曇的身體,春季之時毗曇那次吐血,尹厚已經把出他的脈息有些紊亂,但面觀毗曇氣色,又不像是病症引起,就料到他是中了什麼毒,之所以沒有與洛伊直說,一是因為尹厚自己還拿不準,另外也是看出毗曇有心隱瞞中毒之事,想是為了不讓洛伊操心,也就從善如流地替他隱瞞了下來。

而尹厚回到無檻藥局之後,曾有幾日閉門不出,就是在翻閱毒經,不過他並沒有詳細替毗曇問診,因此並不能確定毗曇所中何毒,直到毗曇從宣城郡歸來,才抽了個時間跟毗曇詳談,當然毗曇沒想到尹厚能從脈息上診出自己中了毒,不免又驚又喜,想自己還是小瞧了尹厚的醫術,說不定尹厚能解了這毒。

尹厚一聽毗曇中毒的始末,以及常被寒毒侵體之痛,當即就明白了毗曇中的是極其陰狠的蠱毒,蠱毒起源於中原的苗僵,古寧伽倻因緣際會地習得了這種毒術,但因為大伽倻覆滅,古寧伽倻的遺民多已逃亡,想不到還有人習得此種毒術。

今日尹厚再來拜會毗曇,也是為了這事,因此才神神秘秘地叫了兩個小丫鬟在院內守著,不讓外人打擾,卻沒想到洛伊剛好闖了進來,毗曇原以為尹厚說私事不過是為了應付洛伊,這會子瞧見他滿臉通紅的情境,不由得暗暗叫苦,心說這尹厚未免也太實在了,連個謊話都不會編,洛伊這麼聰明,定能瞧出蹊蹺。

不過他也沒有把握能瞞過洛伊去,因此就毫不地道的將球又踢給了尹厚,心中未免緊張。

卻不想尹厚侷促了一陣,說出的話卻讓毗曇眼珠都跌到了地上。

“其實這事也瞞不得夫人,我之所以先找興國公談,主要是因為在夫人面前實在難以啟齒。”滿面漲紅的尹厚憋出這麼一句話來,更讓洛伊疑惑,瞧瞧毗曇也是一臉茫然的樣子,乾脆也不說話,坐等著尹厚繼續。

“小人已經年過四十,至今尚未娶妻,也是因為半生飄零,未曾遇到情投意合之人。”尹厚說得頗為艱難,而毗曇聽得也是膽顫心驚,心說這尹厚編個謊話也太離奇了,竟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來,實在是讓人浮想聯篇,就連濯纓都笑了出聲,瞧著尹厚就快滴血的一張面孔,打趣道:“先生說在夫人面前難以啟齒,難不成是這情投意合之人是興國公不成?”

一句知才落,就見尹厚從椅子裡一躍而起,連連擺手:“五小姐這是從何說起,小人怎麼敢……”

看著尹厚又急又羞的模樣,哪裡還有半分往日仙風道骨的樣子,洛伊第一個忍不住笑了出聲,毗曇也很是尷尬,瞪了一眼濯纓:“五妹還是閨閣女子,說出這話來也不怕貽笑大方。”

濯纓也捂著嘴笑個不停:“姐夫莫怪,只是先生語焉不詳實在是讓人浮想聯篇,你敢說你剛才不是這麼想的,我怎麼瞧著你也不太自然。”

洛伊瞧著滿地找縫的尹厚以及惱羞成怒的毗曇,更是笑得直不起腰,一手捂著肚子一手連擺了幾下,好不容易才說出了一句囫圇話來:“我早瞧出來了,先生今日若是不開口,等過了年嬋衣再好些的時候我也想打開天窗說亮話了。”

毗曇這才醒悟過來尹厚並不是隨口胡掐的一句,放下心來,撫著胸口說道:“嚇死我了,先生說話可不能這樣,還好夫人早瞧了出來。”

見毗曇也開始拿自己消遣,尹厚更是羞得連天靈穴都染了紅,訕訕地答道:“嬋衣年華正好,而我已過不惑之年,因此極難開口,想不到夫人卻如此大度,實在是讓小人更加羞愧。”

“只要先生與嬋衣兩情相許,這年齡就不成障礙,只是先生可曾對嬋衣表明了心意?”為免尹厚更加尷尬,洛伊方才止了笑,拿出幾分認真來。

“若未先經興國公與夫人許可,小人實在不敢妄提。”嬋衣是金府的奴婢,她的婚嫁全憑主人做主,而尹厚是拘禮之人,因此他雖然早對嬋衣動了心,但也沒有表現出半分來。

“既然這樣,我卻不敢給先生十分允諾,畢竟還得問問嬋衣的心意,只要嬋衣沒有意見,先生盡可放心就是。”洛伊早瞧出了尹厚對嬋衣的非同一般,每每查顏觀色,似乎覺得嬋衣對尹厚也是極為依賴,不過這關係到嬋衣的終身,當然得明明白白地問個清楚。

尹厚今日說穿這事,其實也的確是因為編不出其他謊言來應付洛伊,再說他也是真心對嬋衣有意,得了洛伊許可自然也是極為欣喜,當下說道:“這是自然,雖然我對嬋衣有意,可也明白這婚姻之事不能強求,我與她年齡相隔甚多,她若是不願我也理解,不過無論結果如何,還請夫人好好勸勸嬋衣,莫要因為一些恩情之因就委屈求全,也莫要因為拒絕了我就心懷歉疚,只如平常就好。”

這番話說得洛伊頻頻點頭,尹厚的人品她自然是放心的,如今又是這麼體貼,若嬋衣果然也有意於他倒不失為一樁良緣,當下滿口應承了下來。

而尹厚受了毗曇的囑託,對他中毒之事定要保秘,此時當著洛伊與濯纓的面自然不能再說其他,當下告辭離去,只與毗曇眼神交匯,兩人都極有默契地一笑,再不多說。

濯纓也瞧出了洛伊似有話與毗曇一談,因此找出那兩本棋譜,也告辭回了延禧堂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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