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畫很好看。”遲羽收回自己的手。
“怎麼,你的傷這麼快就好了,居然有閒心在這裡欣賞畫?”應白朮開啟懟人模式,反正她和遲羽是敵對的,也沒必要虛與委蛇。
這話的意思就是說遲羽吃飽了撐的,在這裡關心不該關心的事情。
“這可是明遠先生的得意之作,《斜陽》。”遲羽並沒有理會應白朮,只是自顧自的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對沈老爺子說了一聲告辭就離開了。
應白朮轉身看向沈老爺子:“爺爺,他來找您什麼事啊?”
“也不是多大的事,這不,給我送了一些藥材。”沈老爺子指了指茶几上精緻小巧的靈芝和人參之類的補品。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應白朮眯了眯眼睛。
“遲家小子這個人重利,這無緣無故的送我這麼貴重的禮物,倒是蹊蹺啊。”沈老爺子顯然也同意應白朮的話,他對帝都這幾個家族的小輩多多少少還是瞭解的。
應白朮上前拿起這些藥材仔細檢查了一下,沒毒,這倒是讓應白朮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這些藥材都沒問題,那遲羽他到底是來幹嘛的呢?”應白朮陷入了沉思,忽然看到了牆上的畫。
畫上一半明亮,一半昏暗,一縷斜陽讓這副畫變成了對比鮮明的兩個部分。
難道遲羽是為了這副畫?可是這副畫也沒什麼特別的啊,應白朮撐著下巴仔細思索。
“可能遲少爺只是單純來看老爺的吧。”陳管家說出自己的猜測。
“希望吧。”應白朮總覺得不是那麼回事,但是又猜不出一個所以然。
“爺爺,他來找您什麼事啊?”
“也不是多大的事,這不,給我送了一些藥材。”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遲家小子這個人重利,這無緣無故的送我這麼貴重的禮物,倒是蹊蹺啊。”
“這些藥材都沒問題,那遲羽他到底是來幹嘛的呢?”
“可能遲少爺只是單純來看老爺的吧。”
“希望吧。”
遲羽走出沈家老宅之後,聽到耳機裡面的對話聲,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
他當然不會無緣無故的去拜訪沈老爺子,他這次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放竊聽器。
也不知道這個禮物他們喜不喜歡。
夕顏下,遲羽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
遲羽坐在車裡面,笑得十分愉悅。
此時沈易初的車和遲羽的車擦身而過。
但是沈易初正在閉目養神,並沒有注意到遲羽的車。
應白朮坐在客廳一直在想,突然看到沈易初回來了。
“你終於回來了。”
“發生什麼事了嗎?”沈易初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搭在沙發上。
這屋裡的氣氛不太對啊。
“遲羽來了,剛走沒多久,你沒看到嗎?”
“沒有。”沈易初搖搖頭。
他在車上閉目養神,哪裡會注意到這些。
“這個遲羽是越來越奇怪了。”應白朮先是凝眉,突然又笑了:“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只是紙老虎,只要我們實力夠強,我就不信他能翻出什麼風浪來。”
“我要去背劇本了,我要拍戲,然後獲得信仰之力,修煉。”應白朮說風就是雨,一溜煙跑回了樓上的房間開始修煉。
說起來她還有很多信仰之力還沒有煉化,她要趕緊煉化才行。
沈易初失笑,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應白朮的背影,越看越覺得可愛。
沈老爺子就這樣斜著眼睛看著這小兩口在這裡秀恩愛,傲嬌的哼了一聲,然後杵著柺杖,釣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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