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白朮只是回來休息一個晚上,明天白天還是要回劇組繼續拍戲的。
應白朮拿出戚河劍正準備練劍,她很久沒有練劍了,感覺招式都有些生疏了。
忽然看到陳管家帶進來一個男子,正是遲羽。
應白朮一個沒控制住力道,手裡的戚河劍脫手而出,直直的射向遲羽而去。
但是遲羽竟然躲也不躲,就這樣徑直站在原地不動,還是陳管家拉了遲羽一把,戚河劍擦著遲羽的手臂飛過去,釘在了後面的樹上,在遲羽的手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應白朮凝眉,他為什麼不躲,以他的能力,她可不信他連一把劍都躲不過。
“遲少您沒事吧,這手臂都流血了,要不要先去醫院啊?”陳管家語氣帶著一絲焦急。
“沒事,小傷而已,包紮一下就好了。”遲羽笑得人畜無害。
“那我帶您進去處理一下吧。”
應白朮拔出自己的劍,走到遲羽旁邊:“實在是抱歉啊,我剛剛手滑了一下。”
“應同學真的是手滑嗎,我怎麼不太相信。”
“當然是手滑啦,因為如果我是故意的話,你現在可就不是擦傷了,你這條手都會廢了。”應白朮的話暗藏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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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白朮丹鳳眸微眯,她發現這段時間即使她和沈易初什麼都不做,但是沈易初身上的天道之力還是在一點點的減少,雖然她不知道如果天道之力完全消失之後會發生什麼,但是總歸不會是好的事情就對了。
如果在遲羽和沈易初之間只能活一個的話,她當然希望是沈易初了,人都是自私,她不希望沈易初出事,那就只能對不起遲羽了。
如果遲羽沒有多次對他們下手的話,或許她也不會對遲羽起殺心,她從來不是什麼良善之人,但也絕非心慈手軟之輩。
遲羽自然感受到了應白朮的殺意,但是他卻不以為意,反倒是一臉後怕的說:“遲某可是哪裡得罪你了,我這一來你就用劍指著我。”
“沒有啊,我都說了是手滑。”應白朮扯了扯嘴角。
“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來拜訪沈老爺子。”
“那你最好是給我安分一點,不要搞出什麼事情來。”應白朮意有所指上次在她的訂婚宴上遲羽的妹妹送的那份人手禮物她可沒忘記,現在遲羽來這裡,也不知道是不是別有目的。
他要是敢搞事情,她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只是過來拜訪老爺子而已,你怎麼說的我跟別有用心一樣。”遲羽嘴角一直掛著欠扁的笑容。
應白朮心中嗤笑,看來他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只是這話當著陳管家的面不好說。
陳管家眼見著這兩個人氣氛不太對,劍拔弩張,暗流洶湧,趕緊出聲:“遲少的傷比較要緊,我帶您過去包紮一下吧。”
陳管家擦了擦自己額角的冷汗,這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實在是讓人窒息。
應白朮沒有再繼續理會遲羽,繼續練劍。
約莫一個多小時之後,應白朮出了一身汗,收劍走進客廳。
應白朮一走進客廳就看到遲羽的手正在摸一幅掛在牆上的畫,沈老爺子坐在旁邊,陳管家則是站在旁邊。
沈易初臨時有事回公司了,所以這會只剩下他們這幾個人。
“你在做什麼?”應白朮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