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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幸村·柳·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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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某網球體育館,在萬人的歡呼與吶喊聲中,一個紫色頭髮的英挺青年,懷抱球拍,扯下綁在額前的髮帶高高舉起,迎接勝利的歡呼與喜悅,這是他首次獲得美網公開賽的冠軍。

猶記得,那個笑的玩味的女孩當初在醫院回過身來時對自己說的那句話。

‘回來之前,記得拿兩個大滿貫。’

只要是你希望的,我就一定會做到。

是的,回來之前!

‘離開日本,十年之內,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如今,離開日本已經有四年了,想起那時她說這句話時的決絕,絲毫沒有給他任何轉圜的餘地,所以,他離開了,沒有恨,也沒有怨,沒有理由的,答應了她,不只是因為她一次又一次救了自己,更是因為自己愧對於她,這一切都不是她的錯,即使她讓自己離開。

是他,在最初她救了自己的時候卻傷害了她而不自知,還恨了她兩年,當真相擺在面前時,早已被他內心不斷膨脹的愛所淹沒的,那僅存的一點點恨也蕩然無存了,那苦不堪言的戀情他無法訴說,每次看到她在自己丈夫面前幸福的微笑,都會讓他覺得窒息,也許,離開也好~

帶著點自我放逐的心態踏上美國的這片土地,那尚未實現的高中三連冠的夢想,與大家的約定,都被他自私的拋在了腦後,離開真的可以讓他不再那麼痛苦嗎?

十年還早,現在想想,在這四年的時間裡,他和蓮二兩個人,一邊學習大學課程,一邊打網球,參加過不少大大小小的比賽,也捧回了n多的冠軍獎盃,他的第一個大滿貫是去年的法網。

如今,他已經圓滿的取得了兩個大滿貫,完成了她的希望。

可是,他還不能回去。

‘我所欣賞的幸村是站在球場上的天之驕子’

看吧,還是忘不了呢,你所說過的每一句話我都清楚的記得,既然約定的時間還沒到,我會繼續留在這裡打網球,我會一直站在球場上,讓你看到你所欣賞的幸村精市傲立於世界球壇。

我接下來的目標是,四大滿貫。

當晚,我所簽約的網球俱樂部在摩德羅酒店為我舉行了一場雞尾酒慶功會,來的大多是球場上的朋友兼對手,還有就是一些投資商和記者,以及少數同樣身在海外的同胞球迷。

“精市,準備好了沒有!”

這幾年一直擔當我經紀人的蓮二出現在門口,不同以往的是,他戴上了眼鏡,說是這樣更符合他的格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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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的時間,我們都成熟了不少,尤其是生活在這龍蛇混雜的美國,有一位像蓮二這樣的經紀人總能把各種複雜的人際關係和其他各種比賽事宜處理的井井有條,使我少了很多的後顧之憂。多年的默契,他很清楚的知道我並不喜歡這樣的酒會。

“是蓮二啊,進來吧!”我依舊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遠望著紐約的夜景,各色的霓虹燈照射出璀璨光芒,繁華的背後總會有我們看不到的黑暗。

“精市,你又在想她了嗎?”蓮二進來後認真的看了我一眼,便直接坐在床上翹起了二郎腿,順手把我放在床上的西裝也仍到了一邊。

“外面很多人都在等你,儘管你不喜歡,但在今晚,還是不要拒絕大家的好意比較好!”蓮二說完,摘下眼睛擦了起來,無聲的在等待我的答覆。

“蓮二,謝謝你,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我,總是會無法剋制住自己對她的思念,還有秀一,秀一他應該快上小學了吧~”閉上眼,那個可愛的孩子就會出現在眼前,而我卻聽不到他叫我爸爸。

我無法欺騙自己的感情,尤其是在蓮二面前,我無須用微笑的假面來掩飾自己對南野母子的深情摯愛,一味的埋在心裡只會讓我更痛苦,蓮二一直都知道,她們母子在我心裡有多重要。

“既然那麼想她,為什麼還要拒絕我告訴你有關她的訊息呢?”蓮二從床上站起來走到我面前,不解的與我對視。

此時,沒戴眼鏡的他,看著他眼中的深邃彷彿我不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隨時都會揮拳暴揍我一頓一樣。

其實,我只是~

“我只是~,不希望自己知道她的訊息後會更想她。那樣,也許我會不顧一切的跑回去見她,可是這樣的話,她大概會很討厭不遵守承諾的我吧!”

所以,我不敢。

褪下神之子的外衣,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即使這樣,我也有我的驕傲和尊嚴,我的驕傲不允許我做出讓她討厭的事,我的自尊同樣不允許自己被她討厭,因為我愛她。而這些,幾乎成了我這些年活著的唯一理由。

蓮二像是在隱忍著什麼,最終還是什麼話也沒再說,只是長長的舒了口氣,重新戴上眼鏡說了句“我在下面等你。”就下去了。

看著蓮二離去的背影,我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來到美國後不久,有一次我問過蓮二為什麼會跟我一起來?

蓮二的回答是‘我們是夥伴。’

可是,真的只是這樣嗎?

換上早已準備好的西裝,打上領帶,就算能拒絕所有人的邀請,我也不想讓蓮二為難,畢竟這些年,他從未勉強過我參加這些。要是身邊沒有他,我想我只會孤獨的站在球場上,連個分享喜悅的人都不會有。

蓮二,我是真的很感謝你呢!

按下電梯的按鈕電梯緩緩下降,當我出現在酒會上時立刻引起了轟動,鮮花,掌聲,美女,繽紛而至,我微笑著接過幾位熱情的女士獻上來的鮮花並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強吻,在美國有時候就是這樣,出於禮儀還不能拒絕,這也是我為什麼不喜歡酒會的原因,不喜歡和除她以外的任何女人有這種親密的接觸。

在眾人的掌聲,歡呼和注目下,我來到大家中間,酒會的負責人也是我所在的俱樂部負責人哈門先生驚呼的把我拉到自己身邊為大家介紹,並為我在球場上的表現吹噓了一番,引得眾人熱情高昂,歡呼不斷,最後由哈門先生提議,大家一起舉杯共飲。

不知道什麼時候,蓮二已經站在了我的身邊

“我知道,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他對我說

看到蓮二高興的舉起雞尾酒杯,很紳士的邀請我對飲,我終於開心的笑了,是呀,這是屬於我的勝利,是與他分享這份喜悅的時候,我怎能讓他失望呢!

就在我們開懷暢飲的時候,在侍者的引領下一對金髮璧人相挽而入,哈門先生看到來人,先是神色一變,之後又熱情的迎了過去。

“哦!原來是詹姆斯先生大駕光臨,真是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據說哈門先生是個中國通,這番明顯具有中國特色的寒暄用一口流利的牛津英語表達下來真是~怎麼說呢,很有一股特別的韻味。

“哈門先生,很久不見!”素有美男子之稱的詹姆斯先生很紳士的伸出右手與哈門輕握,有些心不在焉的左右環顧了一下四周,一眼就發現了牆角那抹令他驚豔的藍紫色。

“哈哈,很久不見!”

哈門有些大條的鬆開了詹姆斯的手後,又執起與詹姆斯一同前來的那位小姐的手行了一個吻手禮。

“瓊斯小姐真是越來越美麗了!真不敢相信您姐弟二人會來參加我們這個小小的酒會!真是萬分榮幸。”

的確,作為美網的最大贊助商,詹姆斯家族的產業眾多,他們根本無暇參加這樣的小型酒會,而每年都是由專門負責這一塊的大衛先生代為出席,然而今天~,哈門突然有種不好的直覺。

“哈門先生過獎了,作為美網的最大贊助商,我們又怎麼會不來呢?”瓊斯詹姆斯笑的妖嬈,臉上的濃妝使她看上去更加媚人,再加上她那一身露出大半個胸脯的白色禮服,勾的人眼球無數。

不等哈門再說什麼,詹姆斯率先開口“怎麼不見今晚的主角呢?聽說這次的冠軍是位從島國來的俊美男子?”

哈門一聽,心下當知不妙,隨即哈哈到“詹姆斯先生真會說笑,再俊美的男人站在您面前也會失色三分啊!這世上還有誰會比您更加俊美呢!”

這番馬匹拍下來連哈門自己都覺得噁心,他現在只希望幸村和柳曾聽聞過此人,能趁著現在趕緊溜走,如果他早知道這姐弟二人會來,打死他都不會讓柳勸說幸村來參加今晚的酒會的。要知道,詹姆斯姐弟倆有一個共同的別稱那就是“美男殺手”。

在美國的上流社會人們都知道朗西斯詹姆斯是個同性戀,專對青澀的美少年下手,或買或誘,最後玩膩了,其下場可不是悽慘兩字就能表達的;而姐姐瓊斯的惡劣行徑更是和弟弟無異,很顯然,他們今晚是衝著幸村來的。

“哦!我想我看到他了!”瓊斯詹姆斯面帶驚訝的單手掩唇,優雅的掀起裙襬欲朝幸村走去,卻又故作矜持的站在了原地,詹姆斯先生也順勢望了過去。

哈門無力的攤開雙手表示無奈,表面上卻故作驚訝的朝幸村招呼了過去

“哦?幸村君,剛才你不是說不舒服要先回去嗎,我還以為你已經先走了!”

聽到哈門先生這麼說,我微微一愣,隨即反應到“嗯,就要回去了,讓哈門先生擔心了!真是過意不去。”

注意到剛才進來的那對金髮璧人熱切的目光,讓我感到很不自在,這種感覺就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樣讓人渾身不舒服。

“你就是從島國來的幸村精市,今年美網的大滿貫得主?”詹姆斯先生一雙桃花眼放肆的在幸村身上打轉,毫不收斂。低沉的嗓音在某些人聽來或許是磁性性感,但某人些人聽來卻是毛骨悚然,而幸村的感覺恰恰是後者。

“這位是?”我微笑著看向哈門先生,不介紹一下嗎?

“朗西斯詹姆斯!很高興見到你!”詹姆斯不等哈門介紹,便自報家門。

“幸村精市,請多多指教。”

“我是瓊斯詹姆斯,朗西斯的姐姐,很高興認識你,幸村君!”美麗豐滿的瓊斯小姐挺著高聳的胸脯給幸村拋了個媚眼,這一趟果然不虛此行。

“詹姆斯小姐,請多多指教!”

“你可以叫我瓊斯!”柔軟無骨的手翹起一個蘭花指在幸村胸前輕輕一點,被幸村不留痕跡的微微側開,瓊斯小姐看到幸村的反映笑的更加妖豔。

“你們~,呃~,認識了就好!”哈門先生言不由衷的扯出一張僵硬的笑臉,看似無所謂的說完後從侍者的托盤中取過一杯雞尾酒一飲而盡。沒辦法,他們已經認識了,他還能怎樣?不是他不想阻止,真的,這不能怪他。

“精市,我們該回去了,不好意思,詹姆斯先生,我是幸村的經紀人柳蓮二,醫生說讓他早點回去休息,所以,今晚我們就先告辭了!抱歉。”

蓮二在我被詹姆斯姐弟曖昧的眼光盯的渾身發毛的時候適時從我身後站了出來,溫和有禮的代我表示了歉意。

可是,詹姆斯姐弟似乎並不想就這樣讓我們早走。

“幸村君不舒服嗎?我可以送你去醫院!”詹姆斯先生很關心,很體貼的說。至於有沒有安好心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勞煩詹姆斯先生了,醫生說精市沒什麼大礙,好好休息幾天就沒事了!”蓮二不軟不硬的替我回絕了詹姆斯先生的好意,同時也引來了他的不快。

“柳君是吧!你好象很喜歡替別人做主呢?”

“詹姆斯先生,讓您有這樣的誤會我感到萬分抱歉,我只是認為作為一名合格的運動員經紀人,有必要讓自己的合作者養好身體罷了。”一名優秀的運動員,身體就是一切,身體垮了,他的職業生涯也就結束了。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挽留了,幸村君可要早點把身體養好了呀!”

詹姆斯繞開柳,舉止曖昧的在我耳邊吹著熱氣,此刻,我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臉上的笑容正在龜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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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酒店後,我和蓮二打車回到了我們租的公寓,一路上,蓮二都在沉默,而我也在沉思,沉思突然出現在酒會的詹姆斯姐弟究竟是何許人也,竟然能讓一向哈皮的哈門先生主動說出讓我早點回去,身體不舒服這樣的話?

直到回到公寓後,蓮二像是突然醒悟過來拉著我衝進房間開始收拾行李,還不忘喲呵我

“精市,快去收拾你的行李,我們離開美國,今晚就走,法國,英國,澳大利亞,哪裡都可以,總之,越快越好。”

蓮二發瘋似的拉開櫃子把自己的所有衣物一股腦的塞進行李箱,等他收拾完後見我依然站在他的身後,蓮二無力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然後狠狠的開始敲打自己。

“蓮二,你瘋了嗎?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我急忙拉住狠狠敲打自己的人,把他按倒在地上。

“都怪我,都怪我,為什麼要讓你去參加那該死的酒會,為什麼詹姆斯姐弟會突然出現?該死的,為什麼?”蓮二懊惱的捶地,白皙的關節隱隱泛青。

“蓮二,你別太激動,告訴我發生了什麼?詹姆斯姐弟又是怎麼回事?”我用力鉗制住蓮二的身體,生怕他會再做出傷害自己的事。

“對不起,精市,對不起!”蓮二懊惱的抓著我連連道歉,弄得我一頭霧水,同時也使我隱隱感覺到詹姆斯姐弟的危險性。否則,一向遇事冷靜的蓮二不會這樣。

“對不起,精市,我可能給你惹了很大的麻煩,今晚的酒會我真不應該讓你去參加的,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本來聽到哈門先生意外的驚呼以為你先回去了時,我就開始納悶,隨後他又介紹了突然出現在酒會上的詹姆斯姐弟,而我竟然一時沒有想起來,只是直覺哈門先生不希望你們認識,再加上他們姐弟那令人不舒服的眼神,所以我才藉口拉著你早點離開,我應該更早想起來的才是,雖然沒有見過他們,詹姆斯姐弟的照片也很少出現在報紙雜志上,可是作為本屆美網的最大贊助商,他們的資料我又怎麼可能會沒有,而我竟然因為他們從未參加過這樣的小型酒會而刻意疏忽了他們的存在。”蓮二慢慢的從我的鉗制下抽出自己的身體坐在地上,頹廢的抱著頭開始對我訴說他所知道的關於詹姆斯姐弟的事。

那時我才知道原來詹姆斯姐弟有一個共同的‘美男殺手’的名號,而這早已在美國的上流社會成為一個公開的秘密,然而普通人卻不會知道,就是蓮二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才聽到了一些關於他們的傳聞,在結合哈門先生的那晚在酒會上意外的言行舉止實在是不難猜測到詹姆斯姐弟平時的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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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後來呢?你們離開了美國沒有?”昏暗的房間裡,微弱的燈光照射出柔和的光線,一個紅發少年坐在書架下捧著本書,沒有看,只是平靜問向與他一起並排坐在地上的人。

“沒有呢,如果當初離開了,後果也許會有些不一樣吧!蓮二大概也不會死,畢竟他們的目標只是我,是我連累了他。”與紅髮少年坐在一起的人再度陷入了深深的回憶。

因為美網是四大公開賽中賽事進行的最晚的比賽,一般定在每年的8月份舉行,而澳網則是安排在每年的1-2月份,是由澳大利亞網球運動中心管理的,也是每年四大公開賽中最早開賽的賽事;法網是5-6月份,是每年繼澳網之後的第二個舉行的大滿貫賽事;溫網是6-7月份。

所以,不管我們離開後逃去哪裡都要等到第二年才能去參加澳網或溫網,當然,這也是我接下來的目標。因此,我們沒有離開,而是選擇繼續留在美國做基礎練習,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詹姆斯家族的勢力太過龐大,旗下產業遍及世界各地,倘若他們真的把目標定在我身上,那麼不管我們逃去哪裡,結果,對他們來說都是一樣的。

蓮二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對於我提出來的繼續留在美國也就沒在多說什麼,很快又恢復到了以前那個自信,冷靜而理智的他。

從那以後,我們都很有默契的誰都沒再提過詹姆斯姐弟的事,每天重複的同樣的生活,上午學習大學課程,下午到俱樂部練習網球,每天三點一線。可惜,這樣平靜的生活並沒有持續多久,直到一個星期後,蓮二的徹夜未歸讓我擔心了足足一個晚上,那一夜我幾乎沒有閤眼。

一連幾天,蓮二像是突然人間蒸發了一樣,音信全無,手機怎麼打都打不通,一直關機。雖然哈門先生一直在安慰我說蓮二不會有事,他也在盡力讓人幫忙尋找,可是完全沒有任何線索,就在蓮二失蹤48小時後我報了警,對於我的到來,警署的人只是公事公辦的登記了一下,就讓我回去等,但我能看出他們眼神中的敷衍,直到一個星期後的早上~

叮鈴~

聽到門鈴聲,我急忙跑去開門,意外的,站在門外的不是失蹤了數日的蓮二,而是朗西斯詹姆斯先生,就在我下意識的想要關上門把他拒之門外的時候,他突然抓住了我握住門把的手。

“怎麼?幸村君不打算請我進去坐坐嗎?”

看著風華絕代,金髮藍眸的男子詹姆斯先生,很難想像他其實是一個心理變態的傢伙,但從他身上散發出的那股子陰柔的感覺真的讓人很不舒服。

“抱歉,我很累,需要休息。”蓮二這幾天的失蹤使我身心俱憊,何況,到現在一點訊息都沒有,這還是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做出這麼讓人擔心的事。究竟發生了什麼?

“哦?幸村君是在擔心柳君嗎?你們的感情還真是好啊!”詹姆斯突然靠近我的身體語氣曖昧的在我耳邊撂下這麼一句話便自顧自的闖進了我的公寓。

此時,我心裡的不安開始逐漸擴大,原因無它,詹姆斯提到了蓮二,他知道我在擔心他,莫非他知道蓮二在什麼地方?聯想到詹姆斯平日的人品,這個突然躍入腦海的猜測頓時使我感到五雷轟頂。

“你知道蓮二在哪?”

“他在哪可不關我的事哦,我可是什麼都沒做過呢!”詹姆斯欠扁的微笑刺痛了我的眼球,如果蓮二真有什麼事的話,我要如何原諒自己?

“詹姆斯先生這是做什麼?”巧妙的避開他劃過我臉頰的手,我現在能做的只是微笑著和他保持疏離,並藉機打探到蓮二的訊息;然而,這世上總有些人,你越是疏離,他就越是不顧你的意願想要接近你。

“島國的人都像幸村君這麼美嗎?”詹姆斯赤裸的目光落在我的臉上,又是這張臉惹的禍。

“蓮二在哪?”不去管詹姆斯對我究竟懷有何種目的,心裡存著什麼樣的齷齪想法,我現在最想知道,最想確定的是蓮二是否安然無事。

“呵呵!一起喝杯咖啡如何?”

詹姆斯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但直覺告訴我他知道,他一定知道蓮二在哪兒。

“好!”

如果不是為了蓮二,我想我未必有這個耐心去聽詹姆斯東拉西扯,雖然我並不否認他的學識很廣,懂得也很多,說話也很風趣,但前提是他不要總是對我做出這種曖昧的舉動,或許我會覺得他能是個不錯的朋友。可惜,他不是。

一整天的時間,喝完咖啡詹姆斯又帶著我去高階餐廳共進午餐,下午打高爾夫,直到晚上吃過晚餐,聽完音樂會回來,不是回到我和蓮二的公寓,而是詹姆斯的別墅。

大概是看出我的耐心已經到達了極限,詹姆斯回來後交代了管家幾句便直接把我帶到了一間偌大的監控室,透過牆上的監控螢幕,我震驚的看到了失蹤已有數日的蓮二。

衣衫襤褸的蓮二臉色蒼白,深情也憔悴的嚇人,他的身體和四肢被鎖鏈捆綁在一張大床上,清晰可見的鞭痕佈滿了他的上半身,白色的襯衫已經成了血染的布條,為什麼?為什麼蓮二會遭受到這樣的虐待?為什麼會這樣?

“是你,你把蓮二怎樣了?”我極力壓下心中的憤怒問向一直站在我身後的詹姆斯。並在心裡不斷的告訴自己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否則,只會害了蓮二。

“別急,慢慢看,害他的人可不是我哦!”詹姆斯從背後把我環抱住,用充滿蠱惑的語氣在我耳邊低喃,一時讓我有種被人非禮的噁心感。

還沒來得及掙脫詹姆斯的束縛,一個妖豔的女人扭著腰出現在螢幕上,是瓊斯小姐,詹姆斯的姐姐。

“姐姐的目標本來是你,可惜,你的手機是柳君接的~”詹姆斯開始在耳邊為我解惑。

當時我才知道蓮二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去見了詹姆斯的姐姐,而我竟然現在才知道,那位瓊斯小姐實際上邀請的人是我,因為到了美國後,我便沒有了帶手機的習慣,為了專心打球,以前的手機也交給了蓮二保管,任何人想聯絡幾乎我都要透過他,只是沒想到,一個手機竟會將蓮二陷於如此境界,更沒想到的是蓮二竟會不顧自己的安危代我赴約。蓮二。我怎麼對得起你?

隱忍著心裡的怒火,看著螢幕中的女人興奮的坐到蓮二身上對他做出不恥的行為,看著蓮二痛苦的掙扎讓我平生第一次有了想要殺人的衝動。冷靜,冷靜下來,我必須冷靜,這裡是美國,是他們的地盤,我必須冷靜下來然後才能想辦法把蓮二救走。

“詹姆斯先生的嗜好很特別啊!”掙開被他環抱住的身體,我慢慢的走向螢幕。

“哦?”詹姆斯迷人的藍眼睛閃爍著詭異的光芒,讓人很不舒服。

“難道不是嗎?還是說詹姆斯先生有什麼特別的目的非得要帶我到這裡來看你自己的親姐姐和別的男人上演活春宮?”我不由的放冷了語氣並在‘你自己的親姐姐’上加重了話音,指著螢幕中正在交合的兩人毫無感情的說道,果然看到詹姆斯的臉色有一瞬間的微變。

“我以為幸村君會想要救出自己的經紀人!”

“你會放人?”

“呵!我為什麼要放?幸村君又憑什麼認為我會幫你呢?”

“不然呢?詹姆斯先生不會這麼無聊到單純的帶我到這裡來參觀吧!”說出你的目的吧,只要能把蓮二救走,我會不惜一切代價~

“你很聰明,應該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

當詹姆斯的雙臂將我緊密擁住,低下頭用他冰涼的唇瓣覆上我的嘴唇時,我就知道,這個男人不好應付,雖然深知上流社會的黑暗與骯髒,然而這種事只有真正發生在自己身上時你才能深刻的體會到這種無力感,沒有與之抗衡的力量,而我能做的只有示弱,只有等到他放鬆警惕的時候才能趁其不備~

我顫抖著身體微微避開了詹姆斯的親暱,不是因為擔心害怕,而是氣的,不管是他對我的無禮,還是他姐姐對蓮二的所作所為,都足夠使我的內心不能平靜,不能立刻答應他什麼,也不能馬上拒絕,我這種不甘不願,卻又被迫屈服而反抗不得的表現顯然取悅了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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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再後來呢?你不會真的被他給~?”燈光下,紅發少年吃驚的看向坐在身邊那個面露疲憊的男人,經過多年的風霜洗禮,如今在他身上你能看到的只有褪去了青澀後的成熟穩重,但從他風華正茂的外表卻依然能看出他當年是何種的風華絕代。

“呵呵!沒有呢!”難得敞開心扉一吐心中往事的幸村在看到自己兒子對他表露出的關切之情後,使他這些年疲憊的心情得以放鬆,和安慰。

“再後來,詹姆斯帶我離開了那間監控室,去了他的房間,他的臥室很大,也很寬敞,卻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沒有一絲人氣。隨後,他的管家送進來一套睡衣,是給我準備的,而且用料還是中國最上好的絲綢,很輕薄,觸手光滑細膩,手感極佳。”

“喂喂,說重點好不好?”紅發少年眼角抽搐的戳了戳這位存心掉他胃口的人,表示不滿,他怎麼現在才發現這人還有這樣的惡劣性格啊?

“重點啊!其實也沒什麼,詹姆斯把睡衣交給我說我穿上一定會很好看,然後在我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就把我推進了浴室,我想,他大概是有潔癖吧。”某人摸著下巴緩緩的說道。

“等我洗完澡換上那件詹姆斯刻意為我準備的睡衣走出浴室時,從他的眼中我能清楚的看到他對我的迷戀,那種毫不加以掩飾的迷戀我曾在很多人的眼中看到過,但他的眼中還有一種只有在極少數人眼中才會出現過的,那種讓人感覺很危險的獨佔欲。”

回想起那一夜,幸村心中不免感慨,那是與虎謀皮的一夜,稍有不慎不但救不出蓮二,還會和他一起成為淪為詹姆斯家的圈養寵物,或者說是玩具,從此徹底失去人權。

在二人周旋了大半夜後,詹姆斯終於有了下一步的動作,雖然他也不認為這個驕傲的男人會那麼容易屈服,但沒關係,他有的是耐性,可以慢慢等,只要能讓他成為他的人,一個小小的經紀人又算得了什麼?何況,他的狩獵遊戲還沒有正式開始。

那一夜,當詹姆斯欺身把我壓倒在床上時,我順手抄起放在床頭櫃上的青花瓷瓶狠狠的砸到了他的頭上,鮮血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滴在潔白的床單上,推開因為暈倒而趴在我身上的人,用手試了一下他的鼻息,還好沒死。

顧不上詹姆斯會不會因為失血過多而導致死亡,想到蓮二還在等著我去救,我便迅速的撕開床單把詹姆斯的嘴巴堵上,免得他在短時間內醒來後求救,並將他五花大綁了起來,處理好詹姆斯後,我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並將房門反鎖。

沒有人看到我離開了詹姆斯的房間,即使是我正大光明的從那些傭人面前走過,只要不發出聲音,就沒有人能發現我,看著把自己包圍在中心的透明結界,這還是離開日本前,明子救我於病危之後才有的這個能力,這個能力蓮二也是知道的,但我卻很少使用,一是因為不想被人發現,二是因為它每次最多只能堅持一個多小時,所以,我必須在一個小時內找到蓮二的所在,並帶他一起離開。

詹姆斯家的別墅很大,幾乎佔據了整個山頭,等我好不容易找到蓮二並把他救出來後,我們就開始了一路的逃亡,蓮二身上的傷很重,要不是他自己也有靈力再加上平時的體質過人恐怕早就被那個可惡的女人給折磨死了,就這樣,蓮二在我的攙扶下和我一起踏著月光跌跌撞撞的逃下山,直到一路跑回熙熙攘攘都市,我們才松了口氣。

所謂大隱隱於市,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們都沒有再出現過在俱樂部,以前的住處也沒回去過,從此,我和蓮二開始改頭換貌過上了隱姓埋名的生活,可就算是這樣,陰魂不散的詹姆斯姐弟也有足夠的能力找到我們,而我們只能一次又一次的逃。那時侯,我總有一種錯覺,感覺好像是詹姆斯故意每次都在快要抓到我們的時候又讓我們逃走,並樂此不疲。這樣的生活使我們的精神每天都處於高度緊張當中,直到我們遇到同樣身在美國的跡部才算告一段落。

“嗯哼?你是說那個詹姆斯財團的變態朗西斯?”跡部景吾一如既往的華麗用語充滿了對詹姆斯的不屑和鄙夷。

“是的,跡部,所以我們並不想拖累你,如果因為我們而讓你和詹姆斯家族硬碰硬的話,對你們跡部財團是不會有好處的。”雖然跡部目前是唯一能夠幫助我們的人,但是,有誰會為了不相干的人去給自己惹這樣的一個大麻煩呢?

“幫你們?嗯哼,幸村,本大爺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學會開這種冷玩笑了呢?”跡部優雅的手持高腳杯輕輕晃著杯中的紅酒好像是他聽到了什麼本世紀最大的笑話一樣。

“幸村,這大半年來你們只顧著逃亡,可曾留意過美國的報紙雜志上的財經版?”

“財經版?”我很意外,不明白跡部為什麼會突然有這麼一問,但我卻看到了蓮二眼中那瞭然的笑意。

“過幾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我想給你一個驚喜。”

“看來你還真是什麼都不知道呢,詹姆斯家族已經在一週前就已經宣佈破產了,據說是財政上出了很大的問題。”當年的跡部是如此告訴我的,說的這件事好像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可是沒過多久我就知道了其實是他一手促成了詹姆斯家族的倒閉,而當年那場激烈的商業戰爭至今都讓追隨他並親身經過的人津津樂道。

回國後,有一次在宴會上遇到跡部,我曾很認真的問過他,當年問什麼要對詹姆斯財團下手,跡部只說了一句話“你是秀一的父親。”

也是因為這句話讓我當場在宴會上失態,眼淚就那麼剋制不住的,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我知道,一定是明子,是她認可了我是秀一父親,所以跡部才會伸出援手。

“是她對不對?一定是她,是不是跡部?”我無法剋制內心的激動想要知道個明白的答案,原來詹姆斯家族的破敗竟然是因為我,是她又一次保護了我,一定是。

“收起你那不華麗的想法,本大爺的姐姐是不會給你任何機會的。何況,詹姆斯家族那塊肥肉本來就是本大爺想要的。”跡部很不華麗的白了我一眼,便丟下我回到宴會中心,那時我才算是真正的見識到了隱藏在跡部彆扭性格下的體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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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我一直都知道自己並不是你和老媽相愛下的產物,可是沒想到,你居然會那麼愛她!”紅發少年執起手中的書輕輕的拍在自己的頭上,他想,也許他明白了為什麼當年那麼排斥這個男人的老媽會不惜以假結婚的方式也要讓自己跟他一起生活了。

“對不起,秀一,這些年我從未盡過一個做父親的責任,真的很抱歉。”幸村慈愛的撫了撫剛才秀一用書拍到的頭,自己的孩子自己疼。

“沒什麼,你不用道歉,小時候爸爸對我對我非常好,媽媽和舅舅也都很疼愛我,倒是你,吃了很多苦。”

“爸爸?是塔矢亮嗎?”

“嗯,他是個好父親,媽媽很愛他。”

“你媽媽一直都很愛他,沒有人能代替;大概在這世上也只有他才能給你母親她想要的幸福吧!不過,他能把你當成自己的孩子來疼愛真的讓人很敬佩呢!”

“你不是也一樣把小秀一當成自己的孩子來疼愛嗎?哦,對了,你還沒說那位柳叔叔後來和小秀一又是怎麼回事呢?”

“小秀一啊,這話要從詹姆斯家族宣佈破產,我和蓮二被跡部暫時收留說起~”想到蓮二的死,儘管已經過去多年,但幸村的臉上依舊是難言的悲傷。

那一年,詹姆斯家族宣佈破產後,� ��西斯詹姆斯便消聲秘跡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或是藏在什麼地方?因為一味的躲避,我們錯過了那年春季在澳大利亞舉辦的澳網公開賽,就在我們準備再次參加法網的時候,有天夜裡,一個高大的黑人男子找到我們的住處並把一個剛出生沒幾天還在襁褓裡嗷嗷待哺的孩子交給了蓮二,那人說,這孩子的母親是詹姆斯家族的瓊斯小姐,孩子是蓮二的。

因為是早產,孩子的身體很虛弱,蓮二震驚的接過孩子看著與自己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小嬰兒心裡不由的軟了下來,儘管他很厭惡那個女人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但這個孩子卻是無辜的,自己有責任把他養大。

黑人在離開前拜託蓮二請務必保護好這個孩子,因為瓊斯小姐在分娩後就立刻讓他把孩子帶走,並千叮萬囑的要求他一定要親手把孩子交給蓮二。可是,就在他離開後不到一個小時,就接到訊息說瓊斯小姐已經意外身亡了,死因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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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人離開後,我和蓮二同時都想到了朗西斯詹姆斯,也是惟一一個可能是對瓊斯下殺手的男人。他們姐弟不合這一點,從我們數次在他們姐弟倆眼皮子底下逃亡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如果真的是他,那就太可怕了,一個連自己至親的人都能殺害的人萬一再次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們是真的不敢想像啊!

可是越是害怕,越是擔心的事偏偏它就發生了,法網開賽的前一天,因為孩子感冒發燒蓮二帶他去了醫院,再加上孩子的體質本來就弱,醫生建議讓孩子住院觀察幾天。問題就出在孩子熟睡後蓮二出去買午餐。等他回來踏進病房的時候就看到消失了許久的詹姆斯正抱著他的孩子悠閒的坐在病房的椅子上,他手中那把明晃晃的槍就抵在孩子的身上,這讓蓮二生生止住了腳步。

那天練完球我剛回到酒店,就收到一張便條,看到紙條上面的內容,我一把抓住送條子過來的服務員問明了留紙條的人的長相,我確定是詹姆斯無疑。更糟糕的是蓮二和孩子現在都在他的手上。

為了保證蓮二和孩子的安全,我隻身前往詹姆斯在留言中所說的地址,那是一個廢舊的倉庫,等我趕到的時候蓮二已經被折磨的遍體鱗傷了,看著被綁在柱子上的蓮二那觸目驚心的傷痕,在聽到孩子已經微弱到無力的哭聲,這些都足夠使我憤怒,是我一次又一次的連累了蓮二,還有他的孩子。

“把孩子還給我。”看著被詹姆斯抱在懷裡的嬰兒,我習慣性的釋放出只有在球場上面對對手時才會露出的傲人的王者之氣,並向他伸出手。

詹姆斯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神采裡依舊盡是沉迷的色彩“知道嗎?我最喜歡這個樣子的你了,高傲,冷漠的不可侵犯,彷彿一切都被你踩在腳下,從我第一次在錄像帶中看到你,就開始為這樣的你著迷了,我多麼希望能把你留在身邊,讓你和我一起分享我所擁有的財富,可惜,你總是一次又一次的從我身邊逃離,這次,我不會再放過你了。”

“我不會再逃,只要你放了蓮二和孩子,讓他們離開,我就跟你走。”

“不,不要,精市!”蓮二的眼中已經失去了平日的神采,在聽到這句話後搖著頭發出微弱的反對聲,他是怎麼都想不到我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吧。可是,看著這樣的蓮二,我又於心何忍?

“哈哈哈哈,你以為我會信嗎?這樣吧,我們來玩個遊戲好了,我把這把槍放在這,還有這個孩子,你若是打贏我,你們都可以走,如果輸了,他們兩個都要死,而你跟我走。”已是窮途末路的詹姆斯渾身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不容拒絕的說著就把孩子和手槍放在我們中間的地上,而我必須接受他的挑戰。

那一架,我們打的很激烈,從小學起我就開始在真田家的道場學習劍道,這麼多年來從未放棄過練習,再加上我又是運動員,身手和體能自然是沒話說;可我沒想到的是詹姆斯居然也是各種高手,不過,他似乎更擅長拳擊,在打鬥的過程中,我在一次失手後不慎跌倒卻意外的先拿到了那把槍,隨著槍聲的響起,詹姆斯應聲倒地。

故事到這裡本來就應該結束了,我解救下蓮二,並把孩子抱到他面前,被折磨的只剩一口氣的蓮二坐在地上靠著牆看到孩子安然無事後很欣慰的笑了。

“精市,答應我,幫我照顧好這個孩子,我可能活不下來了,你一定要答應我。”此時的蓮二已是氣若游絲,每說一句話都很艱難,讓我心痛無比。

“蓮二,你堅持住,救護車馬上就到了。千萬不要放棄啊!”

“精市,我自己的傷自己知道,你不用再安慰我了,答應我,幫我照顧這個孩子,讓他叫秀一,我希望你能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來疼愛,還有,不要總是讓自己沉浸在對南野母子的思念中,要讓自己活的開心一些,答應我。”

“我答應,我答應,蓮二,你一定要堅持住!”淚水模糊了我的眼睛,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明明該死的人是我,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蓮二?

蓮二喘著氣從胸前的口袋裡掏出一條白金的心形掛墜交到我手裡“回國後,幫我把這個送給南野,我答應過她要好好的保護你的,以後恐怕要食言了,呵呵,這個本想親手送給她的,現在怕是沒機會了,咳咳!精市小心~”

“砰~”

“蓮二~”

蓮二死了,他用盡最後的力氣推開了我和孩子,一槍命中了他的心臟。

是詹姆斯,被我開了一槍後他居然沒死,是他殺了蓮二,當警察趕到的時候,詹姆斯也已經死了,而我卻只能無助的抱著孩子和蓮二的屍體獨自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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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放學後,南野秀一一個人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幽助那家夥還沒回來,桑原也成了好學生,飛影也找到了自己想要過的生活,那麼自己呢?自從上次從小閻王那裡回來就在也沒見到過母親了,雖然他的決擇讓他很難過,可是經過這段日子,他已經想通了,畢竟自己已經找到他了不是嗎?不管他是作為父親,還是媽媽,他都是自己最想要守護的人,不是嗎?

嘛,既然現在還早,不如去小閻王那裡轉轉吧。

“喲,秀一,你怎麼突然跑來了?”南野秀一剛到靈界迎面就看到一位黑色頭髮的少女朝自己撲了過來,感覺是很熟悉的人,而且,女孩的這張臉他好像曾經在哪見過?

“你是?媽媽!?”不愧是妖狐,果然好眼力,一眼就認出了眼前這個女孩究竟是誰。

“阿勒,連你都能認出來,那麼恭喜你沒有認錯,媽媽交給你一個偉大的任務,幫我攔住後面的那兩個人,就醬,拜!”暫時放棄南野明的外形,重新以葉子的形象示人的女孩扔下不知所謂的秀一如臨大敵般瞬間溜了個沒影。

兩道修長的人影嗖的出現在秀一面前,他們就是母親逃跑的原因?

“喲,秀一少年已經長這麼大了啊恩?”越前南次郎一眼就認出了這個當年曾去過自己家的紅毛小鬼。

“是你?”秀一顯然也認出了這位曾經據說是天神的人。

和南次郎一起的無疑就是左一使者了,兄弟倆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齊齊綁架了剛到靈界的秀一少年。

妖化後的藏馬沒有察覺到二人的敵意,也就本本份份的任他們把他帶到了天界。看著天宮裡的一景一物,這裡就是父親出生的地方嗎?有著父親童年歡樂的天界?

“為什麼要帶我到這裡來?”藏馬狐疑的看向似是正在打他鬼主意的兩位天神。若不能給他個滿意的答案,他手中的鞭子可不是吃素的。

“子承父志,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地盤了,我會負責通知下去三日後給你加冕。”向來溫和的左一今天說出來的話一點都不溫和。其實這也不能怪他,上一屆的天帝和公主倆人雙宿雙飛去了,太子又在人間界做女人不肯回來繼位,剩下的就只有這只妖狐了。

“加冕?加什麼冕?”藏馬翻了翻白眼,他才不稀罕。

“加冕之後你就是天帝了,先別忙著拒絕,我帶你去見一個人,如果出來後你還是不肯接受,我們也不會勉強。”似是料到藏馬會有這樣的反映,南次郎乾脆把話挑明了說,反正不管他拒不拒絕,這個位子都是那個不負責任的傢伙扔給這個孩子的,他就是想躲也躲不開。

看著像是睡著了一樣平靜的躺在水晶棺裡的人,這就是你說的隨時都可以見到嗎?

我的父親,為什麼?

為什麼你只願意留下一具空殼給我?

為什麼?你明知道我有多麼愛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

為什麼?為什麼明知道你愛的人不是我,我還是想要守護在你的身邊呢?

為什麼?如果這是你希望的,我會答應留在這裡,成為天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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