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若將花酒比車馬,他得驅馳我得閒。若無閒事掛心頭,便是人間好時天。
一聲清閒自在的安道全,如今不想竟然被自己人給擄了。
這一時刻簡直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掰扯不明。
眼看著十幾斤重的枷鎖就這樣給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心裡甚是不舒服。
只是他此刻也並不知曉眼前的這人正是他欲將找尋的蕭翼。
著實令他沒想到,他二人竟是如此期遇的,非緣分二字所不能解也。
蕭翼也不禁感到奇怪,這個老頭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呢?不禁猜測道,
“這個老頭看著一身肉膘,怎麼也不像是敵軍派來的細作啊?
莫不是這兵馬指揮使司裡有人要陷害於我?”
即便是回到了兵馬指揮使司,他也依舊瞪著一雙銅鈴大眼望著天花板,滿是愁緒萬千,揮也揮之不去。
不禁一骨碌翻身下床,連鞋子都沒顧得上穿。
幾步就來到了捆綁著安道全的跟前兒,眼看著安道全也是掙命掙脫著,連都給憋的通紅。
心想,
“就憑你一個老頭,也想從我蕭翼手中溜走?簡直是痴人說夢。”
正想著呢?不禁順手就把塞在他嘴裡的一隻襪子給拽了下來。
蕭翼原以為他定然是什麼都不顧的就跪在自己腳下連連乞饒表忠心呢?
著實沒想到,他竟讓當即破口大罵,
“你這個孬孫,有這等本事為何不去衝鋒陷陣、保家衛國啊?
幹嘛還在這裡欺負一個年逾花甲的老者呢?
真是一點兒孝道都不尊,難道你家中就沒有爺孃父母嗎?
今夜你敢如此對我,只待明日有你的苦頭吃。”
聽這老頭如此憤怒,覺得逗他生氣還挺好玩,於是就笑著說道,
“明日你又待如何?即便明日你再猖狂都抵不了你今夜口中塞了襪子的事吧!呵呵。”
聽他這麼一說,不禁就更加作嘔不止,安道全憤怒府說道,
“你是如何官職,只待我明日報了你們的左指揮使蕭翼,看他不治你個株連九族的大罪,著實都不能解氣。”
蕭翼看著這個老頭的表情,也不似在說謊,不過自己也著實不認識他啊?難不成是臨時抱佛腳,想拿大頭壓我不成。不禁笑出了聲,想著,
“你今日算是撞上了,不然你要是利用我的名號去做惡事,那我豈不無端遭災?”
於是就回身拿出了一條鋼鞭,緩緩的盤在了手上。
搓著手怒道,
“你……到底是何人?是從何處知道左指揮使的?你識得他嗎?
如果不從實招來,看我不打死你。”
他都還沒說完呢?安道全就已經給嚇得不知所措了。
不過他也知道,這事要是給外人知曉,那便是禍及梁山啊?
不過要是不說的話,又如何躲過這頓毒打呢?
只此千鈞一髮之際,他不禁擦了一下額上的汗水,試探的問道,
“太師府中門館先生。”
蕭讓一聽,不禁更加怒了,暗道,
“居然把我的底細探的這般清楚,看來不動真格是不行了。”
於是二話不說,當即就是一鞭子,安道全瞬間感覺骨頭都給打斷了。
不禁忍痛跪地求饒道,
“這位官爺,還請你行個方便,我要見你們的左指揮使蕭翼,我找他有話要說。”
蕭翼俯身直勾的盯著安道全看了半天,這才說道,
“我就是,又什麼話,你就快說吧!
只要不是敵國細作,都可放了。
且不要不識好歹,在此胡言亂語。
否則,我蕭翼識得你,手中的鋼鞭也不會放過你的。”
只聽他說自己是蕭翼的那一刻,安道全便癱倒在了地上。
蕭翼還以為他這是給嚇的呢?
不想安道全憤恨的罵道,
“你個小兔崽子,竟敢如此對我。
你可知我是誰?”
蕭翼都盯了他半天了,也沒覺得哪裡眼熟啊?不禁好奇的問道,
“那你究竟是何人啊?為何會識得我呢?”
安道全氣憤呢滴雙手攥拳狠狠錘著地,而後強撐著抬起頭來怒道,
“我是你大伯蕭讓的故友,梁山好漢神醫安道全。”
聽到這裡,蕭翼手中的鋼鞭不禁順手滑落在地,尷尬的俯身輕輕扶起倒在地上的安道全。
著實不知如何是好了,不禁抽了自己兩個耳刮子。連聲道歉,
“安大伯,都怪蕭翼有眼無珠,識不得真英雄。
還請您老不要介懷此事啊?”
安道全看著蕭翼這般魁梧健壯,便知他定然是一條好漢。
躊躇多日的他,這一刻終於驅散陰霾露出了一個笑容。
他拍了拍蕭翼的肩膀說道,
“沒事兒,就當你給大伯的見面禮了。
不過蕭翼啊!我聽你蕭大伯說,你也有心投奔梁山?”
一聽這話,蕭翼瞬間點頭如搗蒜,不禁激動的說道,
“難道安大伯這次是要帶我上梁山嗎?”
看他那激動的模樣,安道全這便來了精神,拿捏著說道,
“想上梁山,哪那麼容易啊?先把我伺候滿意了,才能有機會帶你去,否則,休想。”
蕭翼一聽便知道他這是記恨自己剛剛往他嘴裡塞襪子,還抽他鞭子。
仔細一想,自己也覺得確實有點兒過分了。
於是便恭恭敬敬的跪地行了叩拜大禮,說道,
“侄兒蕭翼讓大伯您受委屈了,侄兒知道錯了,任憑您如何懲罰,侄兒都毫無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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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您就消消氣好嗎?”
安道全覺得這個臺階給的甚是令他滿意,不禁覺得這個孩子甚是機敏,看著他都樂得合不攏嘴了。
不禁說道,
“今日就暫且放你一馬,,不過日後若再犯,那我定將此事一起都告訴你蕭讓大伯。”
但見蕭翼連連點頭,安道全有繼續說道,
“侄兒,你馬上收拾一下,咱們這就奔梁山。”
說罷蕭翼就揹著安道全悄悄溜出了兵馬指揮使司。
他們一路往東直到了最東頭的一家,安道全指著大門口說道,
“就是這家,咱們先進去休息一夜,只待明日再商榷大事。”
蕭翼既然決心跟著安道全上梁山,那對他自然是百依百順,即便讓他上刀山、火海他也毫無怨言。
二人趁著夜色就進了院子。掀開門簾,那督軍一看是安道全回來了,懸了一夜的心這才放下了。
安道全才剛剛坐在炕上,還沒來的及歇息片刻呢?卻見蕭翼滿是憤怒的瞪著那個督軍,二人當即劍拔弩張,隨即便準備拔刀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