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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一十五章 靈山之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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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宵寒涼雨,梅枝生淺苞。

震驚國都的民女失蹤案彷彿就這麼平靜了下來,被擄的女子擔驚受怕了幾天,安全返家,鄰人們關心問起,女子們就將親眼目睹之事細細說來,一時之間,戶部令的妾室白氏為了救子,以八女之命祭巫的歹毒之行傳遍鄉野,無人不罵。

刑部也已經將白氏的遺體送還給無箕,無箕悲慟,喪事擺了七天,方才於自家祖墳落葬,因為得了洛伊事先的叮囑,只裝作忙碌白氏喪事,再不理會掃雪,更不在陳氏面前表露一點疑慮。

洛伊與流雲忙了這一段,也各自歇在府中,隔上一日例行入宮而已。

冷雨又漸漸地停了,仿若一切都淡去無痕。

陳氏這日收到了一張拜帖,是樸府的丫頭落朱送來的,說是玲阿小姐叮囑,必須要親手交到陳氏手中,拜帖上的內容,讓陳氏本來已經安放的心,狠狠懸了起來,儘管只有短短的一句話——“夫人親啟:小女誠心,想與夫人一談庵中之事,三日之後未時中,靈山餘暉亭候見。”

落朱將陳氏慘白的臉色看在眼中,低聲補充一句:“夫人,我家小姐說了,東寧庵的事只是小姐與夫人兩人之間的秘密,當日還請夫人不要帶隨從,同樣,玲阿小姐也會孤身前往餘暉亭。”

餘暉亭在乾安寺外,從乾安寺上去必須要經過一小段山路,極為僻靜。

“姑娘你回去告訴玲阿小姐,三日後我必然準時前往。”儘管心中疑慮不盡,陳氏卻爽快應邀,等落朱離開,方才厲眉肅目,思索不停。

當日在東寧庵與住持商議擄走白氏一事,談到關健時候,忽聞窗外有腳步之聲,住持推窗檢視正遇玲阿,陳氏懷疑她聽到自己與住持的話,當時就起了殺心,不過玲阿帶著許多侍衛,以致她沒有機會下手,玲阿是這個完美計劃唯一的漏洞,讓她夜不能昧,於是安排孃家的僱傭兵暗地裡監視,聽聞玲阿十月初二要前往靈山禮佛的訊息,她才算找到了下手的機會。

跟蹤玲阿的兩名侍女自幼便與陳氏一同習武,後來她嫁給無箕,帶著這兩名侍女入府,只做貼身丫頭用,府中並無人知道她們會武,陳氏本身的打算,是讓兩個丫頭在乾安寺侍機而動,將玲阿騙至僻靜處動手,又讓僱傭兵們在楓林僻道埋伏,一旦丫頭得手便讓僱傭兵將玲阿轉移,待入夜再送至英耳峰。

本來事情順利,不料玲阿命不該絕,竟讓一個不知名的小子救走。並且因為玲阿失蹤,引起女王震怒,將民女失蹤案轉至刑部親辦。這是陳氏沒有預料到的,但她已經無法停止步伐了,依舊按計劃前行,十月初三,洛伊與毗曇突然來府中作客,陳氏心中不是不忐忑的,但她見洛伊並未提案件的事,心中落定,想自己這個計劃本就天衣無縫,雖然出了意外,但玲阿像是並沒有在庵內聽到什麼,所以洛伊才絲毫沒有懷疑自己。

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全都在陳氏的預料之中,如今眼看著一切已經風平浪靜、塵埃落定了,玲阿卻送來這麼一張拜帖,要與自己談庵中之事,這麼說,她那日果然聽到了什麼,為什麼她不直接告訴刑部令或者原花,而要約自己去靈山一談?

這事極為蹊蹺,但陳氏沒有選擇,眼看著一切就將過去,肉中刺已經拔掉,再也沒有人威脅自己的地位,絕不能在這裡功虧一簣,陳氏漸漸咬牙,目中戾氣漸起。

——

春滴巷的侍衛統領府上,今日是多時未有的熱鬧與溫馨,女主人流雲親自下廚,挽起袖子大幹一場,替乳母慶生,那些新奇的菜式眾人莫說是嘗,就連聽都沒有聽說過,女主人還親自發令讓下人們統統上桌,今日無主僕之分,歡聚一堂共慶乳母生辰,下人們無不受寵若驚,就連嘴上瑣碎的乳母今日也不嘮叨了,一張臉笑得像深秋綻放的紫菊,直贊流雲的手藝,怕是連御膳廚房都比不了的。

一家人熱熱鬧鬧的盡興整日,最為開心的,不過於男主人閼川了。

從秋收時起,流雲因為御命,就奔跑不停,沒幾日消消停停在家的,閼川沒有不滿,但卻再忍受不了“獨守空閨”的日子,無奈自己也有侍衛部的重責在身,不能跟著流雲跑,當她的小跟班,唯有相思成災,一出了宮就往毗曇府上跑,也顧不得他的白眼戲謔,鐵了心地賴上。

直到民女失蹤案告罄,流雲才有了在府中安坐的時候,但讓閼川膽顫心驚的是,乳母好不容易在府裡逮到了流雲,立即展開了她瑣碎嘮叨的本職工作,搬出母親來做靠山,對流雲開展了關於婦德的教育感化,甚至再提了讓初夏做侍妾的舊話,雖然自己立即表示了反對,並且連哄帶騙的將乳母“請走”,只擔心流雲的炮仗脾氣,她若與乳母鬧將起來,自己無疑就處在刀山火海了。

哪承想流雲並未生氣,不僅替乳母籌備了這麼一個生辰,還變戲法般地拿出一件冬衣做為獻給乳母的生辰賀禮,感動得乳母摟著流雲不願鬆手,直贊她的孝心,再不嘮叨了。

“我只以為少夫人心粗,哪承想她不僅廚藝了得,就連繡工也是無雙的,瞧那冬衣上的胭脂梅,雅蘭坊的繡娘也沒有這等手藝,關健是她的一片心,真真比我的親身女兒還貼心,對我一個老奴尚且如此,定會對老爺夫人盡孝的。”——這是乳母的原話。

閼川反而存了疑惑,流雲的廚藝他歷來知道的,但從未見她動過針線,那冬衣也不像是外面裁縫的手藝,回房之後忍不住就問了流雲。

“我哪會做衣裳呀,不過早知乳母今日生辰,於是早早問了初夏乳母的尺寸,央了啞姑與洛伊,冬衣上的胭脂梅可是洛伊親手繡的,雅蘭坊的繡娘們自然是比不了。”流雲也不瞞著。

想不到她成日裡忙得影都不見,還早早為乳母的生辰操上了心,閼川心中那個暖融融,就像吞了一個炭爐,又見流雲解了頭髮,她這時發已齊腰,因為多著男裝,平時只是高高束個馬尾,卻比其他女子更添一種倜儻灑脫,但長髮一解,烏瀑墜肩,又不輸秀麗雅緻,雙頰不染胭脂,自帶紅暈;英眉無須黛螺,天然清秀。眼角飛揚、目帶流光,這一種美麗,恰似天然鏷玉,又如冰山雪蓮,張揚卻不造作,看得閼川丹田炙熱。

忍不住從腰後樓住,鼻尖埋在她的秀髮裡,極為誠摯地說:“我以為奶孃如此嘮叨,必然會惹你生氣,卻不料你全不上心。”

“我就那麼小氣呀。”感覺到項後溫暖的鼻息,流雲的一顆心也是撲通亂跳,嘴上依然戲謔。

“你跟我說起你以前生活的時代,那些女子,是不會受這些所謂婦德約束的,乳母不懂得這些,用這些俗規約束你,你必會覺得心煩。”婚後,流雲閒來無事,加上閼川又總是好奇,倒是說了許多千年之後的事,引得閼川越來越憧憬,當然絕不會有用這個時代的俗規約束流雲的想法。

“其實我沒有跟你說過,我在千年之後有多奢望親情。”嗓音略帶著黯淡,流雲握緊了閼川環在腰上的手,有些傷痛她總是避免提起,壓在心裡,時時疼痛,她想,也許可以告訴閼川了:“我的父母在我八歲時死於空難,唯一的姑姑也在我十三歲時去了英國,十六歲以前我與洛伊一直生活在虞楚皇宮裡,有時候我會想我的父母,一想起的時候就想掉淚,但總不想讓自己這麼軟弱,漸漸地,想哭都哭不出來了。”

“來到新羅,我得到了太多,閼川,你已經是我的親人了,你的親人,也是我的親人,我尊重他們,雖然因為生活在不同的時代,隔閡難免,要讓我像這個時代的女子,相夫教子過完一生,我也做不到,但是我既然將他們當做家人,就不會生氣,乳母雖然嘮叨,也都是為了我們好,我知道的。”

閼川聽流雲突然感傷,心中狠狠一揪,又聽她說了後來這些,又是暖暖一放,又是憐愛又是感動,臂上用力幾分:“我閼川祖上積福,才能娶你為妻,此生再無他願了。”

“話說得好聽,不過關於初夏,你可別妄想我會讓她做你的侍妾。”身後的閼川正柔情蜜意呢,流雲不知怎麼就想起了乳母的話,陰惻惻地笑。

“我可是賊心賊膽都沒有,對天稱誓。”閼川立即嚴肅起來,兩指朝天,逗得流雲卟哧一笑,心中再無酸澀,眉間便如霽月出雲,一片清亮,閼川也識趣地轉移話題:“洛伊身為一國公主,想不到還會繡工。”

“虞楚的衾繡天下聞名,事為國技,皇室與民間多有人習,長公主的一手衾繡得名師所傳,不過我自幼坐不住,才學不進去。”流雲說得驕傲。

“我真慶幸,洛伊沒有嫁給那個什麼大秦的皇太子,你們才能出現在新羅,便宜了我與毗曇。”閼川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一事:“只是,我聽毗曇的意思,他好像不知道你們從千年之後前來。”

流雲微微一怔,洛伊跟她說過,不想讓毗曇知道這些,因為她不想欺騙毗曇,但若毗曇問到將來之事,關於他的結局,洛伊不忍據實以告,好在毗曇從不刨根問底洛伊的來處,她也不提。於是便警告閼川:“這本來就是極為隱密之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你不要沒事找事,毗曇也不像某人,還會暗中調查我們的身份,鬼祟的心理。”

舊事重提,閼川只覺羞愧,便陪著笑,又將話題岔開:“你昨晚又去金府找洛伊,可是案子的事有進展了。”關於民女失蹤案的隱情,流雲跟閼川說過,所以他知道這案子其實並未結束。

“明天就有重頭戲,這事還需要毗曇幫忙,先給那玲阿小姐清道,免得她還沒到餘暉亭就送了命。”想到明日,流雲只覺興奮。

閼川見她一雙俊目光彩大盛,不自覺地也產生了莫大的好奇,便求道:“你們只知找毗曇,怎麼想不起我來,我也要申請參加行動,勇擒案犯。”在流雲這兩年孜孜不倦的指導調教下,閼川一掃跟隨了他幾十年的沉悶與嚴肅,向流雲看得挺齊。

“你去也好,多一個高手,也讓貴族千金多些保障。”流雲大手一揮批准了閼川的申請,她與洛伊料定,陳氏接到玲阿的拜帖必然會再動殺心,安排殺手於僻靜的山道伏擊玲阿,洛伊讓玲阿約陳氏於餘暉亭單獨見面,也就是要給個機會給陳氏設伏,畢竟貴族小姐出府,一定要有侍衛跟隨,還得乘馬車前往。也就只有在乾安寺通往餘暉亭的山道上才能讓陳氏有機可遁,洛伊讓毗曇帶著無名之徒先將這些“路障”親除,目的當然是要逼得陳氏親自動手,只是不知那貴族千金演技如何,但願她不要演砸了,流雲對於明日,還是相當期待的。

——

陰沉了好久的天氣,總算是盼到了幾絲蒼白的陽光,經過一個上午的醞釀,到了未時才確實地有了絲暖意,玲阿從車上下來,仰頭望著蒼穹上的一輪白日,眸色清亮,一顆心跳得急促,卻不是因為忐忑,而是隱隱的興奮,想到自己也許要與一個殺人兇犯面對面的較量,這事她從不敢想象,但那日一聽洛伊的安排,卻豪不猶豫地答應了,有如在死水中渡過了十八年平淡的生活,直到最近,漸漸地精彩紛呈起來。

誰也想不到,循規蹈矩的貴族千金溫文婉柔的骨子裡,隱藏著的卻是對不可知的危險難以抑制的冒險精神。

“你們在此候著便是。”玲阿對侍衛們說。

“小姐,這萬萬不可,餘暉亭本就僻靜,今日更無其他香客,您一人上去委實危險。”前些日子玲阿險些被擄,侍衛們哪敢放鬆。

“民女失蹤的案子已經告破,哪還有這麼多歹人。”玲阿今日鐵了心,用與平時完全不同的嚴厲口吻堅持:“難道本小姐想要去餘暉亭單獨坐坐,還要得到你們的允許。”搬出貴族的架子,嚇得侍衛不敢再多說,玲阿一甩彩袖,往餘暉亭去。

山路極其幽靜,玲阿也留意著四周的密林,但除了偶然掠過的飛鳥扇翅之聲,除了北風捲過樹梢,枝葉雜亂之聲,並沒什麼其他的響動,一路平安,她哪裡知道,埋伏在這的兩名侍女以及五名殺手,已經被毗曇帶領的無名之徒無聲無息地一網打盡,綁成粽子塞住嘴,扔在林子裡乘涼。

當然,陳氏看到玲阿竟然往餘暉亭行來也是大吃一驚,她不惜安排殺手在途中伏擊,甚至下了當場殺死之令,造成劫場的假象,本就是孤注一擲,想就算是有人知道玲阿約了自己來此,但沒有證據,自己也可以推得一乾二淨,卻不料玲阿竟然平安無事地到了餘暉亭,她想不通究竟發生了何事,只得堆起一臉假笑,裝作殷勤地迎接玲阿。

兩個人各懷心思,照例寒喧一通。

“未知小姐您約我來這裡,是為了何事?”還是陳氏率先沉不住氣,揣著明白裝糊塗地問了一句。

玲阿抿唇一笑:“小女以為夫人心中明白呢。”

背後溫熱,心底煩躁,陳氏不得不繼續裝:“我不明白。”語氣之中已經帶著幾分陰霾了。

“那日小女在東寧庵,偶然聽到夫人您與住持的談話,說起十月初二,白氏姨娘什麼的,本來也沒放在心上,不過近日聽了白氏姨娘出了事,還說她反而是綁架民女的案犯,小女總算才知道那日夫人話中的蹊蹺。”玲阿說得模糊不清,這也是洛伊的授意,這話別人雖聽不怎麼明白,但陳氏做賊心虛,當然心知肚明。

果然,陳氏聽了玲阿的話,便將面上的假意殷勤收得一絲不剩,咬著銀牙:“小姐對我說這些有何目的?”

“夫人做出如此歹毒之事,小女實在替白氏姨娘不值,但小女乃信佛之人,念著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才勸導夫人,自己投官便罷,小女還可為夫人求情,保住夫人性命。”說得極為誠懇,玲阿的臉上閃爍著菩薩的光澤,讓埋伏在附近林子裡的流雲瞧了,不由小聲說了句:“看來這個千金貴族的演技不錯嘛。”

“我早瞧出了她的潛力。”洛伊微笑,兩人卻不再多說,只專注著陳氏的舉動。

餘暉亭裡,陳氏已經是面帶猙獰:“小姐以為這可能嗎,再說你並沒有證據,就算猜出是我所為,又能有什麼奈何?”

“夫人若執迷不悟,小女可就要將所見所聞悉數告訴原花大人了,那住持做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無非就是貪財,夫人以為面對著嚴刑逼供,住持還會忠誠於夫人?”玲阿聽陳氏坦言承認,心中撲撲亂跳,說得倒也還鎮定。

“小姐以為我還會任由你將這些告訴原花?真是可笑,上次是你命不該絕,這一次可不會有這麼好運了。”狠狠說出這句,陳氏已經站起了身,極快地從袖中拔出一把利匕,就往玲阿刺去。

玲阿一驚,還不及反應,只聽“叮”地一聲,便見陳氏捂著手腕,狠戾之色還在臉上,手中卻已空空,那把利匕掉在地上,寒光微閃,兩個人,都還沒有醒悟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一個杏色身影須臾便從楓林中掠入亭內,哈哈笑道:“毗曇,我總算是比你快了一次。”

那聲音讓玲阿一愣,攸地抬眸盯緊,只見長目狹狹,下頷尖利,面上的笑容卻是溫暖而真誠的,並不似自己熟悉的清冷與戲謔,但那面容,一模一樣,只是錦衣皮甲,哪還有以往的落魄襤褸。

“閼川,我只是讓你,沒得在流雲面前丟臉。”另一道墨青的身影從一側掠入,戲謔一般地打量呆愣當場的陳氏,嘖嘖兩聲:“都說最毒不過婦人心,本公今日算是見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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閼川?玲阿的心顫了一顫,難怪初次見面時就覺得他眼熟,原來果真有過一面之緣,旋即心中一沉,閼川,是已有妻室之人。

洛伊與流雲這時也從藏身之處出來,笑靨若花,都盯著呆若木雞的陳氏,其實她們所布的這個陷井並不高明,不過是把準了陳氏的心理,她高傲,又急切的心理,一定會做出欠缺理智之事。

沒有人留意玲阿,眼中乍現的光芒,與轉瞬的落寞。

“夫人還有什麼話說?”洛伊拾起那把利匕,淺淺一笑。

陳氏這才如夢初醒,心中雖然震驚,但仍然不想就此服輸:“我做了什麼?不過是與玲阿小姐閒聊而已,她現在毫髮無傷,我又能有什麼罪。”

“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你當我們幾個耳朵都是聾的麼?”流雲搖頭,想著這位陳氏還真是了得,都當場被人捉住了,還想狡辯?

“明明就是原花與副天官兩位大人因為上次的衝撞,懷恨在心,因此才想誣陷於我,我可沒這麼好欺,要想說我殺人,也得拿出證據,不能光憑你們幾個串通一氣的證言就將我定罪。”陳氏冷笑,高傲不改。

“那麼,我的證言如何。”幽幽楓林,實在是能藏不少的人,最後蹦出來的是無箕,手上還扯著花容失色,口塞粗麻的掃雪。

陳氏大驚失色,盯著自己的夫君,張口訥舌。

“你這個毒婦。”無箕大怒,一把掌就想兜頭扇下,卻被陳氏伸臂抵擋,冷笑相對:“老爺在說什麼,妾身只是受人誣陷,不當受這一掌。”

無箕氣結,瞪圓了一雙眼睛,青須直顫。

“夫人你的兩名侍女以及孃家幾名僱傭兵都落在了我們手上,狡辯已經沒什麼用了。”洛伊一笑:“案子的真相我們已經全部推測出來,有這麼多人的指證,你已經脫不了罪,要不,我們來聽聽掃雪如何說?”

一邊說一邊扯開了掃雪口中的粗麻,笑容更加地溫和下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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