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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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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鳳笙下意識看過去, 就見燈火璀璨處,有兩張臉。

一張臉線條剛毅, 刀削的眉, 高挺的鼻樑,緊抿的薄唇,昏暗與火光交錯之間,他眼神晦暗,隱隱有嘲諷的意味。

另一張臉較胖, 臉上是詫異,是戲謔, 是幸災樂禍。那句‘嘖,這麼狼狽’,就是出於他口,讓人恨不得一巴掌扇過去。

說話的人正是德勝, 而他身邊立著的人是宗鉞。

誰也沒想到他們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包括方鳳笙。

看著她臉上的血, 宗鉞皺了皺眉:“都拿下。”便離開船舷,那耀目的火光隨之離去。

“是。”

……

鳳笙和禹叔上了船。

二人十分狼狽, 禹叔雖武藝超群, 到底雙拳難敵四手,身上受了不少傷。鳳笙倒被他護得好好的,但形容狼藉,衣服全溼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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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咱家說,方師爺你這未免也太狼狽了, 當初請你去咱們王府當清客你不去,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要不是咱們正好路過,這河裡大抵又要多幾條無名冤魂。”

鳳笙一直覺得這叫德勝的太監嘴欠欠的,但第一次覺得他這麼欠。可形勢比人強,再說剛被人從下面救起來,她也做不出翻臉不認人的事。

“謝殿下救命之恩。”

高坐在首位的宗鉞,神色淡淡道:“不用,本王不過是順路。”

提起這順路,鳳笙疑惑問:“不知殿下這是打算去何處?”這幾條水路也就連著幾大鹽場,難道說三皇子是去鹽場?

話出口,她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德旺瞅了主子一眼,忙挺直了腰桿道:“放肆,這話是你能問的嗎?你一個小小的師爺,還管著殿下上哪兒?”

鳳笙有點尷尬:“學生失言了。”

宗鉞瞥了她一眼,站起來:“帶他們下去安置。”

剛邁出步,被鳳笙叫住了。

“殿下,學生還有一事。”

宗鉞停下腳步:“說。”

“我有幾個從縣衙裡帶出的衙役,他們跟我是分頭走的,能不能請殿下命人尋一尋?他們不太熟悉地形,又是這種天氣,恐怕……”

“吩咐人下去辦。”

本來德旺還沒反應過來是跟他說話,還是旁邊的德財踢了他一腳,他才反應過來。

“是。”

……

德旺把事情吩咐給侍衛,和德財一路往回走。

“你總算學聰明了一回兒。”

德旺指指自己的鼻子:“你是說我?我什麼時候不聰明了?我可是殿下身邊第一聰明之人,小小的察言觀色難道還不會?就算不會,但我會一樣。”

“什麼?”

“主子幹什麼事,哪怕再不合理,咱們做奴才的都要讓它合乎常理。這樣一來,主子的顏面儲存了。咱們也免受池魚之殃。”

“你說的很有道理。”德財強忍著笑說。

“那你說的!要這次把殿下的面子丟了,咱倆都玩完。”德旺得意地拍了拍他肩膀,壓低嗓音說:“哎,你說,咱們殿下是不是看中了那方師爺?不然何必找著藉口大老遠跑一趟,一聽說對方可能會有危險,還專門帶著人來尋人家。”

“這……”

德財看了他背後一眼,露出一個同情的表情。

“你怎麼這種表情?難道你不信我的判斷?瞧殿下那彆扭的小摸樣,明明想跟人家說話,偏偏跟我說……”這時他也意識到有點不對,轉頭看去,剛好看見宗鉞黑著臉站在他身後不遠處。

“小財子,你竟然敢坑哥哥!”他鬼哭狼嚎撲到宗鉞面前,哭道:“爺,奴才什麼都沒有說,都是德財故意坑害奴才……”

德財一臉錯愕,這剛才還是好兄弟,現在當著面就捅刀了?

“自己去找戰青領二十鞭子。”

鳳笙換了身乾淨衣服,又睡了一覺,等第二天醒來,竟已是日上三竿。

她順著窗子往外看,才發現他們依舊還在船上。

她去了禹叔的房間,看了看他的傷勢,從禹叔口中,她才知道走散的那幾個衙役,都被尋了回來。至於昨晚襲擊他們的人,除了當場抓住了幾個,其他的人都跑了。

“鳳笙,你的臉紅怎麼這麼紅?”

“有嗎?”她摸了摸自己額頭,才發現自己好像發熱了,“估計是昨晚受涼了。沒事,我回去睡一覺就好了。”

“這船上也不知有沒有大夫,你回房間躺著,我去問問。”禹叔說。

鳳笙老老實實回房躺下,未曾想這一躺,就陷入昏迷之中。

船上沒有大夫,禹叔身上的傷,是侍衛給了他一瓶金瘡藥。本來禹叔想得是先撐著,反正明天就到泰州城了,可船卻在前面一個小鎮停了下來,也不知道是誰讓人找來了大夫。

喝了大夫開的藥,鳳笙醒了。

頭,昏昏沉沉的,疼得厲害。

“把這碗藥也給喝了,你可真是好福氣,竟讓咱家來服侍你湯藥。”只聽這陰陽怪氣的娘娘腔,鳳笙就知曉這是德旺德公公。

“有勞德公公了。”

“要不是看你……要不是這船上都是男人,你以為咱家會來?!”

“其實德公公讓禹叔來就好,禹叔在方家待了很多年,我將其當做長輩看待。”鳳笙一面喝藥一面說。

德旺翕張了下嘴唇,沒有說話。

當他願意來?還不是被人使來的。

鳳笙喝完藥,德旺拿著藥碗往外走,正好撞上從外面走進來的宗鉞。

“爺?奴才去廚房看藥。”

宗鉞嗯了聲,步進房間,德旺還小心翼翼把房門給關上了。

鳳笙正準備躺下,見此只能又撐坐起來。

“請恕學生帶病之身,無法行禮。”

宗鉞在椅子上坐下,沒有說話。

……

他不說話,鳳笙也不說話,房中安靜得厲害。

宗鉞手裡盤玩著佛珠,目光時而落在鳳笙身上,時而又看佛珠。

“還不知殿下……”

“你一力主持清丈田地,到底為何?”

鳳笙咳了聲:“泰州一地田蕩之爭從未平息過,大戶富灶或是侵佔農田改為蕩地,或是冒用蕩地企圖少交賦稅。泰州縣衙左有各鹽務官署,下有鹽場掣肘,政令推行不得,賦稅徵收困難,所以才對縣裡的土地進行清丈,這樣一來各司其職劃分界限,也免得民灶之間總起衝突。”

“本王要聽實話。”

“學生說得就是實話。”

宗鉞看著鳳笙,兩人對視。

鳳笙深吸一口氣,笑問:“殿下以為我想幹什麼?”

宗鉞皺著眉:“不管你想幹什麼,記住不該摻和的不要摻和,免得引火焚身。”

“殿下為何總對學生說這種話,難道殿下知道什麼?”說著,她緊緊地盯著宗鉞的眼睛,卻在裡面什麼也沒找到。

“本王不知道什麼。”

“那為何……”

“本王與你父有一面之緣,甚是欣賞他,不想你作為他唯一的後代,引火焚身,死到臨頭不自知。”

“那殿下可知我父親死的很慘?且整個案子從發生到結束,宛如兒戲,我父親位卑言小也就罷,堂堂兩淮鹽運使被汙貪墨稅銀,事情至今沒有下文,就被草草結案。到底是周廣瑞真罪大惡極,還是有人企圖一手遮天,想掩蓋什麼,又或是有什麼人在裝若無其事?”

“方鳳笙,你大膽!”宗鉞冷喝。

“殿下,我並不大膽,我就想要一個真相!”

“只是一個真相?”

“當然不,還有罪魁禍首以及在其中做了惡的,盡皆伏誅。”鳳笙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兩人對視,互不相讓。

宗鉞突然上前一步,俯身觸上她的頸子,她下意識往後一推,卻狼狽地倒在床頭上。

鳳笙覺得頸子一疼,宗鉞捻起一物:“就靠這種破玩意,你喬裝男人竟無人識破你。”

“還給我!”

鳳笙伸手去搶,宗鉞卻直起腰。

“別引火焚身,言盡於此。”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

船終於到了泰州城。

本是兩日可到,但為了鳳笙的病,船在小鎮多停了兩日。

鳳笙的病並不見好,高熱反覆,明顯小鎮上的大夫醫術不精,只能趕回泰州城。

“禹叔,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

這幾日鳳笙反覆發熱,每每都是一身汗,她渾身無力,船上又都是大男人,無人能替她擦身,只能汗溼了就換衣裳。

可到底衣物有限,只能穿著一身內衫。待在房裡也就罷,這馬上要下船回縣衙,走這麼長的路,還要見人,可不得隨便。

鳳笙忍著頭暈,把外衫往身上套。

一個人影卷了進來,鳳笙抬頭正欲說話,突然眼前就黑了。再之後整個人懸空,被什麼東西緊緊鉗住。

“你幹什麼!”

鼻息間全是一種奇特的香氣,像是檀香,卻又不全是。眼前漆黑一片,鳳笙大驚去拽蓋著她眼前光芒的布料,好不容易露出頭來,才發現自己竟被宗鉞抱在懷裡。

“你快放我下來。”

從她這個角度,只能看見對方的剛毅的下巴。而對方似乎並不想理她,她好不容易扒出一個洞,又被人殘忍蓋住了。

宗鉞往外走:“不想被人看見你這狼狽的樣子,就老老實實待著。”

“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

“連衣服都不能穿,還想自己走?船上沒人扶你,也沒有馬車只有馬,你想自己爬回去?”宗鉞毒舌道。

“你……”

……

似乎到了外面,薄薄的披風已經擋不住寒氣,鳳笙忍不住瑟縮一下。

感覺似乎到了甲板上,又感覺似乎下了船。

現在,鳳笙只能任大腦放空,什麼也不去想,不然她會爆炸掉。

一個騰空,緊接著她被放在一個會動的東西上,這是上了馬。

男人一手鉗著她,一手緊握馬韁,手腕一抖,馬便飛射而出。

站在後面的德旺,終於松了口氣。

實在是爺懷裡抱得那坨東西,有損他的英姿和威嚴,幸虧所有人都低著頭,沒人敢抬頭看。

“都趕緊跟上。”

一行人上了馬,往泰州縣衙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我發現大家不太喜歡看純朝堂線的文,現在每天都有人建議我寫個甜文寵文。啊,這本的收藏漲得奇慢無比,專欄裡有本只有名字沒有文案的古言,收藏快破一千了。我是預收天然冷體質,第一次碰見預收這麼多的坑,平時都是兩三百四五百就破天。尤其最近漲得很多,呃你們是在隱晦的告訴我,想看我雙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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